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姐姐临走让妹妹逃离这个家,她不懂,后来见识了父兄的淫性

一,寻死觅活的女囚

1989年10月的一天晚上,女囚周晓凤绝望地用布条搓成的一条绳子,打成一个结,挂在监狱的铁栅栏上,上吊自杀。

幸亏当时,女管教刘队长巡夜时路过周晓凤的囚房,把她从死亡的绳上拉了回来。

刘队长问周晓凤:“你怎么这么傻呀,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你只是被判4年!”

但29岁的周晓凤只顾埋头痛哭,哽咽不语,似有难言之隐。

其实,刘队长早就注意到周晓凤了。自从她入狱以来,一直沉默寡言,时常独坐囚室不言不语,满脸痛楚和愁绪。

尤其让刘队长想不通的是:周晓凤因盗窃罪被判4年有期徒刑,家里还有一个10岁的女儿,为什么会选择轻生呢?三四年的刑期不至于让人生无可恋,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痛不欲生的?

第二天上午,刘队长把周晓凤叫到办公室开导心情。

“周晓凤,今天咱们拉拉家常。”周晓凤正襟危坐,睁大眼睛看着刘队长。

“你今年几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结婚了吗?”刘队长问道。

“报告队长,我今年29岁,80年我就结婚了,女儿芸芸都快10岁了,现在由我母亲带着……家里还有……还有……”

一说到家庭成员,周晓凤突然就说不下去了,泪如雨下,心里很崩溃一样,这让刘队长感觉很奇怪。过了一会,周晓凤避开刘队长的眼神,继续说“家里还有父亲,是宝山县装卸站工人,有3个哥哥和1个姐姐,姐姐已经出嫁。”

凭借多年的管教经验,刘队长感到继续谈话已没有必要,耐心劝慰了周晓凤几句话,便让她回牢房了。

几天后,刘队长又把周晓凤叫到办公室谈话。可没想到,再问她的家庭情况时,周晓凤竟然将头往办公室的钢筋水泥柱子上去撞,幸亏刘队长眼尖手快,一把拖住了她。

刘队长有些窝火地教训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但看到周晓凤生不如死的可怜样子,刘队长不忍心再斥责她,把她送回了牢房,同时,为防不测,还专门为她布置了严密的防范措施。

二,女管教寻根究底解疑惑

周晓凤三番两次在狱中自杀,必有蹊跷,既然她自己不肯说,或许能从她的家人那里解开这个谜底。

为此,刘队长来到了吴淞镇前坊街周晓凤的娘家,见到了她的母亲和女儿芸芸。表明来意后,周母谈起了10年前周晓风从家里出走后的生活。

“我的大女儿去崇明农场后,我便天天带着晓凤去菜场上班……”,但是周母并没有说明为何要带晓凤上班,接着她又说,“有一天晚饭时,老头子(周母称其丈夫)板着脸说,‘这么冷的天,你一大早把孩子领出去干什么?’我们家老头子脾气不好,稍有不称心他就非打即骂,为避免家里吵吵闹闹,也免得邻居看笑话,我也不再把晓凤带走了,把她留在家里。可谁想到,晓凤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

“后来,晓凤认识了宝山县青年王根宝,两人很快就结婚了。他们小夫妻做水果生意,日子过得还算美满,但是他们基本不回娘家。有一年春节,他们总算回来了,王根宝往家里带了很多礼品,礼数也很周到,可不知道为什么,吃饭的时候老头子一直板着脸好像不太高兴,晓凤抱起女儿就走,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又拖回家。”

“自那次离家出走后,晓凤明显不愿意再回这个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恨这个家,有一次回家,她还说过这样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这家人,老不像老,小不像小,总有一天,你们要死在我的手里……’我怕她越说越离谱,阻止了她再说。”

“那次年后不久,王根宝与晓凤便离了婚,我曾劝过但没有用。芸芸判给了晓凤,由我来抚养。王根宝给了晓凤3000元钱,晓凤拿着这些钱到深圳、广州做生意,但都亏没了,后来她就回到家里,没几个月就出事进去了。”

听完周母的讲述后,刘队长更加困惑不解,婚姻失败、生意挫败、四年牢狱之灾,仅仅这些就让她抛下年幼的女儿离开人世?这绝不是一个正常母亲会做的事情,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周晓凤与家里究竟产生了什么间隙?她为什么会离婚?走上盗窃的犯罪道路又和家庭有什么关系?带着这些疑问,刘队长再次找周晓凤谈话。

