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文脉·花地西湖(第15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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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晚报《惠州文脉》10月27日版面图

“高石礘”〔注〕

□林惠聪

从东新桥往下走是水东西路,再穿过包公巷进入水东东路,一直走到尽头到达西门口,这一条笔直的街道就是惠州著名的水东街。这条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古街过去形成惠州“一街挑两城”格局,现在又以其独特的骑楼风格闻名于世。但很多人不知道,这条街到了西门口顺着往右拐,还有一段一百多米长的街道,叫水东南路,从名字上看也是水东街。然而,很多人似乎都把这段路给遗忘了。

其实这段路更加亲民,也更加热闹。这里每日人头攒动,它关乎民众的日常生活。从水东东路转过来,路的右边是一排档口,它不像水东街前店后仓的大商铺,只是临街的小档口,密密麻麻,一家挨着一家,像杂货铺、理发铺、凉茶铺、包点铺、照相馆等等,街尾还有一座两层楼的公共厕所;左边街口则是一座高大的仓库式建筑,以前是专门卖肉的,更久远的时候是菜市场,现在成了一家大型药品商城;菜市场边上有一座不起眼的老宅,那是惠州大名鼎鼎的江逢辰故居,他的诗句“一自坡公谪南海,天下不敢小惠州”至今仍被人津津乐道。菜市场已经搬到北面临江的东江沙。东江沙原是江边一处地名,现在却成了连接水东南路的路名,是一条由水东街到达西门口后往左拐的道路。让人费解的是,不论是地理方位还是道路走向,都应该叫水东北路,却偏偏叫东江沙。里面的门牌更是五花八门,有叫东江沙的,也有叫惠新西街二巷的,还有叫沐范湖路的,一段不长的道路名字如此混乱也是不多见的。

说回水东南路,街口的这座仓库式的巍峨建筑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已耸立在这里了,如今陈旧破败。侧面的墙上还残存着一块长方形浮雕招牌,上面有“第二市场肉食门市部”几个大字。虽然经过岁月的侵蚀,字迹已漆黑斑驳,但直到今天依然清晰可见。“第二市场”指的就是菜市场,相对应的是桥西秀水湖的“第一市场”。奇怪的是,桥西大市场直到今天人们还叫它“第一市场”,桥东却从未有人叫“第二市场”,而是作了省略直接叫“市场”,也许是“老二”不太好听吧。只有“肉食门市部”独自占据街口的这座建筑,拥有一个独特的名字——高石礘。

过去惠州有一句俗语叫“惠州三件宝:医生、司机、猪肉佬”。可见当时肉食的珍贵,经营的猪肉佬也成为宝。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水东南路的肉食门市部建成一座高大的建筑物,这样高大的建筑物在过去的桥东是非常少见的。肉食门市部不单高大,门前还有高高的五级台阶,人需要登上台阶才能来到巨大的卖肉案板跟前。据说这个地方从前是民国时期的警察分局,后来还挖出两尊石狮子,难怪前后左右一片平坦,这块地也没有铲平,甚至可能是刻意垒高造成一种慑人的气势,以彰显其尊贵地位也未为可知。总之,因了这五级台阶,这段水东南路以往被桥东人称为“高石礘”,“高石礘”也成为这个地方的地名。

现在卖肉当然不再吃香。桥东不单有多个肉菜市场,还有超级商场以及各种肉菜门店,但在以前,桥东卖肉主要的就是“高石礘”这个“肉食门市部”。“高石礘”与肉食联系在一起,名字就让人齿颊生香,倍感亲切。路上有人问:“你去哪里?”回答总是高亢嘹亮:“高石礘。”闻者就会露出舒心的笑容。以往,肉食代表着满足,代表着幸福。

但很不幸,我的童年却在“高石礘”经历了一次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母亲带我来到“高石礘”,猪肉档前排着长长的队伍。母亲并不是让我来陪她一起买肉,而是要我代替她排队,她好抽身办理其他事情,排队需要耗费很长时间。母亲把我带到队伍的末端,交代我跟着排队就离开了。我百无聊赖,随着长长的队伍缓慢前移。渐渐地,天大亮了,街上喧嚣起来,变得熙熙攘攘,母亲却一直不见踪影。随着队伍前移,我开始变得焦虑不安,不断扭头搜寻,盼望母亲出现,但事与愿违。前面只剩下两三个人了,我的心越揪越紧。排队总是希望能够快一些,从来没有像我此刻这样,反而害怕轮到自己。但最终还是轮到了我,母亲并没有回来。

