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医生见我厌食消瘦,警惕性的忠告后做个体检,查出了肾癌

不相信?医生见我厌食消瘦,警惕性的忠告后做个体检,查出了肾癌

医生的警惕


本来,在每年的正月底或二月初,因换季气候变化,我们都要给年迈的父亲母亲输液防病。但由于这年的冷风、冻雨、大雪接二连三,我成天冷得浑身发抖,还戴起了三十多年来都未曾戴过的口罩,为了不让父母输液时遭罪,我们就把输液的时间一推再推。


其实,也不知何因,几个月来,我越来越厌食,饭量也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瘦,血压也在一次发烧之后正常了。我既怀疑是练气功的缘故,也怀疑是吃蚓激酶的原因。工作上,按照市委领导的安排,我们正在为一个初具形象的景区筹备一场大规模高规格的演出。


4月13日下午,我请医生到家为两位老人量了血压,听了心脏,晚上又为母亲做了心电图。医生为两位老人开好第二天的化验单之后,我说:“也给我开一张,化验一下吧。”医生询问了我近来的有关症状,翻看了眼皮,开下了五张单子。


临走时,医生问我最近可忙,我说了预先安排好的次日的事务。医生语重心长地说:“老兄,事情再多再重要,也没自己的身体重要。我看,明天先去检查身体,没事了,再忙也不迟。”


医生的话引起了我的警觉,我沉着地安排好几件急事,次日先为两位老人化验了血,再做我的各项检查,由于怕误了餐后抽血,就在检查中间吃了饭,因此,腹部的彩超检查就被推到15日的早上。


确诊肾癌


那天我是第一个接受检查的。做彩超检查的医务人员让我平躺之后,又让我左侧躺、右侧躺,还不断地问一些问题。递给我报告单时,还特地交代,让我再进一步检查确诊。


仔细想想,我这几十年很少进过医院,也基本上没进行过什么体检,对报告单上医生的草字看得糊里糊涂,只是隐隐约约地觉着,好像身体出了问题。


我挂了内科的专家号,推开医生的门,才知坐诊的医生原来是自家的一个熟人.医生叫着哥,问我啥事。我递过报告单,说要进一步检查。医生只是把报告单瞟了一眼,就紧张了。他说:不用在这查了,赶紧往西安走。如果有问题,就地治疗。如果没问题,咱就安心地回来。


说着话,拿起手机,拨通我弟的电话,说:你在哪里?正在忙啥?赶紧和咱哥去一趟西安。随后如果需要,我也赶去。我看他着急慌张的样子,心里不由地有些发毛,但还是平静地问:什么病?很严重吗?他说:别慌,我问你,尿血不?肚子疼不?我说:不尿血,肚子也不疼,就是不想吃饭。他让我躺到床上,按了腹背,又按两侧,边按边问疼不疼。听我回答说不疼后,决定着说: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西安检查。


出了医院,我联系自己几个月来极度厌食、消瘦、怕冷的情况,又回忆今天检查时的情景,觉得自己就要和死神赛跑了。由于工作上有多次处理紧急情况的经历,自己理智地认为,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保持冷静。我叫了单位工作上离自己近的两位年轻人,到小摊上吃了点饭,给妻子做了简短的交代,带上钱物证件,路上用电话通报了工作,直奔医院。


手术之前


来医院就诊的患者像集市上的人一样多。


15日午饭时分,我们赶到医院,下午到肾脏内科门诊开了检查单。16日下午做了腹部CT增强扫描,诊断是“右肾实性软组织占位,多考虑肾癌”。门诊医生按肾肿瘤开了住院证。我们联系了泌尿外科的主任后,约定18日给我安排床位。我们在医院门口的小宾馆住了下来。


我以前听说过癌症,也知道是一种严重的病。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利用双休日的两天时间,看了西安市正在筹备的一个博览会,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4月17日是农历三月十五,妻子听人说到华山朝圣能求神治病,就提前和邻居一起随着朝圣的人流挤上了公共汽车,专门为我烧香祈福。我怕因我患癌住院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特地嘱咐知情的人为我保密。


18日上午正式住院之后,医院按程序进行了患者问询登记。在做了心电图之后,诊断为窦性心律,还有早搏现象,这样,原定的手术时间只好推迟。为了和死神抢时间,我一次次请求主任抓紧给我安排手术。麻醉师和我谈话,提到手术的危险性,我就给他说起了登华山的一件事。


那是2010年的6月19日,星期六,我和几位朋友一起来到华山脚下,和华阴县的几位同行碰过几杯酒之后,在向导引导下,于晚上9点开始登山。一路上,在昏花的灯光下,无数男女老少不管那路是宽是窄,是平是陡,都说着笑着向前走。我因为练了半年多的气功,走起路来特别有劲。凌晨五点多,就到了东峰。看过日出,吃过早饭,几个有景点的地方全看完了,才坐缆车下了山。华阴县的朋友摆酒和我们大喝一通。下午六点多,我们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里。第二天早上,洗过澡,吃过饭,就正常上班了。