“周晓凤,你女儿倒长得挺可爱的,也很懂事。”

芸芸是周晓凤的心头肉。入狱以后,她牵肠挂肚的也只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因此格外在意,十分激动地向刘队长打听女儿的近况。

“刘队长,你怎么见到我女儿的?她现在好吗?她想我吗?……”

“芸芸很乖,她让我带口信,她会听外婆的话……”

“周晓凤,到你家去过后,我对你的家庭有了大概的了解。不过,我不能理解的是,你和芸芸她爸爸的关系向来不错,为什么离婚了呢?”

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说到伤心处,周晓凤再度泣不成声,几分钟的平复和沉思后,她终于讲出了十多年来从未向外人提及的痛苦和折磨。

三,从兽人家庭逃离

周晓凤1961年出生于上海的一个工人家庭,父亲是装卸站工人,母亲是菜场营业员,上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周家生活很贫困,一家七口挤在一个16.7平方米的小屋里,上面架有一座阁楼,男孩子住阁楼,女孩子住一层里间。

作为家里的小阿妹,周晓凤并没有体会到备受哥哥姐姐宠爱的生活。其大哥、二哥自小不学好,在劳教所待的时间比在家住的时间都长。三哥因看不惯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早早搬到厂里,也不经常回家。

1978年底的一个冬夜,积雪融化异常寒冷,晓凤和大凤姐妹俩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因白天贪玩,周晓凤睡得很香,但她在朦胧之中隐约觉得有个人爬上了床和姐姐拥在一起,接着,她又在一阵阵轻轻的呻吟声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不谙世事的晓凤把自己昨夜的感觉或梦幻告诉了母亲,“妈,我好像觉得昨天半夜里有个男人爬到了我们的床上,抱着姐姐……”

晓凤似乎一点也不懂男女之事,更没感到事态的严重性,她像讲故事一样把昨夜的事说了出来。母亲脸色一沉,急忙打断她:“别瞎说,小孩子家,懂什么?这话说出去,人家不要笑话?”

“真的!”周晓凤一定要争个明白,“我就是觉得有个人上床了嘛!”

“啪!”母亲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脑袋,周晓凤委屈地甩腿而出。

不久的一天,周晓凤发现姐姐在偷偷流眼泪,旁边的母亲也在说什么,可等她一进屋,两人同时沉默不言。家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这让周晓凤十分费解,姐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母亲突然领着姐姐去了苏北老家。一个星期后,姐姐回到家,脸色苍白,好像得了一场大病。周晓凤问姐姐怎么了,没有人肯回答她。

更奇怪的是,一向不关心子女的父亲也突然对姐姐爱护起来,亲自买老母鸡炖汤给姐姐喝,但姐姐似乎并不领情,对父亲极其冷淡。

1979年,姐姐初中毕业时,毅然报名去了崇明农场。离家的前一晚,姐妹俩拥衾而坐,姐姐说:“晓凤,你如果有地方去,趁早离开这个家。”

“为什么?”晓凤极度不解地望着姐姐。

“咳,没什么,以后你会明白的,听姐姐的话,嗯?”

周晓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惘然地答应着姐姐。

姐姐去崇明以后,周晓凤便和母亲睡在一起。母亲每天凌晨3点去莱场上班,晓凤自小贪睡,她从不知母亲是何时离开。

半个月后的一天凌晨,母亲已去上班,周晓凤正在熟睡,突然一只粗壮的男人手指伸向她的隐秘部位,晓凤被惊醒,睁眼一看,是那张熟悉的、黝黑的、布满皱纹的、胡子拉茬的脸,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周晓凤一时惊呆了,手足无措,四肢瘫软,她本能地呼喊却被一张充满烟酒臭味的厚嘴堵住。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父亲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周晓凤噙着眼泪跑到菜市场,向母亲哭诉了一切。母亲听到后,呆呆站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脸色惨白,回过神后低声对晓凤说:“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被邻居知道,人家要笑话的。”

