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让2个儿媳来家里坐月子,今天再婚老伴跑了:自己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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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跟老张感情一直不好,现在终于有机会重新开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妹妹在电话里劝我。我苦笑一声,心中千头万绪。这10年的婚姻对我来说就像地狱一样,我早就想摆脱,现在终于把老公甩掉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不管3个孩子就这样不辞而别。

“他就是一个畜生,亏我当年眼瞎,嫁给这种人!”我越想越气,甩手把茶几上的花瓶摔了个粉碎。

“冷静点姐,你现在还有两个孙子孙女和儿媳要照顾,别做傻事!”妹妹在电话那头劝我。我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愤怒的心情。挂了妹妹的电话,我心事重重地走进里屋。两个儿媳妇正在给宝宝换尿布,见我进来,大儿媳晓梅忙说:“妈,你来啦,快坐下歇着,需要我给你倒杯水吗?”


“妈,你先歇会儿,我们自己可以的。”晓梅见我满脸倦容,急忙说。小儿媳丽丽也跟着点头道:“对对对,您别操心我们,您身体最重要!”




晓梅和丽丽也红了眼圈,边抚着我的背安慰我,边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止住泪水,怒目说道:“没关系儿媳们,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以后就我们三个女人一起生活,没那个畜生什么事!”


这时,忽然院子外面传来打闹声。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我冲了出去一看,原来是几个村里的小伙子在我家门口指指点点,不知在商量什么。为首的白胖子一见我出来,上前两步大声说:“李大妈,张哥人没了,我们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他欠了我们那么多工钱,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我脸色一白,没想到这个畜生出走的时候还欠下了一屁股债!我生气地盯着胖子说:“我和那畜生早就离婚了!他欠你们的钱与我无关,你们去找他去!”

几个小伙子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我看着他们,心中腾起无名火来。这个张强,不但丢下我和孩子不管,现在还害我被这帮人缠上!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就在我准备冲上去和他们理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入进来。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我大儿子山山和他的朋友肖锋!



“你们听我妈的,那些钱的事你们去找我爸本人。我们一家现在处境也很艰难,你们这是在雪上加霜!”山山站在我跟前,挡住了那些人的去路。

白胖子上下打量着山山,最终让步地说:“算了算了,不和你们一般计较。不过你他妈爸欠的钱,总得还啊!”说完,他带着小伙子们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对儿子说:“谢谢你山山!要不是你回来了,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山山走过来抱了抱我,柔声说:“妈,别担心,有我们呢!”肖锋也跟着点头。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们,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个始作俑者不管不问,倒是让我见识到了这些年轻人的善良和孝顺。


就在这天清晨,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一个男人在电话里说找到了老张!我惊讶地连忙问这个男人:“你是谁?真的找到张强了吗?他到底跑哪去了?过得怎么样?”



那人听起来很奇怪,语气古怪地说:“我就是张强的老乡兼老朋友。他这段时间一直和我住在城里,过得很惨,得了重病,现在生命垂危。他想见你和孩子们最后一面,所以让我打这个电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混蛋害我在家受尽折磨,他倒好,跑去城里享福,现在得了绝症还想让我去伺候他?真是痴人说梦!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谁啊妈,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晓梅抱着孙女走了出来。

“没事,就是一个卖保险的。”我隐瞒了实情,心情很是烦躁。

“那我们去院子里晒太阳吧!”晓梅提议道。我点点头,跟着她们来到院子。我找了个石凳坐下,烦乱的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姆妈,你别不开心了。我们都会帮着你的!”丽丽搀扶我坐稳,柔声安慰我。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我的大儿子山山和他的朋友肖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妈,出大事了!”山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心中一紧,忙问他怎么了。山山捂着心口缓了几秒钟,这才道:“刚刚村里来人说,爸他得了绝症,已被送进城里的医院,只剩3个月的时间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原来早上那个电话是真的!张强那个畜生得了绝症,快要死了!我真不知该作何反应。晓梅和丽丽惊呆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生气地瞪着她:“去看他干什么?是不是忘记他把我们扔在这里一声不吭就走了?害得我们日子过得那么辛苦!”晓梅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我知道女儿的心思,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几个月吃了多少苦,那张欠扁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妈,我理解您对老爸的怨恨,他当年对我们一家做的事情确实很过分。”大儿子山山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但是现在,再打击他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得了绝症,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您就当是为了我们,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轻轻挣脱了山山的手,自言自语道:“我实在无法原谅他,他不配得到我的原谅!”

