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61岁,曾唱遍春晚、奥运、亚运的歌坛天后,不住别墅不穿高定,反而选择隐居山里养牛种田。
她为啥突然转身?这背后藏着很多人不知道的故事。
节目播到一半,她突然走人,导演组措手不及,现场一片混乱。
那是2014年《我是歌手》第三季录制现场,韦唯本该在舞台上唱第二轮,结果走进后台没多久,全身发凉,直不起腰,只能临时退出。
通告排得满满,准备好的曲目还在包里,人却坐在轮椅上三小时动不了。
早些年,演出太多,春晚要赶,海外要飞,节庆活动一个接一个,舞台越大,压力越高,身体越撑越硬,脊柱开始出现变形。
她没告诉任何人,硬着头皮唱完每一场,直到有一天睡觉都疼得醒来,站在话筒前一动不敢动。
节目结束几天,有人拍到她出现在泰国,没住酒店,也没跟团,是一个人去的。
去了苏梅岛一个康复中心,租了间山顶小屋,关掉手机,没再出门。
公开报道里,那段时间她拒绝所有采访、合约和演出,外界找不到她,她也不想被找到。
她在山上住了两个月,开始习惯每天用手洗衣服、自己做饭、坐在木椅子上晒太阳,没有人提醒她几点开会,没有化妆师帮她画眼线,没有造型师告诉她衣服该换什么颜色。
她说自己头一回感受到空气有味道,雨下起来不是背景音乐,而是真正会打湿身体的东西,这不是逃,是放下。
从那以后,她再没全职回过演艺圈,老歌会唱,新歌不发;舞台能上,名利不拿。
这一走,就到了2015年。
那年,她干脆长期留在泰国,在山区租下几块地,搭了草棚、木屋、鸡圈、牛栏,住的是竹墙泥地的山房。
电靠太阳能,水靠山泉,光靠蜡烛,晚上山风一吹,屋顶咯吱响,竹门晃来晃去像要掉下来。
她没回避这一切,反而学得飞快,砍柴、挑水、锄地、搭棚,哪样都动真格。
刚到山里,挑一桶水走不到十米,肩膀被勒出青紫;插秧第一次,踩进泥里拔不出脚;锄地时手磨起血泡,草还没除完。
2018年,除夕前几天,她打算回国团年,山路湿滑,天刚下过雨,摩托车刹车突然失灵。
车子翻下路基,她整个人甩了出去,摔在山沟里,当场动不了。
送到医院后检查结果吓人,脊柱断裂,伤口压迫神经,手术难度高,恢复期不确定。
医生建议转回城市专科医院长期康复,她摇头,说自己已经习惯了,山上的空气和节奏,哪怕慢一点,也愿意靠自己慢慢养。
几天后,她回到了山里。
床架是木头搭的,床垫是稻草包的,她把自己绑在床上,防止翻身时扭伤骨头。
天气一变,伤口刺痛,就拿布条缠住腰部固定,不能走就爬,不能伸腿就抬脚,早上练呼吸,晚上晒月光。
吃的是自己种的青菜,喝的是山泉水,没有止痛药,就熬,没有护理员,就靠自己。
她慢慢开始活动,先是扶着木棍挪几步,再是跪着插秧,后来用拖板拉草,每一项动作都在锻炼肌肉,每一个早晨都得重新站起来一次。
邻近村民以为,她是哪个来修行的尼姑,没人知道她曾在,世界舞台上唱过歌,没解释,也没想解释。
养伤的那两年,没一个娱乐记者追到她,没一个公开活动邀请她,彻底消失在视野外。
不拍短视频,不直播,不接受专访,彻底拆了过去的人设。
到2020年,已经能下地干活了,每天早上五点出门,挑水、喂鸡、清牛棚、浇菜地,中午晒谷子,晚上看星星,一身泥、一身汗、一身真实感。
她用的是净水器;洗的是汗水,不是妆容,电视上热闹,她不看,网络上炒作,她不追。
她说:“日子能过得这样,也挺满足。”这句话没对记者讲,而是媒体在报道中,转述邻人之言。
在山里,她从没说过“复出”两个字,却在心里准备着某一天重新开嗓。
这段日子,她不是在等,而是在重新长出力量。
山路绕两圈,穿过灌木和竹林,一块泥地旁竖着木桩,那是她搭的牛棚,三头水牛、两只母鸡、几窝蚂蚁,全靠她一人照料。
田是她自己种的,草她自己割,虫子多了拿树枝去赶,牛生病了学着给它揉肚子。
没经验就翻书,没工具就自己造,她不信广告,也不请农技师,啥都得靠试。
水桶是塑料的,用久了漏,她就烧塑料片自己补。
种下的瓜不结果,翻地时才发现下面是石板层。