在一条被油渍浸染成酱紫色的案板前,一个穿着泛黄背心、手臂油亮、身材肥胖的壮汉盯着我,也不说话,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悠闲地等着看我把戏。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身无分文,更无肉票,不知道要买什么,也无法买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窘迫得无地自容。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仅仅是那么一两秒,我满脸通红,万般羞涩地转身回到队伍的末端,又一次排起了队。

太阳出来了,街面上一片金光。

母亲为什么还不出现?我浑身燥热,胆战心惊地往前挪动。当我再次站在肉档跟前,母亲还是不见踪影。这次我不再犹豫,立刻惊慌转到后面,第三次排起了队。

母亲终于回来了。

当她看到我排在队伍的倒数第二个,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横扫过来。“一个早上还排在最后面!?”母亲怒骂。她的左手抓住我的左臂,右手狠命抽打我的屁股,嘴里咬牙切齿地嚷道:“排到你,不会一个个让给后面的人等我回来吗?”我头脑一片混乱,除了哭不知如何回应。

这件事之后,“高石礘”就给我留下了阴影。我再也不想听到“高石礘”三个字,如果需要经过这个地方,我总是千方百计绕行。这当然只是那时的孩子气。

童年很快就过去了,中年也像风吹一样过去,当我现在再次来到“高石礘”,却惊奇地发现,半个世纪之后,这个地方竟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的街道,还是那样的房屋,还是那样熙熙攘攘的人流,唯一不同的是肉食门市部没有了,那座仓库式建筑百孔千疮,显得异常残旧;那五级台阶上堆满了各种杂货日用品,不细看还看不出原来的石阶,再也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气势。街口竖着一块醒目的路牌,上面写着水东南路。不知是否还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叫作“高石礘”?

〔注〕:“高石礘〔è〕”:惠州本地话,意思是高的石头台阶。

渔舟唱晚 李昊天 摄

一种文学史的阅读——从张隽的诗作说开去

□伍世昭

惠州诗人张隽曾说:“舒婷、海子的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记忆印痕。”他的新诗创作开启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雪花》就是他写于1989年的第一首新诗。八十年代前期的朦胧诗和后期的新生代诗给他带来的叠加影响,我们完全可以从《当代十名诗人诗歌今选》所选诗作中看到。

诗人在《为生活,我们沉默作树》中写道:“大段大段的记忆/爬出来/又爬回去/最终一起走进博物馆里/……夜晚/我们用沉默/与书本交谈/犹如一群标本/为着不朽/把墨水当成养料。”这种写法像极了顾城在《昨天,像黑色的蛇》等诗中那种意象化表达。

其《漂泊之鱼》中有对新生代诗人于坚和朦胧诗人梁小斌的致敬:“你于是捡起一串锈渍斑斑的钥匙。”在于坚《致一位诗人》和梁小斌《中国,我的钥匙丢了》中,我们都可以看到这种表达。如于坚说:“你的声音已经生锈,斑斑驳驳落在地上,却渴望被我拾起,再获得青铜的光泽。”梁小斌说:“天又开始下雨/我的钥匙啊,你躺在哪里?/我想风雨腐蚀了你,你已经锈迹斑斑了。”《捡白果的孩子》中也有这样的诗句:“每一阵风过/他都习惯地/望一下天空。”这又让我们想起舒婷在《致橡树》中所写的诗句:“每一阵风过/我们都相互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除了朦胧诗和新生代的影响,中国现代诗人和古代文人也在张隽诗中发出了回响,如《紫丁香》对戴望舒《雨巷》中一些诗句的化用,《桃花潭》《屈原》对李白和屈原的评价等。有必要简单提及的是,《桃花潭》《屈原》似乎对那种有关屈原和李白固有想象作出了某种解构,因而颇有余味。

总之,不论是古代、现代还是当代,在张隽的诗中,我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从前辈承传而来的气质,那就是对生命存在意义的探问,对人类精神价值的维护,以及对诗性的追寻与捍卫。这种精神气质在物欲横流、诗性落荒而逃的时代,尤其弥足珍贵。

张隽认为诗歌的本质是真诚冲动和自然流动,这中间的关键是诗人对“自我”的探寻与发现,这一点——发自我之真情,达自然之流露——则构成了其创新的前提,意思是只要真诚地抒发了自我,就会获得新的感悟。张隽的诗正是如此。

