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山口组!脚踢住吉会!新宿事件原型日本华裔暴力团怒罗权

在金城武的不夜城和成龙的新宿事件中都有提到过由残留孤儿组成的暴力团伙“怒罗权”,在影视剧中这帮人开柏青哥店(日本合法赌博游戏厅)、收保护费、贩卖DU品、在黑市非法交易,连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的接班人都被他们当街刺死!这些到底是捕风捉影的传闻,还是真实的历史故事,今天我们一起把书本往前翻一翻,重温那段血腥、暴力但又充满温情的年代!

苦难童年

1970河北唐山的一个小山村一个男婴呱呱落地,他是这家里的第七个孩子,父亲给他取名张荣兴。

张荣兴从小就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无端承受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从小周围的孩子都管她叫“日本人”,总朝他扔石子,殴打辱骂他,当他想回家寻求父亲的庇护时,看见的往往都是父亲在家暴母亲。

长大一点他明白了这一切都源于他的母亲,是个日本残留孤儿,因为身份的特殊所以他没有朋友,连当时孩子们最喜欢的村里放电影,他都只能躲得远远的看。

因为那时候电影大多都是播放一些爱国主义教育片,看的群情激奋的人们经常会把他这个日本人当做出气筒,好好修理一下。

儿时张荣兴遭遇的都是冷眼、辱骂和暴力殴打,仅仅因为他母亲是日本残留孤儿,所以在后来他的回忆中他也从未留恋过他出生的这片土地。

当他长到10多岁的时候,受历史潮流影响,在华日本残留孤儿被允许返回日本,并可以携带家属。1981年张荣兴跟随母亲一起回到了日本,他本以为一切噩梦都将结束,岂不知这才是他困难的开端。

到了日本,生活条件确实有了极大改善,以前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大米饭,变成了一日三餐的普通饮食,居住条件也从土坯房变成小楼房,张荣兴非常开心自己的生活境遇能变得这么好,但是他没想到的歧视却更加严重了。

在学校里因为初到日本语言不通,张荣兴很自然就成为了日本同学的欺负的对象,因为刚来不懂日本人的习惯,有一次上室内课张荣兴没脱鞋就进了屋子,老师直接怒斥让他滚回中国!

既然日本人不接受他,张荣兴就想往在日的中国学生里靠,但是那时在日的中国遗孤以东北人居多,张荣兴一口标准的唐山口音,与东北话并不兼容,虽然都是华裔不会欺负他,但是语言带来的隔膜也并不接受他。

张荣兴后来回忆那段岁月,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祖国的孤儿,不论在哪里都不被人接受。幸福的童年能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治愈。儿时遭遇的不平等也种下了张荣兴日后暴戾的种子!

奋起反抗

日本当时小学生中午都是在校吃饭,一次张荣兴正想吃自己的午饭,却被几个日本学生打翻在地,并嘲笑他让他趴在地上吃。自小受饥饿恐惧的张荣兴再也忍受不了,他抄起凳子拼命的打砸那几个日本学生。

几个日本学生都被他打跑了,老师知道了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以后不准再打架。没有责怪日本人也没处罚张荣兴,班里的其他人看这个中国人如此暴力也没有人再欺负他,自此以后张荣兴明白了暴力是他能对抗这个不公平世界的唯一语言!

人的名,树的影。学校里其他被歧视的残留孤儿的孩子都知道了有一个敢打日本人的华裔小孩,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张荣兴,一个互助性的学生团伙就这样成立了,虽然成员大部分都是东北籍的居多,但是大家一致推举张荣兴作为组织头目。

如果团伙内有任何一个学生被欺负了,张荣兴就会带人为他出头,在反抗的过程中,他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多,他感受到了友谊和团结的重量,他们作为单个的个体都是被欺负的对象,但是他们组成在一起,一起上学放学回家便没有人敢欺负他们!

初代目

1986年张荣兴和伙伴们从中学毕业,为了纪念这段共同奋斗的岁月,张荣兴决定给组织起了名字,因为成员都来自中国,张荣兴决定以龙来给组织命名。组织成员统一用笔在鞋舌上写龙的片假名——「ドラゴン(龙)」。当时的张荣兴肯定没想到这个念做“dolagon”的组织,会从为了避免歧视与欺负的互助组织,变成日后日本社会闻“龙”色变的准暴力团。

受80年代日本潮流文化影响,张荣兴特别爱看《少年king》杂志里连载的《湘南暴走族》,尤其里边那种为彼此牺牲的友谊特别令他感动。故而这个团体也钟爱机车文化,成员也都模仿着漫画里的不良少年,竖着飞机头骑着摩托车呼啸着照耀过市。

随着“龙组”的不断壮大,他们与日本不良青年的摩擦也变得越来越多,张荣兴16岁时因为和其他少年帮派打斗被警察抓到第一次进了局子,在看守所里他跟一个名叫“荒武者”的暴走族前辈进行了学习。

对方觉得:龙这个字用日语来表述的话,既难写,又难读。不利于人们记住,应该换一个顺口的来替代。张荣兴觉得很有道理,被放出来后学习并不好的张荣兴,在图书馆里跑了一天最后决定将龙这个词按照英文dolagon改写为:怒(Do)、羅(Ra)、権(Gon)。

怒是被歧视的愤怒,正好对应这帮残留孤儿层级被霸凌的历史!

