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斯大林把烟头扔到妻子脸上，当天夜里，她的房间传出了枪响

说起斯大林，大家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那个铁面无私的苏联领袖，手握大权，推动工业化，领导大清洗。可他的个人生活呢，远没有那些宏大叙事那么光彩。尤其是他和第二任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的婚姻，走到1932年那年头，简直就是一锅沸腾的开水，随时要溢出来。这事儿的核心，就发生在11月8日晚上，一个本该庆祝十月革命十五周年的宴会上，斯大林当众把烟头甩到娜杰日达脸上，她没当场发作，但第二天早上，她的房间里就传出枪声。这不是什么浪漫悲剧，而是权力、猜忌和个人恩怨搅和在一起的产物。

先从娜杰日达的出身说起吧。她1901年9月22日出生在巴库，那时候还是俄罗斯帝国地盘。家里不算富裕，但沾着革命的边儿。父亲谢尔盖·阿利卢耶夫是个电工，早年加入社会民主党，1898年就投身地下活动，为布尔什维克印传单、藏同志啥的。母亲奥尔加·费多坚科有乌克兰和格鲁吉亚血统，家里还混着德国移民的影子。全家四姐弟，娜杰日达最小，从小跟着爸妈东奔西跑。1904年去莫斯科，1906年回巴库，1907年又迁到彼得堡避风头。家里常年是革命据点，斯大林这样的地下党人就住过他们家。据说娜杰日达两岁那年，在巴库差点淹死，还是斯大林捞了她一把。这段儿轶事流传挺广，但也只是传说成分多点，真正影响是她从小耳濡目染，成了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支持者。

斯大林呢，1878年生人，早年叫约瑟夫·朱加什维利，格鲁吉亚人，家里穷，爸是鞋匠，妈给人洗衣。他1899年被神学院开除后，全身心扑革命，组织罢工、抢银行啥都干。1907年第一任妻子叶卡捷琳娜·斯瓦尼泽死于斑疹伤寒，留下儿子雅科夫。斯大林那时已经是个狠角色，内战中指挥察里津保卫战，脾气火爆。娜杰日达认识他挺早，1919年俩人结婚，那年她18岁，他40岁出头，刚守寡。婚礼没啥仪式，布尔什维克不兴那套宗教玩意儿，就几个人见证。婚后他们生了俩孩子，儿子瓦西里1921年3月出生，女儿斯维特兰娜1926年2月。家里还带养了斯大林的雅科夫和谢尔盖同志的儿子阿尔乔姆。表面上看，这是个革命家庭，斯大林忙着爬权力梯子，娜杰日达帮着打下手。

其实娜杰日达不是那种宅家主妇。她早年给列宁和克鲁普斯卡娅当秘书，处理文件，偶尔还管管党务。1929年她进莫斯科工业学院学化学纤维和工程，用假名注册，避免特殊待遇。课堂上她认真听课，课后还去纺织厂教女工操作机器。这在当时挺少见，苏联妇女解放口号响亮，但高层媳妇儿多半在家闲着。她这么折腾，斯大林不乐意，总觉得她该在家待着，别出去惹事儿。俩人争执从这儿开始积累。

娜杰日达身体也不好，头疼、抑郁，早绝经啥的，可能是之前几次流产没处理好。婚姻里她老怀疑斯大林不忠，这家伙身边女人多，传闻不断。1926年她还跑去列宁格勒想分开住，后来斯大林打电话叫回去了。这样的小摩擦越来越多，到1930年代，斯大林忙第二个五年计划，工业化轰轰烈烈，农业集体化也推得飞起，乌克兰那边饥荒闹得凶，她偶尔提提民生，斯大林就冷脸。俩人关系像绷紧的弦，一碰就断。

1932年这年，苏联正值多事之秋。斯大林权力稳固，但党内派系斗争激烈，托洛茨基那帮人早被赶走，集体化政策让农村乱套，城市工厂日夜开工。娜杰日达在学院快毕业了，11月就剩几周。她还保持着工作节奏，早出晚归。11月8日那天，是十月革命十五周年，克里姆林宫办宴会，高层都到场。地点据说是克里姆林宫的某个公寓，参加的有沃罗希洛夫夫妇啥的。宴会上喝酒喝得凶，斯大林和娜杰日达又吵起来。起因不明朗，有说是斯大林跟别人调情，她看不惯；有说是敬酒时她没举杯，斯大林觉得丢面子。反正斯大林当众甩了个烟头过去，砸到她脸上。这不是小打小闹，在几百人面前，等于公开羞辱。娜杰日达没还嘴，就这么走了，找了波利娜·热姆丘日娜聊了会儿天，说斯大林喝多了，还提了些他的私事儿。然后她回住所，一个人在房间里。

第二天，11月9日早上，枪声响了。娜杰日达用一把小毛瑟手枪，对着心脏开了一枪，当场毙命。这枪是她哥帕维尔从德国带回来的，本是为防身。发现尸体的是仆人，现场有血迹，手枪就在旁边。她留了封信，给斯大林的，内容据说既有个人埋怨，也有对政策的批评。斯大林看到后，直接销毁了，没让别人看。官方对外公布是阑尾炎发作死的，孩子们也没告诉实情，小斯维特兰娜六岁那年，只知道妈妈病了。葬礼11月12日办得低调，灵柩在古姆百货店大厅摆着，政府官员参加，民众不让靠近。队伍从那儿走到新圣女公墓，六公里路，斯大林和瓦西里去了，但斯大林后来再没上过她的坟。

这事儿一出，斯大林表面上没啥大动静，继续忙他的事儿。但私下里，他三个月没抽烟斗了，这对他来说是反常。党内传闻四起，有人说斯大林杀了她，有人说纯属自杀。苏联老百姓私下议论，说是车祸或阑尾炎，但高层知道真相。克里姆林宫的仆人被炒鱿鱼或抓起来，封口。医生们也卷进去，当晚值班的卡扎科夫、列文和普列特涅夫，被叫去签自杀证明，但他们拒签了。这事儿闹得，斯大林的形象得维护，不能让外界觉得领袖家里乱套。

娜杰日达死后，家族遭了秧。阿利卢耶夫家本是斯大林老战友，但大清洗一来，谁都跑不掉。她爸谢尔盖1945年胃癌死，妈奥尔加1951年心脏病。哥帕维尔1937年死在办公室，疑似自杀或他杀，媳妇儿安娜1940年被抓，姐夫斯坦尼斯拉夫·雷登斯同年枪毙。娜杰日达的姐安娜也遭逮捕。斯大林的孩子们呢，长子雅科夫1941年苏德战争被德军俘，1943年4月在萨克森豪森集中营死，官方说是逃跑时被射杀。德方想用他换保卢斯元帅，斯大林拒了。瓦西里酒鬼一个，1962年喝酒喝死。斯维特兰娜运气好点，长大后在莫斯科大学读历史，当过老师。1942年才知道妈自杀真相，跟爸关系疏远。1967年她去印度办第三任丈夫丧事，顺道进美国大使馆求庇，成功叛逃美国，1978年入籍。写了本《二十封信给朋友》，里面讲了不少家庭内幕，她2011年死在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