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泪的控诉:1994年山东一男子在前妻身上烫烙73处,奇耻大辱!

面对一个恶魔般纠缠不休的残暴男人,弱女子,你该怎么样维护自己的权益?

心地善良的韦某因为忍受不了丈夫对她的非人折磨,愤然与其离婚了。但是,离了婚的她却无法结束前夫对她更野蛮更无耻的蹂躏,以致于她那雪白光润的胸腹上竟被烙烫了不堪入目的8个大字!

奇耻大辱,一个弱女子血与泪的控诉,经久不息地回荡在胜利油田的上空……

1985年1月,怀着对幸福渴望的农村姑娘韦某嫁给了一个端铁饭碗的工人,此人就是胜利油田临盘采油厂的韩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为了这个虽说不上有多么幸福却还算平静的小家庭,韦某起早贪黑,任劳任怨,靠帮助别人缝制衣服挣来微薄的收入,补贴家用。在周围邻居们的眼中,韦某是个出了名的贤惠媳妇。

可是,小家庭的幸福日子并没有能够维持多久。因盗窃罪被判刑3年缓刑3年、负案在身的韩跃并未因找了个好媳妇而改邪归正,他仍然常常出外赌博、酗酒滋事。眼看着丈夫在歧途上越滑越远,韦某心急如焚,她苦口婆心地规劝他,希望他能改掉那些坏毛病,走正道,把小日子过得更加红火。但是,韩跃总把妻子的话当作耳旁风。

1992年冬天,韦某发现丈夫又参加了赌博,忍不住数落他几句,但韩跃充耳不闻。韦某无奈,只好去找韩跃的父母,希望两位老人能出面管一管。对此,韩跃却认为是妻子让自己下不了台。

一天,韩跃借酒施威。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疯狂地剥光了韦某的衣服,然后用皮尺抽打她。将韦某打昏之后,他又用凉水把她浇醒,然后把她赶到院子里去挨冻,不许她穿衣服……此后,韩跃只要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回到家就拿妻子撒气。对韦某来说,往日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家庭顿时成了沉闷窒息的牢笼,从此,她坠入了苦难的深渊。

一天,仅仅为了一点家务琐事,韩跃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韦某打得头起血包,右脚骨折,下身红肿,两只胳膊伸不直。到了医院,医生竟从她头上肿起的血包里抽出几针管淤血。

韦某在丈夫不间断地打骂之下,失去了与其共同生活的信心,只得向当地法院递交了离婚诉状。但是韩跃死活不同意离婚。在法院多次调解下,韩跃被迫写了悔过书,并向韦某赔礼道歉。韦某见韩跃有悔改之意,又念及女儿,最终没有离婚。

此时的韩跃,应当真心诚意地悔改,才不辜负妻子的一片苦心和深情,可是他却不这样认为,他把韦某的迁就忍让当作软弱可欺,由此加剧了对韦某的摧残和折磨。

自从韩跃开办了“又一春”饭店后,他丑陋的嘴脸便暴露无遗。他置家庭、妻子与女儿于不顾,整日和饭店的女服务员勾勾搭搭,有时竟然还带女服务员到家里鬼混。更为恶劣的是,他和女服务员在床上鬼混,却威逼着韦某站在床前眼睁睁地看着,韦某闭眼不看则遭一顿毒打。对此,韦某不堪忍受,寻机逃跑,可是被找回来后被打得更惨。打过后,韩跃还强行在她身上发泄兽欲。韦某稍有不从或借口反抗,韩跃就用尼龙绳、铁丝将她绑住或用链子锁住,使她不能反抗。

精神上的非人摧残,肉体上的残忍折磨,使绝望中的韦某又一次走进了法院的大门。一位从事法院工作多年的老法官,带韦某到医院检查伤情,只见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隐蔽处,已被韩跃摧残得不成样子,在场的医护人员都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1993年8月,法院依法判决韩跃与韦某离婚。然而,就在他们离婚的当天晚上,韩跃还强行与韦某发生了关系,并且扬言,不许韦某再嫁人,否则,他就先毁了韦某,再杀死韦某的全家。

韦某本以为离了婚就可以重见生活的阳光,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更加深重的灾难在等待着她。

离婚后,韩跃即积极为自己张罗对象,但他却不准韦某找对象,他想一辈子霸占韦某。韦某稍有不从,便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全身青紫。他威胁韦某说:“你要上告,我就毁你面容,杀你全家!”韦某在这个泼皮无赖面前,失去了应有的反抗能力,她像一只柔弱的羔羊,任凭韩跃这只披着人皮的恶狼大施淫威。

1994年6月12日深夜零时许,韩跃酒后又窜到韦某的房间,他逼着韦某把窗门都关上,自己找来了一根长木棍和两根短木棍,把木棍放在炉子上烧着,恶狠狠地对韦某说:“今晚我要毁掉你,让你不能再嫁人。”

韦某深知韩跃心狠手辣,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人,苦苦哀求道:“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看在女儿的份上,饶了我吧!”

