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的不是穷人，是贪婪！

前几天在菜市场，有个中年男人蹲在路口，面前纸板写着“求八块钱吃顿饭”。卖菜大妈扯了扯我衣角：“快走吧，他在这儿蹲三年了，昨天还看见他抽着中华烟呢。”

这话像盆冷水浇下来。原来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贫穷，而是有人把贫穷当成了职业。

想起老家的远房表哥，四十多岁的人，至今靠着父母那点养老金过日子。亲戚们心软，你帮一把我接济一下，结果倒好。去年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干了三天就说“太受气”；今年凑钱让他摆个早餐摊，他嫌每天四点起床太辛苦。最让人心疼的是他老母亲，至今还从牙缝里省出钱给儿子买烟，嘴里总念叨：“总不能眼睁睁看他饿死吧？”

可他真的会饿死吗？在今天的中国，只要不是特别懒，送外卖、跑滴滴、当保洁，哪样不能糊口？那些长期喊穷的健全人，多半不是真穷，是心穷。

这让我想起被资助十年的贫困生，最后理直气壮要求资助人给他在城里买房；还有那个被连续施舍五年的乞丐，因为某天只收到十块钱而对施主破口大骂。这样的帮助，就像往无底洞里填土，你填得越卖力，洞塌得越深。

没有原则的善良，不是在救人，是在喂猪——把对方喂得越来越贪，越来越理直气壮。

不过，这世上确实有人值得你伸手。

上周深夜打车，司机师傅头发都花白了。闲聊中才知道，他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出来跑车，就为了给女儿攒大学学费。下车时我多付了二十块小费，他赶紧追出来：“您钱付多了！”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你的善意。他们在水里拼命扑腾，你递根竹竿，他们就能借力上岸。而有些人躺在淤泥里等你来背，你刚弯腰，他就会把你也拽下去。

如今遇到伸手求助的，我总会多看一眼。看他是不是真的无路可走——毕竟很多996的白领比乞丐辛苦得多；看他有没有自救的行动——哪怕去捡瓶子也是个态度；看他懂不懂说声谢谢——这是最基本的教养。

你的善良很贵，别随便浪费。能叫醒的从来都是愿意睁眼的人，能站起来的从来都是想挺直腰板的人。把我们的善意留给那些正在挣扎上岸的人吧，那才是真正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