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剃发之你和我

大学高数课，我昏昏欲睡，脑子里还想着昨晚游戏里没过的boss。手机一震，我被拉到了一个微信群，看了群名称“美女剃发群”，我内心一紧，睡意全无，第一时间想到是个人信息泄露了。我平时经常逛一些剪发论坛，发一些yy剪发文章，用的都是小号，从来不会留下真实的注册信息，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己的特殊癖好，可这个群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在注意我，也不像是同学搞得恶作剧。快速浏览了一下微信群，群里有20个人，看昵称、头像，绝大多数应该是女孩。微信群主的昵称叫“Devil”，头像是一个恶魔图样，就叫他“小恶魔”吧。

“我们来玩个游戏，一会抢到红包最多的人就是下一位。“

”对了不抢红包是要接受惩罚的，嘻嘻。”小恶魔说。

什么下一位？我莫名其妙。

不一会，小恶魔在群里发了一个红包，等我点开时，一共18个红包200元的红包已经被抢完了，只有我没有抢到，我有点懊恼，小恶魔出手倒挺大方。

一个叫欣欣的女孩抢到了19.8的红包。

“恭喜手气王欣欣成为下一位，明天上午9点见，嘻嘻。”说着，小恶魔发了一个定位。

自始至终，群里只有小恶魔一人在说话，我越发的纳闷。

微信群里没头没尾的一段聊天，搅得我一天都心神不宁。我想，在我入群之前他们一定聊到了什么，而我为什么被拉到了群里面，我完全一无所知。

到了晚上，一些疑惑得到了解释。我收到了一份来自小恶魔的“礼物”，一份新款的智能眼镜。里面并且附了一张字条：

“帮我把剪发的过程拍摄下来，祝你玩得愉快。”字条的末尾，附上了一张夸张的笑脸，一笔一划显得有些诡异。

查看了眼镜功能和价格，不禁让我咂舌小恶魔真是大手笔。智能眼镜看上去和普通的眼镜差不多，只是可以把我看到的东西以第一视角记录下来，并传送到小恶魔那里。

看来小恶魔的意思是让我去拍摄那个叫“欣欣”的女孩，而拍摄的内容竟是剪发，所经历的一切如梦一般，可微信群里那个叫“欣欣”的女孩、小恶魔等一切都如此的真实。难道是有钱人玩的恶作剧，可为什么偏偏找到我，我想了一万种可能也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一夜无眠。

第二天，翘了上午的第一堂课，我来到的约定的地点---学校后街棚户区的一家小理发店门口。

时间正值初夏，上午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街上也已经人来人往。我四下张望，等待着那个叫“欣欣”的女孩，想着遇到了她该如何开口。

远远的，一道俏丽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不是我们班的林雨欣么来，她平时话不多，与男生接触的也少，听说倒是有不少男生喜欢她。大学这几年，虽然没与她没说过一句话，但我还是远远的认出了她，她怎么也不上课跑到这来。

我有点做贼心虚，我赶忙别过头，怕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

她好像也看到了我，看上去有些紧张，低头避开了与我接触的目光。

原来欣欣就是我们班的林雨欣。

她低着头，一头披肩长发自然的下垂，嗫嚅的说道。“我是。。。来这里剪发的。”

欣欣165cm的身高，额头正好到我鼻尖的位置。她贴在我身边站住，离我已经非常近。近到我鼻尖已传来她身上的香水和洗发水混合的味道，带着一股清香，非常好闻。甚至能看清她，白皙皮肤上丝丝的细腻的纹理和额头斜斜长刘海上散乱的几根碎发。

我一时有些愣住，心跳加速，过去的20年里，从没有机会与女孩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何况是像欣欣这种漂亮的女孩。

“嗯。。那个。。。可以开始了吗，我会按你的要求做。”

“我的要求？”我诧异，我不记得我有提过要求。欣欣好像把我当成小恶魔了。

“是的，我会好好听话的。。。。主人。”欣欣柔柔的语气中分明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恶魔究竟都对她做了什么，让这个有些羞涩的漂亮女生能启齿叫我主人。小恶魔的形象在我心中愈发变得神秘。

我有心纠正她，想告诉她我并非小恶魔，可又不知从何说起，转念一想，我本是替小恶魔来的，我所能看到的，小恶魔也能通过我的眼睛看到，又何必去纠正她。

“过程我会记录下来。”我指了指额头上的带有录像功能的眼镜，故作轻松的说道。

此时我意识到林雨欣今天的打扮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平时总是一袭淡妆清纯靓丽的她，今天的着装颇为大胆，一件无袖高开领口上衣，露出前胸一抹雪白，下身搭配上及臀的超短裙黑丝袜。

显然开放大胆的着装让她有些不适应，总是习惯性的向下扯动裙角，想要让多遮住一些地方。

小恶魔指定的“理发店”有些过于简陋，门口“理发五元”几个红字已经模糊不清。推门而入，木门吱吱作响。

老式理发椅、手推剪、剃刀，所有的一切。依然保留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

理发店是夫妻店。理发师是一位50岁上下的大爷，正拿着剃刀给一位民工模样的汉子剃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肥皂水的味道。

“小伙子理发吗，先来洗头”大妈招呼我道。

“阿姨，是我要剪头发”欣欣。

“姑娘，来我们这边理发的都是男的，是粗人，您这。。。我们不会剪呐。”大妈为难的上下打量着欣欣一头披肩长发，又指了指一旁理发的大爷，剃刀在他手中熟练的上下舞动，贴着那汉子的头皮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阿姨，您看这种发型能剪吗？嗯。。。嗯。。后面要剃成这样。” 听到大妈的拒绝，欣欣有些尴尬，拿出手机中的照片给大妈看。

“啊呀，还要剪成这样啊，老头子你来看看。”大妈有些惊讶，大声说道。

大爷放下了手上的剃刀，闻声赶来。

“喔，剪成这样后脑勺和鬓角可是全要剃光，剃倒是能剃，小姑娘，你可想好了啊。”

“嗯，就这样剃吧，后面不要剪太短，能遮住就好了。”欣欣埋着头，已经不愿直视他们讶异的目光。

“这么好的头发，养了好多年了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在想什么。”

大妈上下打量着欣欣过于着装，高开口衣领，齐臀短裙，黑丝袜，十足的夜店气息。恍然意识到，隔壁天天晚上亮着红灯的足疗店，里面坐着的，不都是这种穿着的女人么。

“哎。。。年纪轻轻干点什么活不好，偏要干这行。”大妈叹息自言自语，意味深长的看着欣欣。

欣欣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显得分外动人，双手羞涩的向下扯动齐臀短裙的裙角。

眼前这一幕场景，我的简直惊呆了，如做梦一般，这一幕场景可是我无数次梦想到的，俏丽的女孩，暴露的着装，羞涩的面容，老式理发店，我拼命把这些内容和小说中想象的场景联想起来，可此刻头脑中除了极端的兴奋，其余一片空白。

上午的理发店，人依然不少，老师傅的剃头手艺娴熟，一把单柄剃刀、一副手推剪，不出半个小时时间，已经给几个民工或剃了平头，或刮光头。

等待的时间让我感觉如此漫长，想着欣欣和在和民工一起排队理发，一会还要坐在那些工人们剃头的位置，在众目睽睽的剃刀下剃头，从“黑长直”剃成未知的模样，这对欣欣这种女孩该多么难以接受，我感到一阵阵兴奋的颤栗。

一旁的欣欣很顺从的贴坐在我旁边。贝齿轻咬朱唇，不安的来回扯着裙角，沉默不语。感受到一缕长发自然的垂到我小臂，很滑也有些冰凉。看到欣欣这个样子，我有些心疼，有点怨恨小恶魔，究竟小恶魔做了什么，才能牢牢控制住这样一个女孩。难道是有钱人玩的角色扮演游戏？如果真的是这样一场游戏，怎样才能让一个女孩放下尊严，来承受这种屈辱。我在这个游戏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不得而知。

轮到欣欣时，我在老式理发椅正后方的位置坐下，这里是拍摄的最佳位置，既可以从后面看到一头漂亮的长发，也能通过镜子的倒影捕捉到她的表情。我不禁为自己的小心思有些得意，此刻小恶魔应该正在屏幕前看着我拍摄的画面，没准现在的画面正直播给那些有特殊嗜好的有钱人看。

理发的大爷使劲抖了抖有些白色围布，的发出噗噗的声响，细碎的发茬落了一地，尼龙质地的白色围布已经有些泛黄，罩在欣欣的身上，和她精致的妆容对比显得有些违和。

欣欣的长发，刚刚垂落到腰的长度，发尾部分长度一致，稍稍内扣，划成一道齐齐的水平线，应是定期在理发店修剪的结果，从后面看，别有一番风味。

“闺女，剃到这个高度可以吧？”大爷在欣欣耳顶位置笔划道。

“再高点。”欣欣低声说道

“再高点啊，那这个位置？” 大爷又往上笔划了两公分左右的高度。

“还。。。可以。。。再高点。。。”

“还要高呀？！” 大爷愕然，又往上笔划了两公分的高度。

天呐！我预测到欣欣会剃BOB头，可没想到要剃到这种高度，再高点几公分那可是快要剃到头顶了，女孩剃这样的发型，我只是在网上流传的照片里看过，今天竟然能亲眼目睹，内心竟涌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期待也有不忍。

欣欣没有回答，透过镜子看着我，像是在征求我的同意，目光中带有一丝恳求的意味。

欣欣竟然在征求我的同意！可我并不是小恶魔。

欣欣今天的一切行为都像被预先设定好程序一般，一切都那么的反常确有逻辑，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一定是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小恶魔。

我心下一横，不如索性将错就错，就让她把我当成小恶魔好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以后再和她慢慢解释了。

