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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六六鳞

编辑 | 六六鳞

《——【·前言·】——》

康熙在位六十一年，史书说他英明神武、励精图治，可宫墙深处，有一桩不太为人提及的旧事。传言他曾用年轻宫女进行“实验”，多人因无法承受而香消玉殒。这事是真是假，外人说不清，文献也讳莫如深，唯独一些蛛丝马迹，藏在旧档残页、奏折只字之间。

不是宠爱，是实验场

清宫讲究规矩，入宫的宫女不只是伺候主子的，她们也是体制的一部分。有的负责茶水饭食，有的管理库房绸缎，也有的，直接进了“实验处”。这个名字听起来新鲜，其实古已有之——就是当年康熙设立的内廷养生试验所。

地方不大，设在御花园西侧一个不起眼的殿堂内。这里不是给皇帝养鸟赏花的，而是搞各种体质调理、药物测试的地方，说是“炼丹”，也不为过。最早的时候是为了延年益寿、壮阳养气，后来慢慢扩展到接种试验、草药排毒、针灸试针。

宫女一旦被选中，不是恩宠，而是被看上体质健康、易于观察，外头病人能死，宫里人不能乱出事。所以真正敢往这儿派宫女的，大多是奴籍家庭出身，又无靠山、无靠亲的孤女。

不是实验一次完事，而是每天都有新样本。有人记录宫女日常饮食、脉象变化，有人每天测体温、记梦话。最奇的是，有几位太医院的御医曾在奏折里提到：“某宫人夜寐反复惊起，周身出冷汗，不敢语。”这是实验后出现的症状，被轻描淡写地称作“逆应”。

外头人传说康熙爱养生，这是对的。他确实好这口，从早年请来的道士、蒙古喇嘛，到后期信任的耶稣会士，都教他一套养生术。而内务府那边也十分配合，不管是草本、金石、水银还是菌苗，都有人送来试验。

最早出问题的，是一次“冰蛊试气”。这是仿古的手法，取冰封草露，混合银粉、鹿茸、藏红花熬煮而成，用来测试宫人耐寒体质。实验那天，八位年轻宫女在冬日清晨脱衣暴露，吸入所谓“雪息”，四人当场昏厥，两人三日后病亡。事件在宫里传得风声鹤唳，外人却只知当天西苑停放了两辆黑车。

太医院上书说是“疫气不稳”，康熙批示“再慎选体质壮者”，语气云淡风轻。但那批宫女的名字，早已从档案中消失。

再往后，宫里还做过“安神试香”，实为测试新调制的乳香类药物，意图改善睡眠与心神。闻香三日，不许间断，有宫人出现幻听、脉弱等反应。一名当场晕倒的宫女，御医说她“心火逆冲”，三天后不治。事件未列入官方医案，却在后世笔记里被人隐晦记录为“香殿惊梦”。

这些实验，不是谋杀，不是刑罚，但让人如履薄冰。宫女不能拒绝，无法逃脱。入了这个圈，就要交出身体，成为“器皿”。每天记录的，不是血压和心跳，而是生命的一点点剥离。康熙未必冷血，只是看得太远，把人当工具。

谁敢质疑？没人。后宫是禁地，文字记录少之又少。康熙留下的，是万言圣训，是治国纲目，是稳重帝王的画像。但在暗处，还有一群无名少女，被推上实验台，静静耗尽青春，甚至性命。

奏折写不出宫女的名字

康熙朝的档案密密麻麻，奏折无数，查起来令人眼花缭乱。可当你细看那些关于试验、病故、调理的文书时，会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宫女们没有名字。只写“某宫人”、“某姓宫婢”，偶尔连“婢”都不写，只用“其人”、“此人”。

不是皇帝刻意隐瞒，是她们根本不被当人看。入宫本就分三六九等，有姓有籍的叫“常在”、“答应”，没背景的便是“司仪”、“打扫”，再往下，是“备用”。这些“备用”，就是那些被挑进试验组的候补人选。

她们的日子不在金銮殿，不在御花园，而是在安静无名的偏殿角楼里，或许连窗都没有。日出前起，日落后仍不休。不是工作，是监测。有时候喝下一杯从江南送来的“雪莲灵汤”，一整天不能吃饭，只记录反应。更多时候，是天天吃一样的东西，看体色是否发变、脉象是否偏虚。

宫里记档极严，但对这类“消耗性使用”，记录极少。除了太医院医案、几篇御医的学术性总结，几乎看不到她们的痕迹。康熙信重西洋医学，也试过西式仪器。一度传入一套测呼吸的“气囊法”，就是在这些宫女身上反复测试，准确率不高，事故频发。

