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现实版“无间道”，商家优惠券是否落入用户口袋？

自电商行业在中国兴起后，网购已成为重要消费渠道。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20年全国网上零售额为117601亿元，同比增长10.9%。从国内电商平台的市场占有情况来看，不仅有淘宝、天猫、京东、拼多多、苏宁等传统电商巨头，也有抖音、快手等短视频直播电商平台共同瓜分市场。

这种竞争在各种大型购物节中则更为激烈。每年的“双十一”、“双十二”、“618”，以及年货节、情人节、3·8女王节、99划算节等，都是平台、商家们争相抢夺市场的黄金时期。

以当前的“618年中购物节”为例，平台和商家一如既往使出浑身解数：跨店满减、超级红包、开宝箱、签到红包、红包雨，各种新奇的营销方式应有尽有，并将活动周期拉长，提前开启购物节。

这些购物福利让消费者们乐此不疲，电商平台更是战绩亮眼。京东在6月1日零点起迎来爆发，预售开启以来，京东超市整体成交额同比增长超7倍；天猫618开售的第1个小时，88VIP用户的消费额同比增长达到了221%；6月1日凌晨1点，苏宁易购六一开心直播夜全网观看量破1.62亿，在线人数创下巅峰。

购物狂欢的背后，我们也总能听到抢购失败的朋友们“怨声载道”：零点准时蹲守在手机旁，wifi网络备好最佳状态，手速也不慢，怎么就抢不到优惠券和红包呢？难道商家没有放出承诺中的优惠券数量？

其实不然，在你熬夜抢红包时，有一群“黑产”也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平台和商家放出的红包和优惠券。黑产的猖獗，让购物节成了各路羊毛党的狂欢盛宴，他们甚至提前数月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就为了在购物节中大“薅”一次。“薅上一天，够吃一年”这句在羊毛党中流行的口头禅，还在一次又一次地上演。

从情报收集到“羊毛”变现，黑产是怎样一步步蚕食商家优惠的？

羊毛党是指专业薅羊毛的用户，他们是黑灰产业的下游实施者。黑灰产从业者具备组织性、较强的传播性和信息感知度，而且经过多年的进化，已经持有精良的“武器”，如云手机、接码平台、注册机、积分墙等等。

在大型购物节中，这些黑产往往伺机而动，利用批量账号和自动化软件，绕过平台设定的限制规则，大量地囤积红包和优惠券，然后将这些红包和优惠券放到黑市以不同方式进行再变现。商家让利活动初衷是与消费者互利共赢，增加用户黏性，却因为黑产的大量涌入，营销费用大量折损，影响平台真实用户体验，甚至造成真实用户流失，电商平台的生态遭到破坏。

目前，黑产已经形成了完备的作业链条，主要覆盖情报收集、资源工具、黑产执行、变现套利这四大核心环节。

黑产链条示意图

黑产想要抢优惠券，第一步是要做到消息灵通，收集市场上的最新情报。在大型电商活动前的几个月，情报层的黑产们就已经蠢蠢欲动。他们会通过爬虫软件或其他手段监测各类平台：哪些电商平台将在什么时间放出优惠券？哪些平台存在潜在漏洞？这些信息都掌握在情报层黑产的手中。

下一步就是为抢优惠券准备“子弹”与“武器”，这里主要涉及黑产链条中的资源层，他们为黑产提供代理IP、设备农场、接码平台等资源，可以理解为黑产的“云服务”。由于单个IP、单个设备能薅的羊毛非常有限，而且通过简单的规则就能被检测出来，所以黑产团伙为了大规模获利，一般会提前准备好批量的设备、IP、手机号、账号等资源。到这里，跟真实用户一起抢优惠券的“机器人”，就多了数十万、数百万，真实用户手动抢到优惠券的几率也就成倍下降。

