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十三少,我们最初认识于海坨山。
记得那回还是喜欢户外的霞客刘兄的搭桥介绍,十余个人一起去了一趟海坨山扎营
过夜。一般当天户外走一走一趟印象不容易留下很深。往往住一宿一起吃顿饭喝点酒多
少都会留有印象。何况次日还要继续一起走出山....
那次,记得是从大庄科出发,登顶海坨山,现如今一直有来往记得住名字的人有十
三少,霞客刘,燕子,胖雨,肥猫 等等其他一起走过的朋友... 当时是经啤酒溪
出山。
其他一起走过的朋友后续相对几乎没有一起走过,或者说我过去参与的户外机会很有数。往往来少了记忆也就慢慢的淡出了。现在感觉就是这样,年少的儿时同学可以回忆想得起来名字,而近些年接触的人或者朋友只要不是连续接触过不了许久这些曾经的朋友名字也就只能靠从当时的帖子中去寻找了或回忆了。非常非常的惭愧...
北方十三少本名为刘立岩,是一位细心诙谐的户外人。
我认识相识户外人中,十三少算是北京难得的部分坚守维护大家一起AA出
行的部分人中的少数朋友。
户外,很多的人和团队都是从一起玩。最后又都是从AA慢慢转入犹抱琵琶半掩面的“微利”或是彻底的“商队”了,因为AA如果你这样一直走下去就很难维持领队的热情,甚至会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如此AA领队如果生活拮据再加之有的领队做的就是专职,没有其它的经济支撑那么也就无法维护团队持续的正常运转,最后只能转向微利或者商队。
我认识北方十三少那次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2015年6月刘兄与我一起相邀去海坨山啤酒溪穿越。
那次说好是要到海坨山顶扎营,在出发前一宿刘兄介绍十三喜欢爬长城,并且一直坚持。我们是在山上相识。转眼数数这已经有个近十年光景了。
那次回来在穿越啤酒溪的路上也是第一次与常玩户外的达人强驴阿三相遇,这之后在绿野网一起也有了莫逆的互动与深刻印象。这又是另一起故事,相信会有机会再聊绿野故事。
户外,自打北京的户外萎靡以后,我选择淡漠了一段时间。想看一看户外团队和户外平台最后怎么走。可惜,直至现在在走在上山看到的是一茬一茬的新户外新北漂依旧的走在过去的老路上,不过领队们给新的参与户外的队员们普及的北京的户外故事和常识却是少之又少。
可以说,本人也是很久很久没有户外了,自打我们的系统户外平台不景气以后更是很少动笔记什么故事了。
自心理上厌倦了走过的地区和路,似乎有放过放弃周边户外的感觉。
......
这次听说十三少要去沟崖,一下子勾起了我历史上第一次去沟崖的联想。
那次去沟崖还是(1977年)上一个千年的故事。
之后,再去沟崖两次没有进去。一次是冬季在进山的半路被护林员看见拦截了。再一次是沟崖成为景区以后,看守景区的工作人员说景区出什么事,不让游人进入了。
最后一次近距离贴近沟崖还是与保密领队一起从虎峪穿越到沟崖。但是那次出来到
沟崖口以近天黑也就没有时间再去观赏沟崖美景。
时光荏苒,转眼间绿野的保密一号领队也已经做古有一些年了。感叹户外人间无常
,世事无常。
一转眼,接近半个世纪没有走进沟崖里面了。
故这次听说北方十三少要去沟崖后邀上一位一直想去沟崖,也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去
的发小朋友,一同随了北方十三少的沟崖之行。
久久的不动笔,这次受于盆友见面的特大赞誉,实在挂不住忽然也有跃跃欲试想再作笔述,聊天絮叨之事,怎奈长久的抛弃的用笔。再想起动记忆动动笔总是它认识我,我不熟悉它的感觉。人入不了“戏”,思维也是一样的愚钝没了随心所欲的东西南北。
没有,找不到冲动的那种感觉。反反复复,迟至今日,家属出门去昌平有事不用我
开车奉行,静静的打开满是灰尘的电脑。于是乎终于有了下面这篇回忆。
先用几幅十三等人拍的图片渐渐的代入11月5日...