想到这里，我模仿着心目中小恶魔应有的样子。

”可以。“我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冰冷。

欣欣投来一撇感激的目光，这女孩的美眸竟真似的会说话一般，让我很是受用。

“嗯。。。嗯。。。剪。。。。剃到这里就可以了，不能再高了。“欣欣小声说道。

“哎。。好吧。 “大爷叹息着说道。

熟练的将欣欣的长发分区，头顶的长发向上挽起夹紧，下面的长发则自然披散，在耳朵上方三指宽分区位置形成一条笔直水平的白线。

大爷随意的磨了几下老剃刀，试了试刀口，很锋利。

“闺女，我可开始拉，这一下剃下去可就不能后悔了。”

“嗯。。。剃吧。”欣欣的看上去有些紧张，声音微微颤抖。

这就要开始了么，竟然不预先打湿头发，直接就要干剃？！这家老理发店，竟连理发前洗头这一步都省略了，想到门口招牌写的只有五元的理发费用，理发店节省开支，省去洗头这一项也无可厚非。

剃刀在抵在欣欣头发分界线位置，向下刮去，发出似是纸张被撕碎般“刺啦。。刺啦”声响。

这一下，一气呵成，从后脑勺上方中间位置，直刮刀脖颈处。剃刀在大爷熟练的一抖，一缕长发应声落地。

欣欣后脑处露出了一条长长的、三指宽的白嫩头皮，与周边的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非常扎眼。欣欣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我清晰的捕捉到她被剃的那一刻，浑身打了个激灵，那道被剃的白嫩头皮上，因为紧张而泛起点点鸡皮疙瘩。

“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女孩剃头。”一旁的观看的大妈道。

“啧啧。。女孩的头皮就是白。“大爷不禁感叹道。

“头皮也干净，你看这一点头屑都没有。 “

“啧啧，这闺女发质真好，有点硬，头发也厚，刮得时候要控制好力度，也就我这种老师傅手艺不赖，现在的小年轻可刮不好，姑娘你来我这剃，算是来对地方了。”大爷不无得意的吹嘘道，手上的活确不停，完全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

剃刀很锋利，在剃过的地方边留下一片青白的头皮，不得不说，大爷的手艺确实不赖，一把剃刀使得非常熟练，每次手起刀落，便有一缕长发飘落于地，只十几下，便把欣欣后脑大片的头发全部刮光，一缕一缕的长发蜷曲着落在理发椅后方。

被刮过的头皮，一开始泛白，而后慢慢的有些泛红。

“闺女，是不是有点疼啊？“注意到欣欣有点泛红的头皮，大爷问道。

“嗯。。。有点疼。”欣欣带着哭腔道，此时我才注意到，欣欣的眼圈已经泛红，不知是出于对失去长发的不舍，还是剃刀干刮头皮的疼痛。

“第一次刮都这样，女孩子家，头皮又嫩又敏感，肯定不适应。”

“嗯。。继续刮吧。。。没事。。。”

“那你忍着点吧。多刮几次就适应了。”

此时的欣欣，头顶的长发被高高的挽起，后脑披散的长发则已被完全剃光，直剃到耳朵上方四五公分的高度，两鬓的头发分成两绺垂散在耳边，头发已经快遮不住小巧的耳朵。我大概估算了一下，目前被剃光的部分怎么也得有所有发量的1/3左右，现在还有两鬓没有剃，天啊，这要是剃完了，意味着欣欣要被剃光一半的头发。

天啊，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直跳，眼前的这一切真是太刺激了！

“闺女你可别乱动啊，刮破了可不好了。”大爷提醒道。

要刮侧面了，大爷一手扶住欣欣的头顶，另一手拿剃刀抵住欣欣鬓角，此时的欣欣无法低头，只得仰面对着镜中的自己。

透过镜子的反光，可以看到门口已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街坊，正窃窃私语。

“你看嘛。。。我就说是个女孩。。。还挺漂亮。”

“女孩子家怎么剪这种发型。”

“你懂什么，这叫非主流，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这个。”

这些人的思想，依然还停留在十几年前，年轻人只要奇装异服，都是非主流。现在都2020年了，哪还能找到什么非主流，我暗笑。

被周围人这样议论和围观，欣欣的脸蛋一下变得通红，准确的说，连刮光的后脑勺也变得通红。

感受着剃刀的锋利，她自然是不敢低头，可周围的风言风语又无法无视，索性闭上了眼睛，好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侧面的发量没有后脑勺的多，并不好刮，大爷改变了剃刮的策略。

这次不是直接一刀从顶刮到底，而是把一边鬓角的头发从分界位置，手中的剃刀自上而下，先向下刮出两公分长，齐齐的一条水平青白的头皮，再依次层层向下剃刮。

这么层层向下剃，是要一次性把鬓角的头发全剃光，真是好手艺。

随着大爷双手抖动，大束鬓角长发飘然落地，后脑勺和鬓角处光秃的头皮连成一片。欣欣小巧的耳朵终于重见天日，大大的环形金属耳环紧贴着光秃的头皮，显得有些孤零零。

此时的欣欣依然闭着眼睛，不敢看镜中的自己，紧咬着嘴唇，鼻尖微微抽动，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花落，顺着白皙的面庞，直流入嘴角。

“刺啦。。刺啦”剃刀摩擦头皮的声音环绕在耳边，看着镜中楚楚动人，半剃光头的女孩，我的心脏简直要跳出来。

大爷理发时依然保持着老一辈人的严谨作风，每次剃头，都要剃到剃干净为止。完成第一遍刮完之后，又开始了第二遍剃刮，此时的剃刮更加流畅，剃刀在手中斜握住，刀锋与头皮呈45度角，每一次剃刮都往前推进四五公分的距离，如此往复，竟来回剃了三遍，而女孩的白嫩头皮，经过反复的剃刮，已经有点发红。

此时的欣欣的长发，只剩下头顶被挽起的那一束，没有了长发的遮挡，欣欣白皙的脖颈与被剃的光洁的头皮练成一片，显得脖颈更加的颀长，真是太美了。

“好啦，闺女”大爷收起手中的剃刀。

此时的欣欣，睁开紧闭的双眼，她的眼睛红红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光秃的鬓角，显然还没有适应，一时竟有些失神。

“你看看，可以吧。刮得多干净，我可是剃了三十多年了，不是我吹嘘，论剃头的手艺这片还没有赶上我的。”大爷不无得意的吹嘘。

说着，手上拿起了了掸头发的小刷子，开始清理头皮上的碎发，光秃的头皮受到了刺激，欣欣明显感觉不舒服，想要躲开。

“忍着点，刚刮完，都有点蛰，我把这些碎毛刷干净，免得一会痒。”大爷手上不停，软软的刷毛在欣欣的鬓角和后脑勺光秃的头皮上来拨弄，反复提醒着她自己已被剃刮的事实。

“嗯。。。嗯”欣欣小声的应着，鼻尖微微抽动。

“你再看看后面，剃成这样也可以吧。”大爷拿起了镜子照了照欣欣的后脑勺，又左右晃了晃，丝毫没有意识到对欣欣此刻的难堪。透过镜子的，光秃的后脑勺一览无余，光秃的头皮直延伸到耳朵上方4公分高的位置。

欣欣此前一直闭着眼睛被剃，此刻一睁眼，一头秀发被剃成三面秃瓢，大片光秃的头皮就这么裸露着，这么激烈的视觉冲击，哪个女孩能接受的了。

“诶。。。诶。。。闺女，你怎么哭了。”

“后面。。。剃。。。剃的。。。太奇怪了”此时的欣欣，肩膀一耸一耸，泪水在眼眶聚集，大滴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

“闺女，这可不能赖我，是你非要这么剪的嘛。”

“没事。。。不赖您。。。是我自己难受。。。您继续吧。”欣欣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

“刮也刮完了，也只能这样了。我再把你后面剪短。以后想留长发再慢慢养吧。“大爷叹了口气。

将欣欣的束起的长发披散开来，虽然剃光了将近一半的长发，却也可以完全遮住剃光的部分。

大爷将手中的剪刀笔划到女孩下巴的位置，顺着这个高度，齐齐的向后剪出一道水平线。

欣欣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一头长发，经过大爷简单的修剪，变成了短发俏丽的模样。

前面，依然是长长的斜刘海，从后面看，露出两公分被剃过的光秃头皮，恰到好处。

她的发量本就偏多，虽然剃光了将近一半的长发，反倒使短发显得更加盈空自然，头发微微晃动，刮过的青白的头皮若隐若现，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离开了理发店，看到了剃成bob头的自己并不难看，欣欣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欣欣，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长发飘飘的她显得清纯，而现在的她则多了几分性感，前后的反差，判若两人。

“怎么。。。。主人不认识我了。”见我一直盯着她看，欣欣咯咯笑道。

“不是。。。觉得你现在看起来很特别。”

“有男朋友吗？”我岔开话题，随口问道

“没有。。。高中谈过一个，去年已经分手了。”

“喔，没有啊?“我内心一阵窃喜。

“嗯，只是接过吻，还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欣欣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

“欣欣不敢骗主人。还有最后一件事。”欣欣停下脚步，有些羞赧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分外可人。

“什么？”

“嗯。。。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给他吹喇叭？”

。。。我一时愕然。

欣欣四下望了望，见没人注意，拉起我的手，快步拐过一道空旷的巷子，闪入了一个无人的居民楼道。。。。。。

感受着股间她的吞吐，指尖触摸到剃成光滑细嫩的头皮，我仿佛感到灵魂的悸动，恍惚间一道新世界的大门正向我打开。

一连几天，我都在期待与欣欣的再次偶遇。欣欣已经几天没有出现在教室里了，最近，我在她可能出现的图书馆、自习室、宿舍楼下多次出现，宿管阿姨已经开始怀疑我不怀好意。

我始终想不明白，欣欣的行为动机。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献身。大学几年，我并不活跃，我自忖还有些小聪明，可成绩仅能勉强维持及格水平，甚至老师都叫不出我的名字。放在人群中，我是最普通的一个。如果说我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便是我有剪发的特殊嗜好，它与生俱来，违背异性审美的常理，带有深深的禁忌感。这欲望一直被我深埋心底，可越压抑却越渴望。

