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乌代15年的仆人回忆:他生性残暴,手段独特,钟情于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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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的命令都像是刀刃,一点情绪不对,就要见血。十五年,仆人没数清自己到底见过多少具尸体。只有一样确定:乌代·侯赛因,喜欢的,不止是杀人。


铁门里的地狱日常

乌代的宫殿不像个家,更像个实验室。外墙贴满进口瓷砖,门口停着几十辆跑车,地下室却养着人。穿制服的女佣从未对视,走路只盯着地板。每个人都知道这位主子的规矩,不服从,活不过天亮。

早上六点,仆人得在门外等候。他掌管的是内部电梯钥匙,掌控着从大理石走廊通往地下室的门禁。乌代对这个地盘控制到每一盏灯的颜色。他喜欢冰蓝色的灯光打在女人脸上,那样看起来更苍白。他说过:“恐惧最好看。”

仆人第一年看到的是一群年纪不大的女孩。有的穿着校服,有的还戴着家里的发卡。她们有一个共同点——眼睛是空的。进门时哭,过了几小时就没声音了。仆人起初问过一句,那次他差点没能活下来。

有一天晚上,仆人被命令清理地下的房间。地板有血,墙壁上刻满划痕。他看见角落有只小鞋子,像是幼儿园的尺寸。没人回头看这些东西。管家把门一关,第二天又是一批新的人进来。

乌代的日常娱乐包括强制表演。他会把人带到客厅里,在几十人面前折磨“犯错”的保镖。曾有一名男子因为抽烟没打招呼,被活活钉在墙上。那次仆人也在场,站在离血溅区域两米外,手里还端着葡萄酒。

乌代不讲道理。仆人做错一件小事,比如咖啡偏苦,他可能会把整个托盘摔进仆人脸上。有一次,乌代觉得卧室地毯不够软,命令仆人跪在地上测试,直到膝盖出血。

有人说他是疯子,也有人说他是政权下的怪胎。仆人没兴趣知道这些。他每天只想保住性命。一次晚宴,乌代对一位部长的女儿“表现出兴趣”,两小时后女孩从洗手间出来,神情像换了个人。仆人不敢细看,只接过她递来的红酒杯,发现手上有抓痕。

没人能准确描述乌代的“癖好”,因为每次都不一样。有时候他偏爱穿着传统服饰的女孩,有时喜欢从学校拉来的交换生。他总是说:“别给我旧的。”这话仆人听过太多遍。

十五年,这种生活没有变化。每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派对、药物与死亡游戏

乌代是伊拉克当时“社交场”的中心人物,但没人敢拒绝他的邀请。他的派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聚会,而是筛选猎物的过程。

仆人每次都要站在门口迎宾。那些被邀请来的名媛、女演员、政要家属,一个个踏进这幢灯火通明的宫殿。她们穿得光鲜,背后却早已被调查清楚身世背景。乌代的兴趣永远先于一切规则。

酒一箱箱地往里搬,香槟要在五分钟内达到最合适温度。仆人背着冰桶绕大厅走圈,随时应对乌代发出的手势。没人知道他下一秒会想要什么。有时是一曲阿拉伯音乐,有时是一个哭着的女孩。

一名曾被带进内厅的少女年仅13岁。仆人见她时,她在角落里低头发抖。几个小时后,这名少女再没出现过。第二天早上,仆人清理后院,发现游泳池边有血迹。卫兵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乌代沉迷于控制。他会当众叫人剃掉某个服务员的头发,只因为“那颜色太像他不喜欢的人”。某次派对,一名驻外女记者想拍照,被拖进储藏室,几小时后以“醉酒不适”被推出去。

毒品在他的场子里不叫“毒品”,叫“甜点”。仆人曾替他收拾过一整盘混合药片。乌代不靠这些取乐,只是用来让别人没法反抗。那种控制,是他最享受的部分。

一次深夜,乌代突发奇想,要在花园里办一场裸体宴。几十人被叫醒,场地在十分钟内布置完毕。仆人奉命点燃火盆,为现场增加“气氛”。在火光照耀下,几名未成年女孩被牵上草地。当天夜里,仆人悄悄吐了血。