这个评价也适合《当代十名诗人诗歌今选》所选其他几位诗人诗作。尽管他们的诗各有特点,如向伦友的访谈诗、崔诗杰的抒情短章、宋福春的乡土诗等,但他们兼擅旧体诗和新诗写作,知道什么是好诗,到哪里去寻找借鉴。于是,传统、现代和当代的那些尊崇意象化写作的诗人诗作便得到他们的认同。比如向古代诗作致敬的有吴海涛的《书声》《荷花》《抚琴》《蒹葭》、刘玉祥的《贾岛祠》《以炙热之情去怀念屈原》、俞兴的《永和桥》等;向现代借鉴的有刘玉祥的《归来》(如艾青《归来的歌》)、《读<补天>》(如鲁迅历史小说《补天》),林才舜的《白礁石》(如艾青的《鱼化石》),俞兴的《这一刻值得拥有》(如彭燕郊的《恋歌》),邓东炜的《三角梅》等。邓东炜的《三角梅》值得多说几句,它与余光中的《乡愁》有异曲同工之妙,诗人将“我”“故乡”与“未知”相连,获得了深广的意蕴;诗很短,但耐读。此外,我们在吴海涛的《京西怀古》《榆钱》、俞兴的《又见长安》《台山寺》等诗作中,还会发现他们与舒婷(《神女峰》)、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联系。

最后谈一下如何提升诗思的问题。《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就当时来说当然是好诗,有时代的深度;但对生活的复杂性似乎还缺乏进一步思考。比如说诗中的那把钥匙真能找到吗?或者说钥匙找到以后真的就能得到童真、快乐和爱情吗?我看没这么简单。这就是为什么梁小斌自己后来也对这首诗作了反思。我们这本诗集中有一首叫作《垂钓》的诗,该诗告诉我们:诗人最后没钓到鱼,而是钓到了一首“小诗”(或者说像诗一样的美好的东西),这当然有诗思,也体现了作者的追求。但问题是,这里的“诗”到底是什么?是康德的“人”、尼采的“超人”?是佛陀的“佛”、老子的“圣人”、孔子的“君子”、王阳明的“良知”?还是叔本华的“意志”、弗洛伊德的“力比多”?或者是福科眼中被解构的个体?面对这些问题要想得更复杂些,得看更多的书,做更多的尝试;切不可被惯性所拘囿,而总是停留在日常感受之上。如此则可能更深刻、更特别,同时也更能给人以启发。

晨曦 李昊天 摄

所有遇见,都是最美的风景

□单国伟

这个金秋的周末,我租了辆自行车,从喧闹的城市一头扎进了美丽的红花湖,来了一场久违的骑行。

雨后的红花湖游人稀疏,花木清幽,宛若一位刚刚出浴的少女,显得格外羞涩而含情脉脉。一向喜欢听音乐的我,把手机塞进背包里,尽情享受这份来自大自然的纯真与静谧。

远远望去,一片银色的天幕下,缥缈的云,苍茫的山,高大的密林,碧绿的湖水,宛若一幅浑然天成的图画呈现在人们面前。行进在幽静的山林间,沐浴在醉人的秋风里,一切都显得那样诗情画意。透过婆娑的树影,片片云霞映衬下,巨大的红花湖如同一块天然翡翠镶嵌在大地上。那清澈的湖面忽而棱角分明,透明如镜,忽而山水环抱,氤氲如墨。那金色、银色、褐黄与墨绿时隐时现,变幻莫测,犹如一块可以透视过去与未来的魔镜。那时而水波不兴的丝丝平静,让人萌生一种婴儿般的安宁。时而微波荡漾的缕缕鱼纹,教人生出无数美好的憧憬与向往。时而随风翻涌的排排细浪,则如一群嬉戏的孩童,无忧无虑,随波荡漾。总之,她仿佛从天上抛下的一块碧如意,宛若神话传说里飞来的一只天鹅,或者就是大诗人苏东坡笔下“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千古绝唱,吸引万千游人为之仰慕和陶醉其中。

穿行在这条狭长的林荫小道上,那清新的、湿润的、散发着青涩草木气息的空气,和着悠悠的、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花香,让人仿佛品尝了一道道世间少有的人间美味。山边、树上、湖畔边,远远近近地、窸窸窣窣地传来阵阵叽叽、啾啾、喳喳、咕咕的鸣叫声,有的细微而短促,有的绵长而悠远,有的清晰而高亢,犹如一曲曲天籁之音。它们有时擅长独奏,喜怒哀乐,如泣如诉。而有时,它们似乎更喜欢凑热闹,来个百鸟和鸣,放声高唱,像极了春节联欢晚会,俨然一片欢乐的海洋。

穿行在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上,迎面而来的各式花木,更令人如痴如醉,应接不暇。那高大如伞的高山榕,那挺拔如山的马尾松,那袅娜娉婷的迎风柳,以及红的木槿、黄的决明、粉的紫荆、白的桂花,它们像一个个威武的战士,坚强地守护着一方安宁;又似一个个身怀绝技的艺人,尽情挥洒着绝世的美艳与芬芳,把这个世界装扮得更加美不胜收。

