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station5上具备诗意的游戏,我用诗意的语言来讲解极乐迪斯科

谁在我脑中发出呼喊,古老的爬虫脑顺着冰冷的脊椎蔓上脑海。

我听到他用了八千年的时光发来了第一声的低吼,嘿。

于是所有的意识都开始苏醒,他们拉着我沉入到思绪的海底,强迫我听到自己最害怕的声音。

旧爱,过往的柔情,早已无可挽回,留下来吧,不要去痛苦的国度。

在黑暗里寻找你的安稳,外面的世界只有恐惧与忧虑。

外面的世界是一颗巨大的球,还有着邪恶的猩猩们,他们挥舞着棒子与枪寻找谁是下一个死者。

我痛苦的询问,我该如何?

他们张开了嘴,用着鲜红的唇笑着说:你应该溺死,溺死在你的极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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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风,吹冷了不挂一丝的身体。

张开的眼,见到了梦外世界的一角。

屋子的混乱是对这个世界的映射,外表的美好,掩盖不了内里的失序。

我还要像人一般把自己打扮起来,用手抹去镜面上的雾气,看到了自己的样貌。

我难道不应该是科学康米主义之父的马佐夫吗?

我难道不应该是摇滚明星的纪尧姆吗?

我难道不应该是那本胡逼小说里的肌肉猛男吗?

我难道不应该是其他人吗,怎么可以是镜子里这个被酒精与香烟围绕的即将衰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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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播报声告知了我,明日的雨。

吸烟的女子,用着倦怠的眼神瞄向开门的我。

她的唇轻轻地吸吮的香烟的烟蒂,沾上了昨日未曾涂掉的口红。

hello,officer,是她的第一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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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是谁,而我却不认识她。

银色的衣服彰显着她身躯的美妙,她是引诱男子犯错的蛇蝎,所有的罪恶都会因为她的肉体而爆发。

她向我诉说楼外的吊人,已在那里吊起了七日。

你在尸体挂起的第四日前来,高呼着你才是这个世界的一切的王,你要呼唤迪斯科的再次到来,你是龙舌兰日落,用美酒来饮醉这个世界。

我不相信她的言语,我是谁从来不由他人定义。

我盯着她的身体发馋,幻想着她的低吟在我的耳边喘息。

她看透了我的想法,因为她上一个男人也是如此简单,或者她更上的一个男人也是如此。

她不愿意把他的身体给我,于是便关上了门,只留下水的声响,引诱我幻想水滴略过她身躯时的姿态。

我趴在门板上听,楼下的经理却呼喊着我的罪恶。

为何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罪恶就要让我背负?

他说我欠了他的钱,而在这个世界你只有拥有了钱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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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在一旁的瘫痪老人,她是否可以给我一些钱,好让我还了自己的罪。

她笑着说,亲爱的,我这里只有这些,你都拿去吧,祝你好运。

她把她的最好给了我,那是保留她曾经辉煌的别针,上面残留着年轻时的记忆。

旁边的男子,插嘴进来,让我不要拿走别人珍贵的东西,这些东西并不值钱,但是对这个老人却十分珍贵。

我向他询问,既然钱能够买到一切,为什么珍贵的东西却不值钱?

钱难道不是为人而服务的吗?为什么对人珍贵的物品却不值钱呢?

连魔鬼都知道,你想要的东西越珍贵,越需要你用珍贵的东西来换,难道金钱连魔鬼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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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着飞行夹克的男子并没有与我争论,只是说他来自于RCM的41分局,在这里等待57分局的警官。

我知道他说的人是我,因为他的双眼看向了我,我似乎又觉得我是个警官了,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把我当做警官呢?

我是谁又可以被他人所定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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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内斯的城市化作有意识的神,向世人诉说他的美貌。

西面的她,海水亲吻,金融区的德尔塔早已高楼耸立装点了瑞瓦肖的门面。

隔江而望的马丁内斯则残破不堪,小渔村成了被遗忘的苦难之地。

人们舍弃无罪的德洛莉丝,但却徒留了她的教堂,每一次的风雨都在腐蚀这个被遗落的信仰。

曾经的人们选择了无罪者引领他们前行,如今的人们选择了自身,当神明被拉下神的宝座后,就会成为被人践踏的卑鄙者。

东面的她,吵闹不堪,那是工人罢工后的工贼高喊着我们需要工作。

港口的大门紧闭着,门前的是贫穷,门后却隐藏着巨大的财富,既然财富是为了让人们过得更好,为何会有人为了建起这道门让财富与穷人们分开。

难道钱不是对穷人更有用、更重要吗?