此后,周家的空气异常凝重和沉闷,母亲仍旧每天去菜场上班,只是随身带上了周晓凤。

两个月后,周晓凤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无奈的母亲把她带到苏北老家堕了胎。

直到这时,晓凤才知道当初姐姐随母亲去苏北老家的原因,以及姐姐去崇明之前跟她说的话的深意,但是她醒悟得太迟了。

四,摆脱不掉的纠缠

1980年,周晓凤一刻也不想再见到父亲,遂离家出走。之后,她在酒吧、俱乐部等场所鬼混,认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后来便遇到了王根宝。

王根宝忠厚老实,寡言少语,虽然并不怎么懂得体贴女人,但贵在没有花肠子和坏肠子,周晓凤就看上了他这些优点。很快,周晓凤就跑到王家成为王根宝的媳妇,他们连个婚礼婚宴也没有,就那样草草结婚了。

当时,这对小夫妻经济很拮据,但却很幸福。没有房子他们就自己造,请不起小工他们就自己搬砖砌墙,就这样,属于他们的小屋终于建成,周晓凤心中向往的幸福生活越来越美好,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然而好景不长,周晓凤的父亲找上门来,家庭的噩梦又开始了。

那天,王根宝去上班了,父亲踏进门,沉着老脸,两眼直盯着周晓凤。晓凤吓得发慌,直往后退,她跪下来求父亲:“放过我吧,我已是结过婚,有了孩子的女人了,求求你,不要再来找我,根宝若知道了,我怎么办?”

女儿的苦苦哀求并没有让人面兽心的父亲打消念头,他又一次在女儿的身上发泄欲望,心里根本没有什么道德、伦理和亲情,只有动物最原始的欲望。

自那以后,父亲经常趁着女婿不在家莅临女儿家,由于他是晓凤的父亲,邻居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有一天,父亲在满足兽欲后离去,周晓凤一个人坐在地上哭泣。突然,“吱”地一声门被推开,周晓凤的大哥周根发出现在眼前。周根发刚从劳改农场刑满释放回来,这是他第一次到妹妹家来。

见到许久未曾谋面的大哥,周晓凤泪如雨下,忍不住向他哭诉出多年的怨恨,并希望大哥能帮助她。

周根发默默地听着小妹的诉说,听完以后瞪着双眼沉思了片刻,留下几句安慰的话后,便告辞回家了。

1988年,上海流行肝炎来势汹汹,王根宝不幸中招,住进了医院。

一天晚上,周晓凤从医院探望丈夫回到家,疲倦地躺在床上,突然阳台上闪出一道黑影,推开了阳台上的房门,那人正是她的大哥周根发。

看着大哥醉醺醺、两眼发红的眼睛,一刹那,周晓凤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令她心生心有余悸:姐姐大凤还没有去崇明时,一天下午,晓凤路遇车祸,急奔回家直上大哥住的小阁楼,却发现哥哥和姐姐衣衫不整地在阁楼上,当时她连想都没想过他们会干出什么丑事来。

如今,这一回想,大哥当年的眼神与今天一模一样。晓凤感觉到了害怕,向大哥吼道:“你给我出去!”

周根发做了一个压低声音的手势,油头滑脑地说:“别假正经了,老头子能那样做,我为什么不能?”说完,他扑倒小妹周晓凤,将她强奸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周晓凤心里非常难受,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毫无廉耻的父亲和哥哥。

第二天,周晓凤去医院探望丈夫,“你早点出院吧!”

王根宝不解道:“我不想住院嘛,你非让我住院,现在又叫我出院,你这是怎么啦?”

看着丈夫蜡黄的脸色,周晓凤不忍心告诉他自己的痛苦,默默离开了医院。几天后,王根宝挂念妻子,提前办理了出院。

王根宝回家后没几天,他就从邻居的闲言碎语中得知周根发爬阳台进屋的怪事。周晓凤见瞒不住,从头到尾向丈夫讲述了父兄这些年来的兽行。

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和家庭乱伦!王根宝气冲冲跑到周家算账,大闹了一场,因他忠厚老实,最后还是没经得住岳父岳母的可怜哀求,愤闷地回了家。

虽然王根宝没有提出离婚,但此后,这个小家庭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欢笑和幸福。不久后,周晓凤自感对不起丈夫,主动提出离婚,王根宝接受了。

