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伦理惨案回顾：丈夫杀死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女儿，然后自杀

香港知名导演许鞍华拍了一部电影，叫《天水围的夜与雾》，这部电影源于一起真实的伦理惨案。

2004年4月11日晚上7点，一个叫李柏森的香港男子报案，说妻子金淑英杀害了两个女儿，也捅伤了他，然后妻子自杀了。

他们住在天水围一处公屋（天恒邨恒运楼208室）里，等警察赶到后，发现现场非常惨烈：

金淑英全身只穿一条内裤，躺在血泊中，她身上中了10处刀伤，心脏处和脖子处都有伤。

两个年幼的女儿，一个倒在客厅里，一个倒在窗户边，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地上那把20公分的长刀，显然尤其晃眼。

报警人李柏森还没死，但腹部有3处刀伤，还有一些肠子外露，

警方立即将他送进医院，但因为伤势过重，12天后，没等警方录口供，他就离世了。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真是一个母亲杀害了两个女儿吗？

随着警方抽丝剥茧的调查，发现这个报案的男子，才是将杀死妻女的罪魁祸首！

1998年，在深圳的金淑英怀孕了，此时的男友李柏森是香港人，因为她的户口在四川农村，她选择回四川老家生孩子。

金淑英是四川仁寿县农村人，下面有2个妹妹。

她和李柏森在1994年认识，然后同居，算下来已经在一起4年了。

这年7月份，两人登记结婚，然后在8月份，孩子就出生了。

这时的两人的感情还算不错，李柏森很高兴，他出钱给老丈人家盖了一栋两层的楼房。

这也让金淑英以及家人的脸上非常有面子。

当时村里的人，包括邻近几个村的人，都知道金淑英找了一个来自香港的金龟婿，出手阔绰，帮她娘家建了一栋楼房。

但谁能想到，仅仅6年后，年仅32岁的金淑英和女儿，就死在李柏森的屠刀下呢？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柏森为什么要这么做？