这个世界真如同康米主义所言,资本是对人的异化吗?

当资本出现时,人们将成为资本的爬虫,即便舍弃道德与情感肩负着资本爬行一生,但最终也终将丢掉性命。

因为人会死,而资本不会。

北面的她,海鸟飞鸣,房屋在雨水里沉默。

岬岸公寓原本的高耸被来自08年的战争而毁灭,炮弹击碎了她的面貌,它成为了一道疤痕刻在了马丁内斯的身体上。

瑞瓦肖在那场战争里丢失了自己的灵魂,成为了寄居他人屋檐下的孤儿,任凭他人的欺辱。

南面的她,汽车堵塞,国王的雕像也在颤抖。

曾经的宗主国早已死去,只留下雕像被炸毁的瞬间,康米党人打破了旧世界,重塑了世界的秩序。

但却无法被世界所容,联合的绞杀在08年的天空里冒下炮火,残杀了这片土地里的所有生命。

曾经的她繁华无二,如今的她面容憔悴。

古老的战争与厮杀所留下的伤痕依旧刻在了她的胸口成为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战争不再后,只剩下了剥削,身上不多的白,都献给了外来的殖民,留给自己人的,只有被地摸脏了之后的黑。

马丁内斯,便是这无数的黑里的一小片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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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门口的车辙告知了我们几日前有个疯子开车撞破了护栏。

内院里的树上挂着早已开始腐烂的死尸。

马丁内斯的人不害怕死者,因为死者无法害人。

他们会趁着无人的夜,如同鬼魅一般剥去死者身上的财物,于是死亡不再拥有尊严,因为羞耻是留给活人的,而死人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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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石子的坤诺不害怕死人、不害怕RCM,因为有让他害怕的工会。

躲在篱笆后面的坤妮斯大喊着猪猡,想要用声音赶走他人。

如果声音可以赶走他人的话,瑞瓦肖的康米党人早已用怒吼赶走了入侵的联盟军。

坤诺的父亲是个酒鬼,对生活没有希望,每日的残喘多是为了苟活。

因此他对生命没有尊重,连自己都不关心的人又如何会关心周围的世界。

坤诺成了有父母却无人养育的野孩子,于是他必须表现出来勇气,用石子丢向死人以证明自己的勇敢,他并不是无用的人,他并不如同自己的父亲一般,对这个世界没有感知。

坤诺悄声地告诉我,坤妮斯是来自别处的人,他与她本不认识,直到有一日他回到家中发现了坤妮斯躲在他家的角落里。

如同流浪的猫儿一般,寻找着避雨的居所。

他的父亲看到了坤妮斯却不在意,正如同他不在意这个世界。

但是坤诺在意,所以他把坤妮斯当做了人,愿意跟她说话,愿意跟她一起玩耍,愿意把她当做家人,即便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们是马丁内斯贫穷的缩影,贫穷让大人丧失生活的勇气,同样不会给孩子们指出希望的道路,极乐世界八千年的历史与知识未曾传递给这些孩子们,他们是生活在漫长文明里的孤儿。

未曾亲吻到文明女神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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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首的悬挂成为了后院的风景,他已成为马丁内斯的一部分。

谁都知道尸体不应该挂在树上,但是却没有人敢放下来。

谁也都知道瑞瓦肖在被国外殖民,但是却没有人敢去反抗。

尸体在等待RCM的到来,瑞瓦肖还在等下一个百年的革命。

在RCM、在百年革命未曾到来前,人们便只会袖手旁观。

吊人的尸体已经裸露了七天,刻在他身上的水路图在过去是指引他灵魂回归的地图,但如今却是他作为佣兵杀戮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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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要通过一些事物来铭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否则便会逐渐疯掉。

所以,衰老便是人们对时光逝去的铭记。

我站在犯罪的现场,抬头凝望死去的人,与他的眼里的世界开始对话。

我问他去了何处,他说我已身在远方,在灰域无垠之地,遥远又遥远的西方。

我问他死人为何会说话,他嘲笑我说,说话的权利难道只能给予活人吗?既然人生而平等,那为何世界存在奴隶,那为何朝我丢石子的孩子连文明都不知为何?