“妈!”山山焦急地喊了一声。晓梅和丽丽也跟着劝我。

我猛地站起来,大声道:“都给我住口!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说完,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晓梅和丽丽赶紧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

这时候,老二李刚也跟着几个朋友匆匆赶了过来。看到我们一家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他都愣住了:“怎么回事?山哥刚打电话说爸得了绝症,你们怎么了?”

晓梅擦干泪水,哽咽着跟老二重复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李刚一拳头砸在院子的石桌上,恨声道:“这个畜生!他死有余辜!”




“没有!我们才不要看他这个畜生!”几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否认。我敏锐地捕捉到他们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舍,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孩子们,妈知道你们的心思。”我让几个孩子和我并排坐在石凳上,“其实,有一点你们说的对。不管我们怎么恨他,他终究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妈既然选择做你们的母亲,就该成全你们见他最后一面。”

“真的吗妈?”几个孩子感动地看着我。


就这样,当天我孩子们便坐上了开往城里的车。我独自一人留在了家中,心中五味杂陈。这几天我整日整夜睡不好觉,总是想着孩子们在城里的情形。




我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我恨他,却也不忍见他在临终前如此孤独凄凉。

“妈,您别难过。”晓梅走过来扶住我,“我们已经没有遗憾了。只是不知道爸听没听见我们说的话。”

我轻轻拍着女儿的手,想到张强闭目静躺在病床上,我心中隐隐作痛。我拭去泪水,对孩子们说:“你们先回屋歇着吧,妈出去一趟。”

儿女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我要去哪。我没有解释太多,直接叫上出租车前往了城里的那家医院。

我来到重症监护室,透过玻璃窗看到张强瘦削的身影静卧在病床上。各种输液管连接在他手上,仪器屏幕显示着微弱的生命体征。我看着他满头白发的虚弱样子,鼻子一酸,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这时病房门打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我连忙拦住他询问张强的病情,医生憨厚的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肝癌晚期,已经到了末期状态,维持不了几天了。”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他还有救吗?我可以签字做手术!”我着急地说。

医生摇摇头,说肿瘤已经浸润全身,无法再做切除手术。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他还有意识吗?还认得人吗?”我颤抖着问。

“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但听觉可能还残留着,您如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可以试试。”医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病房门前,心乱如麻。我该不该进去看他最后一眼?我该跟他说什么?千头万绪涌上心头,我自己也说不清我自己的想法。就在这时,护士小姐过来找我,说病人情况更加恶化,无法再持续太久了。



我紧咬着嘴唇,鼓起全部勇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张强已经面目全非,我几乎认不出眼前这個人就是当年那个精壮威猛的中年男子。仪器发出的轻微警报提醒着他即将逝去的生命。我颤抖着握住他枯槁的手,滚烫的泪水落在上面。


“老张,你当年做的事我恨透了你,但是,当一个人走到生命的尽头,仇恨也就没有意义了。”我抽泣着,握紧了他的手。


我泣不成声,把多年来埋在心底的话一吐为快。我知道,我和老张,这一生的恩怨到此为止了。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我也不再奢望他的回应。

我轻轻拍着他枯槁的手,像安抚婴孩一样抚慰着他灭顶的痛苦。




老张残破的身躯很快在儿女的陪同下火化了。我独自站在他的墓碑前,久久无法抑制心头滔天的悲痛。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原谅了他。

跟随大儿子山山回家的路上,我望着夕阳下的田野,心中豁然开朗。从今以后,我要好好陪伴儿孙,迎接崭新的人生。

老张的骨灰就这样搁置在村里的墓地里。儿女们偶尔会去扫墓,我却再也没去过。

我独自一个人生活着。如今孙子孙女们都长大成人,儿女们也相继结婚生子,我这个做婆婆的,理所应当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妈,快来吃饭啦!”一天,儿媳晓梅做好了午饭,招呼我到饭桌前。



“来了来了。”我笑呵呵地过去,和他们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两侧。

“奶奶辛苦了!”小孙女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让我先尝尝自己做的菜。我心里暖暖的,这简单的家庭幸福让我感到无比满足。

吃过午饭,一家人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我躺在躺椅上,心境前所未有的舒畅。多年前家破人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没想到终于还是熬到了今天。

“妈,再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我们去爸的墓地扫墓吧?”晓梅突然提议。

我微微一怔,自己也不知怎么回答。孙女赶忙说:“奶奶你就别去了,去了也只会难过!”





