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还真是杀伐果断,吴石牺牲后仅八天,国民党又一上将被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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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赫海

编辑|赫海

《——【·前言·】——》

1950年6月18日凌晨,台北马场町,天微亮,枪声响。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服的男人倒在泥地里,后脑渗出血。他叫陈仪,国民党陆军二级上将。

八天前,同一个刑场,另一位中将也刚倒下,他叫吴石,在情报系统浸淫多年,最后被定为“中共间谍”,成了白色恐怖下最重的处理对象之一。两人没有共谋,没有牵连,关在同一个地方,几天前后被枪决。 这不是巧合,是整肃,是警告。


两个名字,两条死路

北伐打到长江时,吴石在师部当参谋,之后一路调动,走进情报系统。抗战时掌握不少兵要机密,战后被调往台湾,官职不低,职位是“副参谋总长”,还有实权。他不是普通军官,是有资源有渠道的情报中枢人物。

1949年夏,吴石带家眷去了台湾,身份没变,但环境变了。岛内紧张,每天都有人被带走。情报系统混乱,多个系统交叉运作,谁听谁的,谁该清理,谁还能信,没人说得清。那年秋天,军统与保密局内部收到线报,说有人在岛内“传递军事情报”给中共,且位置极高。

起初没人信。国防部内部有反复排查,未发现线索。直到1950年年初,案子忽然有了突破。一份笔记本交到保密局桌上,字迹潦草但密密麻麻,里面写着多个名字,包括吴石。提供者叫蔡孝乾,曾是地下党“台湾省工委”要员,被捕后“配合调查”。 吴石的名字写在第六页,右侧标注了“北方情报由其递送”几个字。

军法处立案当天,吴石被软禁。家属被带走,办公室封门。三天后他正式被捕,罪名是“通匪”。押送时没有明文逮捕令,是内部军事命令。隔天起,国防部清查干部超过四百人,有人失踪,有人消失,有人突然调职。岛内开始私下传言——“情报系统有中共内线。”

陈仪的落点不在军事,也不在情报。他的位置太特殊,出身太早,经历太多,得罪的人也多。早年是浙江讲武堂的总教官,后来去日本读书,民国初年就在福建任师长。抗战时做福建省主席,打过台儿庄,腿被打穿,三个月没下床。战争结束后,他是台湾“接管长官”,在光复节那天,代表国民政府接过日本降旗。 权力、历史、荣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但他没有好结局。1947年,“二二八事件”爆发,陈仪作为台湾行政长官、警备司令,是第一责任人。台北一夜之间变天,数千人被捕或失踪。南京震怒,蒋介石电令他即刻回报。 不久之后,他被调离,转任福建、浙江等地,职务不降,权力被架空。

1949年,国民党全线崩溃,大军南撤。他留在舟山群岛,一边处理接防,一边观察局势。他不愿再打,向熟人透露“若能促成和谈,许多兄弟或可免死”。但岛内情绪激烈,任何“谈判”“联系”“通电”都被视为叛国。 这时,吴石案爆发,全岛肃整气氛加剧,陈仪也被锁定。

一张纸条,两场风暴

吴石案发后,调查范围从军情局扩展到政务系统。蔡孝乾笔记中提到的名字,一一对照,大多身份未明。但有一条线索引起军统注意:“舟山时期,曾有人提出应考虑与中共接触。”未署名,但交谈对象被写得很清楚:“总司令汤。”核实后,指的是汤恩伯。

汤恩伯上报这事,写了一份备忘,附上一张纸条。纸条短短两行,是陈仪手写,“如有可能,可劝军队勿再妄战,容地方谈判。”署名处只有两个字:陈仪。汤恩伯将纸条原件送至台北,交给蒋介石。之后,事情开始转向。

1950年4月,陈仪突然被命令调往台湾。航班是秘密安排,文件没有盖章。他落地后,被直接送入台北市郊的军法处看押,原因未公开。外界一开始以为是调查“二二八”旧案,等了一个月才传出消息:“涉嫌通匪,军事审讯。”

审讯过程没有律师,没有庭审,只有反复录口供。军法官询问那张纸条的内容与用意,陈仪回应:“那是给朋友的私人建议,不是叛国。”但审讯笔录中,被标注为“承认对蒋总统不满,有试图引导军队转向倾向”。案卷直接上报,不再补充。

吴石案还未结案,陈仪案又浮出水面。马场町的看守所里,两人隔着铁板墙关在不同小间,只有放风时才能远远看到。吴石瘦得厉害,整日不说话,木板床上一躺就是一天。陈仪脾气更倔,审讯回来,不吃不喝,拿笔只写八个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八天,两次开枪