某云手机管理软件界面 图源网络

由于资源层所提供的设备在使用时有一定的技术门槛，不适于广泛出售，业务工具层的黑产就会把它们包装成针对具体场景的工具，例如注册机、票券秒杀工具等等，再将这些工具贩卖给下游黑产实施薅羊毛行为。

黑产实施层利用上游的情报、资源、工具，直接对平台进行薅羊毛。在大型电商活动正式开始之前，一些薅羊毛群里就会变得极其热闹，数千上万的信息刷屏，群里随时提供各大平台的优惠券和红包线报，羊毛党们根据所得线报实时调整抢券策略。

抢红包和优惠券的最终目的是变现套利，在这一层，有人会将羊毛党们薅到的红包和优惠券回收起来进行变卖，完成最终获利。

经过长期的协作配合，情报收集、资源工具、黑产执行、变现套利这四大核心环节的黑产从业者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上下游协作和迅速响应的抢券运作流程。黑产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不断升级“武器”，薅羊毛的规模越来越大，效率也越来越高。用于回馈消费者的大量优惠券大量落入黑产的腰包，成为令平台和商家头疼的一大难题。

全路径、全流程，打赢黑产攻防战

黑产与风控仿佛一直在进行“猫鼠游戏”，上演现实版“无间道”。随着黑产产业链日益完整，作恶手段和技术升级迭代，风控技术也没有停止进化的脚步。

深耕业务风控领域的数美科技针对电商行业被黑产薅羊毛，造成巨额经济损失和用户流失的情况，基于旗下的全栈式智能风控产品“天网”，构建了“纵深防御体系”，在APP启动、账号注册、登录、抢券业务行为等多个环节设下层层关卡，“一山放过一山拦”，最终实现“全局反欺诈”。

全路径实时布控方案

黑产抢红包、优惠券时可迅速给真实用户造出成千上万的“竞争者”，而数美科技的电商行业风控方案能够准确高效地将这些“假人”们识别出来。电商行业风控方案提供了全路径实时布控策略，覆盖设备、注册、登录、行为的全流程。集成的设备风险SDK能够精准识别设备篡改、设备农场、设备多开、云手机、模拟器、积分墙等设备风险。针对批量垃圾注册等风险注册行为和撞库尝试、盗号等风险登录行为提供账号的注册保护与登录保护，将抢优惠券的“假人”们在注册登录环节就锁定。

为了打赢黑产攻防战，数美科技专门成立了黑产研究院进行攻防研究。首先，通过挖掘黑产情报、复现黑产作恶链条来提取规律和特征，在此基础上进行对抗策略的设计、研发，并通过对模型的不断训练和验证后，正式上线、运营，在执行过程中实时监控效果，针对误杀或漏杀案例进行分析复盘，最后再回到攻防研究，形成全流程进化闭环。在此过程中黑产也在动态的变化升级中，数美科技在与其交替对抗中不断进化策略，保护平台。经过多年的实战经验，数美科技还总结出了多条对抗黑产的反欺诈定律：“好人”是多种多样的“好”，“坏人”是类似的“坏”；“好人”行为表现出高度信息一致性，“坏人”存在潜在的信息矛盾；“好人”的朋友通常也是“好人”，“坏人”的朋友通常也是“坏人”。目前，在数美科技的平台上，每天拦截的黑产账号就有近千万。

针对黑产团队在各电商平台间进行“流窜作案”，数美科技已经逐步建立起庞大的用户画像系统，从设备层、账号层、行为层形成清晰的用户画像，以画像辅助判定账号与设备可能存在的风险。新的用户行为也会源源不断地辅助画像体系的更新，同时结合无监督算法与社群发现的手段，数美科技多年来对各个隐藏的黑产群体已经形成针对性关注，能够有效避免黑产团队在各电商平台间进行“流窜作案”。

多年来数美科技秉承将反欺诈进行到底的信念，不断迭代升级产品和技术，真正把“平台和商家的优惠券放回用户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