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母亲去买猪肉被欺负，猪肉佬看我四个兜的军装，顿时认怂

我叫钱小刚，1979年出生在沂蒙老家的一个小山村。从小就被父母教导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离家北上立正当兵是我的梦想。全家人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才把我供到18岁，终于如愿加入了部队。

今年22岁的我，初长成人时棱角分明的身板儿，满头浓密的黑发梳着光亮的小平头，一双弯钩眼睛射出来的目光总是那么直爽爽的。正值最好的年华，我洋溢着属于军人那股子纯朴豪爽。无拘无束，从不做作。

虽然我个头不高，但体格却很健硕结实。每次回家，母亲都说我离乡多年还是那张憨厚老实的孩子模样，让她一见到就由衷地高兴。

说句老实话，我大约从12岁起就做梦想立正当兵了。曾几番三番往军营门口那棵老槐树下躲躲，只为瞧瞧从里面出来的那些军人英武的样子，梦想着有朝一日，我也能穿上那绿皮军装，昂首阔步走过那道红墙。

我们那个年代，大城市里没现在这么多消遣娱乐的东西。所以能进电影院看场大片，已是最大的乐趣了。美中不足的是，影片大都有些年头了，可我们就是乐此不疲地反复观摩。尤其是一些英雄儿女保家卫国的影片，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会在那种时候熠熠发亮。

我当然也不例外，心中暗暗也给自己立下远大志向。别人家娃娃要当科学家，我就要当个出生入死的钢铁勇士！把国家民族的荣誉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这就是所有男人无上的追求和梦想。

行伍生活就如我所期盼的那样严格简朴。每天除了紧紧凑凑的操练、学习、值勤，就再也没别的节目了。晚上躺在营房的上铺硬板床，伸手便能摸到顶上的钢筋水泥。那时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睡上软乎乎的席梦思大床。

当然，我们偶尔也会放松放松。赶上休息的周日，就大老爷们儿地东拉西扯，谁都爱吹牛放嘴炮。你道你家乡的姑娘长的漂亮，我就夸我们村那对孪生姐妹有多招蜂引蝶。你说你打遍全村，从来没人敢惹你，我就吹我揍过县里刚出名的东拉西扯大盗。

虽然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全然就是些虚构的豪言壮语，可愿意让你说，那可是男儿豪气凛凛时的最大本事呐！那个年代里，谁也没受过太高的教育，但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腔热血，满怀报国昂扬之心。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年轻军人最单纯最质朴的生活啦。巍巍丛山环抱着狭小的营房，好像就是我们整个天地。只要吃饱喝足，又有足够的精神头儿，就算幸福得很了。

1979年春末夏初，收获的时节到了。军营开了几天假，我就打听着老家的消息，急不可待地想回山沟沟里转转。走的那天正赶上出城，暖和的阳光从城门射过来，直直照在我的军帽帽檐上。我由衷地感到踏上这片家乡的土地有说不出的亲切......

我们那个时代的父老乡亲，虽然生活拮据却十分朴实善良。他们都深知我们这些当兵的孩子，平白无故地承受着祖国和人民托付于我们肩上的重任。所以每逢我们回家，无一不竭尽全力地来接风洗尘。

路上，我老远就看见了妈妈那高高的个子。她站在月桂树下汗流浃背地，毫不在意身上难看的麻布衣裙已被汗水浸湿，显得更加破旧不堪。见到我后，她立即迎了上来，连连摸着我的手和脸，语无伦次地说着许些我都听不明白的话。估计应该是对我的思念之类的，妈妈总是这副老糊涂的模样。

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嘴里报着家常："妈，咱先回家吧，外头热的很。"

"哟，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呐。"妈妈止不住地夸我，看着我的模样就是高兴，"瞧瞧你这个熊孩子，浓眉大眼的，跟你爹年轻时一般般模样儿......"

