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何去何从，历史惊人的相似，犹太人在打什么主意

去年冬天我刷到个视频，加沙城里一个老人翻垃圾桶找饼干，他弯着腰，指甲缝里全是泥，这让我想起历史书里写的犹太人流亡，从古埃及的鞭子底下逃出来的人，如今在自己建的国家里，又把别人赶成了难民。

2023年哈马斯打过来那天，我表哥在特拉维夫开餐馆，警报一响，客人全躲到烤箱底下，后来以色列坦克开进加沙，联合国说死了两万多人，这数字比他们全家移民美国攒的钱还重，今年春天停火协议刚签，以色列又炸死四百多，我妈在电话里说，特拉维夫超市里的催泪瓦斯味，三个月都没散。

历史书里罗马士兵拆耶路撒冷城墙，现在变成推土机铲平巴勒斯坦人的菜地，我有个阿拉伯裔同学，他爷爷是1948年逃到约旦的，总说犹太人建国那天，自家的橄榄园被铁丝网围了起来，上周同学会，他说孩子上学路上被人喊哈马斯分子，这和当年我们被人喊埃及间谍有什么不一样。

上海老城区的犹太教堂遗址前，导游指着墙上的旧砖，说一九四三年的事，日本兵要赶走犹太难民，中国邻居把他们藏进阁楼，现在有个加拿大教授说，全球犹太人该学中文，我刷到这条时正吃煎饼果子，摊主大叔忽然插话，当年救过你们，现在中国自己都忙着过日子，他手里的面糊滋滋响，映着手机屏幕上吵个不停的移民帖子。

联合国说加沙的粮食车在检查站卡了四十天，这让我想起奶奶讲的1947年，她在波兰躲战乱，一家人靠偷吃马饲料活命，现在加沙的孩子翻垃圾桶，和她那张泛黄照片里的欧洲废墟一模一样，内塔尼亚胡政府还在建定居点，推土机轰隆响，跟历史书里说的罗马攻城锤一个声儿。

凌晨三点刷到新闻，以色列又在空袭，评论区有人贴了张老照片，1948年戴小圆帽的犹太人和阿拉伯农民站在田埂上握手，有人说这照片是假的，也有人说，现在连这样的照片都成了稀罕物，我文档里存着中国签证申请表，表格边上写着“居住证明”四个字，忽然觉得历史这东西，就像我妈腌的泡菜坛子，掀开盖子，不知道会飘出一股子酸味，还是点点香味。

边境的风沙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举着“和平”的牌子，他身后，坦克的履带压过长满野花的田地，这场景让我想起开封老街那座犹太会堂，墙上的砖石斑斑驳驳，希伯来文和汉字刻的捐资名字，早被岁月磨得看不清了，原来人对人的伤害，和人对人的保护，早就被时间写成了一种谁都能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