我曾以54岁登华山感到自豪。


麻醉师听了这段故事,认真地说:去年六月不等于现在,登华山不同于做手术,心脏问题不解决,手术是不敢做的。


为了手术决策的正确性,医生又让我分别于19日、20日做了腹部彩超,进行了24小时监控的动态心电图记录分析,口服倍他乐克药片。我恍然醒悟,在家时一直服用富马酸比索洛尔片,这几天心里有事,竟然忘记服用,以至于误了事。


由于缺血严重,加上每天抽血化验,又没胃口,几次出现头晕眼花险些昏倒的情况。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得到我住院的消息后,妻子儿女和关系近的亲戚、同事、朋友或者零零散散地来医院看望,或者打电话询问。不知情的父亲母亲盼望着我给他们买药输液,当得不到任何音讯时,一次次打电话催问,我只好在电话上撒谎,说自己来北京参加一个紧急会议了。


医生在和我的亲属谈话时,说手术成功的把握有百分之八十。这话无意之间让我听到后,我想,万一我下不了手术台呢?想过来想过去,觉得应该留一份遗嘱。遗嘱上都写什么内容呢?我反复琢磨,总也理不出个头绪。这个晚上,我做了住院以来的第一个梦。在梦里,我见到了宫殿里的老子塑像,还见到几条非常干净漂亮的狗,或黄或白,似乎在咬我的手。我似怕非怕,准备叫喊的时候,梦醒了。我不会解梦,但不知怎样,竟隐隐约约地得出一个结论:老子保佑,手术一定能够成功的。


病房里面有四个床位,患者都是陕西人,一个是做过几次手术的退休老干部,两个是农民,他们能吃能喝能说能睡,对手术没有丝毫的恐惧。在这样一个虽说不怎样卫生清静的地方,可也让人开阔了心胸,提高了胆量。


服了几天倍他乐克,23日的心电图诊断正常。手术定在25日早上8点。


手术当天


24日下午,我洗了澡,医生指导我做了相应的准备。


25日早上8点前,妻子儿女、知己亲戚、随行人员都赶到病房。8点钟,护士在我鼻里插上管子,大家七手八脚把我抬上手推车,在医生引导下,连推带抬,只一会儿,就到了手术室门口。在进手术室的一瞬间,只听女儿带着哭腔叫道:“爸,我们等着你!”我在应答的时候,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


进了手术室,里面陌生的设备和面孔我已无暇顾及。过了十几分钟,一位医生和我说着话,扎着针。扎着扎着说不行,又换地方扎。一会儿,又在我的脖子后面乱摸。摸着摸着,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是觉得伤口疼,二是觉着肚子特别饿。我眼都没睁,就不由地叫起来:“我饿,伤口也疼。”叫了几声,也没人搭理。试着睁开眼睛,看见液体正在一滴一滴地输着。似乎还听到有人说:这位病号醒了。


约摸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医生说没事了,于是打开手术室的门,对着半天多都没吃饭一直候着我的亲人们说:把小车推进去,护住头,盖住眼,拿好药瓶,轻轻地把病人抬到车上。大家按照吩咐,把我抬上车,互相关照着注意事项,小跑着,只一会儿就到了病房。


我已经被调整到只有两位患者的病房。只听妻子说:你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位老师傅是谁?从出手术室到现在,他都一直在你身边。我睁开眼睛一看,啊!王老师,全国著名的儿童诗作者王宜振老师!面对这位七十多岁的前辈,我流泪了。


听说,我手术时输了两袋血。


一会儿,病房里的另一位患者来了,是一位9岁的小女孩儿,非常漂亮,可惜一场车祸,让她爸伤了双腿,她弟幸免于难,她转了几个医院,至今还昏迷不醒。


我虽然很饿,但医生不让吃饭,说液体里面有营养。我问今天输多少液体,护士说是11瓶。我想翻身,妻子说,肚子两侧都插着管子呢。


病房十日


手术后的十天光景虽说难熬,却是充满希望、抱着自信的。


病房在走廊以北,面积不大,因为只有两个病号,还有电视、卫生间,也就让我满足了。开始三天,不管大瓶小瓶,每天共输11瓶液体,之后减到了8瓶。早上医生查房以后就开始输,一般都要输到半夜12点。


手术以后,留下我的家人和两位随行的年轻人,轮换着在病房照顾我。由于我做手术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都有来看望的亲戚、同事和朋友,令我非常感动。70岁的刘育贤老师从几百里远的地方赶来,和王宜振老师一块儿,坐在我的身旁,一边陪着输液,一边和我聊天,一陪就是大半天,让我全然忘记了疲劳。