在我的预想中，我应该只能通过相亲结识女孩。像欣欣这样的漂亮女孩，不会属于我。如果她肯为一个陌生男人献身的话，我敢肯定，不会是我。

难道一切是她和朋友玩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么？仔细想想，又不像，如果是游戏的话，应该有她的朋友在身边，而且小恶魔的存在也没有办法解释。

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的等到欣欣，却等来了微信群里小恶魔的消息。

“@所有人游戏继续哟，嘻嘻。”

继续？！这些天注意力一直都在欣欣身上，此刻我猛然想到，微信群有20个人，除了我、小恶魔、欣欣，还有17个女孩。又要开始了么，我的内心一阵躁动。

“这次不发红包，大家主动报名！谁要下一位。”

“为了鼓励大家积极踊跃的参加，这次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小惊喜哟！名额只有一位，先到先得，嘻嘻。”

一分钟。。。两分钟。。。群里静悄悄，没有人报名，如我所料。

“好吧，看来大家都很腼腆。真是让人头疼呢，那我只能随机造访一位了。至于是谁嘛，保密，嘻嘻。”

“对了，忘了通知大家。后面轮到的人，头发剪的长度一定要比前面的人短哟，所以嘛，这次轮到人的是很幸运的啦。”

我的内心一阵狂跳，按照小恶魔的意思，以后的每一个女孩，都要依次把头发剪得更短。欣欣的长发已经被剃到了耳朵以上4公分高度，那么后面一位岂不是要剃的更高，依次类推，那最后一位该被剃成什么发型，天啊，光是想想都让我内心狂跳不止。

傍晚时分，我收到了小恶魔的字条，“中午12点，龙华路39号。”简洁的几个字，后面依然附上一个夸张的笑脸。

龙华路是本市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第二天，按照小恶魔提供的地址，顺着门牌号一个一个数。看到第39号的店铺的门牌时，我一度以为找错了地方。因为龙华路39号不是一家理发店，而是一家7-11便利店，和这个城市无数的便利店没有什么区别。我反复核对，门牌号无误。

我在7-11便利店里面假装顾客转了三圈，眼看着时间过了12点，我有些失望，几乎已经肯定自己是在浪费时间。看来今天的目标是不会出现了，我只有一个地址，甚至不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

透过一排方便面货架的缝隙，对面一个姑娘正在挑选货架上的食品，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元气满满，透着初入职场女孩特有的朝气，让人眼前一亮，这样的女孩到哪都能一下子抓住人的眼睛。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正在这时，女孩的目光也转到了我身上。

为避免尴尬，我赶忙扭头。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女孩快步走开。

太奇怪了，我非常确定女孩已经看到了我。她的一举一动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人，四下看看，这边只有我一个人。

我们互相不认识，她为何要躲我。

来不及多想，循着高跟鞋的脚步声，我抄近路跑到了货架的另一端，算准了她会在这里出现。

果然，在货架另一端狭小的过道里，我们不可避免的面对面碰头。

女孩上身一件深蓝色的小西装内衬白色衬衣，下身一道深蓝色短裙刚到膝盖位置，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副白领丽人的打扮模样。

“啊”迎面看到我，女孩惊的叫出声来，赶紧低下头。

“你好像。。。好像在躲着我？是吗。”出于好奇，我问道。

“对不起。。。。我刚才真的。。。没有看到您。”女孩低声解释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你认识我？“

“您是。。。主人。。。求您了“女孩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内心一阵狂跳。

“你要求我什么。”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已经适应了自己这个新的身份。

“求您不要现在带我去。。。去。。。剃头。”

“为什么？”

“我下午还要回去上班，领导知道。。。会骂我的。。。求您了。”

看着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一阵心软，我的突然到访，一定让她措手不及，已经想要答应她的请求。此刻我又想到，我扮演的身份是小恶魔，如果是小恶魔，会答应她的请求么？如果我答应她的请求，被她看出了破绽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我冷冷的说道。

“不行。昨天我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

“是，主人。”女孩低着头，紧咬着嘴唇，好像认命似得站着不动。小巧的鼻子微微抽动。“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惊讶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在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

“你是说给它听，你自我介绍一下，我会录下来。”指了指自己正在拍摄的智能眼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掩饰道。

“我叫江小柔，今年23岁，是财经学院的毕业生，今年刚到龙华路支行上班，现在还在实习期。”江小柔声如其人，声音软软的，听起来让人特别舒服。

“这是第一次剪短发吗？”

“嗯。。。以前我的头发还长。能过腰的位置。后来上班，我们银行对女员工发型有严格要求，不能留过长的头发，上班之后我就把头发剪刀现在的长度了。现在这个长度，是我剪过最短的长度了。”小柔一边说，一边轻轻比划着，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向前捋了捋，顺直的长发发梢整整齐齐，刚好垂到胸脯的位置。

“你刚才说在银行上班，该不会是这一家吧？”透过便利店的橱窗，我向马路对面指了指。

“嗯。。是的。”

“那旁边，正好有家理发店啊。”我指了指银行旁边那家名叫“飞尚发型“的理发店。

“啊。。。不行。”小柔猜出了我的心思，惊的叫出声来，引得店员过来查看状况。

我有些尴尬，摆手示意没有问题。店员奇怪的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又回去忙手头的工作。

“不要这去家。。。那里离我们银行太近了。。在那里剪。。。剃的话。。。。会被同事知道的。。。”小柔拉起我的袖口，小声哀求道。触碰间，我能感受到她指尖因紧张而冰凉。此刻，我们的举动，在旁人看来，却像是女孩在撒娇。

第一次被女孩用这种方式哀求，我的有些不忍，同时也涌出一丝快感。

“哦，这样啊，那么。。。这附近还有其他的理发店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行。。。剃那种发型。。。被同事看到。。。会羞死的。。。”

我四下望了望，周围确实再看不到其他理发店的。我猜想，小恶魔把地点约在这里，目的就是去这家理发店。看来这应该是小恶魔的意思。一想到小柔要在这里理发，随时可能被同事发现，看着小柔羞窘的样子，我却感到非常刺激。

“看来没得选了。就这家！”

“是。。。主人。”小柔双颊涨的通红，认命似得垂下头。

“飞尚发型“四个大字在这条街上非常显眼。要是在平时，我宁愿去更小的理发店，这家理发店对于我来说，太贵了。

走进理发店，店员标准的90度鞠躬，开门，一举一动都毕恭毕敬。

在一排等候区刚坐下。一位穿着制服的短发女郎走到我跟前。

“您鞋带开了，我帮您系上。“说着熟练的蹲下，单膝跪地。

“不用。。。我自己来。”我大窘，我慌忙欠起了身。从小到大，我从没有接受过这种教育：当别人跪在我面前为我系携带时，我该如何应对。

“我们这是跪式服务，您要是站起来，我们可就得趴下了。”短发女郎打趣道。

说着弯腰低头，开始跪着帮我整理鞋带。

而我，则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随着短发女郎将脑袋垂到我膝盖的高度，乌黑的短发不可避免的从后脑勺向两鬓垂落，她竟然剃了内掏空的BOB头！露出三面大片被剃的光秃的头皮，看不到一丝发茬，显然是今天刚刮过，剃的青白的头皮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有人刚在上面打了一层橄榄油。

短发女郎把我松垮的鞋带解开，又仔细系上，足足弄了两分钟。

而我，在这两分钟里，则痴醉的欣赏着女郎光秃的后脑勺与两鬓，随着她脑袋的晃动，大片的光秃头皮不停地在我眼前被遮住，又露出。眼前的一幕让我陶醉，我兴奋到忘记呼吸。

“薛先生？薛先生？”

短发女郎直起身来，向后拢了拢短发，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认识我？”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慌忙掩饰，问道。此刻，我注意到短发女郎领口的名牌，原来她叫“安娜”。我从没有来过这家店，她却能准确的叫出我的姓氏，这不是巧合，冥冥之中，我总感觉有一双手再操纵着这一切。

“薛先生，您可真有趣。”安娜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缝，像猫，看来有人说漂亮的女孩像猫，这话不假。

“开个玩笑嘛。。。。安娜。”我不想在江小柔面前露出破绽，至少不能让她怀疑我的“主人”身份。

“跟您核对一下，您之前在我们这里预约过一个套餐服务，1998元的，钱已经付过了。”安娜并没有在意我的异常。

“是的。”我应道，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安排好了。好贵的套餐，也不知有什么服务。

“江小姐，您准备怎么剪？”

“叫我小柔就好了，我听。。主人。。哦不。。。我听他的。”在我面前，小柔表现的很温顺。

“薛先生，您把女。。女伴调教的很好呢。“安娜又眯起眼，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柔，别不好意思，你不是一直想剪嘛，这次你要自己和理发师说。“我突然想听一下，小柔自己会怎样形容即将被剃的发型。

“是。。。我想要剃BOB头，要刮光那种，就是。。就是您这种发型。”小柔怯生生的道，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吞吞吐吐。

“您对长度有什么要求呢？”

“比您的。再短一点，剃的在高一点。后面要。。。露出。。一部分。。。剃光的部分。”

“小柔穿的这么保守，发型很前卫呢，后面剃光的部分都露出来，可是超性感的。”安娜夸张的说道，指了指小柔一身OL职业装。

“不。。。不。。。不能都露出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后面只能露出一点，不能露出太多。会羞死人的。”小柔大窘，赶忙解释道。

“小柔妹妹，我知道啦。女孩子第一次剃的时候都害羞，以后你会喜欢的，每次剃的时候，感觉都很特别，那种感觉就像。。。“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安娜在小柔耳边悄悄耳语几句，小柔的脸不知怎的，一下羞子得通红。

