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玉:他是我军有名的福将:身经百战未曾受伤,活了10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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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都说曾思玉“命硬”,在战火里爬、在刀口上混,一路走到百岁还不肯躺下,别人百战百伤,他偏偏百战无伤。

有人说他命硬,也有人说他福大,但他自己说:命好,不如动作快,路线选得巧。

赤脚起家,死里求生

1911年,曾思玉生在江西信丰县,一个叫庄上村的小地方,父亲早亡,母亲一人拉扯他

从小种地、放牛、挑水,全是硬功夫,没读过几年书,只在村里跟私塾先生认了点字。

1928年,当地的农民武装开始搞起来,跟着邻村的十几人,拿着草叉和火铳,开始上山打土豪。

第二年,正式加入赤卫队,成了红五军的兵

那年他17岁,个子不高,骨头却硬,别人被训练时压腿出汗,他说“这不叫苦”

他的第一仗,是在江西广昌一带的小战斗,执行的是送信任务,信送出去,回头路却堵了,敌人半夜摸营,他在黑暗中蹲到鸡叫才摸回来。

1930年,升为通信班副班长,参加正规红军,红军那时候动不动就是“转移”,一天走百里是常事。

他最重要的任务,是带三个人通电话线,电话线背在身上,一边放线一边躲子弹

那年在赣南,有一次传令,他走得晚了,部队提前转移。

山道上起雾,他一脚踩滑,整个人掉下山沟,旁边刚好有棵野芦苇,他一把抓住,挂在半山腰。

再往下一米就是石堆,他命悬一线。

掉下来的事没人看到,他自己扛着泥水上来,继续找部队,身上还背着电话线。

第二天指挥所通了,上头根本没发现线路断过,谁也不知道他差点死在沟里。

1932年,他加入共产党,调入红一军团二师侦察连,经常跟着大部队打游击,还要进敌后侦察。

他戴草帽穿草鞋,走村串寨打听消息,有次穿进敌占区,差点被当作土匪抓走。

他当场脱帽跪地,假装给地主磕头,才蒙混过关。

长征开始,他跟部队一起翻雪山、过草地、钻峡谷、涉激流,沿路不断有人倒下,他总能撑到最后一班队伍,手上还拎着电话盘。

1935年在腊子口,他在部队左翼负责通讯联络。

一天夜里,有一段线断了,曾思玉带着一个通信兵翻山补线,夜里两点,崖边挂着露水,脚底打滑,他把自己和通信兵绑在一根绳子上,说,“掉了也不能两个都掉。”

接通电话那刻,前方传来总指挥的声音,说:“线路哪去了?”他回:“刚才人差点没了。”

这不是玩笑,是他们最常见的事。

1936年,红军到陕北,他已经是团通信处的主干。几十次危机,他没负过伤。队里人说:这人是“福将”。

他说:“我不是命好,是我干得快。”其实他说这话时,他已经差点被炮弹炸飞了七次。

炮火下护朱德,线没断人没丢

抗战爆发后,曾思玉调入八路军115师,战斗转向华北,不再只是送信和架线,还负责临时调度与火线支援。

从山西平型关打到河北鲁西平原,他从头打到尾。

1937年平型关战斗,日军装甲车突然突入阵地,朱德当时在前线观察指挥,炮火压境,电话线断了。

曾思玉抱着线盘翻滚冲出掩体,脚底踩着湿滑的石板,一路修复主干线。

炮弹炸在他前方不到五米,他趴下,两秒后爬起来继续接头。

朱德的电话重新通上,他人全身都是灰。

这一战里,电话机外壳被弹片打穿,线却没断。总指挥说:“线是命脉,他是把命拴在线上的人”。

那句线上的命,后来成了他的代号。

1938年,他任团政治处副主任,在鲁西打游击。

曾思玉带小分队扫荡敌后,有一次侦察误判,碰上一百多名敌兵,他带头钻进玉米地,一手拉住两个战士,顺着沟壑撤退。

敌人追得急,他咬破舌头压住呼吸,用一截竹竿吸气,硬是蹲在水里两个小时。

等天黑,他才把两个浑身发抖的战士拉出来。

1940年,他带通信队突袭安阳外围一个据点,队伍陷入包围,他趁夜钻进敌人阵地拉线,从背后溜进一间小屋,接通电话时,隔墙就是敌军休息室。

曾思玉点火烧掉屋顶一角,引起混乱,然后冲出敌阵。

敌人围拢进来,却发现电话线早已接通,总部炮火打来,一锅端了。

1942年到1944年,任冀鲁豫军区副参谋长,战场变了,装备好一点了,但危险还在。

有一次,敌机扫射指挥部,他没撤,说:“你们走,我留下拿着图板”,图板里藏着全团地图。

他趴在地上,两次炮弹炸飞沙土,全身浸满土,地图没碎。

“只要图在,路就不会断。”