到家里，妈妈已经把我最爱吃的那几样小菜都给准备好了。我狼吞虎咽地扒拉了一大碗饭菜，把嘴唇也都给染绿了。我突然想起来妈妈还没给我介绍她的新朋友。

"妈，这是谁家的狗啊？靠窗户那块一动不动的。"我问。

妈妈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半晌说："这不是你舅舅吗？你看眼神儿不行啊？"

我这才一看仔细了，见是那个老头儿正窝在太阳底下乘凉呢。他年纪不小了，估摸着有六七十岁的样子，瘦骨嶙峋，头顶光溜溜的，鼻子又粗又长。

妈妈把他招呼过来，说他就是我舅舅的舅舅，是我的亲外公了。我老实说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位亲戚了，看他那副傻头憨脑的憨相，却生不起半点亲热之心来。

"小刚呐，你外公在解放前就是咱这的老游击队员了，后来一直在城里的一个工厂里打工。半个月前退了休息，就搬到这老家来了。"妈妈给我科普起那前尘往事来。

我听了也就"嗯嗯"了事，对这么些破事儿摆摆手便算了。反正在我这个年纪眼里，所有的老头子都一般般的。大不了就是个解放前的老游击，又不是啥厉害角儿，也配不上我用心瞧上一眼。

吃完中饭，我独自走到村子外头去了。这里阡陌纵横，到处青草压密簇簇的树林。远望村外一路之隔的山头，那里绿树如盖满山遍野，显得青翠欲滴。我们那个年代里，没人会拍短视频直播，有什么高兴事只能亲身走上一遭，自个儿独自领略那份宁静与安详。

我在山路上散着步，看着远处高高矗立起来的村口那棵老槐树，又想起无数个日日夜夜盼着长大时的景象。说来也奇怪，那时的我会对这么一棵树如此上心，时时去那里放风等候，只为看看从那道红墙里出来的军人们英武的身姿。我也常常在想，若是哪天轮到我穿上那身制服，从那道门中走出来又会是一番什么模样。

人的内心独白，特别是年轻人的那些梦想与故事，往往会在悄无声息中沉沉浮浮。但无论如何，一帆青云之时终会到来。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能成为我曾经无比憧憬的那种人。

我走马看花地欣赏着自个儿家乡的壮丽景色，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前面的菜地里。那里低洼的地方已经开满了一派新翻的泥土，看着就是刚刚开垦出来不久，应该快该插秧了。

正当我东张西望时，突然看见前面有两个身影并排站在那块菜地边。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因为其中一个形象甚是熟悉。

妈妈那高高的个子在艳阳下依旧显眼。可她却好像低着头，斜斜地被人叱骂着什么。而那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却好像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口中且不断吐出一些难听的字眼。

我脚下微微一顿，立时冲了上去。那个男人瘦长而又邋遢，一时半会儿我也分辨不出他的来历。但仅凭他对我亲骨肉之人的无理谩骂已让我满腔怒火瞬间倾泻而出。我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生喝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母亲无理！"

那人一怔，转头看着我的军装就立即卯足了劲想要反抗。但见到我气势汹汹的样子，硬着头皮问我："你到底是谁？"

我板住了脸说："咱们家大儿子。别以为穿了这绿军装就可以放肆了，你以为我当不起兵吗？"

也不等他接着说话，我就翘首挺胸地继续斥道："看着点儿！我是条子非佬的汉子。你要是敢在这儿欺侮我娘，我当场就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我拽着他往前便走，他便大喊："你们都不知道吗，我是这里的猪肉佬啊......他们没给钱就想白拿我的货啊，往年都是这般。。。"

听到那人的话后，我虽然愤怒中略微平息了几分，但脑袋仍是"轰隆"作响，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还想说什么。我只觉得这个所谓的猪肉佬简直就是个穷凶极恶的狠角色，竟敢对我亲骨肉之人无理谩骂，而且还是在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

要知道，在我们那个年代，很少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公然地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来。即便是兄弟阋于墙，姐妹反目，那也只能掩于黑暗中进行，即使是最低劣的人，也难免要在明处顾及一些所谓的"体统"。

可是这个猪肉佬显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痞子，口无遮拦更是骨子里透出一股狠毒的味道。我满怀正义凛然一怒之下，竟生出一股子要跟他打上一架的冲动。

但随即脑海里又浮现出妈妈教育我"平和"二字的那些往事，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眼下如何对付眼前这个猪肉佬，又使不该如此冲动乱了方寸，却也着实让我一时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妈妈倒是先开了腔。她主动上前一步，语气十分和善地招呼我："小刚呐，你且先回去歇着吧，让我来处置这件事情。"

话音刚落，那猪肉佬又作了鬼，直接打断了妈妈的话："好啊好啊，就是他娘的不识抬举，嘴挺硬的很！我看他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那猪肉佬接下来的话我就没再听了，因为妈妈突然挺身而出，将我狠狠地拽到了身后。她高高的个子在阳光下几乎遮蔽了我全身，宽大的手掌牢牢护住了我的肩膀。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变成了小时候被欺负的那个孩子，无助而又充满依赖地躲在妈妈的羽翼之下。