我不愿意听他说话,于是他的言语便再也传入不到我的耳中。

死人终于成为了死人该有的样子,但他的言语使了诈,还是悄悄融入我的耳中,若你听不到活着的人的言语,他们是不是也形同死人?

一声枪响,悬挂的尸体从空中飞落,双膝跪地时的声响,让我感受到了他肉体的疼痛。

他是真的死了吗?若是真的,为何我听到了他肉体的哀嚎,在有灰域的这个世界里,死亡真的意味着结束吗?

金在一旁验尸,如同真正的一个RCM,我则在他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死人张开的嘴,显露出口腔深处的宇宙,我被其吸引,伸手去触摸口中的真理。

口内的凸起让我发现了贯穿脑袋的子弹。

死亡又撒了一次谎,他不是被吊死的而是枪杀,为何这个世界充满欺骗,连死亡的事实都需要隐瞒。

难道我们活着时的谎言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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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群居动物,所以人的出生不会孤单,死亡同样也不会孤单。

目击的证人成为了最后留在尸体上的温存。

二楼吸烟的妖艳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熄灭了烟后,让我来见他周日的朋友,只有他见过了处刑的瞬间。

那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来自于瑞瓦肖的中心,前来贫穷的马丁内斯只是为了寻乐。

被殖民的地区永远是殖民者的乐园,他们在这里放荡、在这里淫乱、在这里丢掉文明的伪装,化为了野兽。

于是文明的开关便是身上的西服,穿上了便成为了人,脱下了便成为了兽。

即便他来自无罪者德洛莉丝时代成立的道德委员会,如今的人,早已丢弃了德洛莉丝时代的道德,却不忘留着她的名讳,把它作为光环罩在自己身上,让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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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会首领的胖子,把一身的肉都塞在了椅子里,他用着高昂的语调说他知道吊人的事,但是他不会告诉我。

他拿出金钱引诱我受贿。

我痛斥他的道德,却伸手拿走他递来的金钱。

金在旁边冷眼,却未曾制止,他看过更黑暗的现实,只是他从不愿意同流合污。

胖子知道我的配枪早已丢失,他愿意帮我找回,在他眼里配枪的丢失要远比查明吊人的死亡更加重要。

金依旧冷眼看我仿若在说。

如果一名刑警无法破案,他还能算作刑警吗?

如果一名教师无法授学,他还能算作教师吗?

如果一个人类没有道德,他还能算作人类吗?

不,他们只能算作具备这个身份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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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箱子里的富翁,发射出扭曲了现实的光线。

我愈加靠近他,我的金钱就会愈多。

但他的脑中没有道德,只有等价的交换。

连乞丐饿死前的讨食,都会跟他讨价还价。

当恳求得不到怜悯时,救人的食物会丢在狗的脚边。

因为对富翁来说,他的狗的饭食要远比另一个人的生命更有价值。

拥有了工会权力的人,离不开自己的办公桌。

拥有了世界金钱的人,也同样离不开自己的货箱。

他们成为了权利与金钱的附庸,不再关心他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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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头辛迪站在40年前被炮火摧毁的二楼,思考着自己的作品。

街道会再一次布满鲜红。一股巨大的激流,将会在马丁内斯的街面倾泻而下。

巨大的刷子写满了对世界的祈愿,然后火焰会燃烧一切的罪。

我问道,为何一个煤炉工会去思考艺术。

辛迪却指着帆船的方向回道,艺术从来不是有钱人高高在上的特权,艺术难道不是为了让大多人了解、明白甚至为止欣喜吗?

