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中国还是美国？78岁杜特尔特突然出山，菲律宾收到最直白警告

卸 任 总 统 后 一 直 处 于 半 退 隐 状 态 的 杜 特 尔 特 近 日 罕 见 露 面 炮 轰 菲 当 局 ： 一 味 站 队 美 国 将 为 菲 律 宾 招 致 灾 祸 ， 卷 入 第 三 次 世 界 大 战 不 可 避 免 。

他 所 说 的 “ 一 味 站 队 美 国 ” ， 大 概 率 指 代 的 就 是 小 马 科 斯 就 任 总 统 后 与 美 国 的 一 系 列 军 事 合 作 ， 虽 然 台 面 上 ， 美 、 菲 当 局 对 双 边 军 事 合 作 的 定 义 ， 着 眼 于 所 谓 “ 人 道 主 义 ” 、 “ 应 对 自 然 灾 害 ” 。

但 他 们 并 没 有 承 认 一 点 ， 就 是 根 据 小 马 科 斯 上 台 后 重 新 修 订 的 《 加 强 防 务 合 作 协 议 》 （ E D C A ） ， 美 军 在 菲 律 宾 的 训 练 活 动 、 部 队 调 度 等 行 动 将 不 再 需 要 提 前 向 菲 律 宾 政 府 知 会 ， 且 菲 律 宾 政 府 将 更 多 地 为 美 军 活 动 提 供 便 利 ， 就 类 似 于 驻 日 美 军 现 状 。

杜 特 尔 特 对 媒 体 透 露 称 ， 在 卸 任 总 统 后 他 一 直 定 期 与 中 国 驻 菲 大 使 会 面 ， 在 某 次 会 面 期 间 ， 黄 溪 连 大 使 向 杜 特 尔 特 警 告 到 ： “ 鉴 于 美 国 与 菲 律 宾 军 事 合 作 现 状 ， 如 果 马 科 斯 政 府 为 美 国 提 供 了 侵 略 中 国 的 军 事 基 础 ， 菲 律 宾 将 永 远 是 目 标 ” 。

这 番 话 一 看 就 是 出 自 老 练 外 交 官 员 的 嘴 里 ， 因 为 其 中 省 去 了 一 些 大 家 都 明 白 的 东 西 ， 菲 律 宾 变 成 谁 的 目 标 ？ 变 成 什 么 目 标 ？

意 思 是 很 明 确 的 ， 就 是 如 果 说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快 速 推 进 ， 在 未 来 几 年 时 间 后 ， 菲 律 宾 变 成 一 个 美 国 进 攻 中 国 本 土 重 要 的 军 事 节 点 的 时 候 ， 那 么 菲 律 宾 的 驻 菲 美 军 基 地 当 然 会 成 为 解 放 军 战 略 打 击 的 目 标 。

考 虑 到 驻 菲 美 军 基 地 的 数 量 可 能 会 比 较 多 ， 一 些 军 事 目 标 与 非 军 事 目 标 之 间 界 限 模 糊 难 以 界 定 ， 这 种 战 略 打 击 将 必 然 波 及 到 菲 律 宾 自 身 ， 至 于 说 委 婉 警 告 、 含 糊 其 辞 的 原 因 。

毕 竟 杜 特 尔 特 也 不 是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的 主 导 者 ， 在 他 任 内 的 几 年 时 间 ，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一 直 被 严 格 限 制 ， 某 些 方 面 还 有 所 降 级 ， 是 一 个 不 折 不 扣 的 亲 华 派 ， 当 然 话 要 说 客 气 一 些 。

不 过 这 还 不 是 重 点 ， 杜 特 尔 特 还 对 媒 体 曝 光 了 另 一 则 猛 料 ： 小 马 科 斯 当 局 隐 瞒 了 他 们 与 美 国 的 交 易 。

美 军 未 来 一 段 时 间 在 菲 律 宾 获 得 的 军 事 基 地 数 量 不 是 当 局 宣 称 的 9 个 基 地 ， 而 是 将 近 两 倍 的 1 7 个 基 地 ， 并 且 美 国 可 能 在 这 些 基 地 部 署 核 武 器 ， 至 少 这 并 不 违 反 E D C A 。

而 现 在 可 能 还 仅 仅 是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的 开 始 ， 小 马 科 斯 才 刚 刚 上 台 不 久 ， 他 还 有 充 足 的 时 间 推 动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 用 美 国 媒 体 的 话 说 ： 这 位 出 身 自 美 菲 联 军 家 庭 的 优 秀 领 导 者 必 将 不 负 使 命 。

