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父亲节
1937年寒冬
无数孩子痛失父亲
从此只能在回忆中找寻
父亲的音容笑貌
“1937年12月13日上午,一队日本兵来到我家门前敲门,刚刚打开门的哈姓房主遭到枪杀。父亲看到这个情况,跪在日本兵面前,恳求他们不要杀害其他人,也被日本兵用枪打死。全家9口人有7口惨遭日军杀害,我被日军用刺刀在背后刺了3刀。后来,我和妹妹被慈善机构和舅舅收养。从12岁起,我不得不自谋生计,卖过菜,做过佣人。”
陈德寿
“父亲陈怀仁当时30多岁。父亲被抓后,鬼子要他跟着走,父亲说家中有老有小不能走,另两个被抓的人也不愿意,那两个人一个被刺死,一个被砍头,父亲被戳死,刺刀从太阳穴刺进去,胸口也被刺了一刀。当时有相识的街坊在三山街承恩寺看到他的尸体,把他的尸体用被子裹着,摆在门板上,放在防空洞里。父亲死后,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没有了,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母亲还讨过饭。”
徐德明
“一群日本兵闯进我家,把父亲抓走,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家人到处找他,连尸体都没有见到。听别人说,他们把父亲带到清凉山,跟很多人一起被集中射杀,父亲遇害时54岁。后来,我们全家到难民区避难,我们睡在二楼地板上,吃饭很困难。大哥和二哥被日本兵抓去做苦工,之后被放回来。”
“我们全家逃到难民区避难。父亲、舅舅和二姑爹在难民区被日本兵用绳子捆绑着押上卡车,从此再也没有回来。据逃回来的难民说,他们被抓到下关江边集体屠杀。为生计所迫,我17岁就进工厂工作,直至退休。”
石秀英(已故)
“冬月14日,父亲下山去买小菜,顺便看看住在山下的姑妈,他这一出去,再也没回来。亲戚告诉我们,他在水西门看见日军刺杀中国人,其中一个像是我父亲,他过去看,果然是我父亲,身上被刺了三刀。我的大哥被日军抓上卡车,拉走后失踪了。母亲守着家里的草棚不愿离开,5年后因积忧成疾去世,她说:‘你们把山上的草棚加固,就住在这里不要走。说不定哪天,你爸、你哥就回来了……’”
艾义英(已故)
“日本兵一共拖去七个人,父亲当时37岁。我拉着父亲,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说:‘我们去帮日本人搬东西,过不了多久就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村民来报信,说艾家一门七个人在平家岗都被杀了。现场实在是太惨了!父亲里面的棉毛衫全是血。那时艾家‘满门寡妇’,妹妹帮人家放牛,只要有一口饭吃,我和妈妈帮人家做三天,换人家男的到我家做一天。我18岁就嫁到黄家,弟弟才13岁,就跟着一块干活。”
“父亲在傅佐路被日本兵抓走时,家里的老人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当时与父亲一起被抓走的有十多人,后来有一个人逃回来,大家欣喜若狂,可等到的却是噩耗:父亲和其他人都死了,他们被押到下关江边,被集体屠杀。母亲带着我们姊妹住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每天领点稀饭吃,过了一年多,我们回到外婆家,搭个棚子开茶馆糊口,生活很艰苦。别人都有爸爸,我没有爸爸,想啊!”
“父亲袁德福被日军押到王庄村,绑在大树下。兽性大发的日本兵排成队,手里端着刺刀,把父亲当做活人靶,冲上来你一刀,他一刀, 父亲全身是血孔,周身冒鲜血,刺了十几刀后死去。伯父袁德宏也被日军杀害。祖父母失去两个儿子,十几间瓦屋、草屋烧成灰烬,老人们眼都急瞎了,不久都病倒在床上,先后离开人世。母亲一人拉扯我长大。”
“我8岁时,父亲被日军杀害,他是家里唯一的支柱。父亲被抓走后如泰山崩塌,正在生病的妈妈晕倒,奶奶不堪打击去世。由于家中负担不起,母亲将妹妹送给一户王姓人家收养,改名王素明。哥哥在外面做工,因为个头矮,扛包扛不动,总是被日本兵抽打,背上被打得一条杠一条杠。”
刘兴铭(已故)
“清晨约8时,父亲刘家凤和许多青壮年村民被日军抓到晒稻场上,排成一队,日军逼迫他们跪在地上,脱一件衣服蒙起双眼,日军持枪对村民射击,包括父亲在内的42名村民全部遇难,遇难时父亲年仅29岁。我跟着母亲和姐姐逃难,姐姐当时才9岁,一直背着我,走到半道就死了,我们一家转眼只剩下两人。母亲苦苦支撑着这个家,经济非常拮据。”
王恒(已故)
“1937年,我和父亲到难民区去见一个亲戚,走到难民区门口,两个日本鬼子不给进去,对父亲拳打脚踢,我当时在看墙上的标语,一回头看见父亲正在挨打,我没敢动,继续看标语。父亲被鬼子打过后放进难民区,不久后全身水肿,不幸去世。这段经历深埋在我的心中,几年后我参加人民军队,保家卫国。”
父亲离去的最后瞬间
在许多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余生中
无数次闪回
愿这样的伤痛
永不重演
更新时间: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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