艺术是对人类情感的再回馈,而不是对金钱的比价,看谁卖得更贵。

现在,你这个条子去把那个来自这抢夺了穷人生活权利的富人婊子的帆船没收,让她游回自己的富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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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的绿衣女人站在自己的帆船上耀武扬威。

当马丁内斯的其他人都将明白自己会生于此地、困于此地、然后死于此地,对生活没有期盼时。

帆船就成为了富人对穷人的耀武扬威,而二百年前的菲利普王朝用来炫耀的方式则是高头大马。

我询问她为何特意开船前来此地。

她回道因为我需要在世界各地四处调节,帆船是方便的工具。

我反问他,要不是你需要对世界各地经济入侵、贱买他们的土地、资源跟人力又何须帆船?

当你把此地的一切可能变好的希望都转化成金钱带走后,又何曾在意过此地的人们的生活。

她笑着回答,警官,那是政府的事,不是我的事情。

她是三个周前来到此地协调罢工的野松人员,但是工会的腐败的胖子却不再与她沟通,她需要抓住工会能够长久罢工的把柄。

她认为工会利用司机贩毒来提供了罢工的金钱。

她知道吊人的身份,她知道吊人的死亡,她也知道吊人前来此地的目的。

但她需要我提供更有价值的情报,找出那个贩毒的司机,让她可以继续谈判下去。

她向我讲述了她是个极端的自由主义者,我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但听完她对我讲述如何出卖自己的祖国后,我知道了,所谓的极端自由主义就是让自己更自由让他人更受苦。

这群自由主义者在200年前的宗主国时就已经存在,他们在大革命时期,放弃了对宗主国体制的效忠,投机了康米党人的大革命。

她们从不在意什么阶级斗争、什么解放全人类、什么为了大部分人的幸福而战,她们只希望在每一次都翻天覆地的斗争中站对了位置。

然后把她们背叛的一方直接踩死。

于是在02年他们背叛了宗主国,支持了康米党。

在08年,他们背叛了康米党,成为了联盟的走狗,联盟拿走了瑞瓦肖的所有土地,而这群自由主义者则拿走了土地上的所有一切。

女人说,人类每一百年就会掀起一场革命,决定谁的脑袋会挨枪,谁又会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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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笑意,她认为自己是聪明人,她绝不会成为挨枪的那个人,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活下来,并从活下来里谋求更大的利益。

瑞瓦肖的康米党死在了联盟的大围剿里,而自由主义者则活了下来,他们代替康米党在投降书里签了字。

我问金,自由主义者是叛国贼吗?

女人却回答道,不,我们是爱国者。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失去祖国。

我问金,瑞瓦肖有政府吗?

金回答说,瑞瓦肖自08年起,就是在联盟统治下的成立永久临时政府,你我所在的RCM负责的机构并不是我们的祖国瑞瓦肖,而是联盟的人类道德委员会。

我们是道德家,我们效忠的对象是侵略我们国家的敌人。

于是我知道了,这个女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出卖了自己的祖国,她也不愿意承认所谓的不想让女儿失去祖国,是不想让女儿失去继承自己有钱人的地位。

我问她,用道德来修饰的虚伪,并感动自己是你们极端自由主义者的演戏?还是自我麻醉?

她只是眯着眼看了我许久后说道,警官你只有找到你的证件,我才会继续告诉你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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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内斯的南部是更加贫苦的土地。

停留在这片土地里的人是守寡的母亲,是即将死去的老人、是失意破产的逃避者与不知该做什么每日空想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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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雨夹杂着冰,敲打着这贫瘠的渔村,它没有名字,仿若世界把它遗忘了,被遗忘的自然包含了生活在这片土地里的人们。

莉莉恩一个有着三个孩子的母亲,他的丈夫在多年前死去,如同马丁内斯大部分的中年男人,每日除了辛苦的工作就是饮酒,他们的薪资支撑不了更加高昂的消费娱乐。

怀里的剑是莉莉恩多年前为了保护自身而买的,因为这里的男子并不懂得什么叫做礼貌。

再坚持了多年后,她还是嫁给了众多的不懂礼貌的男子里的一个,为什么会选择他,莉莉恩也未必明白,或许是自己累了,或许是对世界倦怠了,想要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

总之等她再回想过来时,她已经成为了母亲,也成为了寡妇。

我让她在工会的名单上签字,告诉她,工会将会在此地修建一个青少年活动中心。

莉莉恩犹豫了一下摇着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问她你不担心吗?