看着安娜替小柔洗发，吹干，做好剪发前的准备工作。

我突然冒出一丝不详的预感，今天的一切，对小柔来说是不是太顺利了。

之前欣欣剃发时，承受了那么多难堪与疼痛。而今天的小柔，在这样一家高档的发廊内，仅被要求把头发剃的比欣欣更短一点，却并无其他特别的要求。

虽然与小恶魔接触不多，但以我对小恶魔的了解。他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女孩如此顺利的“过关”。小恶魔昨天所谓给女孩“惊喜”又是什么？我猜不出答案，却总感觉这是他的一个阴谋。

我在后方的休息区坐下，我喜欢从背面观察一个女孩从长发到短发的蜕变，从镜中捕捉女孩长发被剃落瞬间的表情，此刻的小恶魔，应该正透过镜头正远远的看着这一切，或许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

小柔坐在在落地窗边的理发椅上，窗外是人头攒动的街道，显得有些紧张，低垂着脑袋，做贼心虚似得，像是怕被人发现。

“嗯。能不能。。。麻烦帮我换个位置，这边。。太显眼了。”小柔犹豫着请求道。

“没想到小柔还这么还害羞呢。放心好啦，玻璃是特殊处理过的，马路上的人从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安娜仿佛看穿了小柔的心思，笑道。

一条洁白的围部将小柔的身体罩住，围布的系带有些紧，有了围布的遮挡，小柔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么漂亮的头发真是少见呢，一定没少花心思打理吧。”安娜仔细的梳理小柔的头发，赞叹道，柔顺的披肩长发向后披散，长度刚刚超过理发椅靠背位置。

“嗯。从来没有剃过短发。。。我怕。。会丑。。”

“怎么会呢，你看，你的脸型倒是很适合短发，很漂亮呢。”安娜双手遮住小柔耳朵以下长发，作出短发的样子，说道。

“可。。可是。”

“别担心了，而且小柔的脖子也很白漂亮呢，一会剃完BOB头，会显得更加修长，会很美的。”

“嗯。”小柔低声勉强应着。

安娜将小柔的长发梳理整齐，并不急着开始，而是用梳子将长发分区，头顶长发用长尾发夹箍住，盘在头顶位置，在耳朵上方五公分处位置形成一圈整齐的白线。其余的长发自由的披散在洁白的围布上。

此前欣欣的BOB头，被剃到了耳朵以上4公分位置，按照小恶魔的要求，小柔这次必须再往上剃一公分，别小看这一公分，沿着三面向上剃高，被剃掉的发量可得多近一成，天啊，这么算起来，小柔要被剃光一大半头发，这对小柔这样的职场女性，该有多么难堪，想着上午还长发飘飘的白领俏佳人，下午剃成秃感十足的BOB女郎，出现在办公室，这样剧烈的反差，她的同事，她的客户，尤其是那些爱慕她的人，该作何感想。

安娜褪去了外套，内里一件黑色吊带背心，抬手间，露出光洁的腋窝，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显得清爽而干练。

安娜拿起了电推剪，触动开关。电推剪的声音嗡嗡作响。

“啊。。。那个不是男人理发用的吗？”小柔有些措手不及，惊的低呼出声来。

“先要把下面的头发推光，再修剪才可以呢。”

“我。。怕。。。怕疼。”小柔哀求似的说道，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分外让人怜惜。

“不会疼的，低头，电推剪理发，体验会很特别呢。”安娜笑道。

电推剪抵在了小柔修长的脖颈，紧贴着头皮，直接向上推去，触碰到头发，发出兹拉兹拉的响声，在漆黑的长发间，划出一道两指宽、一指长的留白。

“啊。。。等一下。。。”小柔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惊的低声叫了出来。

“小柔妹妹，可不许乱动啊，推坏了可就会丑了。”

“嗯。。。对不起。。。我不动。。。”小柔低头，缩着脖子，仿佛受伤的小兽般，楚楚可怜。

为防止小柔再次乱动，安娜一手抵住小柔的头顶。电推剪震动着从后脑勺发际线直接推到了头顶分区位置，一缕秀发顺着围布滑落底面。电推剪往复运动，一次又一次的向上推起，被秀发遮盖的后脑勺重见天日。

电推剪剃BOB头，最难处理的就是长发与剃光部分分界位置。处理不好，分界线以下位置容易出现一道短短的发茬，难以完全剃干净，影响整体的美感。一个好的理发师剃出的BOB头，模特的头发长度只有0毫米和正常长度两种，不会留下一根多余发茬。

安娜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每次推剪，在脖颈处先快速向上推，推到头顶分界线位置时，刻意放慢速度，往复推剪，仔细的将分区以下每一根头发推光，不留下一丝死角。

剃完了后脑勺长发，安娜松开手，调整一下角度，紧接着把小柔的脑袋想右侧按着。

电推剪沿着鬓角同样推到了耳朵上方五公分分界线的位置，电推剪的强烈震动让小柔浑身起鸡皮疙瘩。后脑勺与两鬓的光秃头皮连成一片，分外诱人。

在把小柔的头发三面推光之后，安娜又继续将小柔的脑袋扶正，撩起前额的刘海，电推剪抵着额头，又要继续。

“啊。。。前面也要剃么？”电推剪在额头的震动，吓得小柔不敢睁眼。

“是啊，BOB头前面都要剃光一点。”

“别。。。会丑的。”

“不会的，小柔妹妹发际线偏低，额头剃的高的才美呢。国内很多女明星，还专门找发型师剃发际线呢。”

“嗯。。。”小柔不再争辩，认命似的接受着这一切。

电推剪抵在小柔的额头正中，顺着发际线向上推了两指宽距离。

天啊，前面竟然要剃这么多，原来的刘海部分几乎完全要被剃光了。

推完中间部分，安娜又接着开始推左右两边额头，只几下，小柔额头前悬着的漂亮斜刘海便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两指宽的青白头皮。此刻，楚楚动人的女孩仅剩不到一半的长发盘在头顶，四面的光秃头皮连成一片，可能在别人看来，此刻的小柔的发型显得有些怪异，而在我看来，此刻的她美得让人心悸。

“小柔妹妹，好啦，睁开眼睛看看吧。剃完前面之后，整个就人清爽多了呢。”安娜笑道。

“我。。不看了。。待会前面放下来。。。应该能遮住吧。”小柔面颊微红，紧闭着双眼，不愿意看自己此刻羞窘的样子。

“小柔妹妹还真是怕羞呢。一会再刮干净，就更清爽了。”

安娜将准备好的剃须膏打在小柔推光的头皮上，冰凉的剃须膏触碰到白嫩的头皮，激的小柔香肩一阵颤抖。

安娜仔细的将剃发膏在头皮上抹匀称，手动剃须刀逆着发根的生长方向，自下而上，开始剃刮。

这次剃的格外仔细，被剃刀反复刮过的头皮，如婴儿皮肤般滑腻，白皙中透着红晕。

感受着剃刮，镜中的小柔依然闭着双眼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只是微蹙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剃刀一下。。。一下在头皮上摩挲，不断调整着剃刮的力度与角度，

先缓缓剃，后逐渐加快，小柔的眼睛也不再紧闭，露出一条长长的缝隙，显得陶醉而迷离，俏脸上也露出丝丝红晕。空气中弥漫着剃发膏的味道，隐约夹杂着女孩独特的体香，让人迷醉。

当我沉醉于眼前这一切时，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的美好。

来人45岁上下中年女性，黑框眼镜，穿着与小柔相似的职业套装，一头中短发，显得十分干练。

看了看表，不好，已经下午2点多钟了。我隐约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安娜也注意到了来者不善，想要退到一边。

“我不影响你们工作，我来找她。你继续。”中年女指了指理发椅上的小柔，说道。

安娜吐了吐舌头，继续了手上的工作，剃须刀在小柔的头皮发出悦耳的沙。。沙。。沙的声响。

“经理。。。我。。。我。。“来人的出现显然让小柔措手不及，面部和光秃头皮上的红晕如潮水般褪去，双颊因惊恐而变得惨白。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中年女尽量克制着语气。

“经理，我一会回去会和您解释。。。求您不要在这里。。。这里。。。人多。”小柔低声恳求道。

“你也怕丢人是吗？下午，总公司领导来检查，你不在岗，老总当着全公司的面。。。。。好。先不说这个。我现在就问你，你不上班，在这干什么？”

“我。。。我。。。我在理发。”

“好。理发。你这理的是什么发型？本来留什么发型是你的自由，但公司规定怎么说的，女员工打扮要庄重得体，不能留奇异发型，你不知道么？？你这样让客户怎么看你？”

“我不想留长发，想来剃短。。。您。。。您不也是短发么。。“小柔无力的辩驳道。

“你还敢顶嘴。。好。。我管不了你。之前让你把头发剪了，你哭着求我不要。现在可好，你剃的四面光溜，剃成这个骚样子，又是要去勾引哪家男人？”中年女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言辞更加咄咄逼人。

“我没有。。。经理“

“好。。。我不和你说，按照规定，无故旷工，在公司群里通报，我这就拍下来。“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啊。。。不要。。”小柔急的羞红了脸，想伸手遮住被剃光的头皮。很快她就意识到，被剃光的部分太多了，双手哪能遮得住，情急之下，只能羞得双手捂着俏脸，光秃的头皮一览无余，全部展现在手机镜头之下。小柔哪会知道，她在剃刀下展现出的娇羞捂脸的样子，更加媚人。

“哼。。还天天假清纯，今天就让全公司看看。”中年女拍完之后，气势汹汹的走了。

小柔撇着嘴，鼻子一抽一抽，双眼已经充满了泪花，几乎就要涌出。

安娜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继续默默剃着，此刻出奇的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剃刀摩擦头皮的沙沙声响。

经过了反复3遍的剃刮，终于大功告成，此时的小柔显得楚楚可怜，头顶仅存的一束长发如花苞般顶在头顶，四周是被剃到光滑发亮的头皮。光洁前额的发际线剃过之后显得又高了两分，白皙脖颈与光洁的头皮连成一片，如天鹅般修长而优雅。这次剃的非常彻底，就算近距离看，也无法找到一根0.1毫米长的发茬。

