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传出怪异哭声,警方冲进房间后,床上坐着三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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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文楚

编辑| 文楚

在2017年的8月1日,公安局的一位在值班的民警,接到了一通匿名报警电话。

打电话的人声称,他是当地的一名居民,他们的社区里有一所特别诡异的租赁房子。

周边的居民时常能听到从这个房子里面传出女性的呜咽哭泣声,这使人毛骨悚然。

在偏远的小镇上,这个阴暗狭小的租房,以及那发自其中的女人诡异的哭泣声?

由于此情况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周围居民的生活,人们的心中充满了惶恐,警方因此迅速展开了调查。

起初,他们认为这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纠纷,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案件背后隐藏着更为惊人的犯罪真相。

出租屋的哭声

那所神秘的出租屋里的哭声。 报警人提到的那所出租屋,位于网吧对面的二层,他并不熟悉租户,只知道他们是一年前才搬来的。

然而包括他在内的很多附近的居民,深夜时常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有女人的哭叫和尖叫声,还有男人的责骂和打人的声音。

因此,警方开始怀疑,这是否可能是家庭暴力或虐待儿童等事件?

在到达现场后,民警发现,这是一所普通的社区住宅。

民警并没有立刻强行进入,而是在附近谨慎地进行了走访调查。

考虑到可能与家庭暴力虐待有关,如果轻率上门,可能会使得取证变得极为困难。

民警从附近的居民那里得知,经常有许多不同的男男女女出入那所房子。

“我就发现,有一个老头子带着一个女人,经常进进出出。”吴大叔向警方透露,“那个女人似乎是残疾人,所以我们觉得有点反常。”

这个情况无疑在警方心中敲响了警钟。

民警从房东那里拿到了租房协议,从协议书上得知,这个房子的租户是一个名叫潘武的80多岁的老人。

这个潘武和那些女子又是什么关系呢?

民警决定对这所出租屋进行蹲守。

在第二天的上午11点多,果然如街坊们所描述的,侦查员亲眼看到潘老汉领着一个女人离开了出租屋,上了一辆车。

侦查员立即驱车跟踪,一路跟着他们到了一个招待所,旅馆的装修相当破旧,潘老汉下车后,领着那个女子直接走了进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潘老汉就带着那个女子从招待所走出来,上车后离开。

侦查员继续跟踪,发现他们又回到了出租屋。

但是没过多久,潘老汉又从出租屋里走出来。

这一次,他领着的是另一个女子。

他又带着人去了那家招待所。

根据他们的职业敏感性,警方认为,这个潘老汉很可能正在从事一些违法的勾当。

警方最初的推测是,他可能在从事卖淫嫖娼活动。

带着这个猜想,民警直接赶往那家招待所,找到老板请求查看监控录像。

监控显示,潘老汉带着那个女子进了二楼的208号房间。

入住登记表显示,入住208号房间的并不是潘老汉,而是两个名叫肖太珍和邓德均的男子。

在查看监控录像时,警方发现潘老汉和肖太珍一起离开了208号房间,走出了招待所,房间里应该只剩下邓德均和之前潘老汉带来的那名女子。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留在一间房间,这进一步确认了警方此前的猜测。

过了一会儿,潘老汉和肖太珍说,他是从一个叫何雪梅的女人那里听说这里有个地方可以找女人的。

何雪梅也就是那名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邓德均也证实了肖太珍的话,他说他也是从何雪梅那知道的,这个地方可以找女人。

这里面就有何雪梅、还有其他几个女人。

他们说,那个老汉就是给他们提供女人的人。

由此,警方得以确认,潘老汉和何雪梅在从事卖淫嫖娼活动。

对潘老汉和何雪梅,以及与之相关的肖太珍和邓德均进行了刑事拘留。

这两人早已经奔波几百公里,从罗城赶来金秀,却对他们的目的矛盾重重。一人宣称是来这里开展商业活动,另一人则坚称是来拜访亲属。

在警察的不断追问下,他们最后又矛盾地声称他们的目的是提亲,他们想亲自看看准备求婚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子。

在他们的话语中,警察怀疑地将目光转向他们所称的“求婚对象”,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子。

这个女子始终保持沉默,她弯着腰,显得有些颤抖,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鸟坐在椅子上。警察试图与女子交谈,但是没能成功,他们只得向潘老汉询问更多信息。

