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妇口述,确实忍受不了他那变态的折磨,只能拼死不从

她不是在战场上投降的俘虏,也不是因罪服刑的囚犯,却被困在一座炮楼里,白天黑夜都在“挨刀子”。

她想逃,跑不了;她想死,不舍得;她喊天,没人听。最后那一下,是她咬的,是他打的,是命留下了,眼睛没了。

被抓走那天,母女俩一同被拉到院子里

1942年初秋,山西盂县李庄村,炊烟还没散尽,日军便冲进村子。村头几户先被围住,搜人。搜到李秀梅家时,她才14岁,正在喂鸡,母亲正在缝补衣服。

四个日军士兵破门而入,不分青红皂白抓人。李秀梅的母亲抱着她死死不撒手,嘴里不断喊“她还小啊,她才十四啊!”其中一个军官却一把将她们娘俩都拖出屋外,摁倒在地。

李秀梅拼命挣扎,哭着喊着不肯走。那军官反手一个巴掌扇过来,又对着母亲踢了几脚。母亲死死拽住女儿的胳膊不放,被当场打断几根肋骨,口鼻出血昏死过去

当天中午,李秀梅被押往盂县进圭村炮楼。那地方是个废弃碉堡,门口贴着日语标识,里面却没床没灯,只有一间用棕绳分开的“屋中屋”。她被扔进去,门从外反锁。

第一晚,七个日军轮番进来。没人说话,没人解释。衣服被扯烂,腿被按住,嘴被堵上。她流了血,喊不出声,第一次昏过去,醒来天快亮了

第二天,她试图撞墙。头撞破了皮,但墙没塌。第三天开始,每天被十多个日军轮奸。没人给饭,只有一小碗清水。她饿得眼发黑,却没力气逃跑。

第五天,门口来了人。不是医生,是“军官”。他没穿军服,但有配枪,脸通红,被叫“红脸队长”。他进来时说了一句日语,然后脱了腰带。

他没碰她,先打她。皮带抽得她身上起了血痕,然后才压上去。她咬他,他扇她。她踢他,他抽她。她挣脱的时候,咬下了他左手虎口一块肉。

这是她唯一一次反抗。她知道这一下换来的,是更多毒打。

红脸队长来了,我的一只眼睛也没了

红脸队长走后不久就带人回来。这次他没脱衣服,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开始打。他用棍棒、皮带、甚至军靴连踹带砸,左眼被踢破,鲜血从眼眶往外涌,头骨裂开两道口子,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

醒来时,她发现左眼看不见了,腿也抬不起来。脸肿得不像人,衣服上全是血和泥,地上还有自己呕出来的胃液。

后来来的人更多。有人把她当病人看,说要“检查性病”。所谓检查,是几个人把她按住,一个穿白大褂的日本兵戴上手套,连捅带挖。她痛得再次昏死过去。

她被困在炮楼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红脸队长至少来了十次。每次都带人,有时喝了酒,有时抽着烟。他们不是在侮辱她,是在“玩”,玩得兴起,就把她当畜牲折磨。

有一次,红脸队长用烟头烫她大腿,还让人按住她看反应。她不哭,他就笑;她哭了,他就骂。那种笑,比打更让人发疯。

后来,她实在挺不住了。用砖头砸自己膝盖,想让自己残废。他们笑着说:“她疯了。”疯不疯不重要,能用就行。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炮楼门口来了辆推车。车上盖着麻袋。她被扔进袋子,拖到推车上,盖上油布。送她的,是个老乡。

这个老乡偷偷告诉她:“你哥哥拿了家里所有的钱来换你,快走吧。”她听完没哭,只说一句:“我妈呢?”

老乡没说话,脸一沉,车走了。

她是个姑娘,日本兵却毁了她一生

李秀梅被抬回家时,整个人皮包骨,左眼瘪进去,腿只能拖着走。母亲已上吊自尽,尸体三天后才被发现。她一句话没说,晕了三次,醒来时只问一句:“我还有命么?”

村里人避开她,没人敢娶她。她在家养了一年,后来嫁到另一个偏远村子,换了姓,不提往事。她没忘,但她忍了。

1995年8月7日,她随其他14位受害者前往东京,参加“慰安妇受害者起诉案”。面对日本法官,她脱掉眼罩,露出那只瞎眼,说:“这不是病,是你们打的。”

1996年7月,她再次赴日,在东京地方法院出庭作证。那天她说得最多的一句是:“他不是人,他是鬼。”日方代表低头记录,全程无回应。

她的案子没赢。所有赔偿要求、道歉请求、司法责任都被日方以“无法律依据”驳回。她回国后,身体每况愈下。

2014年4月10日,她在村里病逝,终年86岁

参考资料:
李秀梅_百度百科

慰安妇李秀梅调查实录.现代阅读.2016年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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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08

标签:历史   确实   炮楼   盂县   队长   日军   母亲   左眼   日本   军官   老乡   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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