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少爷们儿,咱就是说 —— 全华夏最 “土味顶流”、流量密码自带 “黄土滤镜” 的黄河本河!打从巴颜喀拉山那旮旯 “出道”,我就揣着一肚子冰雪融水 + 黄土高原的 “伴手礼”,在中原大地上 “浪” 了两千年。别瞅我平时黄不拉几像碗胡辣汤,我肚子里装的可不是葱花,是你们老祖宗的吃喝拉撒、王朝的起起落落!

秦汉那阵儿,我还算是个 “乖宝宝”。秦始皇统一六国后,老百姓可会 “薅我羊毛” 了 —— 挖郑国渠、修白渠,把我那点水引到地里,愣是把关中平原喂成了 “天府之国”。我天天看着岸边麦子从 “嫩韭菜” 长成 “金麦穗”,听农夫们喊 “今年收成中!”,心里美滋滋:得,咱这 “母亲河” 的 KPI,就是让你们有饭吃!可架不住偶尔 “控不住寄几”,汉武帝元光三年,我在瓠子那地儿 “崩了堤”,水一撒欢儿就淹了庄稼。看着老百姓扛着锅碗瓢盆跑路,我也急得直冒黄泥:“对不住对不住!” 直到卫青带着人来堵口子,我才算消停 —— 得,还是你们人类会 “管娃”!

魏晋南北朝那几百年,我彻底成了 “没头苍蝇”。那会儿皇帝跟走马灯似的换,没人有空管我,我就顺着地势瞎溜达:今天北闯渤海,明天南窜淮河,郦道元在《水经注》里都忍不住写我 “任性”,说我留下的 “大河故渎”“王莽河”,在无棣、沧州一带织成了 “水网迷宫”。可你们也轴,哪怕我这么折腾,还是有人在我支流边养蚕、在河滩上开荒 ——“就不放弃你!” 得,你们这份韧劲儿,我记心里了!

隋唐一到,我直接迎来 “人生高光”。隋炀帝修了大运河,把我跟淮河、长江 “串成了糖葫芦”,我天天当 “快递小哥”:南来的粮船、北往的丝绸,都顺着我的水往洛阳、长安运。更绝的是,诗人还跟我 “贴贴”:王之涣说我 “远上白云间”,李白喊我 “之水天上来”—— 这哪儿是写诗啊,分明是给我写 “应援词”!可安史之乱一闹,我这儿也 “塌了锅”:两岸打仗没人修堤坝,贞元年间我又 “决了口”,把汴州城淹得只剩房梁。我瞅着断墙发呆:“等你们不打了,我还接着喂你们!”。

宋元那时候,我又成了 “边防战士”。北宋跟辽国对着干,我流经的河北东路直接成了 “前线”,士兵们把我当 “天然护城河”—— 谁想来打,先过我这 “黄汤子关”!庆历八年,我在商胡埽又 “开小差”,水带着泥沙把沧州滩涂填成了平地,老百姓一看:“嘿,这不又多了块地种庄稼?” 歪打正着缓解了粮荒。可到了金朝,我被迫 “搬家”—— 主流往南跑,不怎么管北方了。看着岸边苇荡从 “绿毯子” 变成 “干草堆”,我也挺失落:“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明清那几百年,我算是 “又苦又感动”。明代我老往淮河跑,把人家长江流域淹得够呛,老百姓跪在堤上求我 “手下留情”,我也急得慌:“我也不想啊!” 直到清代咸丰五年,我在铜瓦厢 “爆走”,终于冲回渤海老家 ——“认祖归宗了!” 可清末民初又乱了,没人修堤坝,我肚子里的泥沙越积越多,河床抬得比屋顶还高,成了 “地上悬河”。我瞅着自己这 “胖样” 也发愁:“再这么下去,我该成‘地上河’了!”。

幸好新中国成立后,你们给我 “装了导航”!20 世纪 90 年代,在我中游建了小浪底工程 —— 这大坝跟 “智能尿不湿” 似的,既能拦洪水,还能帮我 “排沙子”:每年汛期一到,闸门一开,泥沙全被冲去大海,我再也不用当 “悬河胖子” 了!现在我两岸可美了:河南郑州湿地里,白鹭天天来我这儿 “打卡”;山东东营入海口,翅碱蓬铺得跟 “红地毯” 似的。我看着你们种树、修湿地公园,总算明白:“共生” 就是 —— 你们懂我脾气,我护你们平安!

别瞅我平时爱 “折腾”,这两千年我可是看着你们从钻木取火到修大坝,从饿肚子到吃饱饭。我这碗 “黄汤子” 里,装的是你们的日子,是华夏的根!往后啊,我还接着在这片土地上 “浪”,带着你们的希望往大海跑 —— 记住了,我是黄河,你们永远的 “土味母亲河”!
更新时间:202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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