放下头顶的长发，安娜开始了最终的修剪，按照小恶魔的要求，这次的头发长度也需要比之前欣欣的更短。

长尾剪在安娜手中熟练地比着，侧面顺着小柔的嘴角，向后脑勺方向齐齐的修剪，过了两鬓之处，向后斜向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安娜的技艺精湛而娴熟，剪完之后的短发自然下垂，发尾剪完微微内扣，修的整齐的发尾整体形成一条整齐而性感的曲线。

此时的小柔，从前面看只是普通的短发的清纯靓丽模样，修的齐齐的刘海未及眉梢，侧面的短发刚到嘴角，从后面看来，整齐的短发垂在光秃的后脑勺，在脖颈处露出巴掌大块光秃的头皮，让人看了骨酥而魂销。

我终于领略到女人的魅力，女人真是天生善变的尤物，仅靠发型改变，便能既清纯可人却又风情万种，既冰清玉洁却又骚媚入骨，这些看似完全相反的特质，竟真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剪完了呢。”安娜将裹着小柔的围布掀起，露出小柔一身职业套装。

“嗯。。。谢谢。可以走了吗？”小柔低声道，柔柔的语调中以透着抑制不住的沮丧。

“没有呢。后面还有项目呢。”

“还有。。。什么？”小柔吃惊道。

“后面的项目是SPA和头皮护理，刚剃过的地方要好好护理一下，否则容易伤到头皮呢，你的“小主人”还真体贴呢。”安娜打趣道。

“噢。。。好吧。”小柔松了一口气。

安娜牵着小柔，步入理发店内里的隔间。

当我跟随入内，想一探究竟时，安娜拦住了我，笑着指了指门口“男士止步”的标识，我感到双颊一阵发烫。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当我喝完服务员跪着递上的第六杯果汁时，隔间的门终于开了。

此时的小柔仿佛刚洗过，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身米黄色睡袍，头发湿湿的，面颊透着潮红，额头上点点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宛若出水芙蓉般，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我隐隐感到，此时的小柔与刚才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呢？我一时想不出来。

“薛先生，告诉您个秘密，小柔可是一块丰润的水田呢。”安娜凑在我耳边，咯咯笑道。

。。。我隐约品出了话中的深意，脸颊又一阵发烫。

安娜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

“小柔妹妹，还有最后一个项目没有做呢。”安娜眨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狡黠。

“啊。。。竟然还有项目么？”小柔惊道。

“那当然了，套餐价格可是1998呢，你看这是报价单。如果只有剪发和spa，那我们不成黑店了，开黑店可是要被客户投诉的呢。”安娜咯咯笑道，说着拿出份两份文件递给小柔。

“小柔妹妹，把这个签一下吧。“

小柔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我，美目中满是惊恐与哀求，犹豫着落笔将字签好。

出于好奇，我凑过去看了文件。

落款处两行整齐娟秀的小楷：“同意江小柔“。

合同抬头写着”纹身协议书“，内容大概是甲方（江小柔）委托乙方（飞尚发型）做一块纹身，纹身的部位是头皮，后面是一些免责条款。

另一份则是本次套餐的报价单，含有以下项目：

1、女士精剪

2、女士水疗（SPA）

3、头皮护理

4、头皮纹身

天啊！这就是小恶魔给女孩准备的”惊喜“么。我对纹身不大了解，可头皮纹身我是听说过的，这种纹身用一个字形容，就是“痛”，因为头皮之下便是头骨，骨骼密集的部位神经也非常密集，这种纹身会非常痛，痛到让人无法呼吸。

小恶魔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让女孩遭受这种痛苦，我的内心已然不忍。

“薛先生，您准备给您的女伴纹什么内容呢？ “安娜问道

“我。。。我还没想好。“我翻看着纹身画册，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您可以选比如一副图案，或者一行文字，又或者是。。。您的。。。名字。”

我的心剧烈跳动，可以纹我的名字么，在这样一个妙龄女孩的头皮上，那意味着她完全的属于我。我感受到深深的罪恶感，这罪恶感驱使着我，说出了我不愿说出的那句话。

”那就纹我的名字吧。“

小柔低垂着脑袋，仿佛受罚的犯人般，被安娜领到纹身椅上。

纹身椅的构造很特别，仅容许一个人骑坐在上面。小柔趴坐在上面，正面贴着靠垫，靠垫在面部部位开了一个椭圆形豁口，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把脸伸入。待小柔把脸伸入豁口之后，安娜从背面把小柔的短发撩起，把剃光的部分全部露出，从椅背处抽出一根固定用的皮带，黑色的皮带贴着小柔的后脑勺顶端白嫩的头皮，牢牢箍住，锚固在靠垫的另一端。

“头皮纹身非常疼，为了防止顾客乱动出现意外。必须要这样固定住才行。”安娜解释道

“嗯。。我不乱动”

此刻的小柔，头顶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一动也不能动，黑色的皮带宽度正好能遮住头顶的长发，从后面看，只能看到被剃的光滑白嫩的头皮，看不到一丝头发，宛如剃了光头一般迷人。

随着纹身针在光滑的后脑勺上刺下，小柔的肩膀止不住颤抖起来，嘴中发出含糊不清呜咽的声。

“忍着点，小柔妹妹。”安娜叹道。

“嗯。。”小柔带着哭腔应着，如树懒一般蜷缩紧抱着靠垫，样子分外可怜。

纹身针一下。。一下在光秃的后脑皮肤上刺入，小柔的脊背处颤抖着，皮肤上因疼痛而冒出细密的汗珠。

我有些不忍，甚至有些痛恨小恶魔---导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一个人该有多么邪恶的灵魂，才会想出这种方法来惩罚一个女孩。

等安娜将纹身完成时，小柔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Shave&Punish—Feng.Xue“一行英文字母已经赫然印在了小柔的后脑勺处。

”Feng.Xue”来源于我的名字，我叫薛峰，用英文的语法正好表示为”Feng.Xue”。我最喜欢用网络的ID：风雪夜归人，“风雪”二字也与此谐音。

安娜帮小柔把头发吹干，梳理整齐，后脑勺的短发自由垂下，恰好遮住纹身，随着短发的晃动，纹身若隐若现。

走出理发店，在繁华的商业街，路人总是不时传来惊异的目光。也难怪，漂亮的女孩在走到哪都能抓住人的眼球，更何况此刻的小柔一头披肩发已被剃成的秃感十足的BOB头，后脑勺处还做了头皮纹身，前卫大胆的发型与刺青，和此刻她一身银行女职员保守的装束格格不入。鲜明的对比，强烈刺激着人的眼球。

小柔一直低头不语，或许今天经历的一切，对这个女孩来说太过屈辱，也太过难以接受。

“主人。。请等一下。” 小柔停下脚步，语气中只有顺从。

我才意识到，我的鞋带又开了。

小柔缓缓的单膝跪地，埋着头帮我整理鞋带。

大片光秃的头皮和象征屈辱的纹身展现在我面前，展现在这繁华的街道所有人面前，引来了周围讶异的目光。

此刻的我，内心已经没有了兴奋，如果展现在我面前的美，需要一个女孩以放弃尊严和屈辱为代价，那么我实在不忍欣赏这美。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小柔。”

小柔只是，默默的，默默的，帮我把鞋带整理好，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打湿了地面，也打湿了我的鞋面。

“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把您的鞋弄湿。。“说着就要用袖口擦拭鞋面。

此刻的小柔如此的卑微，卑微的让我心疼。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一切，再也不愿假装什么”主人“了，我不顾一切扶起小柔，拥入怀中。

“小柔。。。对不起。”我柔声说道。

“主人。。。。纹身真的好痛。。。好痛。。。呜呜呜”小柔先是低声的啜泣，然后像发泄的小野兽般在我身上撕咬着，仿佛这样就能把疼痛转移到我身上。

我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内心已决定，向小柔坦白这一切，我并不是她的“主人”，只是小恶魔找来的一个冒牌货，就算她会恨我，也在所不惜。

“小柔。。。对不起。其实我不是。。。。“看着眼前的女孩，她哭得梨花带雨，我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我的内心猛地一震，我找到原因了！我找到小柔看上去与之前不同的原因了！

因为。。。因为。。她的眉毛被剃过，现在的眉毛用是眉笔画上的。

“小柔，你的眉。。眉毛怎么回事？”出于震惊，我的舌头有些打结。

“我。。。刚才安娜给我做spa的时候，还做了全身除毛。“小柔止住了哭泣，俏脸涨的通红。

”什么？“

“从这。。以下的全都刮光了。”小柔伸手在自己额头高度处比划了一下，像个犯错的小学生，羞得不敢直视我。

“包括眉毛。。。腋毛。。还包括。。。”我无限的震惊，在一天之内从未反复体验如此高潮迭起的感觉。

“嗯。。。都包括。”小柔低声应着，柔柔的声音娇媚入骨。

突然之间，今天经历的一幕幕细节涌现入我的脑海。

理发店的SPA项目中，我清晰地记得没有除毛这一项，理发店是绝对不会主动添加事先没有预约的项目，而做了这一项唯一可能原因就是。。。。

被剃时，小柔眼神中的迷离之色。

理发店中出现的中年女领导，说过小柔” 剃成这个骚样子，又是要去勾引哪家男人？“

安娜说过“小柔是一片丰润的水田。”

一时间，我突然全部都明白了，却又感到更加疑惑了。小柔的痛与眼泪，剃与罚，欲望与挣扎，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又或是说，小柔天生便是这样一个女人，在娇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此刻的我已不愿多想，只愿沉浸在这红唇与美梦中。

继续（不定期）更新下一个故事-----待你长发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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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咖啡店，光线幽暗，气氛暧昧，大堂零星坐着一对对喝下午茶的情侣，这里的消费对于一个学生党来说实在是太高了，我有些肉疼的小口喝着88元一杯的咖啡，但愿这次的费用小恶魔能报销。