罗是要像修罗一样战斗,不死不休!

权是要争取权利!

张荣兴对怒罗权理解如果我们被歧视就一定要通过战斗来争取自己赢得的权利!

在愤怒和委屈的土壤下,怒罗权诞生了!张荣兴作为初代目,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负责组织的领导工作。

大展拳脚!

从80年代末开始,怒罗权变得越来越危险,从开始的钢管,逐渐演变成求生刀等利器。

最终,在浦西事件中,拿着求生刀的怒罗权刺死了对方的成员,成为日本当时的舆论热点。“从这时起,他们看我们更像是怪物了。”佐佐木秀夫说。

这一事件很快点燃了日本主流社会对怒罗权的好奇与焦虑,人们逐渐失去了对战争遗孤子女群体的同情心。

7月上旬在东京都江东区的暴走族斗殴事件,警视厅少年二科截至20日已调查怒罗权群体50人(其中未成年42人),速捕故意伤害16人……据调查,7月8日凌晨1点怒罗权少年乘坐车4台、摩托车10台,遭遇专门抢劫摩托车的暴走族「一寸法师」的埋伏……江户川区18岁无业少年身受重伤……据了解怒罗权是由中国残留孤儿二代组成的组织,目的是声张自身权利。


这篇新闻佐佐木秀夫一直耿耿于怀:“明明是别人埋伏我们,我们是受害者,是被袭击的一方,但为啥标题是揭露怒罗权呢?就是他们很担忧我们的存在,我们是他们眼里的外人。”

随着怒罗权名气的增大,越来越多的遗孤和中国偷渡者开始进入这个组织,寻求庇护与机遇。

也就在这时,曾经的“互助组织”的样貌也开始逐渐黑手党化——收取保护费、抢劫、斗殴、敲诈、贩卖非法物品,想象中黑帮做过的事,他们都做过。但不同的是,怒罗权始终无法形成像指定暴力团那样的集权统治,他们更像是一个松散的部落联邦,定着名号,各干各的。

变了味的友谊

在日本整个90年代里,怒罗权的成员们会高举着写有“怒罗权”和“Chinese Dragon”的五星红旗,不断袭击着日本暴走族、黑道和持有武器的警察。

在《怒罗权 新宿歌舞伎町黑道的最新档案》一书中,曾这样描述:

怒罗权曾经警告过日本黑道组织:在日华人的保护费必须由怒罗权征收,别想打他们地盘的主意。

怒罗权暴走团出街 随着怒罗权不断壮大,许多遗孤和中国偷渡者开始加入组织,寻求庇护与机遇。 人一多就有江湖,怒罗权逐渐完成了从“暴走族→半联合→黑道组织”的发展路线,偷窃、抢夺、毒品贩售、诈骗、收取保护费,和日本黑帮做的事,如出一辙。 但和山口组等黑帮相比,怒罗权始终无法形成集权统治,他们更像是一个松散的部落联邦,各干各的。 原因很简单,凝聚怒罗权成员的是日本社会的歧视,但如今随着组织成员增多,成分复杂,加上社会敌视变少,怒罗权失去了凝聚土壤,又不具备传统黑道的管理体系,难以形成规模。

被捕入狱

随着冲突不断加剧张荣兴作为头面人物被捕,对了这里他早已有了日本名字佐佐木秀夫。出狱后,共计蹲了十年监狱的佐佐木秀夫决定换个活法。 “怒罗权没有未来,只是很多人拿这三个字当幌子干坏事而已,我现在的梦想就是当个有钱人,尽管没有到富翁的程度,但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身为木匠的佐佐木秀夫,在视频里这样对我们说。

其中缘由并不晦涩,一个儿童时期因为“没有国籍”而遭遇不幸的男孩,在反抗中和伙伴组织了一个团体,而这个团体给予了他此前从未有的尊严、安全感乃至财富,自然也就成了他最在意的东西,因为怒罗权,就是他和他的伙伴的人生。

“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木匠和youtuber,在工地一天一万日元,我讲故事主要是想在世界上留下些痕迹。”佐佐木秀夫说,“虽然算是有了正业,但我仍然是怒罗权,很多人把它理解成黑道,但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是一种生活方式,他代表着我会和不公平抗争,为了家人和朋友,我依然会挺身而出。看到怒罗权的不实信息,我也要说出这件事的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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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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