虽 然 关 于 美 菲 修 订 E D C A 的 许 多 细 节 外 界 不 得 而 知 ， 但 美 国 要 在 菲 律 宾 部 署 核 武 器 的 逻 辑 还 是 很 容 易 猜 到 的 ， 美 军 的 核 力 量 体 系 以 往 主 要 分 为 两 个 部 分 。

第 一 部 分 是 战 略 核 力 量 ， 针 对 中 国 与 俄 罗 斯 ， 第 二 部 分 是 战 术 核 力 量 ， 主 要 针 对 的 是 伊 朗 、 朝 鲜 这 种 尚 未 拥 有 核 力 量 ， 或 者 核 力 量 不 够 强 大 的 国 家 。

之 所 以 这 样 划 分 ， 是 基 于 核 力 量 的 投 送 手 段 ， 战 术 核 力 量 使 用 飞 机 或 者 巡 航 导 弹 投 送 ， 相 比 起 发 射 弹 道 导 弹 ， 在 政 治 上 没 有 那 么 敏 感 ， 也 相 对 不 容 易 引 发 战 略 误 判 。

这 个 体 系 在 近 些 年 可 能 发 生 了 一 些 变 化 ， 正 如 布 林 肯 所 说 ： “ 美 中 竞 争 无 明 确 终 点 线 ” ， 终 点 线 是 什 么 ？ 是 竞 争 停 止 的 分 界 线 。

如 果 竞 争 没 有 终 点 线 ， 就 等 同 于 竞 争 无 上 限 ， 无 上 限 就 意 味 着 双 方 的 矛 盾 、 冲 突 它 可 以 无 上 限 地 进 行 升 级 。

这 种 竞 争 在 最 初 可 以 是 政 治 、 经 济 层 面 的 竞 争 ， 也 可 以 在 无 上 限 的 竞 争 过 程 中 升 级 ， 变 成 军 事 上 的 竞 争 ， 从 军 事 摩 擦 、 到 局 部 冲 突 升 级 到 全 面 核 战 争 的 地 步 。

所 以 部 署 在 菲 律 宾 的 战 术 核 武 器 ， 显 然 就 不 是 为 了 针 对 朝 鲜 ， 而 必 然 是 针 对 中 国 的 ， 在 一 场 中 美 之 间 爆 发 的 全 面 战 争 中 ， 美 国 将 动 用 其 拥 有 的 一 切 核 力 量 ， 包 括 其 拥 有 的 一 切 战 略 核 力 量 。

从 专 业 角 度 讲 ， 美 国 的 战 术 核 武 器 的 一 个 主 要 的 应 用 方 向 很 可 能 就 是 针 对 中 国 在 南 海 的 军 事 基 地 群 ， 这 些 基 地 尽 管 从 常 规 军 事 角 度 讲 较 为 坚 固 ， 拥 有 完 善 的 防 空 、 反 导 作 战 能 力 。

且 多 个 大 型 的 前 沿 军 用 机 场 在 战 时 可 以 运 作 相 当 数 量 的 防 空 战 斗 机 ， 但 只 要 有 一 枚 战 术 核 武 器 成 功 突 防 ， 那 么 建 立 在 小 面 积 岛 礁 上 的 基 地 就 必 然 瘫 痪 。

杜 特 尔 特 对 马 科 斯 政 府 与 美 国 涉 及 核 问 题 的 合 作 评 价 道 ： “ 代 价 就 是 如 果 美 国 与 中 国 的 关 系 失 控 ， 那 么 菲 律 宾 会 变 成 一 个 超 级 巨 大 的 坟 场 ” 。

我 们 很 难 想 象 在 那 种 情 况 下 菲 律 宾 会 变 成 什 么 样 子 ， 菲 律 宾 必 然 成 为 中 国 反 核 打 击 的 目 标 ， 这 并 不 是 说 中 国 会 对 菲 律 宾 进 行 核 打 击 ， 意 思 是 驻 菲 美 军 由 于 掌 握 着 一 部 分 核 力 量 ， 它 会 成 为 解 放 军 的 重 要 目 标 。

因 为 对 于 美 国 的 核 威 慑 ， 以 及 核 打 击 ， 中 国 本 身 能 够 采 取 的 手 段 并 不 多 。

当 几 十 、 几 百 枚 三 叉 戟 潜 射 弹 道 导 弹 在 距 离 中 国 几 千 公 里 的 印 度 洋 、 帝 汶 海 冲 破 水 面 腾 空 而 起 的 时 候 ， 中 国 这 边 宝 贵 的 反 导 力 量 只 能 保 护 最 重 要 的 政 治 与 军 事 中 心 ， 大 部 分 作 为 核 打 击 目 标 的 城 市 唯 一 能 做 的 就 是 拉 响 防 空 警 报 ， 让 尽 可 能 多 的 人 躲 进 防 核 掩 体 。