潘老汉只称这个女子是自己的表孙女,但是当警察追问她的名字时,潘老汉却迟疑不决,说不出一个具体的名字。

这四个人的行为和言论都带有许多疑点,警方决定将他们全部带回警察局,并仔细勘查现场。

紧接着,警察单独将潘老汉带到了一间神秘的租赁房屋。

出租屋里的景象

一打开房门,那难以忍受的恶臭味就扑面而来。这个房间非常狭小,里面的环境脏乱不堪,墙壁上的漆已经剥落,颜色发黄。

角落里有一张床垫,上面铺着些久未清洁的黄色床单被罩,它们散发着一种异味。在这堆糟糟的床单和衣物上,躺着两名女子,一胖一瘦。

当看到警察进来时,那个胖女子并没有起身,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个胖女子不能行走,长期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进行。这肯定是床上那堆床单衣物发出的恶臭的主要来源。

这两名女子被带回警察局后,女警察对她们以及小芳进行了身体检查,发现她们身上都有淤痕和伤痕。

那租赁房屋里传出的女子的哭声和男子的斥责声的原因似乎已经浮出水面。这三名女子智力都有问题,无法正常表述自己的情况,也无法理解警察的话。

在警察苦恼不已的时候,他们在租赁房屋里找到了几张身份证和户口簿。上面的照片和信息都和现场的人完全匹配。其中一个叫小娟,今年26岁,另一个胖女子叫小英,出生于2002年,只有15岁。

当天下午,三名被解救的女子被送到了当地的一家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但是在入院体检时,医生发现小芳的脚部有多处伤口,由于居住环境极差,伤口长期未得到治疗,已经感染上了严重的菌血症,生命状况极度危险。

这三名女子还都患有严重的皮肤病,严重营养不良,身体状况极其糟糕,智力水平也有很大的问题。警方只得将她们安置在医院接受系统治疗。

当把这些女子安置好后,警方对嫌疑人潘武进行了审讯。面对证据确凿,潘武再也不能含糊其辞,他承认自己就是一个人口贩子。

80岁老汉竟是黑心人贩

这位87岁的潘武承认,这些智力障碍的女性都是他从别的地方带来的。但是,潘武是如何知道这些地方有智力障碍的女性的呢?

潘武表示,有人会专门到农村地区为他找寻智力障碍的女性。警方很快查出,为潘武提供智力障碍女性的三个中间人分别叫梁礼新、黄建炯、李连清,并且对这三人进行了逮捕。

在被捕之后,这三名嫌疑犯都承认了他们与潘武共谋,从各地拐卖智力障碍女子的犯罪事实。

梁新礼在供述中提到,他和潘老汉的交情已经有好几年了。在2016年的时候,他为潘武找到了一些智力障碍的女性,而小娟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小娟的父亲忧心忡忡地说,小娟的智力状况又不好,他担心未来没有人能够照顾她,这让他很是焦虑。

于是潘老汉提出,他愿意帮小娟找一个能够收养她的家庭。

小娟的父母兴奋不已,立即交出了小娟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给潘老汉,让他带走小娟,还赞助他1000元的费用。

尽管小娟的父母行动看似是为了为女儿寻找一个新的归属,但实际上,他们只是想摆脱家庭中的这个负担。当得知有人愿意接纳这个智力障碍的孩子时,他们立即答应,甚至连潘老汉的身份都没去验证。

小英的命运也和小娟类似,她被李连清带走。小英的父母甚至专门写了一份委托书,清晰明了的文字写着将小英托付给李连清,并强调:“一旦离开这个门,就不能再带回来。”这种断然的态度,仿佛担心李连清会反悔把小英送回来。

在偏远落后的农村地区,这并不是个别的情况。如果家里有身心障碍的女儿,她肯定会被父母尽快嫁出去,因为在家里留下她将产生沉重的负担。如果家庭中还有男孩,更不能让女儿留下,否则可能会影响男孩的婚姻。

出租屋实际上是潘武等人的中转站,他们将拐来的女子安置在这里,等待着将她们卖出去。尽管这些女子有身体或智力的缺陷,但仍然有些来自偏远农村、年纪较大的贫困男子愿意接纳她们。他们只关心能否继续家族的血脉,而并不在意女子的智力状况。