事发时李柏森45岁，在香港拿综援（也就是对收入低下的人的最低保障金）生活，他有香港身份。

他其实也是出生在内地，是在80年代从内地偷渡到香港的。

他在香港曾从事装修工的工作，但后来失业后就靠拿综援生活。

案发时，妻子金淑英32岁，比丈夫小13岁。

金淑英和女儿们

金淑英其实是李柏森的第二任妻子，李柏森20岁与第一任妻子结婚，在第一段婚姻里，原配育有3个子女。

1994年，李柏森和金淑英在深圳经人介绍认识。

此时的金淑女才22岁，她来深圳也才一年，属于涉世未深的那种。

此时的李柏森还没有解除婚约，但李伯森刻意隐瞒了自己已婚的事实。

李柏森其实在香港属于底层，1994年的时候，香港的工资水平比内地相比，还是高很多。

李柏森当时的职业是在深圳做装修，一个香港人到深圳做装修，似乎有点不合情理。

因为当时深圳的装修工人的工资比香港的低很多。

从这个方面分析，李柏森当时来深圳，其实更多是为了消遣、找乐子。当然，也不排除顺便在这里做点工。

这时，年轻、长相漂亮的金淑英，进入了他的视线。

金淑英22岁，来自四川农村，刚到深圳，因为文化程度比较低，所以收入也不高。

面对一个香港男人追求自己，金淑英明显有点受宠若惊。

对于当时很多内地人来说，香港可是国际大读书，那里一切都比大陆先进很多，拿着香港护照，可以在全球很多国家通行。

李柏森很快就搞定了金淑英，然后两人在深圳过起了同居生活。

直到1997年，李柏森才与在香港的妻子办理离婚手续，三个子女都判给前妻抚养。

李柏森离婚后的第二年，金淑英怀孕了，这时她26岁，不过此时两人还没有办结婚证。

后来是在孩子出生前一个月才登记结婚的。

从这个过程可以看出，金淑英一直是处于被动的位置。

她与李柏森同居了三年，李柏森才办好离婚手续，离婚后，也没有马上与她登记结婚，而是等孩子快出生时，才去办的结婚证。

金淑英与女儿

金淑英以为终于熬到了头，终于领证结婚了，但是，没想到生活又开了一个玩笑。

女儿出生后不久，他们就回到了深圳生活。

为什么选择在深圳生活，应该是：当时在深圳，无论是租房，还是生活费用都比香港低很多。

但回到深圳后不久，李柏森被车撞伤，右脚留下了残疾，从此走路一跛一跛的。

此前他一直从事装修，经常需要爬上爬下的干活，脚瘸了后，用人单位就不要他了，他因此失业。

李柏森

这个事件，对他的工作、生活，乃至内心世界都有非常大的影响。

如果李柏森是从事脑力劳动的，一条腿轻微残疾，不会影响什么，但他从事的是装修，经常需要爬梯子。而他也不愿意找其他的活干。

为了生活，他开始在香港领综援金，一个月大约3000元港币。

1999年，李柏森与金淑英的小女儿出生，生活压力陡增。金淑英因为自己要照顾两个孩子，也没办法出外工作。

一直到2003年初，李柏森才带着两个女儿先到香港。

他们在深圳生活了4年多，这期间，李柏森只有3000来块的综援金，维持一家人的开销，

按照深圳的消费水平，很可能以前还有一些积蓄。

回到香港后，政府考虑到他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给他分配一间公屋（面积不大），另外将综援金从3000元提高到6000元。

另外，政府还负担两个孩子上公立幼儿园的学费。

两人的女儿

李柏森此时只有44岁，年龄也不是很大，照说腿有点轻微残疾，还是可以从事一些工作。

但是，他一直没有出去找工作，一家人就靠综援金生活。

因为金淑英是内地人，一开始她只能拿双程证去香港，但不能在香港长待，她在深圳、香港之间频繁地往返。

直到2004年1月，她才终于获得了单程证（香港定居证）。

当金淑英到了香港定居后，李柏森向政府申请增加综援金。但是，政府综援金的发放有着严格的标准，此前发放的6000元综援金，是单亲爸爸带两个孩子的标准。

金淑英当时刚来香港，按照规定，只有在香港满7年，才具备领综援金的资格。另外，根据当时的新政策，金淑英是有劳动能力的。

如此，政府还将原来的6000元综援金，下调了。

很明显，在香港，几千块钱要维持4口人的生活，只够吃饭。金淑英为了改善家里经济情况，她曾去一个清洁公司上班。

但不知为什么，她刚去上班了半天，李柏森就恐吓她，必须马上回家。

在这个时候，其实，李柏森已经显现出不正常的一面了。

综援金就那么点，妻子出外工作补贴家用，这是好事啊。而且随着两个孩子的成长，以后开支也会越来越大。

其实在2003年年底的时候，两人带着女儿们回四川探亲时，就显示出了两人关系的不和谐。

当时，金淑英向父母哭着说，自己被丈夫毒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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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母听到金淑英的哭诉后，没有去了解实情，而是劝女儿要忍让，凡事以和为贵。