1989年4月,周晓凤和王根宝办理了离婚手续。晓凤对丈夫说出实话,本想寄希望于丈夫,指望着他能为自己撑腰出气,可王根宝没有做到。

周晓凤拿着3000块钱分手费南下广州、深圳闯世界,她想着靠倒卖香烟和化妆品发财,等实现财富自由以后把芸芸接到广东,梦想着永远摆脱掉周家的淫贼男人。

但最后事与愿违,她经商失败铩羽而归,最后又不得不回到娘家,回到那个令她夜夜恐惧的“兽人窟”。

五,告发兄嫂盗窃犯罪

198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周晓凤在楼下哄着芸芸睡觉,大哥周根发和未过门的大嫂戴华从阁楼上下来,对她说:“晓凤,我看你在家也没事干,还不如跟我们一起出去捞点外快。”

“捞什么外快?”周晓凤不解地问。

“有什么捞什么,又不要花什么本钱。”戴华一只手搭在周根发肩上,另一只手叉在腰上,嗲声嗲气地说。

“你有没有熟悉的人家?”大哥接着问。

“熟悉的人家当然有,我有好几个从小要好的同学,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别问干什么?他们住得远不远?”大哥走到晓凤身边,急忙问道。

“远的近的都有。”

“我们结婚,需要一台彩电。”大哥周根发搂着戴华的肩膀说。

这时,周晓凤才明白,原来兄嫂是要她加入盗窃的团伙,她不觉害怕起来。

“喂,怎么样?”大哥不耐烦地追问她。

周晓凤心里很清楚大哥周根发是什么人,如果不答应他,他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折磨和羞辱必不可少,晓凤越想越害怕。再加上,这个未过门的嫂子也是刚从教养所出来,两个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好吧,明天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周晓凤答应了大哥。

第二天晚上,周晓凤把大哥大嫂领到她的一个同学家附近,她在远处放风,大哥大嫂撬门行窃。不到半小时,兄嫂二人大摇大摆从人家家里搬走彩电、电视等贵重物品,大有所获。

第一次密切配合十分顺利,周根发很高兴,后来她又逼着晓凤继续作案。

晓凤在帮盗贼大哥把风时,最希望出现的人就是警察,她特别希望警察能把大哥抓走,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每次都令她很失望。无奈之下,周晓凤拨通了同学的电话,告诉他们:“你们家的东西是我大哥大嫂偷走的,你们赶快报警吧。”

没想到,她的同学碍于情面,宽容地回道:“都是自己人,报警就算了,只要把东西还回来就行了。”

虽然周晓凤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但由于大哥大嫂频繁作案,他们最终还是被抓了,而周晓凤作为从犯也住进了监狱。

六,善因结善果,恶因结恶果

身陷囹圄以后,周晓凤魂不守舍,悲观厌世,她是女囚监狱里情绪最低落的一个,看她整日愁眉苦脸的,其他女囚也不愿意搭理她。在每个孤冷的寒夜,周晓凤回顾一生尽是伤痛,只有短暂的童年、与王根宝结婚的那些日子是她人生中最快乐和幸福的时光,其他时间都是无尽的煎熬,痛苦、自责、罪恶、无助和丑陋感令她痛不欲生。

她非常怨恨那个娘家,是父兄毁了她和王根宝的幸福家庭,想着出狱以后依然要面对淫邪的父兄,她就觉得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她也曾经想过杀掉父亲和兄长,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至亲,不忍心下手。不懂法律的周晓凤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后便误入自杀的歧路。

所幸,在女管教刘队长的百般劝说和法律讲解下,周晓凤才懂得愚昧比贫穷更可怕,也认识到只有法律才能保护自己,她也终于鼓起勇气揭发出父亲的罪行。

最后,周晓凤的父亲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

法律无情也有情,因考虑到周晓凤的可怜遭遇以及她的立功表现,法院裁定减去她的剩余刑期。

周晓凤出狱了,同时也结束了她恶梦般的生活,怨恨、隐痛、担惊受怕终于不再折磨她那颗脆弱的心脏了。

更加令人欣慰的是,有关部门和街道办事处都向她伸出了援手,帮助她解决就业问题。在女管教、法律和社会的帮助下,遭受十年蹂躏的周晓凤终于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也许前面的路还很艰难和曲折,但只要她的心是舒畅的,就会过得很幸福。

在全世界范围内,父亲性侵女儿都是道德、法律、纲常都不允许的行为,但小女孩被身边的亲人性侵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如果你不反抗,他们便会变本加厉,唯有反抗才能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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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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