莉莉恩笑着说,我应该担心吗?我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我总要让孩子们有些事情可做,我在11岁的时候第一次喝酒,只因为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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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了,他周围的许多人可能都向她保证过会有更好的生活,小时候是她的父母,但是她们却辜负了她,于是她在11岁时就品尝到了麻痹生活的酒的味道。

成年后是她的丈夫,但是她却辜负了她,因为莉莉恩依旧在这个小渔村里,而他的丈夫早已死去,她成了寡妇,所有的生活全靠她自己的维持。

如今她是孩子们的母亲,她不愿意再下另一个无法实现的承诺,更何况生活已经很糟糕了,糟糕到她还愿意去赌一个更糟糕的可能。

她笑着说,当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维持生命上的时候,你几乎没有什么能放在一边,去真正拼出一条道路。对于我们这些贫苦人来说,悲伤都是奢侈的,即便连我丈夫死时,我埋葬了他,为此哀痛了适当的时间,然后继续生活。

我的心逐渐颤抖,我的眼泪开始打转,我觉得这个样的一个女人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她不应该过得如此艰难。

我向她提出约会。

她惊讶,然后笑着理解了其中的含义,警官这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散步,你要明白,我们不会发生什么的。

看到了我的点头后,她才笑着离开,那么我们晚上在地之角见面吧。

夜里的莉莉恩多出了一分英气,她向我诉说,这个地之角也被叫做情人角,只是我们今晚不会发生那些情人们的事情。

莉莉恩给我讲述了她从小的生活,这个贫瘠的故乡小渔村的往事,偶尔会带出自己的困难但终究点到为止,毕竟悲伤对她而言都是奢侈的,不能够随时品尝。

我们谈了很多,她喜欢太阳,喜欢这个明明无所不能但是却如此慷慨的事物,为什么人们不能也互相如此呢?

这一场男女之间的谈话,温暖了莉莉恩长久冷却的心,她把那把曾经刺伤过自己丈夫的剑给了我,笑着说:“太阳很好,但是不会黏着东西——我已经用不着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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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的伊泽贝尔仍旧用着双手在洗涤衣物。

老有所养成为了理想里的笑话,穷苦的人们连孩子都未必能活得长久,又怎么可能去养自己的父母?

伊泽贝尔向我们说道几天前有个姑娘,遇到了困难,便在我的屋子里住了下来,如果你也遇到了困难,也可以在我的屋子里住下来。

钱并不是我们穷人互相帮助的手段,你可以随意地住,直到你的困难渡过了为止。

我向伊泽贝尔拿出文件,让他签名,她却笑着拒绝了,她见过了太多的人心险恶,她的苦难与她的岁数一样长久,但她还是有能力拒绝另一个潜在的苦难发生在她身边。

伊泽贝尔嘲笑着说道:“我之前就见识过了。你以为他们会把我们的利益放在心上?有钱人总是在向穷人兜售那些永远没打算信守的诺言。然后穷人被赶出家园,富人变得越来越富有。现实就是这样,所以不行,我不相信那个胖男人,你也不该相信他。”

但是当我向她询问那孩子们呢?孩子们长大以后会留在这个没有希望的土地上吗?当他们长大后,他们总是会离开你的,于是这片土地终究会荒芜下来,老人们死去后,他们的家园将会被陌生人占领。

如果连孩子都没有留在自己土地的意愿,谁又会爱着你的故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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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贝尔的沉默换来了她的签名,她警告我,不要骗我们,穷人并不会忘掉仇恨,他们会一辈又一辈的记下,除非死绝。

但富人又怎么会有心情去记住穷人们的仇恨呢,他们早已在花天酒地里高声作乐。

我要走时,伊泽贝尔突然向我问道,你知道我们为何会沦落至此吗?