但是，家暴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甚至越来越烈。

李柏森为什么要打金淑英？ 金淑英的父母可能不知道，但是金淑英很清楚。

李柏森在没有带着女儿去香港生活时，他们在深圳生活了4年多。

此期间，金淑英的妹妹金淑梅也在深圳打工，一开始借住在他们家。

应该是在此期间，李柏森开始打起小姨子的主意，而这，肯定逃不过金淑英的眼睛。

不过，金淑梅后来从姐姐家搬了出去。

另外，当2003年8月，李柏森带着两个女儿从香港回深圳，与金淑英相聚。

小女儿告诉妈妈，爸爸带着她们在香港生活时，爸爸和她们睡一张床。

然后，小女儿低下头，说：爸爸把手伸到了我的内裤里，摸我那里，有些痛。

金淑英当时就感觉事情不对劲，还问大女儿，是不是有这样的遭遇，大女儿也说是的。

听到两个女儿说的话后，金淑英觉得丈夫不可理喻，和李柏森大吵了一架，骂他不是人。

而李柏森为了此事打了她。

2004年这个春节，金淑英过得极不开心。

但她没想到，这居然是自己和两个女儿在人世间过的最后一个春节。

2月初的一天，金淑英和两个女儿被李柏森盛怒之下赶出家门，原因不详。

2月9日，金淑女向社工寻求帮助，说丈夫买了刀藏在家里，还扬言要杀死全家。

金淑英还报了警，为此，警方将她和女儿们暂时安置在维安中心住，这是她第一次入住维安中心。

但警方了解情况后，觉得不过是普通的家庭纠纷，于是，就让母女三人回家了。

6天后，警方再次接到金淑英的报警，这次她报警的原因是：

丈夫可能存在猥亵两个女儿的行为。

很快，警方安排了临床心理学家找两个女孩谈话，但两个小女孩并没有说父亲有什么不当的行为。（有点奇怪，小女孩可能担心失去爸爸。）

而李柏森为自己辩护，说独自带女儿时，他会帮女儿洗澡，可能是不经意间碰到了私处。

他还说，妻子带女儿离家出走，是因为家里没有钱，两人发生争吵。

此事最后被界定为：猥亵女儿不成立。

2月19日，李柏森去深圳找小姨子金淑梅，但没有找到。

然后他回到香港后，就把妻子和两个女儿都赶出了家门！是不是听起来很荒唐？

那么，他为何要单独去找小姨，而且找不到后，就恼怒成羞，将妻女赶出家门？这个后面会讲到。

到了2月28日，金淑英给社工打电话，说李柏森买了刀要杀她。于是，金淑英和女儿们第二次住进维安中心。

让人不解的是，3月6日这天，金淑梅主动从维安中心回了一趟家，说丈夫一个人在家很凄凉，她回去给他做饭。

也许此时她对丈夫还抱有幻想。

3月20日，金淑英再次从香港维安中心回家。此时，有邻居看到金淑英回家，还提醒她：

“你回来干什么啊？你老公说要杀你哦！”

但是，当时金淑英显然没有足够重视这句话，她一脸无奈地回答道：

“我没有钱，能去哪里？要住够七年才有资格拿综援。”

尽管金淑英也曾听丈夫说过，要杀死她全家，但是她一直认为不过是威胁而已。

但回到家，才住了一个星期，金淑梅在家里找到了李柏森藏在家里的长刀（与平时切菜用的不一样）。她又感到害怕，于是打电话给社工。

3月28日，社工约谈了李柏森和金淑梅。

在单独与李柏森谈话时，李柏森向社工说明了自己的婚姻情况，大意就是：

他本来喜欢的是金淑英的妹妹---金淑梅，但是后来金淑英插进来，两人认识一个月后，就被她带回四川老家，要求结婚，还逼他拿出钱来。

他说妻子现在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谁，所以接受不了，才和自己闹。

他还说，这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社工调解也没什么作用。

这段与社工的谈话，可以暴露出两点：

1、李柏森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

2、他没有意识到婚姻意味着责任。

既然当初决定结婚，都是成年人了，没有谁逼谁这回事。

在这次见了社工后，几天后，4月2日，他又将金淑英毒打了一顿。

金淑英将两个女儿托付给邻居照顾。

她一个人来到了深圳，她向妹妹诉苦，说自己打算和李柏森离婚，还说想把连个女儿带到深圳，让妹妹帮她抚养，她自己在香港赚钱。

不过，在她到深圳的这期间，李柏森一直在电话里催促她赶紧回到香港。但金淑英没有立即回香港，她似乎在逃避什么。

直到4月9日，金淑英接到李柏森从同乡家里打来的电话，说：

“你今天再不回家，以后就别想见到女儿了！”

