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讳言,诺兰就是传奇导演。
这部《信条》同样是体现他一如既往的水平。
所以说,《信条》精彩绝伦。
先抛出来两个概念:
“熵“:物理意义就是体系混乱程度的度量。
正常来说,自然遵循熵增的状态,而在时间机器下进行时间逆转,就会进行产生“逆熵”的感觉,所以当你作出拿子弹的姿势,子弹就会自动回到自己的手中。
“祖父悖论“:
其实是一种时间旅行的悖论,由法国科幻小说作家赫内·巴赫札维勒最先提出,他设定的情景就是,假如你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前把自己的祖父母杀死,但此举动会产生一矛盾的情况:你回到过去杀了你年轻的祖父,祖父死了就没有父亲,没有父亲也不会有你,那么是谁杀了祖父呢?或者看作:你的存在表示,祖父没有因你而死,那你何以杀死祖父?
这就是祖父悖论的矛盾。
可是,这两个概念即使是不懂,也无所谓。
故事中的主角已经讲述的很直白。在逆转时间的主角,呼气即是吸气,遇火会变冷,所以,不必理解熵。
而未来的人来杀现在的人,就是为了毁灭,对祖父悖论也是置之不理的。
所以说,不要试着去理解它,而是去感受它。
接受诺兰的设定,看电影就很顺一些。
诺兰喜欢时间剪辑,用非线性叙事方式,逐渐让观众看清故事的全貌,不断丰富故事的内容,同时一边逆转时间线,进行有趣的callback,不断交错,不断呼应。
在电影院里,没有倒放功能,细节错过,就真的错过了。
在最开始,场面、氛围、音乐,就是为电影而生,节奏很快,让观众在快节奏的故事中,很难理清故事的设定,就只能跟着主角的任务去走。
而最至关重要的缺点就是反派塑造。
有一个强大的对手,可能反衬主角的伟大。
看看小丑,搞得蝙蝠侠团团转,你永远猜不透这个人,神秘,令人无法自拔。
而《信条》里的反派,军火商萨托,总体来说就是一个有钱、喜欢家暴、自己癌症想要拉全世界陪葬的人。
动机不好,格调不高。
时间钳形运动,红蓝两队协同斗争,杀的就是这个家伙,让人感觉大材小用。
萨托背后真正的金主,或许才是最值得描绘的人。
在最后的大战中,场面调度十分太快,也是让人眼花缭乱,恨不得想暂停看下红蓝两队的进度。
这部电影可圈可点的还有配乐。
制作人是路德维希·格兰森,被捧为是“奥斯卡配乐新贵”,配乐的《黑豹》获得格莱美最佳原创影视音乐专辑、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奖,和金球奖最佳原创音乐提名;此外还有《毒液》《奎迪》等等。
诺兰合作十多年的汉斯季默因为给另一部烧脑科幻片《沙丘》做配乐没空,所以才给大家带来酣畅淋漓的电音和工业音效。
在电影院里绝对震撼,重低音听到爽。
这是一部不折不扣的特工片,有精彩动作、炫酷科技、异国风情、帅哥美女,更有炸飞机的桥段,剧情环环相扣。
因为“时间逆转”,我们能看到不一样的特工片。
尽管在结尾,男主角和尼尔互相告别时,尼尔说,“我们相识已久,只是对我来说是多年以前,对你来说,是多年以后。“
观众会想起歌剧院救主角的尼尔,两个人已经是生死之交。可能会在情绪上有所波动,但是并不是对两人的友谊有更深一步的了解。
没办法,你做的也只能是接受诺兰的设定,去感受。
页面更新:2024-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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