第三天,我开始尝试着喝点稀饭。半夜液体拔了之后,靠人扶着,挣扎着起来,在走廊里慢慢锻炼。因为饥饿和半年多来突然产生的食欲,让我之后每天的饮食逐渐地多起来。排骨汤、乌鸡汤、蛋白粉、西红柿、黄瓜,都毫无忌讳地吃。


我自信地认为,右肾切除,就是除掉了病根。从此以后,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我会像登华山时的精神头一样,充满青春的活力。那时,我会更好地生活,更好地工作,更好地从事自己有意义的事业。


在病房里,最受我们关注的是那位昏迷不醒的小姑娘,我总说她是折翅的小天使。小姑娘是山西人,在床前照顾她的是她妈和她舅。由于情况特殊,所以,医护人员对他们照顾得特别周到。我们看到,那医生来了一拨又一拨,都是从不同方面来诊治的。


医生的细心与热情,有时让小姑娘的母亲无所适从,因为那指导意见是矛盾的。护士长也一天几次地带着护士来探望,既和昏迷不醒的小姑娘说着自个儿的话,又给护士们交代着要认真关照的注意事项。可惜的是,直到我们离开,小姑娘还是没有苏醒。


妻子在我情绪好的时候,告诉我所切肿瘤的大小和颜色,还说医生要为我配制一种药,来提高我的抗病能力。


从4月15日来到医院,我虽然积极应对病情,但又确确实实度日如年。想到不久的时候就能出院,我几乎是分分秒秒地进行盼望。怎样面对母亲的盘问?怎样面对同事的表情?怎样接续繁乱的工作?我不知道怎样整理心绪。


“五一”过后,我们就向主任请求出院的事。几位医生前来问了情况,让拔了腹部两边的管子,决定很快安排我出院。5月3日,秦主任专门过来,对我说,我身上那东西属于透明细胞瘤,放疗和化疗都不起作用,最好的办法是服用多吉美。我们由于不懂,听了听,含含糊糊地表示同意。


5月4日早上,很快办好了出院证。10点08分,离开西京医院,稳稳当当地向家里奔去。


5月10日,医院的医生来为我拆线,大家一块商量我治病的事。妻子闪闪烁烁地说,我左肾上腺的病灶没有切净,还不敢掉以轻心,是否得吃多吉美药。医生说,没多大必要,因为肾上的肿瘤好治,切除之后,只要注意些,勤检查,一般不会转移复发。


在家里人少安静的时候,我一页一页翻看从西京医院带回的资料,重点看了《手术记录》。在手术及病理情况一节写到:


“麻醉成功后,取平卧位,右腰部垫高,常规消毒铺巾,自剑突向右侧肋缘下及左侧肋缘下弧形切口,长约20cm,依次切开皮肤、皮下组织及诸肌层,进入腹腔,牵开肠管及肝脏,探查肝脏等处无转移性肿瘤,沿升结肠旁沟剪开侧腹膜,探查右肾上极见一约7cm×8cm肿瘤,与下腔静脉关系紧密;游离四周,结扎止血,切除右肾、肾周脂肪、肾筋膜、肾蒂周围淋巴结、中上段输尿管及右侧肾上腺,7号丝线双重结扎肾蒂血管,4号丝线缝扎肾蒂,查无活动性出血,清点器械如数,蒸馏水浸泡术野,留置引流管一根,侧腹壁另戳孔引出。”


看到这里,我怕了。一个人愣了一会儿,想一想,做手术,不就是让人家整治吗?想着想着,心里踏实一些,把那一段手术记录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我身上的病很重啊!冷静一会儿,我又接着往下看。“自左侧肋缘下切口依次切开皮肤、皮下组织及腹壁肌层,探查左侧肾上腺区一实性包块,大小约4cm×3cm,质硬,与周围组织粘连严重,结扎切断肿瘤血管,沿包膜完整剥除肿块,彻底止血,蒸馏水浸泡术野,留置引流管一根,侧腹壁另戳孔引出,依次关闭腹壁各层。”这手术记录上说得清清楚楚,切净了呀!怎么说没有切净呢?我心里一直纳闷着。


我翻看了从医院带回的中华慈善总会多吉美患者援助项目《申请指南》,觉得非常严格,也很规范,但程序确实很多,很麻烦。又翻看了关于多吉美药物的介绍,含含糊糊,不大明白,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当时对我影响较大的一本书是世界知识出版社2008年出版的《失传的营养学》,作者是王涛。书的封面上有这样几句:“这是一部根在远古,利在当今全人类健康的伟大作品,这是一部人人都应该读的营养医学书,一场真正意义的医学和营养学革命将从此书开始。”这几句话绝啊!它简直震撼了我的心灵。