妈妈厉声喝斥道："你竟敢诽谤我的儿子，我实在是太失望了！难道你就没想过，他正是为了守护像你我这样的普通百姓，才不远千里地离开家乡吗？"

那猪肉佬被妈妈气势凛然的模样一怔，竟是噤若寒蝉地没再吱声。妈妈慷慨陵词，义正严辞地继续说道："你固然是这一方水土的居民，但你口出狂言、行为无度可就决计说不过去了！我的儿子为了保家卫国而立下了这军旗手的职责，你可有权力对此加以毁谤？"

"我......"猪肉佬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低下了头。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我心里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怜悯之心。

妈妈松开了我的肩膀，上前两步说："从前你我都是些普通劳动人民，如今我儿已为国家肩负重任。你我虽地位有别，却并非不能携手同行。倘若你也能像我儿那般任劳任怨报效国家，定也是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猪肉佬听了妈妈的劝诫，眼中终于释然了几分，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那半年前的旧账就一笔勾销了，这回就当我是冲着年轻气盛了些。你和你儿都是好人，我有眼无珠。。。"

就这样，一场本已一触即发的冲突就被妈妈以出乎意料的机智手腕化解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妈妈，那慈祥的侧脸在阳光的普照下熠熠生辉，恍然间犹如佛祖般睿智。我心中不禁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敬佩之情，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广大工农阶级中最纯朴、最善良的品格了。

尽管我在部队里接受了严格的思想教育，但要说真正了解一个人的好坏，永远还是要亲身经历一番的。这才让我认识到，原来在最平凡的农村妇女身上，也可以蕴藏着这等豁达大度的品性。

我的心头久久没有平复下来，满怀着对妈妈前所未有的敬重之情。我暗自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比这个少见多怪的猪肉佬强上百倍千倍，才配的上妈妈这个伟大的灵魂。

从那以后，我深深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军人精神。那就是平和、正直、宽容、善良。在军旗下，绝不允许有任何狭隘、偏执，更不能存在愤怒、仇恨。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捍卫正义，维护和平，而非口不择言去伤害他人。

这次回家过后，我明白了什么是立场教育。我们不应当将矛头对准一个阶级或个人，而是要和解、包容、进步。军人的职责，就是要用自身的高尚品德去引导身边的人，用温和善意去化解一切矛盾，用正能量去团结广大群众。

所以从那时起，我更加努力地钻研军旗下应守的正义，时刻提醒自己要以开明的胸怀和大无畏的勇气对待每一次遭遇。而妈妈那如沐春风的教诲，就永远铭刻在我的心田里，成为我奋发向上的最大动力。。。

1979年的那个夏天，在军营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思想洗礼。妈妈高尚的处世哲学，犹如一股stock的清泉，注入了我原本幼稚而狭隘的内心。

有时我也会想，如果当时妈妈没有及时挺身而出，我是否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呢？比如跟那猪肉佬大打出手，最后闹出一些祸端？那样的话，我可就彻底背离了军人应有的品德了。

所幸在关键时刻，妈妈用自己睿智的举止给我敲响了警钟，让我幡然醒悟过来。于是以后的我，每每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都会拘于分寸，先冷静思考一番再行决断。

广阔的大世界里终归还是矛盾纷争多于和平，这就需要我们每一个军人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坚定。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用包容、宽容的态度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要有智慧和勇气去消弭矛盾，而不是硬着头皮去激化对立。。。

转眼到了1980年，我已经连续奋战在艰苦的戍边several年了。说来这些年来，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也算是受尽了煎熬。下基层、吃苦耐劳是家常便饭，寒冬腌冻、酷暑strict，更是所向无前不去处。

但就是在这漫漫长路上，我却也慢慢感悟到了军人这个职业最宝贵的意义所在。这就是：我们要学会以宽广的胸怀、坦荡的心胸去化解一切矛盾，去包容普通百姓生活中的一切不如意。保家卫国虽然职责重大，但远非杀伐就能图之不然。军人最根本的目的，是要用自己高尚的品德去引导身边的人，用坚韧的意志去跨越重重难关，以心系民生的实际行动去温暖每一个人。

就在这期间，我也渐渐懂得了克制自己的脾气，控制住内心的偏执和成见。身边的几个好兄弟，比如小李，就成了我的座右铭和精神支柱。小李是个倔强的家伙，也有着过于锐利的舌头，但他对朋友却无比死心眭绝。

