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雍正继位那晚,李德全突然从宫中消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也没人敢追问。
可当八爷党动手那一刻,一支神秘铁骑从城外杀出,全城震撼,这场布局,到底是谁下的?
康熙死的时候,大清不是太平天下,而是悬在刀口上的江山。
“九子夺嫡”杀红了眼,台面下早成死局,康熙选的是胤禛,可满朝文武,谁信?
八爷胤禩背后站着一堆老牌宗亲,九爷胤禟手握兵权,十爷胤䄉与江南士绅交好,每一个,都不是吃素的,康熙刚一咽气,乾清宫外就乱了。
诏书本该早就备好,藏在“正大光明”匾后,隆科多迟迟不动,张廷玉急了,连夜去催。
可隆科多扭扭捏捏,一副还要再商量的样子,这人,朝八爷党那边看了太多眼,谁都明白他在等价码。
这时候,胤祥出手了,带兵入宫,贴着墙根走,不是护驾,是镇场子。
乾清门前,胤禩的人刚想动,狼牙棒已经顶住了腰眼。
他们一看是十三阿哥,瞬间老实,胤祥是狠人,跟胤禛一个娘生的,从小就是打出来的,这一下,宫里没人敢再乱,问题远没结束。
外面八旗驻军,尤其是西山营房的火器营,那是九爷的人。
只要一下命令,三千红夷大炮能把紫禁城打穿雍正坐上皇位,连喘口气都不敢。
就在这当口,李德全不见了,一个老太监,消失得比宫女都干净,没留下任何脚印。
可没几小时,京郊突然出现三千黑甲骑兵,无旗、无号、无令,却个个眼神凶悍,像是从地里爬出来的饿鬼。
康熙晚年最信谁?不是索额图,不是张廷玉,而是这个看起来老实的总管太监。
表面上他打点内务府,照料御膳房,背后却操控着一支,从没人见过全貌的暗部——狼覃军。
这军队,白天是卖菜的、赶车的、街口摆摊的,晚上一令下,全副武装,刀不出鞘,连风声都没。
康熙死前三天,李德全奉命带走“田黄石兵符”。
这个兵符,只要一亮,狼覃军立刻集结,无需圣旨,不听兵部,掌这东西的,不是亲王,而是他。
没人知道兵符去哪儿了,宫里翻烂了,八爷党动用所有人脉,愣是找不出个影子。
因为兵符早进了李德全的三口樟木箱里,被悄悄带出了紫禁城。
他不是逃,而是动了,京郊那晚冒出的三千黑骑,就是狼覃军。
而李德全,就在他们中间他不说话,只一抬手,三千人跟着动,雍正上位,正是靠这三千人将所有反对声压了下去。
但更狠的是,李德全不仅带兵,他还动了“粘杆处”。
粘杆处是什么?康熙秘密建立的隐卫系统,专查皇子、盯着王公大臣。
成员从小训练,能易容、能缩骨,街头卖糖葫芦的、庙里扫地的,全是眼线。
李德全是粘杆处的统领,康熙真正的杀招,不是军队,是这个人。
康熙晚年,不信任何一个儿子,谁当皇帝都可能砍其他兄弟,与其留下乱局,不如事先安排。“隐卫盯王府”,这不是吓唬,是实打实埋进去的杀器。
李德全一消失,八爷党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他们掌握的信息突然断了。宫里动静不明,御前消息迟滞,以前哪怕一碗御膳出了问题,几个香包换了味,他们都能提前知道。现在,全断。
原来李德全拿走了内务府的密档钥匙,连《起居注》都在他手里,八爷党的情报网,等于瞎了。
而那三口樟木箱里,不止有兵符,还有各省官员的把柄、皇子的罪证、秘密调令。
康熙把这些都交给李德全,是看得明白:谁都靠不住,只有一个影子,能在关键时候杀出一条血路。
雍正能坐稳,不靠张廷玉,也不是隆科多,是康熙留的最后一张牌——李德全。
雍正登基后第一个做的事,不是封赏功臣,而是让人把“粘杆处”的名册锁进御书房。
接下来三天,没提李德全半个字,直到第四天,他回来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安安静静站在雍正身后。
没人敢问他去哪儿,雍正更没提,这种沉默,比奖赏还可怕。
当年康熙重用隆科多,是为“明棋”——九门提督,兵符在手,看似大清安全。