有一年雨水太多,稻谷烂在田里,她背着空桶一趟趟去排水,站在泥水里把排水沟掏了整整一天,手磨破了,裤脚裂了,最后还是笑了一下——至少没全毁。
太阳毒辣,帽子破了,她就剪件旧衣服缝一顶头巾,背部常年晒出色差,手腕黝黑,脚掌起茧。
她不再像镜头里的天后,反倒像一户自给自足的农妇。
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舞台留下的精气神。
牛棚打扫得干净整齐,菜地排水渠走线对齐,种出来的菜整整齐齐,连谷物的挂晒顺序都有规律。
她曾在舞台上排练千万次,现在把那些训练全用在了泥地里。
在农场做的最多的事,是“等”,等水位下降才能下田,等雨季结束才能收谷,等牛长胖才能卖,等太阳落山才能坐下吃饭。
从前舞台急,从前通告紧,现在她用日出日落来安排每一天。
没人问她要不要回城市,她自己也不问。
在这片山地,她曾养好一身伤,也曾摔过一次,磕断一颗门牙;也曾一个人蹲在雨里,修断掉的木柱,衣服湿透了也没停。
这些事她没写出来,也没拍成视频发网上,有媒体找到山里,想采访她,她摆手。
2022年,有所动作,她接下了一个身份——泰国西那瓦大学音乐博士生导师。
教学是在山下一个小教室,学生要走半小时山路才能上她的课,课桌是自己组装的,黑板是竹墙上刷的黑漆。
她不讲技巧,讲经验,学生讲得多,她听得多,从不摆架子,偶尔还帮学生热饭。
这种状态,让人一时看不清:她到底算不算隐退?没退,只是不按常理活了。
2023年上半年,山下有人办庙会,村民请她去唱一首歌。
她问:“能不能不用话筒?”大家点头,她站在草地边,唱了,没音响,没人群,只有歌声和风。
唱完,继续走回牛棚,看了牛,又喂了鸡。
这,就是她现在的“演出”日常。
2023年4月,北京工体改造完正式重开,主办方找了她,没强求曲目,只说希望她来站一次。
她答应了,演出前一晚,住在距离场馆不远的一个朋友家里,没通知媒体,也没公开行程。
第二天中午才到后台,随身带了个小布包,里面只有演出衣和一双布鞋。
彩排只有两遍,没多走位,只开口唱了一小段。
那天晚上,她穿着白裙,没穿高跟鞋,也没化浓妆,就那么光脚上了台。
背景灯一打,站在舞台中央,音乐一响,开口就是那熟悉的旋律——《亚洲雄风》。
场内响起欢呼,全场站起,手机闪光一片,她没多看观众,只盯着前方的灯光唱完那首歌,歌声稳,气息足,像是从来没离开过。
唱完,她转身走下舞台,没等主持人介绍,也没等掌声停。
后台没有亲友团,没人跟拍,也没有采访,她换下衣服,收拾好布包,坐上车直奔机场。
第二天一早,航班落地泰国,她又拎起水桶喂牛去了。
媒体反应慢了一拍,等转发视频时,她人已经不在北京。
有人感叹“她终于复出了”,有人问“她会不会再发新专辑”,她没有回应。
这场演出,只是一场确认,确认身体恢复了,确认声音还在,确认她有能力站回来。
演出之后,陆续有人重新提起她的作品,老歌又翻红,年轻观众也开始,找她以前的表演视频看,她没更新账号,也没在评论区留言。
在山里待得更久了,牛多了两头,地多开了一块,日子继续像流水一样往前。
那年秋天,稻子大丰收,她搭了个竹架,一捆一捆把谷子挂上去晾晒,谷穗拍打在风里,发出干燥而清脆的响声。
夜里,她泡了脚,拿着旧收音机听电台。一边喝茶,一边记账,远处有牛叫,有虫鸣,有月亮。
城市在热闹,她在宁静里熬过白天与夜。
曾经的舞台,不再是她的舞台。
她的舞台,在泥地,在炊烟,在牛粪和秧苗之间,重新拾回了身体,也拾回了呼吸。
这一身光环,她亲手褪下;这份生活,她一步一步过来,换了个地方活着,活得像自己。
参考资料
1. 腾讯新闻·人物志专题文章《韦唯:退到山里十年,养牛、种地、重回舞台只唱一首》
2. 澎湃新闻报道《62岁韦唯泰国山区种田生活曝光,教授身份获泰国大学聘用》
更新时间:2025-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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