但凭我比他大几个月的资历，渐渐地就成了他在部队里的知心人。有什么事情他都喜欢找我诉说，而我也乐于用自己在部队里多年的阅历，去引导他、开导他、宽慰他。慢慢地，我们就成了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无话不谈。

有一次，小李从家里收到一封家书，说他老子生了重病，时日无多。我看出他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显然是哭过了。我连忙拉着他来到一旁的树荫底下，反复劝慰说："咱们可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有啥好哭的？你放心，只要部队同意，我一定陪你回家看看。。。"

小李摇摇头，努力压抑住内心的酸楚说："大哥，你就别安慰我了。你我都是从小就被教导要独当一面的，可现在回头一看，也不过如此。我就没什么出息，也没啥本事供养老子，要是他一走，我却在这儿无能为力。。。"

我一把拽住他的手，郑重说："放屁！你可是咱们这些新兵蛋子里的佼佼者啊，你能有啥出息？你别说了，这儿就交给我来操办，我绝不允许你胡思乱想下去！"

就这样，在我坚持不懈下，终于让小李打起精神来主动向营长请了个长假。而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们几个亲密无间的战友就坐在营房里好好地为小李行了一回酒席。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逗趣着，时而又拍着小李的肩膀安慰他几句。可他却久久没有开怀，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看着酒过三巡，我拍掌大声说："现在就让老弟给我们唱一曲家乡的山歌吧，这样才是男子汉该有的样子！你可得展些眼色啊，要不待会儿营长来了可就罚俺们啦！"

一句话就把众人逗得哄堂大笑。小李也被我这番幽默所打动，大口喝了一杯酒，便朗声唱了起来。

虽然唱来唱去无非就是些口水歌罢了，但那副豪迈遒劲的模样却给了我们一剂猛药，令人斗志昂扬。一个小小的出游，倒也成了我们同袍之间的一段佳话。

后来小李回来后，他母亲还专门托人捎了一口话给我："就托你照应小李啦，别让他惹是生非哟。"一个老人家对我竟是如此信任，我只觉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从此以后，小李便如我的亲弟弟一般。有什么苦难也乐于跟我诉说，而我也总是使尽浑身解数去开解他。渐渐地，我们就如胶似漆，简直难以分割。。。

就这样，在戍边的艰苦年月里，我不知不觉间已成了一个极富操守的军人。妈妈那日的教诲在我心头永远都是重量级的东西，如鲠直入的高棱，决不允许有丝毫的走样。

小李的那件家事儿后来总算是熬过去了。只不过在那之后，我发现他忽然沉默了许多，有事没事就爱陷入沉思，显得越发孤僻内向起来。

有一次，我们像往常一样在露营时分了个外勤岗，独自在戈壁滩上遥望了大半夜的星空。我觉察到，小李有些憔悴沉郁的神情在昏暗的火光下若隐若现，可他却久久没有说出自己的苦恼。

于是我主动拉起话头："小李啊，我看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可有什么想家了？"

小李摇了摇头，沉吟片刻，用颤巍巍的声音说："这次回去看望老爹，一来一去也足有大半个月了。我才发现，父亲已经是个奄奄一息的老人了。他那模样，哪里还像当年满面红光、朝气蓬勃的样子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泪如雨下，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问："这又有什么好哭的？父母的衰老不都是这个道理吗？"

小李艰难地擦了擦眼泪，说："可我想，父亲那副垂垂老矣的模样，倒不像是生了场重病导致的。我猜，必定是因为家里太过贫困，日日操劳过度，才把他的精神压垮了......"

我听懂了小李的心事，不禁也感到万分惭愧和痛心。作为一个孝子，他只身在远方卫国戍边，却未能好好孝顺父母，这乃是心头永远的一根刺啊！

我想起儿时那个潦草不堪的家，想起自己每每穿的是妈妈拼凑起来的旧行头，一股浓浓的愧疚感油然而生：原来我们这些为国效命的军人，竟是以这等冷漠的方式来对待亲人的啊！

我下定决心，从今后要努力在部队里进取，争取早日有所作为，以便能够安抚我们这些人儿时代的贫穷遗憾。现在回想起来，儿时的那些苦难确实让人魂牵梦萦，无时无刻不在心头徘徊，时时牵动着我们年轻军人的心怀。

素材来源：钱先生

编辑：时光故事馆

本文灵感源自真实故事，情节为虚构，请理性观看，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