这句话，让金淑英感到害怕至极。她当天立刻回到了香港，她想带女儿离开李柏森。

但是，当她回到家，立马遭到了李柏森的毒打，一个玻璃杯被摔碎，地上都是碎片，她右脚踩到碎玻璃，顿时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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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淑英刚进门时，她似乎就意识到丈夫会打自己，晚上8点左右，她打了报警电话：

“我老公将门锁起来，想打我！”

刚说了这一句，警局的接线员，就听到电话那头女人的惨叫声，孩子的哭声，混为一团。

接线的警员根据声音判定，可能这个妇女会被丈夫打得很严重，警局立即派人到现场。

但是到了现场，一切都似乎平静了下来。现场的碎玻璃已经清扫干净了，暴力已经结束了。

警方带走了夫妻两人，将孩子交给邻居照顾。

金淑英对警方说，这是李柏森第三次殴打她。

这次，丈夫打了她的头和脸，还猛烈地推撞她，导致她撞到木门上，一边肩膀受伤。

警察又问她的脚流血，是什么原因?

她回答：是因为互相推撞的过程中，她的脚踩到了碎玻璃。

警方分别对金淑英和李柏森问了话，但警方认为这只是一次夫妻矛盾，上升到互殴的程度。

金淑英表示同意和解，在警方草拟的和解书上签字了。相反是李柏森，死活不愿意在和解书上签字。

警方对这件事就算处理完了。前后只花了半个小时。

第二天，也就是4月10日，金淑英一个人被安排住在维安中心。

但是仅仅只过了1天，4月11日，李柏森又打电话给金淑英，以女儿来威胁她，让她立即回家，否则会把女儿送到她找不到的地方去，让她再也见不到女儿。

金淑英害怕了。她想立即回家，将两个女儿带出来。

维安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她：先不要回去，如果一定要回去，必须报警，有警察的陪同才能回家。

从后面的情况看，这个维安中心的人很有预见性，如果真的有警察陪同一起回家，后面的惨案也许不会发生。

金淑英从维安中心出来的时候，是中午12点左右，她去了警署报警。

她对警长说，自己回家后，担心再次被殴打，希望警察能陪她一起回去。

而值班警长对她的话显然不够重视，只是建议她去联系社工，让社工陪同她一起回家。

但是，不巧，当时联系不上社工。

在这种情况下，值班警长觉得她回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提醒她：万一有什么情况，立即拨打警方电话。

于是，金淑女一个人回到了家。但她刚回家时，家里没有人，女儿也不在。

下午3点的时候，她还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在维安中心的舍友，说家里门锁了。

不过，维安中心的舍友接到这个电话后，也没起什么疑心。

谁能想到，短短4个小时后，警方就从金淑英家里接到报警，惨案已经酿成。

当警方赶到时，李柏森并没有死，但他也受伤严重，他的腹部有3处刀伤。

他对警方说是金淑英回家后，杀害两个女儿，然后自杀，而且还捅伤了自己。

但是，警方和法医通过现场侦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法医判定：

金淑英和两个女儿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3点左右。

而李柏森腹部的伤口表明，如果受伤半小时就会失去知觉。

如果金淑英是在3点捅伤他的，他绝不能撑到7点。

另外，警方还发现：

李柏森虽然腹部有刀伤，但是上衣却是完好的。

如果是别人拿刀来捅他，肯定会导致伤口处衣服被弄破。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是自残，动手前，自己将衣服拉了起来。

另外，金淑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脚上还穿着一双雪白的袜子。

如果她杀了人，她的袜子不可能还如此白。

另外，她身上有一些经过抵抗形成的伤，包括淤青，可以推断，她生前经历过反抗。

《天水围的夜与雾》剧照

小女儿死得很惨，有一刀是从她的胸口穿到后背，手法非常残忍。

而大女儿在生前也经历过挣扎。

金淑英从2月份开始，一直寻求社工、警方的帮助，此前也多次报警。那么，这次遇到危险时，她报警了吗？

答案是报警了，那么，既然报警了，为何警方当时没有来？

出事那天，金淑英在维安中心的一个舍友，一直与她保持联系，所以知道她报警了。

她求助妇女权益会，召开记者会，说明金淑英案发前有报警。

这下警方不得不调查金淑英有没有报警，最后结果是，当值的警长的确接到了报警，但是那天他感冒，吃了感冒药，接了电话后，也许电话里讲得不够明确，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接了报警电话后，他就换班了，他没有将这个登记下来，所以后面的警员也就不知道报警这件事。