可康熙这人打了一辈子仗,心眼比谁都多,他知道兵权可以背叛,脸上忠诚的,心里可能早卖了主子。
真正的后手,是李德全,是狼覃军,是粘杆处。
隆科多可以倒戈,胤禩赢了,他立刻换旗子。
可李德全不一样,他从小在康熙膝下长大,是半个影子,康熙怎么想,他不用说话都知道。
他不看谁坐龙椅,他只管兵符往哪儿亮。
康熙临死前说得很明白:“明棋给隆科多,暗棋你自己下。”
这一句话,雍正后来也没跟人提过,知道这句话的,除了李德全,只有被封嘴的两名御前笔贴式,登基后就调去了热河,终生不得回京。
李德全不是奴才,是活的保险栓。
他手里的狼覃军,平时连粮饷,都由内务府暗账拨款,不走兵部、户部任何体系。
调动一次,不经过任何王爷,只看兵符,康熙死后,整个帝国的火药桶口,只有他能盖住。
而粘杆处更狠,康熙晚年病重,命李德全派人盯紧所有皇子王府。
府里的丫鬟、老妈子、门房、书童,甚至太医院开的方子,都是粘杆处的眼线。一旦发现“谋逆倾向”——比如“清夜坐而不眠”“私修兵器”“密使出京”,立刻备案。
这种盯人法子,胤禩自己都不知道,他身边有几个心腹其实早就换了壳。
李德全回宫后,粘杆处立刻“清仓”,凡是康熙时期的布线,归档、销号、封存,彻底换血。
雍正没阻止,反而默许他做这一切,雍正自己知道,这系统他不敢碰,一碰就是爆炸。
可等到雍正坐稳,开始推行摊丁入亩、打击地方豪强时,他知道粘杆处这帮人,太知道事、太知道人,再厉害,也是康熙的影子,不是自己的。
于是他悄悄办了另一套班底——新粘杆处,由亲信年羹尧、邬思道操办,才逐步架空李德全。
李德全不是被罢了,是自动淡出。
他懂,康熙的命他守到了,雍正这个皇帝不需要影子,他只说了一句:“主子的事,我办完了。”
再之后,他隐退到热河行宫,病重时只说一句话:“皇上用得好,我才是好奴才。”
这话流到宫里,雍正听了,沉默半晌,转身走了。
李德全,从始至终不是奴才,他是康熙的刀,是皇权的钉子。
这么一个人,史书上为何只轻描淡写一句“李德全退”?清代修史讲究避讳,李德全干的活,根本不能写在台面上。
但总有东西留下痕迹,1998年,清西陵泰陵地宫修缮,在角门暗槽中发现一份隐卫名册。
黄绢包裹,封口是田黄石印。打开后一看,全是康熙年间的京畿暗哨、北三省潜伏者、王府亲信名单。
最震撼的,不是名单,而是批注:“若主上有难,以兵符调此军;若新君违祖制,可示此册于众。”
一张纸,说白了,谁不听话,就掀桌子。
2011年,畅春园整修,出土一枚翡翠扳指,底下压着一个锡盒。
里面放的,正是传说中的“田黄石兵符”,配套还有一纸手令:李德全可调“内军”三营,不得抗命。
更惊人的是台北故宫的馆藏。《粘杆处密档》,记载康熙五十八年十一月,李德全夜调三千骑,出京“巡边”。
可那时根本无战事。所谓“巡边”,就是那夜狼覃军进京。
还有朝鲜《燕行录》记了一笔:雍正登基次日,京郊三千铁骑夜巡,无号旗,无口令,“如鬼魅”。正是那批“无徽铁骑”。
李德全消失的那一夜,不是溜号,是出鞘。
康熙设了“双保险”,隆科多是给朝廷看的,李德全是给权力看的。
一个留在阳,一个藏于阴。雍正能不能坐稳,不靠诏书,不靠朝臣,靠的是康熙一把刀,藏在影子里。
参考资料:
《清圣祖实录》卷三百七十七,康熙五十八年冬:“李德全退”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粘杆处密档》第二卷,《康熙密令李德全调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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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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