我站起身子,这些年压抑在心中的话终于宣泄出来。临走前,我深深地望了望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这一生的遗憾和惋惜逐渐散去。这一次,我是真正地,从心底里地,原谅了他。

回到家看到儿女高高兴兴的模样,我这才突然觉得,原来一切仇恨从来都毫无意义。我终于明白,珍惜眼前这一切,远比怀恨要宝贵的多。


在老张去世十几年后的一天,我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晒太阳。闲来无事,我翻出了许多年前的相册。翻看着泛黄的照片,我的思绪也随之飘回到过去。

那是老张与我结婚不久时拍的合影。照片里的他鬓角已经微白,但是二十出头的我还是当年那个容光焕发的姑娘。他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眼神温柔地看着镜头。那个画面跃然纸上,仿佛在诉说着新婚燕尔的甜蜜与希望。



我的手轻轻抚过照片上的他,五味杂陈。那一年我们也曾相爱过,虽然最后以悲剧收场。然而回忆起当年,我的心底还是涌上几分怀念与惋惜。

“奶奶,在看什么呢?”这时,孙女抱着小外孙女过来找我。看到我手上的相册,她好奇地凑过来。

我笑着把她抱在怀里,指着照片说:“这就是奶奶和你曾外公的结婚照呢。”孙女惊讶地仔细端详着照片:“哇,奶奶当年真漂亮!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曾外公呢?”


说到老张离世那天,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无声落下。孙女紧紧搂着我的肩,也跟着轻声啜泣起来。

“奶奶,要是曾外公还在就好了。那我们一家人不也会更幸福吗?”孙女擦干眼泪,天真地说。



我愣住了。会更幸福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过去,而眼前的一切才是我现在真正拥有和珍惜的。

我温柔地抚摸着孙女的头发,目光也变得柔和:“不要去想没有发生的事了,现在不就是幸福吗?”

孙女含泪点点头。我轻吻她的额头,将她搂在怀里。阳光暖暖地洒落在身上,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失落也荡然无存了。


在那之后,我开始经常翻出老张的相册与孙辈们一起欣赏。那些珍贵的旧照片成为我晚年生活的慰藉,也让后人渐渐地认识老张这个人。

“奶奶,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在梦里见到曾外公啊?”有一天,六岁的小外孙女闺闺接过我手中的相册,天真烂漫地问。

我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我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轻声说:“他现在已经投胎转世了吧,奶奶想他现在过得应该不错。”



“那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闺闺疑惑地抬起头。


闺闺若有所思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我知道,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往往最接近真理。我也开始想象,我们是否真的有来生。如果真的能投胎转世,我与老张还能再相见吗?

这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青年时期,有着轻盈的少女步态和倾国的笑靥。前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笑盈盈地朝我招手。

那正是老张一身儒雅的样子。他眉眼里没有丝毫沧桑,头发也重新变得漆黑浓密。

我们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坐在田埂边打着趣儿。“芳芳,辛苦你了这一世,”老张握起我的手认真地说,“还好最终你得到了幸福。”

我忍不住流下感动的泪水。原来这一切,也一直是老张心里的牵挂。他和我曾经那么伤过彼此,而如今,我们终于都释怀了。

“傻瓜,记住我说的话。来世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临别前我轻拍他的肩膀,“一家人的小确幸,才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老张点点头,目送我离开。恍如隔世的梦境在我脑海里久久不散。

当年我们还年轻的时候,彼此伤害了太深。但我没有想到,最终他也会理解一家人在一起的无上意义。

老张,无论你投胎何处,只祝你来生幸福安康,一生平安顺遂。我也渐渐明白了,仇恨不过是浮云,眼前的幸福才是我此生唯一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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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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