有时,潘武找到的买家,是肖太珍这样的中间人。

2016年,肖太珍的一个村友来找他,询问他是否有女子可以介绍,只要能生育,无论长相和能力如何。

于是,肖太珍来到头排镇,花费4000元从潘老汉手中买下小娟,带给了他的朋友。

然而,三个月后,那个朋友将小娟退回,因为他觉得小娟不能生育。

于是,肖太珍又把小娟还给了潘老汉。

一年后,肖太珍再次来到头排镇,发现小娟仍然住在潘老汉的出租屋。2017年8月1日,肖太珍带着另一个朋友来找潘老汉购买女子。这个朋友就是44岁的邓德均。

但是,邓德均购买女子的目的并非为了找媳妇,因为他已经有老婆。之前有人出价30000元,让他帮忙找一个媳妇,邓德均为了这笔钱,开始四处打探。

在肖太珍的引荐下,他和潘老汉在一个旅馆约见。潘老汉先带来了小英,但邓德均觉得她太笨,所以没选她。然后,潘老汉又带来了小芳。

邓德均对小芳产生了好感,并准备购买她。接下来的环节就是价格的谈判。

初始的谈判并未成功,但在经过反复的讨论后,潘老汉决定让步,最终将小芳的价格定在两万三左右。

然而,在交易即将完成的那天下午两点多,警方突然闯入,将他们现场抓获。

在对现场进行搜查的过程中,警方在垃圾桶中发现了一些被丢弃的纸团,纸团上的生物痕迹经过对比,证明是来自邓德均。

邓德均在警方审讯中承认,中午的时候,肖太珍和潘老汉一起出去吃饭,只留下他和小芳两个人在208房间中。在这种独处的环境下,邓德均忍不住侵犯了小芳。

被家人嫌弃的残障女性

警方在分析此案过程中,发现落入潘武等人手中的女子远不止这三个,他们的团伙已经形成了一条涉及人口贩卖的产业链,并一直在此行业中活动了多年。

潘武在派出所里写下了一份详细的供述,上面详细记录了这些年他所转卖的妇女的名单,以及从中所获得的利润。

他拐卖妇女的行为已经持续了10年,仅他个人卖出的妇女就超过了20个,每个都是以低价购入,再高价出售。

他在交易过程中从不询问买家的任何个人信息,如姓名、地址、籍贯等,只要买家给钱就可以。

警方根据潘武等人提供的线索,成功解救了另外三名女子,并将她们安全送回了家中。

2017年12月18日,小芳在警方的保护下回到了她在桂林市大埠乡的家乡。来接她的是她的母亲、姐姐和丈夫。他们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过小芳了。

“我本以为她已经离世,找不到了。”小芳的母亲已经老到牙齿都快要脱落,语无伦次地说道。

她握着小芳的手,仔细地打量着她,心情复杂无比——小芳比她记忆中看到的更加消瘦,身体状态明显不佳。

小芳的母亲拿出了一张珍藏了多年的照片,照片中的小芳身穿桃红色运动服,头发乌黑,笑眯眯地看着镜头,那是小芳十几年前的样子。

而现在的小芳,面色苍白,表情木然,与照片中的人简直不同。

小芳的家人向警方送上了感谢信。

至于潘武等7人,不论是协助寻找目标的人,还是贩卖人口的人,或者是介绍人或买主,他们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首先,拐卖妇女已经是重罪,起点刑罚就很高。更何况,法律明确规定,拐卖残疾妇女必须从重处罚。

如果在拐卖过程中,还与精神残障妇女发生了性关系,那么将直接被以强奸罪处理。

2018年10月16日,这个案件在当地法院开庭审理。

梁礼新、黄建炯、李连清、肖太珍及其老乡等五人因参与拐卖妇女案被判处3至5年有期徒刑。而潘武和邓德均由于情节特别严重,一个因为拐卖妇女数量超过3人被判处无期徒刑,一个因为强奸被拐卖的残障妇女,被判处10年有期徒刑。

这起跨区域的拐卖残障妇女案件终于告破。

尽管案件已经审结,但警方仍对一件事情感到担忧。

当他们将女子们送回家的时候,她们的家人多数并不欢迎,他们认为警方是在给他们制造麻烦。

这种冷漠的态度让警方感到愤怒,他们对这些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最后他们勉强接纳了这些女子。

警方怀疑,这些女子回到家中后能否得到应有的关爱?

在2023年,警方和相关部门继续关注这些被解救的残障妇女在重回家园后的生活状况。

在过去的几年里,确实有一些家庭抱怨经济压力过大,认为自己无法承担长期的抚养责任。

对于这些真正存在经济困难的家庭,法律和社会政策都有相应的救助措施。在地方政府的协调下,这些家庭得到了一系列的经济援助,包括医疗救助、生活补贴等。

虽然在制度方面有了保障,但人们的意识观念也需要相应的提升。因此,有关部门依然会定期对这些家庭进行回访,强调家庭责任和社会责任,以及亲情与血缘关系的重要性。

这些措施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我国一直坚持,对精神残障群体的保护应有三道防线,其中最重要的一道就是家庭。无论是健全人还是残障人士,家庭应该是他们永久的避风港和庇护所。

因为血脉亲情是无法割裂的,没有任何人能比父母和亲人提供更加贴心和深入的照顾。家庭这第一道防线绝对不能垮掉。

没有人愿意成为残障者,残障本就是一种不幸。但是在残障之后,如果还遭到亲人的疏远和冷漠,最终落入人贩的手中,那就是在不幸之中再添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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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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