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9要嫁给大20孩子八岁的男人结婚前一晚我们做了零时夫妻(上)

#妙笔生花创作挑战#​

爱的声音很大,却只能悄悄在她心底轰鸣……

那天是田小丽第三天上班,她还迟到了。

早晨她急急忙忙出门时又忘记了拿自行车钥匙,田小丽就站在楼下喊她妈把钥匙给扔下来。田小丽喊的整个小区都听见了,然后张翠兰才打着哈欠,开了窗子。张翠兰趴窗台上,恶狠狠地道:“怎么出门不把你忘了……一天天的,你长的是猪脑子吗?”

张翠兰不待女儿回话,把一串钥匙就从四楼的窗口扔了下来。

田小丽正仰着头,对着张翠兰暗暗诅咒着,她没想到张翠兰手法这么利索,田小丽哎呀一声,那串钥匙正砸中她的额头。

田小丽蹲在地上,泪眼汪汪,她捂着额头的手就感到一阵黏糊糊的。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让她看什么都被镀上了一层红色。

楼下买菜回来的张家奶奶刚好走了过来,老太太急忙扔了菜篮子,拉开田小丽的手看看。田小丽光洁的额头上,破了道小口子,血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老人越看越心疼,就对着楼上喊着。“张翠兰,你把你闺女头打破了,你还不快下来送丽丽上医院看看。”

张翠兰趴在四楼窗口往楼下瞅了瞅,啪啦一声,又关上了窗户。

田小丽听见张翠兰嘟嘟囔囔着,说了些什么,只是张翠兰声音不大,田小丽没有听清楚。不过即使听不清楚,田小丽也能想到,她说的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田小丽从兜里翻出来点卫生纸压着额头的伤口,对着张家奶奶笑笑,说:“张奶奶,我没事的。”

地上蹲了一会,她感觉好一点了。田小丽就开了自行车锁,一手扶把,一手扶着额头,赶着去上班。

张家奶奶在背后喊道:“去医院看看啊!姑娘家家的,不要脸上留个疤!”张家老太太对着田小丽家的窗口看了看,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着:这真是个狠心的后妈!

田小丽从小就没见过亲生母亲,七岁那年父亲娶回来了张翠兰,而张翠兰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田小丽在家里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对着邻居老太太的嘱咐,田小丽脆生生地应了声知道了,可她还是没有去医院,她想先赶到单位报个道,上午有时间了再去医院看看。如果没时间,其实不去医院,也不打紧吧?走到半道,田小丽就觉得额头不那么疼了,她把自行车靠在马路牙子上,小心扯掉黏在额头上的卫生纸,她用两根手指轻轻摸摸,果然伤口不再流血了。

田小丽在县水利局上班,这工作是上个月家里掏了两万五买来的。二零零零年的两万五,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为了这两万五,最近一段时间,张翠兰怎么看田小丽,怎么不顺眼。

田小丽紧赶慢赶,赶到单位时,还是迟到了。田小丽偷偷溜进办公室,瞅了一眼埋着头填着一份表格的于光明。她小声叫了声:“师傅!”

于光明抬头看看,就放下笔走了过来。

田小丽怯生生地躲着余光明的眼光,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于光明打量着田小丽额头的伤口,然后皱着眉头,抬手很仔细地捻住一缕卫生纸,轻轻扯了扯。

田小丽就一阵呲牙咧嘴,瞬间她就尴尬了起来,自己额头顶着一缕卫生纸,穿过了半个县城。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路上骑车摔了一跤,不要紧的,现在已经不疼了。”田小丽咧着嘴笑着。

于光明又皱了皱眉头,他再次打量了一眼田小丽。“还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吧,不要感染了,留下道疤就不好了。”


于光明转身向外走去,田小丽站在那里不动。


“走啊!我骑车送你过去!”


田小丽突然就觉得鼻子酸酸的。


办公楼外院子的车棚里,于光明推出了他的摩托车,他发动起车子后,回头看看,田小丽还站在办公楼的大门口发呆。


“上车啊?发什么呆呢?”于光明拍了拍车后座。


田小丽笑了笑,跑了过去。摩托车在城市里穿行着,那是九月底的时节,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树叶子都黄了,地上铺满了一层金黄色的叶子。偶然风中一片叶子打着璇儿落下。田小丽伸出手去,想要接住。可惜摩托车太快,那片叶子消失在了远处的街角拐弯处。


田小丽嘴角上扬着,她把头慢慢靠在了于光明的背上。那天他穿了一件格子衫的毛衣外套,田小丽觉得他的后背好温暖。


那一年春天,于光明刚刚结婚。而在秋天的时候,他才认识的田小丽。

田小丽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可是张翠兰不同意她去。张翠兰在家里总是骂骂咧咧,嫌弃田小丽就是个赔钱货。

