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童年记忆

#冬日生活打卡季#

很怀念去年的冬天,却又无法言语到底是哪个冬天,应该是小时候记忆里最远的那个吧!

疫情封控在家,居家办公。很久没有这么长的假期了,陪陪家人,在书桌前发呆,喝茶。窗外夜幕降临,孩子大战完终于睡去了,独坐在电脑前,一缕缕思绪开始飘散开来。往年都是冬天一到,开始为在哪里过年纠结,总是希望时间过得快点,现在总是希望时间再慢点再慢点,可能是时光不在了吧?特别想回老家,感受老家院子里浓浓的年味,那是多么熟悉的气息啊!

推开记忆的闸门,最早的回忆会追溯到很远很远。那时还在老家村庄上小学,村里的小学是方圆十里最好的学校了,小伙伴们特别多。我们一路从村南头,趟着厚厚的积雪去村北的学校,一路喊,一路叫。上课了,可心思一点没在屋里。透过窗户上半透明的塑料布,看着外面哪里雪最厚,一会去哪里玩,叫着那谁吧,一块去欺负欺负谁。一堂课下来,被语文老师拿粉笔头砸了好几次,可还是开心得不行。

那时候的教室可没有取暖设备,冬天来之前窗户上换上新的塑料布就算是挺好了,只能防风却不保暖。屋里特别冷,下课时双手已经被冻得不行了,记得课间除了去打雪仗,人拉人开小火车,最经典的就是在教室外墙边两队人马从两头往中间挤,那阵仗,大得很呐,没有把力气的,不能随时贴紧墙的,随时都会被淘汰,哈哈哈。大家虽说被挤得气喘吁吁、脸红脖子粗,但仍兴高采烈,因为此时浑身发热甚至滿头大汗,这游戏的效果也就达到了。我们叫挤墙根,还有些同学说挤油渣,你们那里叫什么呢?

像这样,男生挤起来会更热烈些(网络上配图,侵权即删)

小时候家院前有很大的一个坑,我们家院在村的最南头,在往南都是麦地了,爸爸和东西院的大爷,叔叔把各自门前的坑挖了挖,连了起来。从此四家门前多了块长长的菜地,菜地前是连通的池塘。冬天推着小板凳在冰面上滑行。印象最深的是我爸的战友家的哥哥,每逢初一来看我爸妈,带着我在冰面上挖窟窿放炸炮和两响炮,砰的一声后,冰面窟窿冒起了白烟,伴随很浓的很好闻的烟火味道。

再往大一点,爸爸为了家里生计,远走他乡。冬天到了,我就知道他该回来了,我妈总说天冷了,你爸该到家啦。欢天喜地找一找爸爸挎包里带给我们的糖,我们兄妹三个,争着抢着。吃过晚饭,爸爸会叫着我们和他一起去看望爷爷奶奶,他们住在大大和小爹院子挨边的两间土屋里,我爸排行老二,早年分家时搬了出去。跟在父亲身后,踩着他踩过的雪坑,他在前,我们在后,听踩雪的声音,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冻了一天又一天,终于过年了。穿上攒好久的新衣服,等着出门,干啥呢?嗯,听着谁家起五更了,放炮了,去人家院里拾炮!那时候各家各户放过炮之后都开门等着我们去拾呢!听见哪家在放炮就赶紧跑过去捡那些没有炸的,最高兴的就是能捡到那些大炮,去晚了就没得捡了,所以要才会特别着急;那兴奋劲哎!长得短的,粗的细的,有捻的没捻的,满满一大兜。拾到的炮能玩很久,对还有炮捻的,可以直接燃放。只不过对炮捻短的,燃放一定要动作麻利,小心崩着手。我小时候手没少被炮崩过,疼是肯定的,不过也不敢说,怕大人训。对于没捻的,常常把炮从中间折断,点着里面的火药,名为“放花”。还有一种玩法更高级一些,把炮里面的火药全取出来,攒成堆用纸包起来,兹拉一下点着完,绚丽的烟火啊!

慌哩给拾炮一样,是啥样呢?嗯就这个样

雪化了,早起实在没事,就看着父母在敲冰溜子,一排排,一竹竿下去,地上摔得噼里啪啦的,偶尔没有摔碎的,拿起来一个,迅速的舔一口,嗯,凉得狠啊!

长长短短,短短长长的冰溜子

冬去春来,时间从指缝中慢慢溜走。记忆里只属于童年的东西,永远地残留在了记忆里。

疫情开始那年的第一场雪,孩子们都还很欢乐,转眼3年了

长大后,秋去冬来,偶然漫天大雪,却再也没有了儿时的心境与时间,只能在屋里开着空调敲着键盘。家里的熊孩子慢慢长大了,我也会像当年爸爸带我们一样带着他们在雪里玩耍,他们不怕冷往脸上扑雪的样子,定格成了一幅幅画面,那么纯美的画面,却是无法复制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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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3

标签:塑料布   菜地   窟窿   火药   疫情   屋里   童年   小时候   冬天   爸爸   记忆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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