北方十三少(刘立岩)老家十三陵之泰陵村。至于十三与十三陵老朱家有什么渊源,等有机会我帮您询询。我知道的十三的时候霞客刘介绍他喜欢爬长城,按现在的帅哥美女们说可以认为是“骨灰级”的城粉了吧?
十三少,他的团队主要行迹于北京及其周边,套句“俚语”叫做足迹遍及北京。其他省市包
括天津、河北、山东、陕西、内蒙等也是经常踏入之地。北方十三少参与户外运动的历史查图片已经有十余年,是一位率直的户外朋友。 十三少给我的印象是幽默真挚正直。户外
人,高兴起来又不失豪放。故而我和北方十三少自打认识以来一直有神交。
十三的身边和其他的户外领队一样,也聚集了一批共同的户外爱好的同类朋友,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一段时间有人顾虑,传说户外圈子越玩越小。但是我觉得人心还是越敬人品越高。这个估计和我们的整体户外文化氛围及其每个人的人品人性也有很大关系。
这次和北方十三少游沟崖的驴友们包括户外老曹、云之语、阿东、悠然、随缘、高
手加上我的发小老马,共计八人。
我们先是到了沟口往常放车的地方,找了个暨可以放车又不影响交通,自己的车又不易被剐蹭的地方放好车。顺路沿半山路寻一可以进沟的地方效仿电影中的日本鬼子“出声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如此,直接插到小水库附近。走过水库不远处见到一处明万历年间的古庙遗址。记
得第一次来在此插过队的向导提到过路上有处古迹,但是看到过没看到过一点也没
有印象了。
那次来沟崖唯一有印象的是路边的古银杏树。不过上次来是夏初树是绿的。但庞大
的树冠给人遐想的空间就是黄的。。。。
当时说好秋天再来,但是这一句承诺整整过了45年也没有再进入此沟。
沟崖,当时人有人称其为北方小武当。据说这里有8条沟9道山脊。更有人说沟崖
主峰海拔1000多米。我没有上去过,但是这次到玉虚观用手机看了一下:玉虚观的海拔大概是640米左右。
这次的时间赶得恰大好处,正好是玉虚观银杏黄的最美最佳观光期。观前和路上的
两棵银杏树,一棵落叶满地另一棵正在玉虚观的山坳山坳脚下,上有水源背有环山
的天然挡风屏障,那叶子满地金黄实在是到恰好处,真是黄叶中极品,或许只有在
新疆的某座水土相近的沟里见过那么丰盛饱满的黄叶。除此也许就是这次看到的最
为珍贵完美了。
当然也许是疫情原因,几乎三年没怎么正经出去看美景了。三年不看秋当然看到一
棵完美丰润的老树自然感觉格外的金黄凝重,迫切的溢出赞美。
唯一美中不足是玉虚观正在施工。不知是要整修景区准备对社会开放呢?还是政府
拨款保护古建。但愿这次修缮可以修旧如旧。可千万别修成类似平谷的水泥复顶式
地的长城。不过也许正是因为玉虚观正在修缮而显得这棵近500年的老银杏树叶的雍
容艳丽。
最近的时间紧紧张张,这次能来沟崖纯属是缓解松弛一下脑子与精神。这次沟崖行
意外的收获是北方十三少介绍了一个当地道长的修行洞,洞内摸有白墙抹灰的痕迹
。洞内可容几人并肩而坐。洞口有一奇松树,高有十余米。
离开玉虚观下山不远的路途中,向右行拐行向上约数百米有一讲法台。目测此台方
圆有近二十米左右。台下为一巨石。可叹实乃天然摩崖石刻之宝地。可惜尚未有文
人志士探得,也未有匠人将书法誊留于此。但见此谷山道幽深,夏日指定凉爽宜人。
这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到过的地方。沟崖,俺以为。如若修好开放一定游人如
织。但地方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倒不如趁尚未开放之期顶礼膜拜,探悠景观为上。
页面更新:2024-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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