田小丽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眼泪汪汪地看着父亲田维民,可父亲只是叹了口气。

田维民原来是县铸管厂的钳工,在一次抢修锅炉故障时,锅炉爆炸了。田维民被一锅炉的开水浇在了身上,命虽然救回来了,可他全身重度烫伤,尤其是两条腿,在开水里泡的时间长了,组织都已经坏死,不得不截了肢。田维民瘫痪在床后,家里少了主意的收入来源,只能靠张翠兰在夜市上摆摊维持家里的生活。


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没两年,铸管厂还倒闭了,家里的情况就有点雪上加霜。何况,田小丽的那个弟弟,眼看着也要上大学了。弟弟张山才是张翠兰的心头肉,田小丽只能把上大学的机会让给了弟弟。

可能是为了对田小丽做出补偿吧,那年秋天,在田维明一再要求下,张翠兰还是拿出了两万五千块钱,给田小丽买了一份工作。当然,买工作的机会也实在是难得,田小丽放弃了上大学,张翠兰总要做出些补偿的,要不这个家真的就散了。

田小丽脑袋被砸没过几天,中秋节眼看着就近了。

这天单位里发月饼,田小丽也领到了单位的福利。一盒月饼,一袋白糖,外加五个石榴。别人都高高兴兴拿着过节的福利回了家。田小丽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昨天下午,她又和张翠兰吵架了。现在让她把月饼拿回家给她吃,给那个弟弟吃,田小丽就想着,还不如把这些东西都拿去喂狗呢。

田小丽愤愤不平着,突然就看见了余光明的背影,他骑着摩托车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田小丽望着自行车筐子里的东西,心里就有了主意。他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啊?田小丽突然就想去看看。

田小丽下班后也没回家,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到了天黑,这才提着月饼去了水利局家属院。

敲开余光明家的门,余光明正穿着围裙,在给他老婆剥石榴。

“师傅!”田小丽看看余光明,再看看他的妻子,心里就想着他怎么娶了这样一个妻子。

余光明的妻子刘小慧看上去矮矮胖胖,满脸横肉的样子,一看就是个不好招惹的女人。田小丽再对着刘小慧笑一笑,脆生生地叫了声嫂子。

刘小慧热情地推过了一杯茶水。“怎么把发的月饼都拿过来了?不拿回家去。”

田小丽再次笑笑:“家里人都不爱吃,再说过节了,我就想过来认个门……”田小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只是不想把月饼拿回去给张翠兰吃罢了,这些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还是敏感地从刘小慧眼里看到了一丝鄙夷之色。

一个眼神,她就确定了,刘小慧和张翠兰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刘小慧待人很热情,但在她热情的掩饰下,田小丽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那晚刘小慧拉着田小丽的手,问东问西,就差没把田小丽祖宗八代都查了一遍。当田小丽刚刚离开,刘小慧就冷起了脸,对着余光明说道:“这个女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余光明,以后你要离她远一点。”

余光明一脸茫然,在他眼里,田小丽就是个可怜兮兮的糊涂蛋,怎么在妻子眼里就成了不省油的灯了?

田小丽是那天晚上回家才知道张翠兰给她介绍了一男朋友,晚上张翠兰还把人带家里来了,可惜,等到九点多,田小丽还没回来,人家等不住,先离开了。


那一年田小丽十九岁。

中秋节过后,眼看着天就凉了。

为了张翠兰介绍男朋友的事,最近一段时间,田小丽和张翠兰又吵的不可开交。

男人是夜市上卖卤煮的,那男人田小丽在东关夜市上也见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前些年死了老婆,如今一个人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儿子。

田小丽死的心都有了。


“要嫁,你自己去嫁,你一天少打我的主意。”这天一大早,母女俩人又吵了起来。


张翠兰撇撇嘴,对着田维民道:“你生的好闺女,还看不上人家,你知道人家家里有多少存款吧?你知道人家今年夏天又在锦城花园买房了吧?”


“你就是看上了人家的钱!”田小丽呛着张翠兰。


“看上人家的钱怎么了?没有钱,你吃什么穿什么?你老子拿什么去看病?你弟弟拿什么去上学?”


田维民缩在床角的被褥堆里,他把全身上下挠的通红,可全身上下依然是挠心挠肺的痒。“不要吵了啊,你们让我死了吧!我死了,你们就安宁了……”田维民全身颤抖着,怒吼着。


田小丽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张翠兰瞪了田小丽一眼,满脸恶毒的笑。“你看看,你看看,你老子的药都停了三天了……为什么停药啊?没有钱呗!你们清高,你们看不上一个卖肉的,可凭什么让老娘里外不是人?”