我突然被她问住了,我并不知道,穷人们并不懒惰,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带来财富,即便连伊泽贝尔在如此的年龄里都坚持工作。

穷人们并不冷血,旅店的经理用钱为难我的住宿,但是苍老的洗衣工却愿意为我免费提供住宿,仅仅是因为她看到了我的为难。

为什么勤劳又有道德的穷人会活的越来越辛苦呢?

他们的财富都到哪里去了?还是说勤劳与道德无法让生活过得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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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了妻女的男子躲在管道里挨冻,破产的青年人聚在一起饮酒。

他们见了我高呼道,龙舌兰日落!来,让我们痛饮一杯。

在瑞瓦肖,龙舌兰日落是说,让我们一同饮酒致死。

这是我曾经的名,难道我曾经也想要死亡?沉溺于酒?

破产的男子说,我曾经拥有一个公司,我想要用艺术表达更广泛的概念,并让他服务于人们的工作。但是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直到因为小小的一个钥匙让我的生活直接失控,从此我便沦陷至此。

资本社会的时代,有一个名词叫做破产。

仿若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破产来解释,破产是因为你经营不力,破产是因为你方向错误,破产是因为你没有实现价值。

但是他们不会说,破产是因为资产的生产里是可以抛除掉文化、可以抛除掉道德、可以抛除掉人们的生活的。

人们不因为快乐而工作,但会因为工作而痛苦与无奈,我们将成为工厂里螺丝,可以随时替换,没有人会爱你,没有人会尊重你,因为你没有价值。

为什么人的生命会等价于交易的价值呢?

我们产生资本、制造物品,难道不是为了让生命变得更幸福、让生活更便利吗?

为什么到头来却让资本异化成为了与生命相同的等价物,吞噬我们幸福的到底是谁?

马丁内斯的破产诅咒不是来自于远古的神秘,而是来自于资本的大手,他掠夺了其他城市的生命力、掠夺了其他城市的青年、掠夺了其他城市的感情,把他们都投入到瑞瓦肖的最繁华的经济区——塔尔德。

奥西登大国的人会乘坐穿越灰域的静风舰来到落后的瑞瓦肖享乐,而经济发达的塔尔德里的人则会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到瑞瓦肖其他的穷苦地区享乐。

他们的快乐不来自于自身,而是来自于看着其他人的受苦。

否则马丁内斯的破产诅咒为何没有击破,那是因为这个下诅咒的资本一直没有停止过,年轻的马丁内斯青年们回不到自己的故乡,那么诅咒便一直存在。

你知道吗?曾经的马丁内斯打算被修建成一个游乐园、一个提供他人休闲的城市,就如同这个瑞瓦肖,是奥西登的大人们休闲的乐园一样。

我不知道是建成了乐园会让我们更快乐,还是没建成才不会让我们更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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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兄弟会的喧嚣在旅店里响起。

他们是马丁内斯实际的执法者、立法者与保护者,联盟国放弃了瑞瓦肖,所以瑞瓦肖的人们建立了RCM来保护自己。

RCM放弃了马丁内斯,所以马丁内斯的人们组成了哈迪兄弟会来保护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RCM有道德伦理委员会的授权,而哈迪只有工会的支持。

他们是在保护人们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绿衣服的乔伊斯说,RCM受道德伦理委员会的保护,也受到它的欺辱。

马丁内斯的人们受哈迪兄弟会的保护,自然也受到它的欺辱。

于是骷髅头辛迪与野孩子坤诺同时高喊,我才不是告密者。

我向他们询问吊人的事,哈迪们则高声承认,是的,就是我们做的。

他们把个人的谋杀转移到了群体的共谋,于是法将不会责众,更有可能的是,我与金根本走不出马丁内斯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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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规定秩序,但别忘了秩序产生自混乱,当RCM的秩序无法照耀到马丁内斯时,哈迪兄弟会才是秩序,RCM才是混乱。

我与金才是这场合谋里的反派。

最终的瓦解不是来自于哈迪兄弟会内部,而是在二楼吸烟的女子。

我贪恋过她的身体,正如同我现在贪恋她的证词一样。

她跟我说是她报的警,她无法忍受那具尸体在树上没日没夜地看着她 ,她必须让他闭眼。

谋杀吊人的是哈迪兄弟会里的女子叫做露比,一个与我一样贪婪着她身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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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比的藏身处是大革命的废墟之一。