可毫无人性的韩跃,哪里理睬韦某的哀求,他拿了一把大砍刀和6把自制的匕首放在床边,然后提着燃烧着的木棍逼迫韦某脱去裙子,将韦某踢倒在地,用烧红的木棍烫韦某的下身。韦某痛得又喊又叫又抓,但这凄惨的哀嚎声却丝毫不能打动韩跃,他如同恶魔一般地继续实施着他那令人发指的罪恶。他用被子捂在韦的头上,用烟头烫韦的胸部,可不见字迹显出来,韩跃便找出一支钢笔,在韦的胸部上写上“XXX玩过的XX”8个大字,然后,他找出了两只铁锥子,放在火上烧红,残忍地用锥子顺着笔划烫字。立刻,难闻的焦糊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揪心的疼痛使韦某失去了知觉。

从午夜12点到凌晨3点多钟,韩跃居然一直坚持将那8个大字烫完。

韦某苏醒后,只闻到满屋的焦糊味,她的身下已湿漉漉的一片,汗水、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淹没。

韩跃累了,躺在床上,还恬不知耻地威逼韦某为他按摩。他望着身心俱已麻木了的韦某,竟洋洋得意地笑道:“哈,我心里痛快得很,等我找到对象后再毁掉你。”说完,他居然心安理得地呼呼睡去了。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韦某当时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剁成碎末,方解心头之恨。可是,她已被折磨得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后经法医鉴定,韦某胸腹部烫烙字划处达三度烧伤,上身、下身烧灼伤可达浅二度。法医拍的照片清晰地显示:在韦的胸腹部不计重复烫烙的痕迹,其烫烙之处竟达73处。可见,在致伤过程中,韦某忍受的痛苦是何其巨大!

毫无人性的韩跃是人还是野兽?在他一步一步走向罪恶深渊的时候,猎人哪里去了?!

在临盘,韩跃是出了名的一霸。他结识了一些地痞流氓等社会渣滓,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在社会上臭名远扬,在单位则无人敢管,无人敢惹。

在家里,他视妻子的善良为软弱,对妻子非打即骂,是个没有人性的虐待狂。

多行不义必自毙。韩跃的残忍、自私、无耻、下流,已不足以概括其犯罪的本性及其丑恶的嘴脸。

案发后,山东省东营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流氓罪判处韩跃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韩不服一审判决,提出上诉,被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邪恶最终受到法律的制裁。然而,韦某付出的代价是极其惨重的。

韩跃在临刑前的短暂时间里,良心才有所发现,他对办案人员说:“我希望我的家人能够照顾韦,也照顾好我的孩子。我对不起韦,也对不起孩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为时已晚。人啊,为什么非要走到绝处才会醒悟呢?

在现实生活中,谁来安抚弱者?请听一个弱女子的呼声!

案发后,韦某被送到医院接受治疗。韦某的胸腹部皮肤烫伤有烙出的黑色焦痂,被烫出的字每个约有8*8厘米,上部创面仍流脓,下部创面未愈,流脓。她的手指麻木,感觉迟钝。

1995年5月,韦某在济南第四医院接受治疗,上部四个字的疤痕已被植皮,边缘隆起增生,下部有两字未植皮,呈暗红色,高于皮肤,为增生性疤痕……

韦某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有次她住在邻居家里,半夜里吓醒了好几次,邻居问她怎么了,她说害怕,害怕韩跃。她所受的肉体上的伤害也许能够康复,但她心灵上所受的创伤却是难以愈合的。

韦某的悲剧固然与她的软弱有很大关系,但社会因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临盘,有不少人都知道韩跃在家里施行暴力,但人们都认为这是他们家的私事,没有过问。当法院判处韦某和韩跃离婚后,也有人知道韩跃离婚不离家,可是,大家都不愿去过问这棘手的“闲事”。

韦某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要用我的痛苦经历唤醒所有受虐待受残害的姐妹们,不要软弱,要挺起腰杆,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此案发生后,临盘油田的广大职工、家属极为愤怒;山东省妇联为之震惊,要求严惩凶手。

有人说:像韩跃这样的人,如果不依法从重从快处理,他出来后还会继续作恶的。

令人欣慰的是,案发后,胜利油田管理局、临盘采油厂工会为韦某捐款2万多元,前后支付医疗费8千多元。采油厂党委还做出决定,就韦某的住房、孩子上学、就业等问题,一一进行了妥善安排,厂里已经破格给她安排了楼房。有关医疗单位为韦某的胸腹部植皮、修复尽心尽力,让一个弱女子终于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充满了爱。

痛定思痛。我以为,此案真正让人深思的课题是,我们究竟该怎么样对待日常生活中的弱者?!难道非要等到悲剧发生后才去对他们进行安抚与“修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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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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