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一般,但比章子怡、周迅还牛的她,国际地位强的可怕

“我想对所有的女孩儿说一声,只要有梦想,就大胆去想,大胆去做,万一哪天就实现了呢?”

在刚刚落幕的威尼斯电影节,辛芷蕾直接凭《日掛中天》成为史上第三位华人威尼斯影后。

欧洲三大奖的含金量不必多说,电影咖的天花板就在这儿了。

更难得的是辛芷蕾还这么年轻,福气还在后头呢。

具体详情,请戳:寒门出身,满脸欲望,拼命想红,不靠潜规则,39岁的她竟成为国际巨星

当时现场还有个女星,是怎么也绕不过的——

亲手把奖杯送到她手里、在她发言时全程在背后慈母笑的赵涛。

以防万一你对咱涛姐不够熟悉:

她,主演所有电影都入围欧洲三大电影节的演员,奥斯卡及三个A类奖项的评委,也是本届威尼斯的唯一中国评审。

之外,她亦是贾樟柯的御用女主和伴侣。

赵涛属于是已自成一派的大演员,但在国内认知度向来有限。

影视圈,从不乏光鲜亮丽的演员,但她,好像从没真正“红”过。

有人说她太素、太土,不够时尚;

也有人说,看她的戏,像看纪录片。

可就是这个不够“时髦”的女人,6次入围戛纳,横扫全球影展。

她就是赵涛。



一个用自己的人生,演尽中国女性的起伏与挺立的演员。


有人用“表演大师”称她,但她自己,从不这样看。


她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演的都是普通的山西人。


从《站台》的尹瑞娟,到《三峡好人》的沈红,再到《江湖儿女》的巧巧……

她把小人物的隐忍、尊严、孤独和倔强,刻进了银幕,也刻进了中国观众的心里。

直到这一回,她的名字终于随着一个名词席卷内娱——撕奖。

撕奖撕奖,顾名思义,即把奖项撕回家。

能在国际电影节担任评审的华人往往会被寄予厚望。

大众希望他们能在评审团中为华语电影争取奖项,为本土作品保驾护航。

涛姐呢,也不是头一回。

除了这次为辛芷蕾保驾护航。

在此前担任东京电影节、上海电影节等国际奖项评委时,她就表现过不俗实力,凡姐所到之处,华人必有奖拿。

例如最佳女演员奖,评委讨论集中在几个人选之中,评委们各有坚持。

讨论演员奖项也需要讨论影片本身,赵涛解释了《日掛中天》所揭示的道德困境。

认为无论从角色的完整性,表演的完成度来看,辛芷蕾在《日掛中天》里的表演都非常突出。

她的意见最终让评审们达成了一致认识,投票时,所有评委一致通过。

可以说,辛芷蕾能拿到影后,贵人赵涛帮了不少忙。

这是一位无限接近的戛纳影后。

导演贾樟柯有且只有一个女主角,那就是赵涛。

有人做过统计,科长迄今为止拍了十部剧情长片,除了1998年的《小武》之外,其中有九部的女主角都是赵涛。

原因朴实无华得让人“突然有种想哭”的感动。

纯粹因为贾樟柯是在1999年才遇到赵涛,将对方从舞蹈教室拉到了镜头前。

并且坚信她就是自己要找的女主角。

赵涛出生在山西省太原市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她从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就开始学习舞蹈。

1995年,从山西省戏曲学校舞蹈班毕业前,她被学校分配到深圳世界之窗五洲艺术团担任舞蹈演员。

第二年,她考入了北京舞蹈学院中国民族民间舞系。

大学期间,她在省歌舞剧院有过短暂的实习。

大学毕业后,赵涛选择了在太原师范学院担任舞蹈老师,开始她的教师生涯。

1999年9月,导演贾樟柯到太原师范学院挑选演员。

选中赵涛担任剧情电影《站台》的女主角。

在片中饰演向往更大世界的县文工团员演员尹瑞娟。

赵涛因此进入演艺圈,她与贾樟柯也自此开启了长期的合作。

回想起来,这是赵涛人生中的又一个岔路口。

很多人认识赵涛,是从她的角色开始的。

但她的角色从哪来,离不开一个人,贾樟柯。

贾樟柯出生在山西汾阳,和赵涛是老乡。

他是中国第六代导演的代表人物,拍惯了三四线城市的边缘人,信奉“电影是对现实的见证”。

从《小武》《站台》《任逍遥》一路拍下来,他的镜头像一面冷静的镜子,照出小人物的挣扎,也照出时代的毛边。

有影评人说他“拍的是底层的悲伤,却从不煽情”。

也有人觉得他的电影“没有情节”,但又忍不住一口气看完。

他最擅长的,是把时间拍进镜头里。

而赵涛,正是他镜头里最稳定的存在。

她像是贾樟柯电影的魂,柔软、细腻,又沉得住气。

她不去扮演大女主,她是那些女主的本体,站在风口浪尖上,被时代推着走,却一声不响地活下来的那种人。

赵涛在刚入行成为演员时,经历过复杂、纠结的情绪状态。

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她,被命运甚至是贾樟柯一把拽进了电影片场,去塑造不同时代阶段的山西女性。

