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黑奴贸易,不少人脑海里先蹦出的,是手铐脚链、大船黑帆。可有个细节,被电影、课本都悄悄跳过了——这些被运往新大陆的黑人,压根没穿衣服,不是没钱买,而是白人贩子故意让他们“一丝不挂”。
这是盘精密到毛孔的账。
一条船、一身皮、一口饭,连“遮羞布”都算成本。而扒光黑奴,不只是为了省布料,更是为了狠狠羞辱,彻底打碎他们的“人”的身份。
黑人不是“买”来的,是被批量“算”来的。整个黑奴贸易链条,是由数学公式构建的。一艘奴隶船可以装多少人、每人耗多少水、吃多少粮、得几人死、剩几人能卖,每项都是精确预算。
英国贩奴船一趟航程利润可达2万英镑,这笔账,够总督干三年。
利物浦的船主托马斯·莱兰在一次航程中,扣掉所有成本后,净赚12091英镑。这还不是最极端的。当衣服也被当作“成本”列进预算时,黑人身体上的“遮羞布”就成了“利润敌人”。
船上不给穿衣,主要原因有三:
第一,是省钱。
一艘奴隶船搭载四五百人,如果每人配一身廉价布衣,成本就要数百英镑。利润空间不够用来给奴隶打扮。反正又不拿来参选议员,让他们全裸,省布省人省麻烦。
第二,是压人。
在非洲被抓上船时,黑人已经是“被俘者”,但上船后,还得“脱”最后一层人类象征。衣服一脱,从“人”降级为“货”,方便奴隶主管、打、关。
第三,是控制。
不给穿衣,奴隶在长达两个月的航行中更难逃跑。全裸的人,在陌生港口一眼就能被认出,还没跑出码头就被捉回。就算跳船,也因无布护体容易擦伤、冻死、水中脱力。
扒光不是偶发行为,而是贯穿奴隶贸易400年历史的标准流程。16世纪至19世纪的跨大西洋黑奴贸易,贩子从西非海岸抓人,用铁链拴成一串,一登船,统一脱衣。抵达美洲港口前,再次“筛人”与“洗人”。洗的不是污垢,而是血、水、汗、恐惧。
衣服没了,身份也就没了。从港口走上拍卖台,黑奴是一块块裸露的“肌肉资源”,而不是有历史、文化、语言的活人。
在奴隶交易环节,脱衣,是为了“展示”。而“展示”这件事,残忍到连牲口都自愧不如。
到了交易现场,奴隶被拉到码头上的拍卖行。白人买家们排着队像逛超市一样挑货。有人戴着单片眼镜,有人揣着账本。他们不会问奴隶名字,只看三个指标:牙齿、背肌、大腿。
黑人站成一排,全裸,无遮无掩。奴隶主或拍卖师会命令他们做动作:张嘴、蹲下、跑两步。牙齿代表营养,肌肉代表体力,大腿则代表承重力。甚至有买家用手指扣奴隶肩胛骨,听骨头声音判断“货龄”。
奴隶之间也有分级。青壮年男性售价最高,女性次之,老弱病残几乎白送。有的女性奴隶怀孕,肚子不明显也要剥光再查,防止买家“吃亏”。
在新奥尔良、查尔斯顿、牙买加等大奴隶港,码头旁边就有“检查间”,墙上挂着鞭子、束缚带、秤砣、测量尺。黑奴进入前要再洗一遍身,再涂一层油,让肌肉“更亮”。
站上拍卖台时,奴隶被鞭子赶着一个个走出来。人群里有人议价,有人抽烟,有人指着他们的器官大声评论。女人的乳房、男人的胯骨,全是“参考指标”。谁瘦、谁胖、谁有伤疤,全场一目了然。
英国贩奴商会曾在会议记录中写道:“为最大化收益,应避免让奴隶在拍卖前穿衣服,遮挡皮肤会掩盖其劳动能力。”
黑人被带上奴隶船时,衣服被脱,头发被剃,名字被改,语言被禁止。剥夺语言,是切断文化;剃光头发,是取消身份;脱掉衣服,是消灭自我。
没有名字,没有遮蔽,没有尊严。奴隶每天被迫在甲板做工,暴晒、鞭打、饥饿中,全裸是常态。甚至船上若爆发瘟疫,处理方法就是“弃尸入海”,连裹尸布都没有。死时跟牲口一样,甚至不如。
控制者深知,精神压迫比肉体痛苦更持久。黑人奴隶一旦接受“自己不需要衣服”的现实,就更容易屈从于规则。于是剥衣成了一种隐形制度。奴隶主会制定“不得穿鞋”“不得盖被”“不得穿外套”等细则。
被剥衣后逃跑的奴隶,极易被捕。因为他们太显眼,所有白人一眼就认出“那是逃奴”。而被抓回后,下场只有两个:鞭刑、剁脚。活的,就得听话。死的,也要当警告。
有些奴隶甚至在被捕前主动跳海自尽。加勒比海沿岸流传的“自沉祭”的传说,正是奴隶宁死不愿被“当货”的呐喊。
扒衣是一种制度暴力。它不流血,但持续致残。它不是肉体痛苦的终点,而是精神灭绝的起点。白人殖民者并非“为了方便”才这样做,而是为了统治,为了利润,为了建构一个“你没有尊严所以你不配反抗”的世界观。
参考资料
黑奴贸易.百度百科
更新时间:2025-05-13
本站资料均由网友自行发布提供,仅用于学习交流。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联系,QQ:4156828
© CopyRight 2020-=date("Y",time());?>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71396.com 闽ICP备11008920号
闽公网安备3502030203490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