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在人间

酗酒，每次喝多了，回家就打人；老婆被打得昏死过去，被迫从三楼爬到一楼向路人求助；还强奸小姨子，小姨子来看姐姐反被姐夫强奸。

这是小区保安向我讲的，他女同事的经历。

我叫小双，79年出生，在家排行老二，家里姐妹四个，没有兄弟，父亲是外地人，我们一直住姥家。26年前，认识小生时，我才17岁，他比我大六岁。小生给人最初印象挺好，待人热情，性情温和，于是我俩认识不多久就好上了。一年后结婚，婚后生下一女一儿。我没有预料的是，这是我恶梦的开始。

小生有正式的工作，我没有。但是他从不给我一分钱，也不拿出来养家（除了买套房一家人住），我没有文化，不得不一边带孩子，一边到学校食堂里打工，赚取全家的生活费，困苦可想而知。

小生在外面工作，通常一个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家都要喝酒，喝完酒就打人骂人，摔东西。每次他回家，孩子总会偷偷问我，“妈，他啥时候走？”打我时，孩子长大了也不敢拉架，我也不敢还手。最严重的一次是发生在五年前，他在外面喝完酒，还带了个女人回家睡觉，我不让，他就打我，直至我被打得昏死过去。我醒来，家里空无一人，我一头的血，已经站不起来，硬是从三楼爬到一楼，求路人给打的救护车，保住一条命。

最让我难以启齿的事是关于我妹妹。十年前，我妹妹还没出嫁，来我家看我，天晚了，没法回家，就跟我睡一起。小生半夜从隔壁屋偷钻进来，爬上我们的床，把我妹妹占有了，我在现场死命拦也拦不住。事后，我叫妹妹报警，妹妹同情我和俩孩子，认为报警后，我娘仨更没法生活，就没报警。从此以后，妹妹再也不跟我们来往。是我害了她。

小生乱搞男女关系，跟好多女人不清不楚，其中就包括他的亲嫂子。小生的哥跟我一样，也没有正式工作，而他嫂子在外面做生意，是个女强人，于是小生跟他哥，都对他嫂子言听计从。他嫂子比小生大两岁，长得比我好看，又会打扮。小生婚后曾对我说，他没结婚时就曾吃过他嫂子的奶——是趴胸上吃的。小生挣的钱，很多都贴补他哥了，帮他哥嫂做生意、盖房，而我们老家的房子到现在也没有盖，婆婆催我们好多次，也没有钱盖。

朗朗乾坤，也许只是我们看到的表像，有许多丑恶乃至罪恶，依然在一些阳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隐藏起来。帮她把丑恶揭露出来抑或劝她反抗，这些都是我们这些旁观者想做却又无法做到的，毕竟，这种表面平静的生活她早已顺从；反之，平衡若是被打破，她往后的生活又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