封底的三段话更让人眼前发光:“此书将拯救我们病弱的躯体和灵魂。将治愈癌症、糖尿病、高血压、冠心病、高血脂、脂肪肝、肥胖、失眠、痛风、肝硬化、肾炎、更年期综合症、脑萎缩、老年性痴呆和多种精神病等几十种医学方法难以治愈的病症。”“此书将导致今天的医院结构发生革命性的改变,将引发临床医生和科研人员一次深刻的头脑革命。”“此书将改变世界健康产业的格局。”


我把这本书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有的章节还反复地看,对书中讲的道理非常信服,认为只要杂食、多吃就能健康。但这本书中的错别字确实太多,或许我读的是盗版书。


单位的人来看我时,说我和别人合作的一首歌曲获得省电视音乐作品一等奖,是我市广电作品参评以来获得的最高奖。在座的几个人听后都为我高兴,说我有才,要我珍惜自己的生命,鼓励我好好养病,将来再干一番事业。我虽然对获奖之类不怎样感兴趣,但对文学作品的奖项还是蛮高兴的。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我也稍微干一些活,把原来乱七八糟的书籍报刊进行整理,也看看左邻右舍的生产生活,进行了许许多多的思考。上辈人、同辈人,以至于比我小许多的乡邻,有的早已病死了。而现在活着的人,也都生活的非常艰难。


我房后的一位邻居,老太太已经80多岁了,一生养了六个儿女,现在和她相伴的是一个失去妻子的独身儿子。这儿子里里外外一把手,生活非常艰难,但到了晚上,他就一个人拉二胡,认真专注,在夜深人静的乡村夜晚,那声音尤其撩人心扉。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自己,心理得到了许多安慰。


北京复查


北京之行复查,是我的一个亲戚促成的。


这亲戚是一个精细人,在山西省的一个煤矿当矿长。当他得知我做了肾脏手术之后,多次打电话让我高度重视,说他因为一个不到一公分的小肿块,就到好几家权威医院进行确诊。见我不大在乎,就不断地给我妻子打电话,让我们无论如何到北京去一趟,他已经给联系好了医院。


妻子为了能说服我,和儿女一起赶到家里,劝我一定要听人家的话,免得去吃后悔药。我不愿意去,又拗不过他们,就再次拨通了我那位亲戚的电话。


我们家乡的一位学生考在北大,毕业后留了校。我因为帮过他一点小忙,就决定让他直接联系。这位学生接到我的信息之后,非常认真地了解了情况。


7月9日是农历六月初九,我欣喜地接到了这位学生打来的电话,说他约在下周三,让我提前去,先做好准备。


7月10日,妻子儿女和我一起赶到了北京。


11日,我们把情况沟通后,休息一天。


12日一早,我们赶到医院,做了血常规和肝肾功的抽血化验,除了早就知道的尿酸和总胆固醇较高外,其他各项都是正常的。我又做了肝胆胰肾腹腔的彩色多普勒超声检查。记得那位给我检查的女医生边看图像边笑着问我:右肾什么时候切除的?在哪个医院切的?切得这么净,手术做得真好!我听她这样说,心里非常高兴。超声检查报告单的提示是:“右肾切除术后:肝、胆、胰、脾、左肾未见明显异常”。


13日早上起来,我们很快吃了饭,在北大那位学生的引导下,来到北大一院,缴了200元费后,就在指定的地点等候。进了门诊室,我也因为几天来想不出认为要害的问题而心里着急。按照安排,我第一个推门走了进去。


医生没有架子,很随和,他平心静气地问我看什么病。我说了在西京医院的手术情况,递上了海淀医院的化验单和彩超报告单,问他像我这种情况,现在都需要做哪些巩固性或预防性的治疗。


医生问我现在采取了什么措施,我说只吃西京医院给配的特异性转移因子,他说那是提高免疫力的。我问需不需要另外采取别的什么治疗方法,他说可以采取靶向治疗的方法。


我问那靶向方法都是什么,他说可以打干扰素。我问怎样打,他说要根据具体情况再定多大的单位。我说就像我这种情况应该怎样打,他说回去以后可以和当地的医生商量。


我问在饮食上需要注意什么问题,敢吃什么不敢吃什么,他说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需要有什么忌讳。


我问怎样才能不生肿瘤,他说这情况说不准,运动员身体那样好,照样得这病。


他问我还有什么问题,我想了想,再也提不出什么问题了,就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退了出来。


我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中午,我们全家约了在北京的弟媳和两个侄儿一块儿吃饭。大家问了有关情况,都为我高兴。


14日,我们乘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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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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