最离谱的是“夜梦记录实验”，由几位心学官员发起，欲借梦境解释性格与命运走势。宫女必须每日记梦，不准缺页，漏写要责罚。问题是梦怎么控制？有宫女因“梦中惊悸跳楼”被误判精神失控，送往冷宫隔离。

康熙不杀人，他是那个年代里最宽厚的君主之一。可在制度构建中，他也没放过“人”这件工具。从外到内，从民间到宫廷，他都相信“试验能改命”，只要不断精细调整，政体、制度、人体都能达成最优。试验就是校正。

而那些宫女，连错的资格都没有。一次失败，不是退场，是死亡。也不是所有死亡都能引起重视，很多只是轻描淡写一句“病卒”。

有个档案提到“某宫人，调理二七日，现目不辨物，言语混乱，夜惊梦哭，不数日卒。”后无批语，无名无姓，也没有追责。整段记录短短一行，像写一只死猫。

人不值钱，尤其是没名字的人更不值钱。

这些内容，如今在清宫档案、太医院药录、宫中医案等资料中零星出现。它们不血腥，也不怵人，只显得极其冰冷。冰冷到让人读完一页，不知道落笔的，是医术进步，还是人性退场。

康熙一生英名，确实开创盛世。但盛世不代表温柔，对边疆的平定、对官僚的掌控、对朝政的处理，他一丝不苟，对人性也是精确管理。那群在实验中默默死去的宫女，是这个帝国最细微的螺丝钉，拧紧后，再也没人提起。

无声的反抗，没有余地的命运

不是所有宫女都甘于接受。有过挣扎，也有反抗。最早的反抗出现在一份密档上，内容是宫中某处药石试验突发事故，有宫婢“撕衣自毁”，用衣物塞入口鼻自尽未果，后由太监发现。未果之下转为冷宫关押，不久病亡。此人姓名依旧未留，但此后关于“心理波动影响实验”的报告却多了起来。

有个传言流传最广，说某次实验后，四位宫女在花园中互誓生死，结伴绝食三日以示抗议。没撑过两天就被发现带走。记录里写的是“因调理致虚”，但从那天起，这四人的名字再没出现在后续实验档案中。不是调离，而是消失。

她们不是不懂后果，而是太明白。只剩一口气时，要用最后的力气争一口气。可惜清宫里从来不讲个人意志。她们做不了决定，更不被允许有声音。

反抗不能成风，要压下，要掩盖。太医院有意增设“精神安抚官”，实则就是软禁看管。御医们也在培训中加入“情绪干预”课程，讲的不是心理疏导，是如何让宫女不再质疑程序。

偶尔也有“从内部瓦解”的尝试。有太监私下透露，某御医刻意调换药剂比例，减少对宫人体内冲击。这类人少，也没活得久。有人被调往别省行医，有人忽然暴病。制度之下，连“善意的干预”都可能被视为破坏。

实验照旧进行，宫女换了一茬又一茬。反抗像小火苗，被风一吹就熄灭。

她们没有朋友，没有外援，家在千里之外，甚至连家人都以为她们进宫是“有福气”。哪知“福气”换来的是人体试验的资格。她们死后没有名册，没有碑，也没有香火。只是角落里新补的一张床榻，准备迎接下一个“体质优良”的名字。

这一切，看上去毫无波澜，其实沉默比刀更可怕。

留下的不是记忆，是空白

几十年过去，这段历史逐渐被新的话语取代。康熙留下的治国经验仍被奉为楷模，内政外交、制度整饬、法度威严，篇篇皆是赞歌。没人愿意去翻那堆发黄的医案，看看其中那些“宫人”“某婢”的命运。

试验继续了很久，一直到康熙后期才慢慢式微。并非出于良知，而是替代方式出现了。外购药人、太医院自荐病人、地方推送士兵开始成为新样本。宫中不用承担“丢命”的责任，也更容易操作。宫女们的噩梦随着制度转型而停止。

有人开始回忆，宫里那些面色惨白、眼神呆滞的身影。她们大多死在没月光的夜晚，病在安静得能听见针落的房间里。她们不是“自愿参加”，而是“随命应召”。

这一切，再没有谁为她们写诗。没有墓志铭，没有悼词。

后世回顾康熙，只记得“仁君”“大帝”“少年治国”，谁还记得御花园西侧那座偏殿？谁还记得那些消失的姑娘？谁记得她们也曾在深夜梦中叫过娘？

没记住，就等于没发生。

康熙是盛世的缔造者，这没错。只是这盛世的基座上，曾有一群宫女悄悄站过一秒，才被推下去，从此归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