1950年6月10日凌晨,马场町戒备突然加重。周围街道设岗布哨,路口停着黑色吉普,两辆军车从北门疾驰而入。吴石被叫醒,房门被推开的一刻,他正坐在木板床上,看着墙面裂缝。看守让他穿衣,他没说话,拿起那件灰色旧军服,动作不快不慢,扣子扣得笔直。

他没有再见家人,没有机会交代任何后事。走廊昏黄灯光下,皮靴踩地的声音回荡。军法处没有通知任何外界,连内部多数人也是事后才知道他已“执行”。行刑队三人,步枪上刺刀已卸,三发实弹、一发空包弹,照规矩配比。

马场町刑场当时是一块荒地,湿气重,泥地里积水未退。吴石被带至预设地点,双手反绑,立于一块小石板前。没有喊话,没有宣判。他站得笔直,目视前方。枪响那一刻,他微微向前晃了一下,然后直直倒下。

子弹穿过后背,血从衣缝渗出。士兵走近确认死亡,报告“已毙命”。尸体被暂时掩埋在原地,无碑无标识,连临时棺木都没有。

行刑不到十分钟,押解车又载人离去,像什么都没发生。事后军法处口头告知“吴案结案”,文件不归档,只备份一份给保密局。报纸没报道,公众无从知情。唯一留下记录的是一行编号:1950-0610,代号“清字一号”。

吴石死讯传入看守所时,陈仪正在坐在床边,脚边放着冷饭。他没有立刻反应,盯着墙看了很久。那面墙上钉着铁板,窗缝被焊死,整间牢房白天都要开灯。他把饭推到一边,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吃一口。

当天晚上,看守换班时他开口问了一句:“是不是刚才那个将军?”对方没回答。他也没再问。夜里牢房安静,只听得见水管渗水的响声。第二天早上,他开始收拾自己留下的东西——一只墨水瓶、一块旧手表、几封未寄出的信。

6月17日深夜,看守提前通知准备提押。按惯例,处决前一天会点交物品,换衣、签名、验身份。陈仪换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军服,找来一把小剪刀修整头发。他没说话,只在临走前留下两个字:“还家。”

6月18日清晨,风带着雨,台北城灰蒙一片。军车悄悄驶出,朝马场町开去。车上三人:陈仪,两名随行宪兵。副驾驶的军士翻着一张行刑名单,陈仪的名字被红笔划了三道。

抵达刑场时,地上还残留着八天前吴石倒下的血印未完全褪去。新挖的坑在旧址旁两米处。陈仪自己下车,没人搀扶。他背挺直,神情平静。走到行刑点时,他略作停顿,扫了一眼四周。

没有宣布,没有程序。三声枪响之后,他缓缓向前倒下。血从背部喷出,军服迅速染红。他的手指蜷曲,落地时触碰到泥水。行刑队确认死亡后,清理现场,掩埋原地。

行刑记录再次标记为“清字二号”,执行时间6时17分。家属未被通知,消息直至半年后才由熟人带口信至上海。他的遗体在荒野无主地埋了四十余年,直到1992年才被迁回杭州。

一线之隔,一生决断

吴石案,涉案人数超四百人,是当时台湾最大情报清洗案之一。他不是唯一的牺牲者,但身份最高。案发后,情报系统大洗牌,整肃持续到1953年。公开执行的人名单有限,多数下落不明。

陈仪案,被列为“通匪高官”第一案。判决过程几乎不走流程,直接命令执行。没有审判通报,没有文件公示,直到多年后档案开放,才确认执行时间为1950年6月18日。

两人同关一个看守所,隔了三步远的木门;同赴一个刑场,隔了八天的清晨。吴石死于一份笔记,陈仪死于一张纸条。案子一个是密谋,一个是动念。前者涉系统,后者动身份。都没有当庭证据,没有对质过程。

两个高官死在自己人手里,没有战败,没有叛逃,没有公开辩解的机会。他们的名字一度从档案里抹去,直到1990年代,才在部分记录中重新出现。

陈仪的坟头直到1992年才有碑,那年他的遗骨被迁至杭州南山公墓,碑上刻着:“陈仪先生之墓”。吴石的身份则由大陆认定为“革命烈士”,立有纪念铜像。 两人被不同的系统铭记,但都再没有机会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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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8

标签:历史   蒋介石   国民党   果断   牺牲   情报   台湾   保密局   台北   系统   军法   刑场   军服   岛内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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