尽管口音一致,但个性却各异,对于赵涛而言是非常有难度的。

而且贾樟柯又希望极力打掉表演痕迹,越是本能的反应越好,也越值得被收入镜头。

在最初,赵涛是困惑、迷惘的,要拿捏“真实”和“表演”之间的边界感。

一度她还想演戏可能真的就是“兼职”,迟早还是要回山西太原的师范学院教舞蹈。

直到《三峡好人》拍完并且在威尼斯拿下金狮奖时,赵涛才确定是要在北京做演员了。

而“教书”这道门才真正、轻轻地合上了。

《三峡好人》的拍摄时间紧任务重,每过一天,城市就被拆掉一片,导演和演员都很焦虑。

没有剧本,赵涛只拿到一页梗概。

谁都不清楚故事的全貌,也不知道每一场戏的前因后果

“我记得有好多场戏拍了几十遍上百遍。”

贾樟柯对赵涛的要求是,你站在人群当中,不能让我看到你是个演员,但是你又必须在演戏。

赵涛不知如何是好,被贾樟柯骂到“想跳河”。

骂得涛姐破防:“你以后拍戏别找我了!”

虽然她放了狠话,大哭离开。但每次还是抹了眼泪,回来继续拍。

直到有一天,她顿悟:“我没有表演,就是去生活。”

没有戏剧冲突时,她就是路人。

有戏剧冲突,她就做戏剧化表达,呈现对表演的理解。

以《三峡好人》为界,赵涛的角色发生着内在的改变,逐渐变得坚韧而刚猛起来。

到了《天注定》,小玉梳着骄傲的马尾,挥刀自卫,宛如侠女。

演出这场戏时,赵涛要求对手演员动真格的。

“这个戏首先得打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拔刀?我拔刀的原因是什么?拔刀行为的心理依据是什么?我都要考虑得非常清楚。”

2015年,《山河故人》结尾,赵涛饰演的沈涛,在汾阳老宅独自起舞。

这场戏没有台词,但她在雪中的独舞,道尽了沧海桑田,离合悲欢。

彼时的她已37岁,经历过柏林、戛纳的镁光灯,也尝过“戏红人不红”的冷眼。

片中,沈涛的儿子移民澳洲,丈夫远走,而她守着父亲的坟茔与破败的加油站。

这是移民潮下的文化乡愁,也是一个女演员对岁月流逝的坦然接纳。

2024年,他们带着电影《风流一代》第六次走上戛纳主竞赛红毯——也是赵涛“第六次闯戛纳”。

电影公映那晚,赵涛在首映礼现场落泪。

整部影片,她没有一句台词,直到结尾才冲镜头喊出那声“哈”,一声爆发了22年的呐喊。

而这部电影的拍摄,真的从2001年就开始了。

那年赵涛刚从《任逍遥》剧组出来,贾樟柯说想去山西大同看看煤矿工人的生活。

于是拉着她、摄影师和录音师,一辆金杯面包车,开进了这个“资源被掏空”的城市。

他们没有剧本,没有明确角色,就让赵涛穿着那两套衣服在街上转、在火车站发呆、在矿区的工人俱乐部跳舞……

镜头拍下来的,是巧巧的青春,也是中国社会动荡中的一代人。

很多年后,他们又在疫情之下重启这部电影。

赵涛去珠海的超市体验生活,白天站岗、晚上值夜,扮演一个普通中年女性。

她说:“我甚至不知道这部电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但我知道巧巧还没有讲完。”

直到2024年,《风流一代》入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首映那晚,赵涛看完整部电影,在红毯上失声落泪。

她说:“我不是被自己感动,是被这些年影像里留下的普通人所打动。”

如余华在《活着》里写的那句:“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东西。”

这部电影不讲故事,只讲“活着”,赵涛演的,就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赵涛身上的争议,从没断过。

“她长得也太土了吧。”

“没有颜值、没有技巧,凭什么老演女主?”

“换成其他女演员,贾樟柯的电影说不定早就封神了。”

可就是这个“长相没有辨识度”“台词少到可以忽略”的演员,甚至在2020年被《纽约时报》评为“21世纪最伟大的25位演员”之一,排在第8位。

她还凭借意大利电影《我是丽》,拿下了意大利大卫奖影后——

这是欧洲电影圈对“演技”最高规格的认可。

“她在电影里从不表演,她就是生活。”这是国外影评人最常评价她的一句。

赵涛的脸,不美,但耐看;

不惊艳,但诚实。

她的每一根皱纹、每一个眼神变化,像是被岁月泡过,带着普通人那种“生活磨痕”。

而贾樟柯最爱的,正是这份“磨痕感”。

当年赵涛从学校毕业,进入到贾樟柯团队的时候,他们对于电影的热情感染了她。

她觉得跟这帮有着目标的,有着理想的年轻人在一起,一定不会走错。

不是每个演员都要成为明星。不是每张脸都适合镁光灯。

但总要有一个人,替我们在影像里活出真实,撑起时代的一角。

赵涛,就是那个最不像“影后”的影后。

也正如加缪说的那句:“真正的勇气,是推石头时也能微笑。”

赵涛一直在推,也一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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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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