与以往不同，这次小恶魔并没有给我介绍一个女孩，而是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更准确说是给我了一个“剧本”，让我自己发掘一位“新人”，安娜则会配合我演好”剧本”。

通过和小恶魔的一次次接触接触，小恶魔的轮廓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有财力、喜欢剃发、控制欲强。理发师安娜和小恶魔有着特殊的关系，甚至曾经她可能是微信群中女孩的一员。

坐在角落的一对情侣很快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两人坐在卡座的同一侧，举止亲密，你侬我侬，男孩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引着女孩捂嘴咯咯直笑。他们的衣着打扮logo显眼，是比较平价的款式，桌上只上了一份下午茶套餐，女孩并没有动，而是先各种拍照。

这对情侣中的女孩完全符合小恶魔的各项要求:面容姣好，略显青涩，经济条件一般，喜欢小资情调，最重要的是长发及腰。在这家咖啡馆可以完美的筛选出小恶魔的目标，至于为什么要找情侣作为目标，我想这是小恶魔的恶趣味，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暗暗打好腹稿，来到两人桌前打招呼，递上名片，介绍自己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星探，觉得女孩有潜质，希望能够开发当模特。

“我可以坐下吗？我们可以详细聊一聊。”我尽量避免目光直视女孩，避免男孩的敌意。

女孩睁大眼睛，一脸惊喜的表情，男孩则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连连对我发问，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首先都会怀疑是遇到骗子。

“不会的。。。我们是正规公司，绝对不是那种骗子公司。不收取任何费用，我们还会根据拍摄时间给这位女士一定的报酬。”

“是的，按小时付费，报酬现结，根据模特的级别会有差别。。。大概每小时几百到千元左右。”

“对。。化妆和准备的时间也会计入在付费时间内。”

“照片我们筛选后我们会公开发表，比如杂志门户网站或者其他渠道，这位女士条件很好，如果拍摄效果好的话我们会签约。。。你知道的，平面模特这个行业竞争很激烈，也有不少人凭借一张照片成为网红，实现财富自由，有一个露脸机会是很难得的，希望你们能够考虑一下。”

“太好了，我们工作室就在街对面，马上就可以带你们过去参观。可以的话下午我们就可以开始拍摄。”

一番讨价还价，终于男孩同意我的约拍，女孩显得有些兴奋，小脸红扑扑的，乖巧的跟在男孩的身后，来到小恶魔的工作室。

工作室的化妆师兼摄影师安娜很职业的接待着他们，安娜依然是BOB头造型，一身小西装配上短裙，显得十分干练，待人接物滴水不漏，看不出任何破绽。

参观过工作室的专业设备及场地，终于打消了男孩最后的顾虑。

“不介意的话就请将女朋友借我们一会吧，我们的拍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熟人在旁边模特也可能会放不开哦。您可以去隔壁商城看看电影或者网咖坐一会，花费多少都记在我们账上就可以。”安娜拿出一张商城消费卡将男孩支开，毕竟有男伴在我们的计划不好实施。

男孩一听有人埋单，立刻来了兴致，和女孩又简单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放心将女朋友借给我们吧，一会还您一个不一样的女朋友噢。”安娜眯着眼睛咯咯笑道，顺手拢了拢后脑的短发，剃的光秃青白的后脑勺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分外撩人，像一只性感而俏皮的狐狸。

一番攀谈，我对女孩的情况也有了了解，女孩名叫林婉，今年刚大学毕业，大企业的小白领，和男友租住在附近，手头并不宽裕。林菀人如其名，说话轻柔而温婉，皮肤白皙，眼睛很亮，属于很耐看的类型。一头秀发丰厚而浓密，顺直而自然的披散于脑后，直达腰际。

没有了男朋友的陪伴，我一番上下打量，让女孩显得有些局促。

“林菀小姐，有人和你说过你很像某位明星吗？”我主动挑开话题

“像金晨是吗，好多人都这么说。”林菀抿嘴笑道，显得很开心，毕竟哪个女孩又没有明星梦呢。

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端详，眉眼间竟真和金晨有三分相似，温婉可人，眉眼间带着一丝羞涩的美。

“和明星相似其实对于模特来说并不见得是好事，虽然可以凭着相似的卖点炒作自己。但是大部分模特无论颜值也好自身才艺也罢与明星相比相差甚远，换句话说最多只能算低配的明星，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有所突破，说实话并不乐观。”我解释道。

“那。。。那该怎么办。”林菀由欣喜转而焦虑，她的情绪被我一番话完美的带动，正如小恶魔所说的一样，想要干预一个人的行为，最重要的是带动她的情绪。

“当然这也不是完全绝对，一会安娜会根据你的样貌气质选几套衣服拍几组定妆照。之后我们再看效果，好吧。”

安娜根据女孩的特质，安娜准备了两套造型。

先是、一套民国风学生装，斜领短褂配过膝长裙，从造型化妆到拍摄都由安娜一人完成，镜头中的女孩亭亭玉立，整个人不施粉黛，长发于额头斜梳别于后脑，长裙配长发，毫无违和之感，朴素中透着淡雅的气质。

另外一套古装旗袍，依然是长款旗袍配长发，珠花耳环配上略显浓艳的妆容，整个人平添了些了烟火气，旗袍修身紧致，将女孩前凸后翘的身材优势完全展现出来。

林菀显然也对自己的造型非常满意，在拍摄的间隙开始自拍发朋友圈炫耀。

两组照片拍完，我不禁对安娜刮目相看，八分的美貌在安娜手中放出了十分的魅力，从选造型化妆到拍摄的采光构图都是专业级的，完全挑不出破绽，更让林菀对工作室的专业程度深信不疑。

我故意皱着眉头一张一张的将底片看完。

林菀注意到我的表情，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等我评价。

“哎。。离我想的还是有一定差距。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实话实说，林菀小姐您的条件达不到我们的签约标准。这次一个小时的拍摄费用我们会照付的。”我叹气道。

“可是。。。可是我觉得效果还可以。”林菀不甘道。

“表情有些生涩不自然，没有完全放开。另外我的话并不是针对你个人，最主要的是照片的造型太过普通，没有辨识度，也没有惊艳之感，能做到您这一点的模特太多，这样的照片很难抓住人的眼球，所以并不乐观。”我道。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实际上给婉儿能做的造型非常有限，我们给模特做造型讲究的是发型-衣着-气质三者结合，三者相统一才能达到最佳拍摄效果，拍摄什么类型的照片不是我们造型能决定的，而是模特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和发型决定的。”安娜继续解释道。

“是的，安娜说的没错，目前的模特圈从来就不缺俊男靓女。但说发型-衣着-气质三者必须完全结合也并非绝对，很多人尝试突破自己风格的造型来吸引眼球，当然这也是一种搏出位，很多人搏出位依然无所获。”

“那。。如果我尝试突破自己的造型呢？”林菀听出话中的转机，忙道。

“那就需要对模特的发型和气质都做出巨大改变。。额。。实际上做出改变会很困难。”我和安娜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想。。。。我想尝试一下。我真的很需要一次机会。”林菀咬着嘴唇，的语气中带着哀求道。

“实际上我们有一组拍摄计划可能适合目前的你，在目前很火的女人装的杂志上发表，主题暂定是“待你长及腰，剃成锅盖可好”，是拍摄一组照片，展现一个略显羞涩的长发女孩蜕变成性感的锅盖女郎的故事，当然过程中会做3、4个造型，每个造型都会根据头发的长度搭配不同风格的着装。展现女孩从发型到气质到心理上的蜕变过程。需要女孩做出一定的牺牲，当然如果有机会入选，回报也是相当丰厚的。”

“新造型。。是需要将头发剪短吗？” 林菀对我的计划有些心动，但听说要剪头发又有些犹豫。

“当然咯，我们会给模特打造一个突破自己全新的发型，也就是我们为模特量身打造锅盖头，婉儿现在的样子倒是很符合我们所要展现的初始素人形象呢。”

“锅盖头。。。是什么发型？”

安娜一撩自己的短发，转了一圈展示。前额是稍长的斜刘海，后脑勺的头发微微内扣，露出些许被剃的青白的头皮，大胆而前卫，整体发型看来轻盈靓丽。“你觉得我的发型怎么样，很适合我吧？”

“嗯。。。挺好看的。。只是后面有点短。。。这是锅盖头吗？”

“不是的，锅盖头和这个发型差不多，只是刘海要剪成齐刘海，后面和鬓角长度是一样的。”安娜俏皮一笑道。安娜话说的一点也没问题，她的BOB头后面和鬓角是剃光的，剃锅盖头后面和鬓角也要剃光，当然是一样的长度，只是安娜没有告诉林菀，锅盖头的发型需要女孩更加大胆，三面被剃光的部分是根本遮不住的。

“唔。。。这个长度有点短了，我从没有剪过短发，而且。。。。而且我也怕我男朋友接受不了。。。一定要剪这种发型吗？” 林菀犹豫着说道，不舍的摸着自己的长发。

“这个发型的是要体现出清爽而盈空之感，我们会根据模特的发量的多少，进行掏空（剃刮）处理，你也知道目前的女性同样也承担了家庭和社会负担，男性、女性越来越中性化是大势所趋，女性剃板寸甚至刮光头也是近几年来被越来越多女性认可。近些年来网上很火的金刚芭比、童颜。。一般，巨大的反差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人过目难忘。我们要打造的就是中性的短发配上女性魅力十足的脸蛋、身材和妆容。这样既有反差，又符合大众的审美。既然要做到有视觉冲击力，那么发型的长度一定是会比较短。”我解释道。

“婉儿的底子很好，我们的造型实力你也看到了，哪个男人会拒绝自己的女朋变得漂亮而时尚呢？婉儿该不会是害怕剪头发吧。”安娜咯咯笑道。

“不。。。不。。。我没有。我只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发型，有些不确定而已。”林菀被点破了心思，红着脸否认道。

