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人文社
撰 | 人文社
«——【引言】——»
在这世界上,善意到底能不能换来善意?
这是个老生常谈又令人揪心的事。
2025年的巴勒斯坦,加沙的废墟上,尘土里混着哭声,空气里夹着刺鼻的焦味。
人们的家被一幢幢炸成空壳,孩子翻找破布包裹的照片,那一瞬间,很难不去想,他们的祖辈是不是也会问:我们当初帮着接纳犹太人,这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
善心换来的局面
二战的时候,犹太人的遭遇众所周知,纳粹的屠杀和集中营,把这个民族推到了生死边缘。
那几年,能逃出来的幸存者就像被大火烧过的树苗,迫切需要找一块能扎根的土。
欧洲很多地方关上了门,巴勒斯坦却打开了一道口子。
不仅让他们登岸,还分出地给他们建房,甚至在市集和农田里并肩劳作。
那时候的阿拉伯村民也许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是救人、这是人情。
日子一开始还算平静,犹太难民带来了些工业和技术,盖起了新房子,市场里多了几样新食品和工艺品。
但人口的变化很快带来了政治上的波动。
1947年的联合国分治决议,给了犹太人超过一半的土地,而那时犹太人占当地总人口的比例不过三分之一。
多数阿拉伯人觉得这不公平,反对声在街头巷尾传开,结果没能改变决议。
1948年,以色列宣布成立,紧接着就是战争。
埃及、约旦、叙利亚、黎巴嫩和伊拉克的军队都动了,但战局的结尾却是以色列稳住阵脚,还把更多地划进了自己的边界。
那一年,超过70万巴勒斯坦人离开了家,不是搬家,是彻底的流离失所。
很多村子直接从地图上消失,换成了新建的定居点,住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
接下来的几十年,冲突轮番上演,六日战争、赎罪日战争、黎巴嫩战争等,以色列在被占区继续修路、建楼、扩展定居点,把巴勒斯坦的生活空间一点点压缩。
到了2023年,哈马斯发动袭击,战争再次爆炸开来。
联合国人道事务办公室的统计到2025年4月,巴勒斯坦的冲突相关死伤人数已超过16万,其中平民占大多数。
加沙多地的饮用水和电力中断,医院成了帐篷临时搭起的诊疗点。
这一幕幕,让人联想到中国历史上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形。
盛唐的故事,不只是安史之乱
唐朝的时候,北边的突厥是个长期的心头事。
贞观三年,唐太宗李世民派大军北征,打下了东突厥的老巢,俘了颉利可汗。
那时候有很多降人,按传统的做法,可以押去当奴隶,或者直接驱散。
但唐太宗选择了另一条路,把他们安置在河套、并州等边境地区,让他们学汉语、学农耕,甚至招进有才能的做官。
那几年边境确实稳了不少,突厥人也帮唐军守防,李世民得了个“天可汗”的称号。
开放带来了一时的安稳,却也藏下了长线的隐患,这些外来族群有人进入军队,有人掌握地方武装,若心思一变,局面就很难控制。
贞观十三年,阿史那结社在九成宫的叛乱虽然被压下去了,却给了后人提醒:外来的兵、外来的将,忠诚度并不是铁打的。
几十年后,安禄山登场了。
703年出生在营州,他的父亲来自中亚的粟特商人,母亲则是突厥血统。
这个组合让他能说多国语言,也熟悉多族的习俗,是边疆通吃的能人。
靠着交礼和钻营,他一步步爬上了三镇节度使的位置,手握十几万精兵。
755年,他突然翻脸,以“清君侧”为旗,挥兵南下,开启了安史之乱。
八年的大战,让唐朝百姓遭了大难,人口锐减、田野荒废、藩镇割据成气候。
中央的威信跌了下来,盛唐不再辉煌。
很多史书都在反思,当初的胡人政策,有没有过于理想化?
从长安到加沙的镜像
把唐朝的边疆政策对照巴勒斯坦的接纳犹太人,其实能看到相似的脉络:一开始出于善意或者战略需要,欢迎外来的力量,希望能带来稳定与发展。
初期的效果看起来不错,经济有增长、防务有支持。
但时间久了,这种外来力量开始进入核心权力圈,或者在关键地区形成自治和控制。
一旦利益冲突凸显,原先的友好容易转化为对抗。
唐朝的安史之乱是如此,巴勒斯坦的土地丢失也是如此。
有一点还必须看清,外部势力在这类变化中往往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唐朝时期,草原部落之间的关系复杂,外援与外患并存,巴以冲突中,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介入给以色列提供了相当的军事与外交支撑,这直接改变了地区力量的平衡。
中国的立场与现实的借鉴
从我国的角度看,巴勒斯坦是被联合国认定享有自决权的民族,他们有权在国际法框架下恢复自己的合法权利。
我国一贯支持“两国方案”,支持通过谈判解决争端,反对针对平民的暴力行为。
这不仅是外交表态,也是结合自身历史经验得出的判断。
历史不是纯粹的故事,它的背后是国家安全和民族生存的现实课题。
盛唐的例子告诉我们,善意和开放不能替代制度上的保护和安全上的防范。
当外来群体的力量能够独立于中央控制,并且在军事、经济上形成自足,就很容易出现脱离主政方针、甚至反向侵蚀的局面。
在巴勒斯坦的现实中,这意味着,在坚持和平谈判的同时,要有系统的风险评估和权力结构保护,防止任何一方在被占区通过定居点扩张和人口迁移,改变地区政治版图。
受伤的土地和人的希望
如今的加沙,像唐末战后的关中一样,伤口纵横。
这片地上,学校变成临时安置点,市场只剩下废墟里的砖瓦,母亲用布条绑着孩子的鞋,因为没有新的可以换。
有人说,战争里没有赢家,这句话在这里显得太真切,因为不论是唐朝百姓,还是加沙居民,失去家园的痛都是一样的。
不把历史当故事,而是当作一面镜子,能看到一个事实:在民族关系和领土问题上,善意和信任必须与力量和规则并存。
缺了后者,前者容易被侵蚀甚至被利用。
巴勒斯坦的明天,不会在一夜之间变好,但也不必注定沉沦。
历史中的唐朝,在安史之乱的废墟上也曾慢慢重组秩序,借助大将的能力、调整军政架构,稳住了继续存在的百余年。
巴勒斯坦也可以从多方争取支持,把国际舆论和合作转化为具体的停火机制,哪怕是一点点打开人道通道,都是让孩子们安全上学、让老人有药可吃的契机。
对于那些在瓦砾上种下第一株青菜的加沙农民来说,活下去,就是希望。
或许多年以后,当外界再提起现在的巴勒斯坦,会想到的不是废墟,而是他们从灰烬里重生的故事。
文末的感触
盛唐的北疆与今日的加沙,一个是历史书上的章节,一个是新闻里的画面,但它们的轨迹却惊人的相似。
善意的初衷,遇上现实的冲击,有时会变成另一种结局。
我国古籍之所以记下那些故事,不是为了让后人感叹,而是提醒每一个掌舵者:守住属于自己的土地与权利,是善意长久的前提。
参考资料:光明日报——巴以冲突的历史根结与未来出路
浙江日报——千年宿怨,一朝如何能了?为你讲透巴以冲突的前世今生
观海新闻——加沙冲突600天,全世界都在要求以色列收手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唐代民族政策研究
更新时间:2025-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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