田小丽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她推开门,夺门而去。


她准备在张翠兰恶毒的眼神中妥协了,那一刻,她真的很无助。


田小丽红着眼睛去了单位,她又一次迟到了,可这次她一点都没有在意。


“你怎么了?”余光明从办公桌抽屉里抽出了一张纸,递了过来。


田小丽将头埋在自己的桌上,她也不去接他递过来的纸巾。


“昨天下午单位通知你都看了吧,和家人说好了没有?”


“说什么?”田小丽两手胡乱擦着眼眶,抬起头,就看见余光明那张好看的脸。太阳从窗口照了进来,给他的身影渡上了一层光。


“下乡啊……秋季汛期快要到了,各个科室都要抽调人员去基层防汛值班。你要是家里走不开,你就不用去了,我给领导说一下,换一个人。”余光明看着田小丽的脸,莫名就有点心疼。


“我去!什么时候走?”田小丽觉得那个家快要让她窒息了,哪怕短暂抽离一下,让自己喘一口气也好。


余光明小心伸手,将田小丽额头的一缕头发别在了她耳后。“今天下午就走!你什么东西都没带啊?”


“我不需要带什么。”


“我们这次最少要去一个星期……如果雨季来临,什么时候能回来就说不定了,至少换洗衣服要带两件吧,洗漱用品也要带上吧……”


“我中午就回家去拿!”田小丽对着余光明艰难地笑了笑。


“现在就回去收拾吧,中午一点钟就要出发,时间怕来不及。”


田小丽风风火火又回了家。


家里冷冷清清的,田维民躺在床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着。张翠兰在客厅里摆了一个大塑料盆,她在摘着晚上夜市上要用的青菜。


田小丽没有看张翠兰一眼,进了自己房间。她的房间是在阳台上,阳台角落里支着一张架子床,靠窗户位置,有一个简易的巴掌大的衣柜,委实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了。


田小丽将两件衣服收进了一个旅行包里,突然就看见衣柜角落里的一把长命锁。田小丽抚摸着长命锁,有点出神。这把银子打的长命锁据说是亲生母亲留给自己的,田小丽却从来没见过她一面。


张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她看着发呆的田小丽,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硬着心肠,说:“老黑一大早就把彩礼钱送过来了,我已经替你答应下来了,你要怨我,我也认……去和你爸打声招呼吧。”


田小丽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将那把长命锁塞进了旅行包里。田小丽走到家门口时,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还是进了父亲的卧室。


田维民缩在被窝里,他连脑袋都躲在被子后面,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田小丽叫了声:“爸。”


田维民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他的头上也没有头发,光秃秃的脑袋上满是一道道血痕,那颗脑袋就丑陋的有点滑稽。


“爸!”田小丽再叫了一声,突然就泪如雨下。


“丽丽,我好痒啊,好难受……”


田小丽上前,强忍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将父亲那颗丑陋的脑袋抱在了怀里,她轻轻替他磨蹭着那一道道血痂。“爸!我答应了……你放心,我们很快就有钱给你看病了。”


田维民还想说些什么,田小丽却放下了他,逃跑似的离开了。


水利局的公务车载着一行人摇摇晃晃穿梭在崇山峻岭间。

一车人都昏昏欲睡着,余光明对着坐在窗边的田小丽小声道:“看,那就是西汉水,这条江上有我们五六个水纹检测点……每年夏秋两季是我们最忙的时候,我们要根据气象情况,随时掌握这条大河的水纹情况,对了,下游还有个水电站,我们这一组的目的地就在那里。”


田小丽看着窗外沿着山路逶迤的大河,河面波光粼粼,几只不知名的水鸟在河滩中心的沙洲上捕食着鱼儿,一阵风吹过,河道对面的山坡上一片火红的霜叶就跟着风儿起伏。


离开了城市,田小丽的心也骤然开朗起来。


“我要嫁人了呢!”田小丽笑一笑。


“什么?”余光明有点愕然。


“嫁给一个比我大了十二岁,死了老婆的男人,对了,他还有一个快九岁的孩子。”田小丽继续笑着。


余光明神情严肃起来,他看着她,就有了点心疼。“可你也还是一个孩子啊!”


“可他真的有钱啊!”


“你……你很缺钱吗?”