而 菲 律 宾 美 军 基 地 的 核 力 量 ， 是 中 国 唯 一 一 个 能 够 以 较 低 代 价 进 行 打 击 、 交 换 的 部 分 ， 谁 知 道 会 有 多 少 短 程 弹 道 导 弹 与 空 射 巡 航 导 弹 砸 到 这 些 基 地 ？ 高 密 度 的 精 确 打 击 又 会 带 来 多 少 连 带 损 失 呢 ？

杜 特 尔 特 对 媒 体 表 示 ： “ 绝 不 能 无 视 美 国 在 菲 律 宾 部 署 核 武 器 的 可 能 性 ， 这 是 非 常 幼 稚 的 ， 我 相 信 美 国 一 定 会 这 样 做 ” 。 但 是 现 在 不 能 指 望 杜 特 尔 特 做 出 任 何 于 现 状 而 言 有 影 响 的 事 情 了 ， 因 为 他 已 经 卸 任 了 总 统 职 务 。

我 前 面 说 过 ， 现 在 杜 特 尔 特 就 是 半 退 隐 状 态 ， 他 唯 一 的 盼 头 可 能 就 是 几 年 之 后 等 小 马 科 斯 任 期 届 满 ， 然 后 支 持 自 己 女 儿 竞 选 ， 就 像 他 此 前 所 希 望 的 那 样 。

根 据 菲 律 宾 宪 法 ， 该 国 总 统 不 得 连 任 ， 这 有 效 地 限 制 了 该 国 体 制 自 发 性 的 改 革 ， 虽 然 小 马 科 斯 也 只 能 担 任 一 届 总 统 ， 只 不 过 菲 律 宾 的 现 有 体 制 确 保 了 该 国 即 使 上 台 一 个 亲 华 派 总 统 ， 短 时 间 内 也 难 以 撼 动 体 制 。

杜 特 尔 特 这 样 的 强 人 也 只 能 保 证 在 其 任 内 总 体 中 立 的 倾 向 ， 作 为 一 个 脱 胎 于 美 国 殖 民 地 的 国 家 ， 现 在 的 菲 律 宾 也 只 是 名 义 上 独 立 ， 美 国 一 直 控 制 着 该 国 军 方 的 运 作 。

这 种 自 身 国 家 安 全 本 就 依 赖 外 国 ， 而 且 手 头 可 怜 的 那 点 暴 力 机 器 都 不 听 命 于 政 府 的 现 状 决 定 了 菲 律 宾 总 统 本 身 是 个 虚 衔 ， 杜 特 尔 特 任 内 也 是 靠 着 其 家 族 势 力 执 政 。

而 且 现 在 杜 特 尔 特 任 内 的 政 治 遗 产 也 面 临 清 算 ， 小 马 科 斯 上 台 后 并 没 有 完 全 否 定 杜 特 尔 特 任 内 维 护 社 会 治 安 、 强 力 打 击 黑 帮 势 力 的 政 策 路 线 ， 而 是 将 那 些 杜 特 尔 特 任 内 被 捕 。

目 前 尚 未 定 罪 或 者 在 监 狱 里 服 刑 的 黑 恶 势 力 挨 个 平 反 ， 大 有 恢 复 十 年 前 菲 律 宾 社 会 混 乱 不 堪 现 状 的 意 图 ， 杜 特 尔 特 的 政 敌 ， 此 前 一 直 反 对 “ 禁 毒 战 争 ” 的 菲 律 宾 议 员 ， 现 在 也 被 马 科 斯 当 局 判 决 无 罪 释 放 。

这 种 情 况 下 站 在 中 国 的 角 度 ， 菲 律 宾 国 内 势 力 已 经 不 能 指 望 ， 一 个 本 就 体 制 亲 美 的 国 家 在 亲 美 总 统 的 带 领 下 站 在 中 国 的 对 立 面 上 是 顺 理 成 章 的 事 情 ， 现 在 菲 律 宾 的 所 作 所 为 还 仅 仅 是 一 个 开 始 。

杜 特 尔 特 发 声 怒 批 当 局 后 ， 菲 律 宾 外 交 部 立 刻 辟 谣 并 对 媒 体 表 态 ： 美 菲 关 系 ， 无 论 是 政 治 关 系 与 经 济 关 系 ， 还 是 美 菲 两 国 人 民 之 间 的 友 谊 都 不 可 动 摇 。

与 此 同 时 该 国 外 交 部 还 宣 布 了 两 项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的 重 要 消 息 ， 第 一 个 消 息 是 在 今 年 年 底 ， 菲 律 宾 军 方 将 重 启 与 美 国 的 联 合 军 事 行 动 ， 恢 复 在 中 国 南 海 东 部 区 域 的 例 行 巡 航 活 动 。