人们逃避灾难的去处总是那些被人遗忘的角落。

灰域的压缩机顶在我与金的头顶,露比宣称她不是谋杀者。

当罪盘踞到一个人而不是一群人身上时,人们便开始躲避罪孽而不是拥抱罪孽。

露比询问谁是告密的人,她一一列举了名字,直到念到卡拉洁时,终于停了下来。

她已经知道是谁了,那个长久的挂在自己货车里思念的照片里的人,还是出卖了自己。

恋爱是一厢情愿的毒药,毒穿了自己的心,又毒穿了她的命。

我终究还是放她离开,因为她的手中没有把子弹射入脑中的枪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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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藏在暗处的佣兵终于现身了。

喜欢出卖她人的间谍早已离去。

绿衣服的自由主义者也开船而逃,正如同她们每一次的选择一样,行动比语言更能戳穿她们爱国的假象。

即将发生在马丁内斯的屠杀,也只有马丁内斯人无法离开。

不,我还有金也不会逃离,虽然我们不属于马丁内斯,但马丁内斯依旧是瑞瓦肖的一部分。

言语的激烈改变不了最后的枪响。

外来的佣兵的子弹打在了马丁内斯的体内,鲜血从这个破败的城镇里流淌不止。

在昏迷当中,我听到了金的声音,他向我诉说危险,而我在黑暗里听到了最后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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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我顺着光亮,来到吊人的树下。

我看到自己粘在树上,头上的闪光球炫耀着我辉煌的时光,那是迪斯科的快乐。

我看到吊人的笑,他说,我像许多人一样出生在大革命的前一年,在某个普通的医院。

正如同医院是诞生生命的地方,也是死亡的地方,大革命是人们诞生的时代,也是人们死亡的时代。

4000万的瑞瓦肖人在联盟军的炮火下哀嚎,康米主义者接连地死亡,而自由主义者却出卖了我们,在投降的文件里签了字。

我早该死去了,我早就该就此死去了。

我早该死在了我亲爱的她离去的夜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地离我而去,我却没有勇气去抓住她。

我在怕,怕把她追回后,又一次伤害了她,怕我对她的爱,转变成了对她的恨,连打给她的电话,她都不在愿意去接。

我应该死在我诞生的第二年,但我没有。

我应该死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夜,但我没有。

我也应该死在马丁内斯的枪声里,但我依旧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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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为了保护我,受了伤,而坤诺则在一旁看着我。

他向我说,是我的分局的医生医治了我,我虽然是独自一人,但是我的背后依旧有着我分局的伙伴。

哈迪兄弟会在这次枪战里死去多人,我邀请哈迪加入RCM,他不再像以往一样反抗,他逐渐知晓,想要保护马丁内斯的人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工会。

卡拉洁的逃跑留下了礼物,告诉了我枪射来的轨迹。

我顺着红线,看到了他们的起点都指向了马丁内斯湾里那个无人生活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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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革命的痕迹在四十年后的如今,依旧残留,这道疤痕存在的太过久远,只有老人还记得它。

年轻人们会以为伤痕原本就是瑞瓦肖的一部分。

我与坤诺一同登岛,他与我一同见证了本应该死去的五十年的幽灵,坐在即将熄灭的营火前。

他咳嗽着说:‘长久的躲避,让我的身体逐渐死去。我是瑞瓦肖公社成员、我是科学康米党人、我是一个来自于未来的人,为了人们的幸福生活而斗争的人!但我如今却是一个幽灵,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所哄骗的人无法看到我,我是一个象征,飘荡在极乐的世界,等待人们再次发现。

宗主国的象征是立马丁内斯的那座雕塑,你能想象吗?那个瘾君子居然会把自己的雕像立在瑞瓦肖各处,他还有道德可言吗?