田小丽再次苦涩地笑了笑,她不再回答,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发起了呆。两人都不再说话,刚才小声的交谈,也没引起车里任何人的注意。


田小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一座大坝,将奔腾的江上拦腰截断。大坝还在蓄水期,没有开闸放水,这里就显得格外的静谧。一川江上,到了这里,仿佛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一个疲惫的旅人,短暂停歇一下匆匆的脚步。


水利局在这里有自己的办公室,田小丽和余光明将自己的行李放下后,水利局的公务车又载着其余的人,沿着大河向下游而去,这里突然就空旷了起来,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当然一个水电站自然还会有许多其它单位部门的人,可那些人田小丽都不认识,和她也没有关系。


余光明整个下午都忙忙碌碌着,和水电站的工作人员核对着各项数据。田小丽对业务不熟,他们说的话,对她来说就像是在听天书。闲的无聊,她就看着余光明和别人交谈工作。他一时热情,和别人拍着肩膀称兄道弟,一时又和别人挣的面红耳赤,拍着桌子骂娘。


田小丽就觉得很好笑,她捂着嘴,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余光明带着田小丽去了水电站的职工食堂。食堂坐落在一个山坳里,从水电站过去是一条水泥路,吃完饭后,两人在路上散着步。

一条上山的小路出现在了路边,那小路行人稀少的缘故吧,已经淹没在了荒草中。

“我们从这里走一下吧!”田小丽突然有了爬山的兴致。


山不高,但路实在难走,刚刚下过雨,她在前面跑着,她鞋上的泥巴就欢快地甩在了他裤腿上。到山顶时,一轮夕阳像是突然出现在了天边,她就对着夕阳,大张起了嘴,有点发呆。


余光明找了一块干燥点的石头,坐了下来。他敞开衣襟,在那里喘着气。


两人都累了,余光明就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田小丽走了过来,挨着他坐下来。


“我小时候家里特别穷。”余光明突然说:“上高中的时候,我还得一边上学一边干农活,活儿很重,压得我不长个儿,所以我才这么矮。”


田小丽“噗哧”笑了,说:“你哪矮了,你比我高好吧。咱比比。”


她非要和他比身高,他俩面对面站着,她拿手掌从自己头顶划到他下颚,她的身高在他的下巴位置。


余光明抓住了田小丽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是说我个矮,我是想说,无论再难,只要你努力了,就一定会有所改变。我就是农村来的穷小子,可我考上了大学,在城里分到了一个好工作……”


“你还找了个好老婆!”田小丽抬头看看他,撇撇嘴。刘小慧的事,她打听过了,那个女人的父亲是县里的一个什么部长。


余光明突然脸上有点赫然,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田小丽,两人四目相对着,都不再说话。


田小丽的呼吸有青黄瓜的味道,涩涩的,刺刺的,清清脆脆,由于没长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味。


余光明败下阵来,他缩回了自己的目光。


但她不愿放过他,田小丽又往前凑了点。她的脸快要贴到了他脸上。“你爱她吗?你不要骗我,我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爱……可你为什么要娶她呢?这就是你所谓的努力?”


余光明看着眼前的女孩,他震惊于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并没有熟识到言语无忌的程度,但她还是豁出去了一样,说的时候还有点撅嘴,很认真的样子。


余光明转头,逃避着她咄咄逼人的眼光。山脚下,一川江上川流不息地静静在流淌,夕阳在江面上起起伏伏,碎了又碎。


余光明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教训眼前这个小丫头的,没想到反过来被一个丫头片子教训了。


她看着他躲避的眼光,就笑了笑,说:“其实我是要感谢你的。”


“感谢我什么?”


“感谢你是真的为我好……可你凭什么要对我好呢?”田小丽突然就失声痛哭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余光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夕阳落山了,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暗淡了下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田小丽依偎在他怀里,终于哭累了。


她轻轻搂着他的腰,他能感觉到她身上瘦骨嶙峋,盆骨处一块骨头隔应的他有一点点疼。


余光明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们该下山了,一会儿天黑了看不到路。”


余光明正说着,田小丽的嘴就吻了上来,她大睁着眼睛,吻的疯狂而又执著。


田小丽的吻很生涩,让余光明再一次想起了那带刺的青涩黄瓜的味道,但他还是动了情。他回以他更炙热的吻。


田小丽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呻吟了一声,道:“师傅……我想要你!”


田小丽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在了他怀里,就在她即将飘飘欲仙的那一刻,山下几束手电筒的光亮照了上来。


那手电筒的光乱晃着,让山顶的两人心慌意乱。“余工……是你们在山上吗?”山下的人大喊着。


余光明像是被人现场做奸了一样,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田小丽迅速平定了自己的喘息,应了声:“是我们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山下的人就喊着:“你是田小丽吧?”


“是我。”


“城里刚刚打来电话,说你爸死了!”


田小丽尖叫了一声,全身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她软软的靠在了余光明的怀里。


田维民是下午趁张翠兰出摊后,在家里喝了老鼠药。张翠兰的儿子张山下晚自习回家后,就闻到了一股臭味。他进了继父房间,见床上到处都是屎尿,还有田维民喝药后的呕吐物。


田维民死了,这个家就真的散了。办完田维民的丧事后,田小丽也离开了老家。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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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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