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秋已央。秋娘半老,秋韵犹在。
窗外,雨打芭蕉,秋声点点,这是淋湿千般绪万古愁的秋雨。一滴一叶惊,滴滴秋心凉。
小花园里,簇簇野草带着一厢情愿的妄念,拥挤在花朵植株根部疯狂生长,变幻着姿态。是夜,我清澈流淌的河床上,没有乌篷船驶过。我的行囊里,只有一把油纸伞。
此时,银杏叶于风中肆意摇曳,还在秋风中凌乱。几枚银杏果,带着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惆怅,无辜滚落小径上,将那一树风情万种的秋意,演绎得如此简洁纯粹,而又简单。
往昔,于夏日的炽热光影中,我对窗外树枝上聒噪的知了充耳不闻。它们无休止地嘶鸣,似在竭力刷着自己的存在感,毕竟,存在即合理。我亦不在意这些小昆虫的窥视,仿若古罗马贵妇对男性奴隶的漠视一般。褪去周身的遮蔽,赤身平躺在床上,或是被一床薄被轻覆,遂开启那筹谋已久的梦境之旅,于梦幻之境中肆意裸奔。这一过程与状态,以字典释义而言,便是毫无违和感的午休,亦可称作裸睡。
春捂秋冻。当下,秋老虎余威尚在,在自己养精蓄锐的领地上,不违法,仍可如此这般。
更新时间:2025-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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