“林菀小姐你考虑一下，是否接受我们的条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签约。”我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林菀秀眉微蹙，小脸涨的通红，发梢在指尖绕来绕去，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没关系，我们不会勉强，您不同意的话我们的合作到此终止。刚才的拍摄费用会直接结算给您，这一点不用担心。”我继续给林菀施压。

“这次机会真的很好，连我都想试试，可惜我是短发，身材又不如婉儿前凸后翘。哎。。。待会还有其他几组模特来试镜。”安娜叹道。

婉儿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下定了决心，点点头。

“我同意剪。”

“真的吗，太好了。”安娜喜道。

“很好，林菀小姐，有时候机会的窗口期很短。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我摆出一副老板的架势。

此刻我竟很享受这种操控全局的快感，我很理解到小恶魔为何不花几千元招一个光头模特，而是花费数倍乃至数十倍的价格布一个局，显然调教比占有更有趣味，这就是最高端的玩法。

之后我将安娜拉入了小恶魔的微信群---“美女剃发群”，不过林菀显然没有注意到群名的特殊含义。

“喏。。这个给你，现在带上吧，一会要用到哦。。”安娜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递给林菀，二指宽，是常见的款式，两端是金黄色金属质地的卡扣。

“要戴上这个吗，感觉好奇怪。”林菀接过项圈在手中把玩。

“一会剃的时候戴上项圈可以防止发茬落入衣领，短发和项圈搭配起来很好看。这个是专门定制的，很贵的，用完了直接送你了。”安娜补充道。

“喔。。谢谢。。还是感觉有些奇怪。”林菀将长发挽起，的把项圈套在脖子上，修长白皙的脖颈多了黑丝项圈的点缀，魅惑而显眼。

“婉儿戴上项圈之后性感多了呢。”安娜赞道。

“还从没有人这样夸过我呢。”林菀双颊有些羞红。

“婉儿还真是个怕羞的姑娘呢。”安娜眯着眼睛咯咯笑道。

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我讲一下我们的拍摄计划。林菀小姐之前拍的民国学生造型及古装旗袍造型都可作为我们这个系列照片得第一步分，这时的林菀小姐有邻家女孩初长成的气质，羞涩中带着温婉，造型-气质-发型都非常契合。这个系列的第二部分是长发+内掏空的造型，整体造型还是长发，但是需要剃一部分鬓角和后脑勺的长发，体现出轻盈之感，盈空的长发需要搭配的是真空的着装，模特应该表现的更加大胆而魅惑一些，就需要你在镜头面前放开自己。”

“可。。我该怎么做。”

“很多新手模特都会面临这个问题，也就是过于对镜头的注视过于敏感，放不开。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脱敏，让模特快速克服自己的心理敏感期，同时也能克服对新发型的羞怯之感。”

。。。。。。

拥挤的天桥人来人往，。

林菀一身红色的百褶连衣裙在人群中分外显眼。

“一定要在这里理。。。理发吗？”林菀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望着天桥下的角落里支起的理发摊问道。

理发摊主是一个大娘，正专心的给一位上了年纪的男顾客剃光头。

在路边理发，不可避免将会受到的到路人的注目，对于女孩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看到林菀的窘状，我暗自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道：“这也是带你来的目的，作为模特，在镜头前你要适应被人注视的感觉，羞答答的可不行，让你在大庭广众下理发，这是对你心理的锻炼。”“可是。。这里人太多了，在这里剃，太丢人了，会被好多人人看的。。。”林菀底气不足，低声辩驳。安娜笑道。“婉儿还怕羞呢，别看这里店小简陋，老板娘刮头的技术可是一流呢。”“好啦，快到我们了”说着，安娜已经挽起林菀冲着理发大妈过去了。林菀无奈，终于半推半就走上前去。理发大妈水桶身材，留着一头短的不能再短的短发，望着大方走在前面的安娜和走在后面扭捏的林菀，却并不惊讶，招呼道“妹子，你是老师吧，也是带学生来理发的吧。”安娜今天医生小西装短裙打扮，特意戴上了一幅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再配上清爽利落的波波头，显得大方而成熟，也难怪会被误认为老师。而林菀虽然已参加工作，但是一张小脸却温婉可人，说是十八九岁的高三学生也能瞒天过海。安娜扶了扶眼镜，半真半假道。“对呀，我是老师，她是学生，她要剃学生头。”林菀显然没有想好如何开口，却被安娜抢先道明了来意。“巧了。上午你们学校还有两个女生也是被老师押着过来理发。”大妈打量着林菀道。“喔？这么巧，也有学生来这理发？”安娜立刻来了兴致。林菀欲开口纠正，却被安娜悄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便低头不再言语。安娜有意套话，很快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原来理发摊马路对面的一家私立高中女校，生源并不好，招收的都是一些在公立学校的问题女生，俗话说乱世用重典，校长立了规矩，对于学习退步、不遵守纪律的学生以剪头发来惩罚。十七八岁的女孩正是爱美的年纪，此方法立杆见影，很快学校的风气便改善了不少。上午两个女生就是因为逃课，被老师押送过来将长发剪成寸头，剪得时候女孩自然是不停抹眼泪。

听完大妈的讲述，安娜立刻心领神会，指着林菀道“别看她长得文静，私下里可不听话。平时就不遵守纪律，经常不穿校服还爱打扮。这次又是与外校男生偷偷约会被逮着了。”林菀经过安娜的精心打扮，显得有些叛逆。火红的修身连衣裙将凹突有致的身材勾勒出完美曲线，白皙的小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小巧的耳朵上挂着大大的金属耳环，修长脖颈上绕着黑色皮质项圈。大妈打量着林菀，心下了然，一幅愤愤的表情“唉。。。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出格了，学生就该有个学生样，可得好好管管。”“嗯呐，我这不带过来受处罚嘛。”安娜鼓起腮帮子，也做出一幅生气状。“嗯。放心交给我吧，把长头发剪了这帮学生就不臭美了。来坐吧，姑娘。”大妈用力甩了甩几下围布，拍拍老式理发椅，招呼林菀坐下。林菀无奈，只得配合，不再解释。她迟早都要在这里剪发，被当做学生也罢，和面前的大妈解释清楚自己不是学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一袭有些发黄的围布将的身体围住，看到围布上点点的黄斑已经上一位顾客遗留的发茬，微皱眉头。“妹子，你说怎么剪。”大妈转头问安娜，并不征询当事人林菀的意见。“喏，就剪这种BOB头，里面剃的光光的，外面剪短。”安娜说着撩起自己的短发，原地转了一圈，把剃的光秃的头皮展示给大妈看。“喔。。就是童花头嘛，小孩子常剃的，我知道的。里面剃光这样蛮好，蛮清爽。学生嘛就应该以学业为重，头发清清爽爽的最好，你说是吧闺女。”大妈一副了然的表情。“嗯。。。”林菀应道，桃腮爬上一丝绯红。看着林菀羞窘的样子，安娜打趣道“咯咯。女孩子家脸皮薄，怕羞，都不好意思说话呢。放心吧婉儿，老师傅手艺好，刮的干净又清爽。”“哈哈，我在这剃头可是剃了几十年了，在我这剃过头的街坊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大妈得意道。手上的剃刀在厚厚磨刀布上使劲来回磨蹭，发出嗤嗤的声响。林菀坐在理发椅上有些紧张，双眼不停的眨吧。见此，安娜便上前给她打气。“放松点喔。换个发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怕剃完会丑，你说我剃完真的会好看吗？”“放心吧，不会丑的，你资质这么好，以后肯定会红的。”“嗯。。。可是能不能换个地方，在这里理发真的感觉好奇怪。”“咯咯，好啦婉儿，别想那么多，加油哦。“安娜继续打气。“嗯，加油！”林菀也学着安娜样子攥着拳头给自己打气。“这头发真好，我都有些不舍得下手呢。”大娘用手梳理着林菀的头发赞道。“谢谢”林菀拘谨着答道。“你看看，剃到耳朵上面这个高度可以吗”大娘熟练的将一头秀发做了分区。林菀也无从判断，目光望向安娜征求意见。“还可以再往上剃一点，婉儿这次可是决定要改过自新回去做个好学生呢。这叫剃发明志。”安娜打趣道。“对，对，剃发明志。姑娘，好好学习，大妈支持你。”大妈倒是把安娜的话当真，赞赏的不住点头。将林菀的长发分区位置又向上移了一大段。直接分到了耳顶以上两寸的高度。理发摊过于简陋，甚至没有镜子，林菀只能约莫感觉到这样分区剃的有些高，但见安娜点了头，便默许不再言语。我不由得全身全身血液上涌，真的要剃这么高么。女孩仅有头顶正上方一束头发被扎在头顶，四周的头发全部披散，头顶长发扎的很紧，在分区位置出一条笔直长长白白的界线，界线从后脑勺顶部延伸至鬓角顶部，高度甚至超过了前额的发际线。这意味着女孩要被剃光一半以上的头发，要剃这么高的BOB头对女孩的颜值和心理都是一项挑战，女孩被剃的时候会不会哭，仅有的长发能遮住剃秃的部分吗，剃完的照镜子又是怎样一副景象，我的内心进入了亢奋的状态，期待着这一幕幕的到来。这不正是我所期待的美么，给最纯的女孩剃最高最美的BOB头。理发的工具很简单，一把剪刀和磨的锃亮的剃刀。剃刀抵着发根，林菀的显得很紧张，目光闪烁，表情又变得不自然起来。安娜则在一旁按动快门，把这美妙的一幕幕记录下来。剃刀顺着后脑勺顶部向下往复刮，露出寸许雪白的头皮，林菀显然没有做好准备，啊的叫出声来。“别动哎，这样很容易刮伤头皮。”大妈警告道。“对不起。。我有点怕。能不能等一下。”林菀带着哭腔道，却也是一动不敢动，任由大妈的剃刮。“没事，女孩子嘛，第一次刮多少都怕。你看都剃了这么多了，现在不剃也不行了。”大妈见怪不怪道。一边聊天分散林菀的注意力，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下来，剃刀几下起落便剃出巴掌大块光秃的头皮，显然女孩此时再后悔不剃已经来不及了。林菀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被剃已成事实。认命似的不再言语，头顶被大妈一只大手紧紧扶住，微微低头，这样也是大妈剃起来最顺手的姿势，剃刀所过之处，大缕的长发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簌簌落下。大妈一边剃，一边啧啧称叹“头皮真白啊，根白斩鸡似的。这样的力道剃可以吧？应该不痛吧？女孩子头皮太娇贵了我都不敢使劲刮。”“不痛，就是有点木木的发麻。。。感觉好奇怪。”“喔，那就好。麻就对了，女孩子的头皮细，一开始刮肯定不习惯，放心吧，一会适应就好了。”大妈道。