1945年,升任冀鲁豫军区司令部作战科长,开始掌控大兵团调度,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地图挂到每个作战室门口。

那年冬天,曾思玉骑马突查前沿阵地,半路马被地雷震死,他被摔出去三米,头盔飞了,棉衣裂开,他居然只是擦破点皮,爬起来,把地图从包里掏出,吹了口气,一点没破。

三昼夜里,敌人没塌,他就不挪窝

那场石家庄战役,参战部队调来三万,炮弹拉来几千发,任务就一句话——主攻方向,打头阵。

这个担子,落到了曾思玉手上。

他没马上进指挥部,而是带了几个人,在夜里直接钻进了,南郊的那条旧坑道。

脚下全是泥浆和碎石,棚顶的木梁已经糟了,一踩一晃。

他在里面摸了半夜,一会儿伸手敲壁厚,一会儿蹲下试风向,最后指着一处地方,让炸药队做记号——那里是敌军南线工事的“下颚骨”。

后来那一段被直接炸塌,敌人主线一下断了气,整条阵线从他面前塌下去。

炮声开始那天,他就在前线,蹲在高地一线,图纸铺在木箱上,烟灰掉在图上都不擦。

他盯着敌人反扑的方向,一会儿调轻机枪位置,一会儿让左翼摸进断墙口,南边那条巷子打了六回合,来来回回被敌人重新夺回三次,他派下的那个连,一直没换人。

三天三夜,阵地上谁都困得迷糊,他没合过一次眼。

鞭炮一样的爆炸声,一直在他身边滚。

曾思玉指挥所后墙,被子弹扫穿好几道,棉帽头顶掉了块布,他不动,不挪窝,敌人不塌,他不走。

三天后,城墙塌,南门破。

部队往里冲的时候,他在阵地上站了起来,看了整整一分钟,没说一句话,没喊胜利,也没鼓掌,只把作战图叠起来,揣进怀里。

那张图,被汗水和煤灰糊成了灰褐色,后被军史馆收走。

还有谁记得?那场城市战,石家庄是第一个,也是最难打下的,四纵是主力,曾思玉在最前面。

没拿伤,没挂彩,在坑道塌方前十分钟退出,在指挥部中弹前一步调位,在突围时踩的石头没翻,在飞来的炮弹炸断电话线时,他在另一头接上了另一根线。

别人说,这是命好。

可只有他知道——他每次都站得最靠前,真正的福将,从来不是靠天命。

退休后,他什么都不说,只把命活到头

从朝鲜前线回来那年,很多人都觉得,曾思玉的战斗生涯该写进教材了,他没等,也没回忆,而是被调到了更高的位置。

进了沈阳军区,后来到了武汉。

身边的人都记得,这个中将住的是后院边上那间旧房子,天热了开窗户,天冷了加床被。

会议不迟到,文件从头读到尾,别人吃饭,他拿饭盒蹲着扒两口。

几十年,没换过节奏,他不喜欢宣传,不上台讲话,不请记者进门,只要一件事——少出事,稳住人。

离休后,他搬到大连,生活规律得像钟表。

早晨五点起床,绕小院走三圈,回来一碗清粥,一片咸菜,中午写字,晚上看看地图旧书。

医生查他身体,说没高血压、没糖尿病、没心脏病,唯一毛病是耳背。

他把这些年写的文章装订成册,起名叫《我的前一百年》,打印装订后,看了一眼,说,不用出版了,留着自己看就行。

这一辈子,曾思玉从来不主动谈什么“功劳”。

身边的事,能让人说的都少,包括一次次脱险、一次次胜利、一次次准确决断,没人听他说起过一句“我”。

去世那天是冬天,那年,他102岁,屋外下着雪,早上没起身,只咳了几下,手搭在铺盖上,就没再动。

没有惊动人,也没有仪式。

过后,军委发了唁电,战友送了花圈。

只有老通信兵记得:他那个旧电话盘还在,那根破线,从陕北拉到华北,又拉到朝鲜,没断过。

一个将军,走得静,没有告别,也没有声音。可他留下的那些线,至今都还连着。

参考资料:

1. 《新华网》人物资料:《百战将军曾思玉》专题

2. 《解放军战史资料选编》:晋察冀野战军石家庄攻坚战档案

3. 《搜狐历史》:文章《他是我军最有福气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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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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