第 二 个 消 息 是 菲 律 宾 海 军 将 在 南 海 常 态 化 部 署 可 以 执 行 “ 重 要 军 事 任 务 ” 的 部 队 ， 根 据 一 些 其 他 消 息 来 看 ， 很 可 能 是 指 菲 律 宾 海 军 那 规 模 与 技 术 都 较 为 有 限 的 反 潜 作 战 单 位 。

这 两 个 消 息 分 开 来 看 ， 南 海 过 去 几 年 较 为 稳 定 的 区 域 内 安 全 形 势 恐 怕 将 不 复 存 在 。

美 国 与 菲 当 局 的 意 图 ， 很 可 能 是 希 望 在 南 海 再 次 挑 起 类 似 于 2 0 1 6 年 南 海 仲 裁 案 那 样 的 事 件 ， 这 很 复 合 美 国 发 动 战 争 的 客 观 心 理 预 期 ， 而 另 一 方 面 ， 菲 律 宾 在 南 海 部 署 反 潜 作 战 力 量 ， 也 是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的 重 要 一 步 。

这 让 我 想 起 来 多 年 来 日 本 海 自 与 美 军 的 合 作 方 式 ， 美 军 拥 有 强 大 的 正 规 海 战 能 力 ， 而 日 本 则 发 展 了 一 支 专 注 于 反 潜 作 战 的 支 援 舰 队 ， 客 观 上 很 有 效 地 限 制 了 中 国 海 军 水 下 舰 队 的 作 战 运 用 。

菲 律 宾 目 前 也 就 在 朝 着 这 个 方 向 发 展 ， 菲 律 宾 军 方 还 在 近 期 正 式 向 美 国 、 印 度 提 出 了 军 购 申 请 ， 希 望 从 美 国 引 进 海 马 斯 火 箭 炮 、 从 印 度 引 进 布 拉 莫 斯 反 舰 巡 航 导 弹 ， 很 明 显 也 是 针 对 中 国 的 ， 前 者 可 以 从 菲 律 宾 的 某 些 岛 礁 攻 击 中 国 的 军 事 基 地 。

这 项 军 购 案 另 一 个 重 要 的 价 值 ， 就 是 如 果 成 功 推 进 ， 意 味 着 美 、 菲 、 印 在 对 华 战 略 上 趋 于 一 致 ， 一 条 意 图 封 锁 中 国 的 铁 幕 正 在 东 南 亚 、 南 亚 方 向 悄 然 落 下 ， 其 实 际 的 军 事 价 值 可 能 不 是 那 么 重 要 。

更 重 要 的 是 政 治 上 的 站 队 趋 势 一 旦 明 确 ， 这 将 让 拜 登 在 下 一 个 任 期 的 时 候 更 加 自 信 地 发 动 对 中 国 的 战 争 ， 并 且 由 于 多 个 国 家 与 美 国 的 深 度 政 治 绑 定 ， 也 会 为 拜 登 带 来 一 个 在 军 事 上 消 耗 中 国 的 强 有 力 的 路 径 。

拜 登 一 直 试 图 改 变 现 有 的 中 美 战 略 态 势 ， 他 很 清 楚 一 场 明 确 指 向 中 国 本 土 的 战 争 中 美 国 很 难 获 胜 ， 他 将 战 略 重 心 放 在 了 打 击 中 国 的 地 缘 政 治 利 益 上 ， 而 这 个 战 略 在 目 前 来 看 是 较 为 可 行 ， 并 且 已 经 取 得 了 许 多 前 期 的 成 绩 。

随 着 菲 律 宾 全 方 位 倒 向 美 国 ， 南 海 的 战 略 稳 定 难 以 为 继 ， 区 域 内 的 战 争 风 险 、 冲 突 升 级 到 中 国 无 法 应 对 程 度 的 风 险 ， 这 还 提 供 了 另 一 种 可 能 性 ， 就 是 就 是 拜 登 的 军 事 威 慑 如 果 足 够 成 功 ， 那 么 可 能 并 不 需 要 将 其 兑 现 就 能 实 现 政 治 目 标 。

总 之 ， 绝 不 能 将 美 菲 军 事 合 作 单 方 面 视 为 菲 律 宾 的 风 险 ， 这 也 是 对 中 国 警 告 ， 南 海 的 战 略 布 局 正 在 因 为 菲 律 宾 倒 戈 变 得 不 再 稳 固 ， 这 是 中 国 在 政 治 、 战 略 层 面 上 近 几 年 来 最 大 的 失 败 之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