大妈手艺娴熟，刮得一丝不苟，刮完一片在反复检查刮得是否干净彻底，一直刮了一刻钟才将林菀的后脑勺长发剃的干净，乌黑的森林变成光秃的青皮，强烈的反差刺激着人的视觉。“后面刮光了，感觉怎么样？”大妈道。“嗯。。没什么感觉，就是后面有点凉飕飕的。”“哈哈，那可不，后面都被刮得光溜儿的肯定凉。”此时不好事者也在旁边驻足观看，指指点点。毕竟林菀这样的大美女在哪都能吸引男人的注意，更何况是在路边剃头。“你看。那是女孩吧。真大胆啊。”一个中年人道。另一个路人道“肯定是女孩，真白哎，头皮也白。呦呦。。。你看。。。还不好意思呢。”

哈哈，是啊，脖子根都红了呢。还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估计是网红，你看旁边还有人拍照呢。”中年男人啧啧称叹，贪婪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旁人的议论一字不拉的传入林菀的耳朵，林菀满脸通红只得低下头来掩饰尴尬。

而此时大妈并不给林菀低头的机会，还剩两鬓的长发没剃，大妈一手抵住林菀额头，让她仰面朝天，另一手持剃刀，开始了两鬓的剃刮。在路边被路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调侃，展示着自己在剃刀下被剃成半秃的青白头皮，在这种情境简直是公开处刑。。让人羞耻心。。爆棚。眼看围观的好事者以越来越多，为了尽快摆脱目前的尴尬局面，林菀只能寄希望于大妈尽快结束这一切。

“麻烦您。。能不能快点结束。”“唉。。。早知道现在当初在学校怎么就不学好。现在知道丢人啦？把你们这些问题学生弄到这里剃头就是要让你们知耻而后勇，现在知道错了吧。”大妈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开始对林菀进行教育。“嗯。。。我知道错了，请您快点。。。快点剃完。”林菀低声求道。

“好吧，那我快点刮，稍微有点疼。别怪我啰嗦，大妈也是为了你好。。。。”大妈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起了大道理。手上的剃刀加快了速度，同时也用力了几分，剃刀在女孩的两鬓大力的剃刮，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直刮的女孩秀眉微簇，大屡的头发应声而落，大片大片的秃皮显现出来。

“剃好了，你看剃了这么多头发呢。剃完感觉怎么样？”大妈把围布使劲翻了翻，理发椅旁边的长发已经堆了厚厚一层。“感觉头上好轻，又凉飕飕的。”林菀红着脸。“剃掉头发你还要吗。”大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满地的长发捡起捋顺，被剃光的长发捋成一束足有粗粗的一大把。“啊。。。剃的实在太多了。”此时林菀才意识到大妈手里头发的丰厚，赶忙摸向自己的脑袋，摸到的是大片被剃秃的头皮，整个后脑勺和两鬓一丝不留。

摸一把是光秃秃的头皮，向上再摸一把，还是光秃秃的头皮，虽然没有照镜子，饶是林菀再迟钝，她也意识到大妈手中的那束长发远比她头顶剩下的那些长发丰厚。林菀显然还没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先是发楞，继而眼圈红红的，鼻子一抽一抽，哭了出来。看着林菀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妈于心不忍，也出言安慰“剃都剃了，闺女你也别难过，这样也挺好，刮光一大半头发又方便又凉快，还能省得你的小男友纠缠你，安心念书，多好哇。”林菀闻言，哭的更厉害了。安娜见状也上来安慰，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先是抱抱她，又一边扶着林菀的肩膀，一边在旁边低声耳语，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只见林菀不住抽泣着点头，不一会便强忍着止住了哭泣，只是眼睛和鼻头还红红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安娜真是个小妖精，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对不起，我现在没事了，您继续吧。请您再帮我剃光一点，后面摸着还有点扎手。”林菀过了许久才红着脸道，声音很小却坚定，几句话仿佛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喔，还要刮的更光一点吗。”大妈摸着下巴思忖道。被反复剃刮过的头皮已经由原来的青色变成青白色，发根被剃的越短，头皮本身的白色便越明显。

林菀的头型圆润饱满，在我心目中，这样的女孩最适合的发型不是披肩长发，而是秃感十足的超高BOB头。我也趁机上前感受一番，指尖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被刮光的部分摸上去已经很细腻又光滑，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摸才能感受到生涩毛刺感。

单纯的剃刀干刮虽然看上去力道十足，却无法将发根完全剃干净。也难怪剪发视频上的女郎剃刀刮完后，还要摸上泡沫，反复再刮。“确实还有点刺喇，剃都剃了，不如索性就刮的滑溜儿的”大妈自言自语道。说着拿出一个破旧塑料瓶，倒出一把粘稠液体，在掌心搓热，一双大手便开始在林菀剃光的后脑勺和两鬓擦摸起来。

林菀被抹的不舒服，秀眉紧簇，本能的缩起脖子躲闪，想要伸手去挠。“这是什么。。啊。。好痒啊”安娜见多识广，解释道“咯咯，这是头油，新剃的头都要摸油的，保护头皮，忍一忍就好啦。”“嗯。。没错。。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这可不是普通的头油。”大妈一边给林菀摸头油一边得意道，用出按摩的力度在头皮按压摩擦，直摸的的头皮能映出人影，隐隐发红，林菀默不作声，强忍着按压带来的不适感。“这是我自制的秘方。先干剃一遍，抹一遍油再剃，剃完的头就跟镜子时似的，能光溜儿一个月不长头发，在家都能当灯泡使。”

“啊。。。要光那么久么。不要啊，一直这样光着头皮，太让人难为情了。”林菀惊叫，显然没有做好保持光秃状态这么久的准备。“好啦，婉儿，又不会一直这么露着，后面的头发会盖住呢。你看周围的人都看着你呢，咯咯。”安娜笑着安抚林菀情绪。林菀本身就是美人，现在被剃光的头皮又被弄得油光发亮，因为抹了太多头油甚至顺着脖子流到了项圈处，在路上显得更加扎眼了，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好事者，羞耻心更加强烈，更不敢多言语。

大妈见林菀不说话，也不在意，又操起剃刀，在女孩光亮的头皮上就着头油开始了又一次的剃刮。如大妈所言，有了头油的辅助，这次的剃刮顺畅了许多，刮过的头皮愈发光亮，林菀的紧皱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用过我这个秘方刮头还不错吧？看你的样子也很享受剃头吧，喜欢剃以后可以经常来嘛。”大妈边刮边炫耀道。

“我没有。。。我不要经常剃。。。”林菀慌乱否认，微醺似的表情却早已出卖了她。“哈哈，还害羞呢，我懂。。。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剃头就和大姑娘入洞房一样，开始哭哭啼啼的，到后面就知道自己主动要了。”“咯咯。。对呀，我们婉儿羞答答的，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安娜也跟着笑道。林菀红着脸，大妈粗俗的比喻过于粗俗，她只能装作没听见。此时，林菀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为了理发方便她的手机让安娜保管。“咯咯，亲爱的来电。是你小男朋友吧。”安娜笑眯眯的接起了电话。

“不要。。别接。”林菀再也无法强装镇定，赶忙拒绝却为时已晚，因为急切，声音都变尖细了，自己在大马路上被剃被围观，这种事情的事情，怎么能让自己最心爱的人知道。“喂，小帅哥。”“嗯，我们已经开始了。。发型师正在给他做头发呢，咯咯，做完了要给你个惊喜呢。”“我不和你说啦，咯咯，一会婉儿该吃我醋了。。婉儿现在方便。。我这就让她接电话。”尽管林菀拼命摇头，额头上香汗涔涔，但电话终究被递到了她耳边。“喂。。。亲爱的。。。我也想你”“我这边挺顺利的。。有点吵么。喔。可能是我这边开着窗户的原因吧。”林菀说谎的时候双颊绯红，手指不停的触碰鼻尖。“老公。。。嗯。。。嗯。。。是的，我在做新发型。。。他们说很适合我。。。。现在不方便发拍照。。。真的不能给你看。。。。。”听着电话上两人你侬我侬，大妈也皱起了眉头“哼。。。现在的女孩真是不自爱，张嘴闭嘴就是老公。”在大妈心中，林菀依然与男生纠缠不清，已然成为一个屡教不改的“问题学生”。电话那头显然聊兴正浓，林菀只得嗯。。。啊。。。的应付着，怕那边察觉到异常，并不敢先挂断电话。大妈的对林菀有一股怒其不争的情绪，手上也不怜香惜玉，一只大手揪住林菀头顶的长发，让她的脑袋上下动弹不得，手上剃刮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啊。。。疼。。。”林菀哪经得住这种程度剃刮，忍不住哀求道，白皙细嫩头皮上被剃出一道道浅浅的红印。”嗯。。。没事。老公。。。刚才她们帮我扎头发弄得太用力了。。。。”林菀正接着电话，内心有苦说不出，强忍着头皮上被剃传来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