在骑行途中,我发现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不顾父母阻拦,单人单骑奋力疾行的身影。看到几个少年志愿者身穿橘黄色马甲,腰挎垃圾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捡垃圾行动。瞧见一群团建的青年男女,身着“绿美惠州,人人有责”字样的红色队服,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骑行比赛。还看到一位中年阿姨停下骑行的脚步,为一只受伤的小猫悉心包扎伤口,然后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自行车篮筐里,大概从此要当一位尽职尽责的猫妈妈啦。

很快,经过三个陡坡、九个驿站和十八道弯,这条被称为“绿廊花漾”的绿道被我甩在了身后。站在绿道的尽头,轻轻抹去额头的汗珠,沐浴着舒爽的秋风,回望身后那些依然奋力前行的游客,依稀生出些许感慨:也许,人生就是一场奇妙的旅行。所有遇见,都是最美的风景。

原来,渔歌还可以这样精彩

□向春宇

10月24日晚,首部惠东渔歌音乐剧《渔村里的故事》在惠东县文化中心首演,演出获得巨大成功。

演出在给渔村里九十岁的林姆生日贺寿场景中徐徐展开,演员们通过悠扬婉转的曲调和精湛的表演,为观众讲述着一个渔村里五代同堂的疍家人的故事。演出现场气氛非常热烈,观众的掌声经久不息。

这场演出给观众极其震撼的感受,颠覆了人们对渔歌的认识。一直以来,人们大多认为渔歌只是渔民在劳动中,或者婚丧嫁娶的生活中的一种消遣和娱乐,难以与歌剧、舞剧、戏曲相比,大多只能是随着普通百姓走街串巷,难登大雅之堂。《渔村里的故事》这部渔歌剧的横空出世,就告诉人们:“渔歌可以这样呈现,也是阳春白雪,可以登上大雅之堂。”

一般来说,一部好的精彩的音乐剧,是将故事情节和表演形式完美结合,不仅丰富了艺术形式,更是传播了本土艺术文化,实现一种具有高度戏剧性和艺术综合性的整体艺术形式。《渔村里的故事》正好具备这一点。从故事情节看,其主线分明,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故事的发生、发展、结束自然而然;矛盾的产生、化解合情合理。选取给老人贺寿场景,给人一种来自生活的真实感。在这个过程中,将刘军代表的社会利益和徐欢代表的个人利益的矛盾娓娓道来。最后,通过乡史教育和众人开导,徐欢由“想不通”到“想通”,化解矛盾水到渠成。

从表演形式看,《渔村里的故事》亮眼吸睛,让人耳目一新。它将舞蹈和现代电声光元素完美契合,采用立体舞台,在不断变换的电声背景下进行多维度表演,给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感官冲击,把人带入到一种至高的艺术境地。这是一场渔歌的饕餮盛宴,给人一种全身心的美的享受。观众们在心底里感叹:“原来渔歌还可以这样呈现,原来渔歌还这样精彩。”

这部渔歌剧的精彩还在于其教育效果不同凡响。它告诫人一定要饮水思源,懂得感恩,要懂得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这部剧通过雷电风雨中,一个鱼篮的命运和极富表现力的舞蹈,给观众强化印象。同时它还告诫人们,要想可持续发展,就必须尊重自然,敬畏自然,保护海洋环境刻不容缓,要禁止刘军之类用大拖网捕鱼的生产方式,让海洋可持续发展。可见,这部渔歌剧实实在在地传递着正能量。这是一部剧立世的根本之所在。

这部渔歌剧还透射出全体参与成员的精彩。他们的敬业精神和专业水平都是一流的。编剧们从2021年1月初稿到最终定稿,近三年内都是废寝忘食,呕心沥血,集思广益,反复修改;导演和全体演员日夜排练,不辞劳苦地演绎剧本,进行锦上添花的二次创作。这次参演的近60名成员,没有明星,由惠东渔歌传承人、音乐教师、惠州歌舞剧院演职人员和本地音乐爱好者构成。年近八旬的李福泰团长亲力亲为,全体演职人员认真配合,在台上全力投入,倾情演出,将人物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精彩和成功都是用他们的心血和汗水换来的。

这次演出,也让我们看到了惠东非遗渔歌传承的新方式。渔歌传承也要与时俱进。这次演出,使《渔村里的故事》这部原创渔歌剧充分展现了它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期待这部渔歌剧能够走出惠东,到各地巡演,把惠东渔歌推向更大的舞台。

来源 | 羊城晚报

责编 | 朱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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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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