从3：00杀害妻女3人，到7点报警（自残后立马报警），中间有4个小时。

这4个小时，李柏森到底在想什么？

据反映，他在当天去找堂妹和朋友，借了2500多元港币。

他为什么要去借钱？如果一个人要自杀，会考虑去借钱吗？

他杀害妻子和女儿的动机又是什么？

案发现场

其实在案发前，李柏森就多次对邻居说，要全家一起死。

那么，从这话可以看出，他早有打算一起死，并非冲动杀人，完全是有预谋的。

我们也许可以从金淑英的妹妹在开庭时说的话，窥见一斑。金淑梅说：

姐姐多次提到被丈夫打骂，姐夫动辄威胁金淑英：不听话就杀死你全家！

如果姐姐拒绝配合性行为，就会被姐夫李柏森赶出家门。

而且李柏森还对金淑英提出过，要求她的妹妹金淑梅来一起“服侍”他。

金淑英肯定没同意，所以才出现，2004年2月，李柏森独自一人去深圳找金淑梅。

而金淑梅应该提前听姐姐说了，所以就去了另外的地方，让李柏森找不到。

邻居反映，李柏森这人虽然靠综援金生活，但很能吹牛，曾炫耀自己同时占有妻子和小姨子。

至于他为何要将这种龌龊的事情拿出来炫耀，就不得而知。

而且李柏森还多次向邻居扬言：

虽然我没钱，但我借钱也要买鱼虾给妻子和女儿吃，等她们养肥了再杀掉，一个也别想跑。

还说：自己反正已生了好几种病，要死就全家一起死。

这明显不是正常人说的话。李柏森此时精神已不正常，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会说出这种话吗？

可惜，邻居听了后，只是当做笑话，或者是一个恐怖笑话。

如果金淑英带着女儿早点离开香港，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从图片与本文无关

但是，她能去哪里？

回四川老家？务农？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自从她出来深圳打工，她只回过两次老家，一次带回来一台电视，一次是带着金龟婿回去，当时，这个金龟婿还帮金家建了一栋2层的楼房。

老家的人都以为她在香港过得很好。

留在香港，虽然没什么技能，也没文凭，找工作也会是底层，但是在香港呆了7年，每个月就可以领取综援，享受香港的福利。

所以，她一直在犹豫，一直在矛盾，要不要带着孩子离开。

她其实早就知道丈夫的家暴行为，也发现丈夫买了刀在家，多次扬言要杀了全家，所以她一直在寻求社工、警方的帮助。但很不幸，她最终没能逃脱魔掌。

如果仅仅是自己离开那个渣男，她早就可以做到。但是她放心不下两个年幼的女儿，这是她的软肋。

而李柏森就是吃定了这一点。

这个男人，到了最后，心态已经几近病态的疯狂，说疯了一点都不过分，但是警察、社工几次介入，居然都没发现这个男人心理存在严重的扭曲。

他的行为，早已脱离了正常：

包括他希望妻子将妹妹献给自己，

包括他猥亵女儿，

包括他向邻居们说的那些话！

包括他扬言要杀死全家。

心理扭曲、道德伦理的丧失、人性泯灭，这些远比身体的残疾更加严重！

两个女儿，也非常可怜，一个才6岁，一个5岁，正是天真无邪的年龄。没想，亲生父亲却将屠刀对准了自己。

可悲、可叹！一个极端的家庭伦理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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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天水围灭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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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nda

责编| 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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