派对结束后是尸体处理。有时是车祸伪装,有时直接丢到底下的焚化坑。仆人参与过两次处理“失踪者”。他从没问她们名字,怕记住了睡不着。

最难忘的是乌代的笑。他每次杀人、施暴或发飙后,总会露出同一种笑容。像个无辜的小孩。但在仆人眼里,那是死神的嘴角。


权力让人发疯

乌代不是个普通富二代。他是伊拉克总统的长子,有绝对特权,不需要理由。仆人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这点,是在一次“清洗”行动中。那晚,乌代突然宣布要重新筛选自己的安全人员。

几十人被集结到庭院,一排排跪地等待命令。乌代穿着白西装,手里转着银色手枪。他没有发怒,只是逐一走过那些人,目光一停,枪就响。仆人站在几十米外,血喷到石砖地面上。他必须马上上前拖走尸体,不准留痕迹。

这不是偶发。他经常怀疑身边人通敌、泄密、偷听、叛变。仆人曾在午夜被拉出睡梦,配合搜查自家房间。即使十五年从未越轨,也要接受毫无理由的审查。

乌代对亲信毫无信任。保镖不能留太久,司机隔月更换,连厨师都要按季度轮换。他偏执地相信:所有人都是潜在背叛者。仆人之所以活得久,是因为他从不说话,从不看眼色,从不插手任何事。

但即使如此,也无法逃开权力碾压一切的逻辑。

伊拉克战争前夕,乌代愈发不稳定。他开始随意杀人,用公开暴力宣示存在。他在巴格达大街上驾驶法拉利,撞倒两个行人没停车。被拦下后,他从副驾抽出枪,对着军官腿部开了一枪。

仆人当时坐在车后座。整条路瞬间清空。乌代笑着点烟,仿佛刚刚踩死的是只虫子。

军官第二天被处理为“违反交通指令”。没人敢提一句质疑。连医院的伤情记录都被篡改。乌代依靠恐惧维持控制,不允许社会系统独立存在。他的逻辑很简单:只有我能定义什么是“对”。

而随着政局动荡,他的暴力行为变得更加频繁、更加无底线。

一些女学生被带入后再也没有消息;反对党支持者的家属“失踪”;一名电视主持人因提到他父亲的健康,被直接抓走。仆人曾清理过一位“失踪”女性的随身物品,包里只有一本笔记,写着她希望成为记者。

在乌代眼里,那只是垃圾。


火光之后的逃离

仆人决定离开那天,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变形了。

那段时间巴格达常断电,外部战火靠近,乌代变得更加不可预测。他开始随身带炸药包,自称“要和叛徒一起死”。仆人发现主宅地下室多了两名俄罗斯人,疑似是“特殊服务”人员,被秘密带入国境,负责训练“审讯技巧”。

乌代不再满足于恐吓和折磨。他要控制人的灵魂。

一次拷打中,一名俘虏被吊在天井上整整两昼夜,期间被泼冰水、剥皮、灌药,最终死去。仆人被命令负责收尸。那具身体像被剁碎后拼回去的。他吐了整整一晚。

更糟的是,乌代开始怀疑身边人。他在办公室装了多组摄像头,并将一部分视频用于威胁高官。仆人听说,有三位政务官员在看到录像后当天就宣布“辞职”,其中一人两天后自杀。

仆人第一次产生强烈的逃离冲动。他知道继续待下去,迟早会是自己被挂上钩。

机会出现在乌代前往摩苏尔出席一次“军事动员”。仆人被安排留守,协助管理宫殿运转。那天夜里,一名外围警卫偷渡出境成功,把路线留给了他。

他只用了五分钟做决定。烧掉制服,剪短头发,藏进餐车离开主楼。外部巡逻减少,一切混乱。他躲进一辆送货卡车底部,离开巴格达。

五天五夜,仆人穿越边境,最终被联合部队接收。他没说话,只递上一张写有“Uday Hussein”的纸条。

那之后的事情,没人知道。有人说他被安置在西欧,有人说他进了证人保护项目。仆人自己,从不回头。

他曾说过一句话:“乌代是怪物,但更可怕的是,这个怪物曾被敬畏、被纵容、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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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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