仅仅因为他是那个时代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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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06年,见过年轻人游行示威,彼此友好相待,他们梦想着在星空里翱翔一百万年,我以为这个世界会变得越来越好,压迫我们的资产阶级、贵族阶级、甚至是投靠资本的买办阶级,都会在革命里消亡。

极乐的世界属于人们,属于像你像我一样的人们。

瑞瓦肖的土地属于人们,属于那些即将死去的老人与马上要出生孩子。

但资本主义却告诉我,土地属于他们,只要这个土地被发现,就只能属于他们,他们还给新的大洲命名——新世界。

他们在发现新土地的那一刻,贪婪的口水与锋利的爪子就以已经伸向新的土地了,枉顾了在那片土地上一直生活着的人们。

即便我与那些人们素不相识,但是我知道,他们的土地只能归属于他们,正如同瑞瓦肖的土地只能归属于瑞瓦肖的人们。

但革命失败了,而我也即将死去。

终有一日革命会再次燃烧在极乐的世界,因为科学康米主义之父的马佐夫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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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节虫在枯草里现身,扭动着他细长的四肢。

它用着女子的声音向我诉说历史的进程,它一直是个旁观者,旁观了人们的争斗与演变。

它不知道人们为何如此热爱厮杀,仿若是在一个圆球上的黑猩猩一般可笑。

是不是只有如同它一般,只剩下自己,想要寻找同类,只能自我复制才会放下斗争?

它害怕人类、躲藏人类但终究还是被人类发现。

它要离开,而我追逐它的过程里,跌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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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斑马线、熟悉的录像带租赁店。

多年前,我的生活就是在这条道路里穿插。

多年前,我是在这个街道放手了我的挚爱。

多年前,我也是在这个录像店旁饮醉。

我的挚爱依旧身着着她最爱的白色连衣裙,我向她求爱的那天、我向她亲吻的那夜、我向她祷告的那日,她都穿着这件白裙。

甚至是她离开的那一刻,她给我的背影依旧是这一身的白。

她在马路对面瞧向我,正如同她离开的那一刻瞧向我一般。

上一次我没有挽留她,这一次我不能没有她。

我用最卑微的言语请求他的留下,但是她的眼里只有慈爱,却未有挽留。

她用着低哀的言语说:“哈里,哈里,你知道我们不能再继续了,是你把我变为了我,是你让我如此深沉的爱你,也是你让我如此坚决的不去爱你。我已经有了宝宝了,而我的即将前往另一个新的世界。

哈里,哈里。你也应该忘记我了,前往你的新世界吧。我的肺部也已经不会发光了,哈里,是你。。”

我停止她的言语,只想用强迫的手段让她留在我的怀里,但当我再亲吻她的那一刻,她没有躲避,也没有抗拒,我终于明白了,她对我早已麻木。

她真的已经不再爱我,神啊,为什么要让我确定这个事实。

我现在已经连幻想的勇气都没有了。

德洛莉丝抚摸着我的脸说:“哈里,这只是一个梦,你醒了以后,在你心里留下的最后一片的我也将消散,你会忘了我的,自己存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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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雨水依旧在拍打海岸。

分局的伙伴早已等待已久。

他们叫着我的名:哈里。

我想起来了,我确实叫做哈里,我确实RCM的警察。

往日的龙舌兰日落是一个梦,在这个梦里我打算一直饮酒致死,如今的我才是回到了现实。

我确实丢失了我的爱人,如今他在别的地方依旧存活,她只是不属于我,不,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黑头发的搭档在言语,我知道他又在挖苦我了。

旁边的马脸女子依旧柔声地劝着大家,我回身看到跟我在一起的坤诺。

他在拼命的帮我解释,我是如何在那场枪战里活下来的,我是马丁内斯的大英雄,我是坤诺的大英雄。

好吧,虽然坤诺其实说我是个只会哼哼的混账。

我问坤诺接下来要如何?

他说,我要报考RCM,我要像你这个混混一样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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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奔驰而去,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爱人。

我向搭档询问,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叫什么?

他的声音埋藏在风中传了过来——朵拉。

朵拉 杜博阿?

不,朵拉 英格伦德?

我没结婚?

结婚,没有,你别忘了,这里是瑞瓦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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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迪终于想起了她的绘画,瑞瓦肖的火焰燃烧了过往的肮脏。

我听到城市的女神向我低语道:“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是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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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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