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为了生存可以卑微到什么地步?

我讲一个听来的事,刚改革开放时候,我所在县城里的纸厂倒闭停产,那时国家也穷,无力给他们物质帮助,下岗后的工人及其家属生活困难,为了能只要是能挣钱活都干。

我们村家家种植大蒜,到了成熟季节要在短时间内把蒜从地里刨出来,不然蒜棵枯萎,不能保证大蒜外包皮完整,影响美观就不好卖了。这个时候一些地多的人家就会雇佣人员刨蒜,外乡不种蒜的农村劳动力就会蜂蛹而来务工挣钱。

那年我们村一户人家没有雇到人,两口子吃住在田里,每顿都是吃从村里代销点买来的冰冻牙签肉.猪头肉和酸啤酒,白天刨蒜晚上去蒜根,两个人累的黑瘦,这时候有一个皮肤白皙,自称是县城纸厂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来找活,女主人看她不是干活的料但雇不来人也没办法只得用她。

果然,白皙女人刨蒜不仅慢而且还刨烂好些,女主人很不满意,让她只剪蒜根。

晚上女主人安排白皙女人在自家一间房子睡,两口子仍旧睡在田里干活,看守大蒜不被偷。男主人见到白皙女人早就心驰荡漾,只是老婆在身边不敢流露,他老婆长的黑壮,村里人说她家驴子一旦偷懒,她总是冲过去抱着驴脖子把驴扳倒一顿痛打,强悍的不像女人。

在老婆睡时男人借口拿东西便回了家,城里女人见他回来主动和他聊天,男人提出非分要求也不生气,讲好价钱女人要求洗一洗,男人把暖水瓶里的水都倒出来给女人洗澡然后发生了关系,当然不会在家里,而是躲在另一个地方,事后如约付给女人钱。

女人在村里两夜三天,田里的活也干完,结账的时候女主人以她刨烂蒜为由克扣了工资,女人也不争执,只是要求把烂蒜给她一些,用自行车带着回去了。

本来这事没人知道,一次男人喝多了讲了他和城里女人睡觉是他一生最美好的感受,只是当时他太累,如果在平时还能攒攒劲在做一次,这也成了他终身遗憾。




我用600元找了一位女搬家工,特意告诉她有一些东西比较重,让她来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丈夫,可是第二天她一个人来了。我感觉她一个人根本完不成任务,便想让她走。可她却一脸哀求地看着我,让我给她这个机会。

2016年我的新房装修完毕准备搬家。我先是找了搬家公司,询问价格的时候基本都是在1200元左右,舍不得花钱的我只能另想别的办法。老婆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建材城,有一些拉送货物的司机经常在门口趴活,让他们搬家应该比搬家公司便宜一些。

当天下午我就找了过去,远远地就看见几位趴活的司机闲着没事正在打牌。我心想,这些闲人应该会抢着干吧。可事实上,当我说出我的情况与底线价格时,几个人都连连摇头,“五楼还没电梯,600元太少了,我们三个人一块去,怎么着也得一人三百吧?”

见他们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能转身离开。可刚走出不远,一位大姐从后边追了上来。

“兄弟,是搬家吗?”

大姐30多岁,体型有点壮,一看就是常年干力气活的人。

“对,600块钱能干吗?”

大姐说:“行,留个电话地址,我一会儿就开车过去。”

我摆手道:“今天不行,你明天早上过去吧。”我留下了电话地址,又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特意叮嘱她明天带着自己的丈夫一起去,因为有几个大物件必须两个人搬。

她点点头,说知道了。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间她来到了单元门口,我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有她一人。

“你…一个人来的?”

大姐说:“是啊,我一个人能行。”

她这句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昨天特意告诉她我家的情况,就怕某个愣头青自以为是一个人来。我家是五楼,没有电梯,冰箱,洗衣机这两个大物件不是一般的沉。当时买的时候送货的那两个大小伙子,都累的气喘吁吁。更何况还有茶几沙发等物品。锅碗瓢盆杂七杂八的也非常多。

大姐一个人来,明显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于是我果断告诉她,要么找一位伙伴,要么直接走人。

大姐见我态度认真,刚才还笑嘻嘻的面孔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换上一副哀求加无奈的表情。

她说自己离婚四年多了,丈夫走的时候将三个孩子与一辆破旧的小货车丢给了她,却没留下一分钱。为了养育三个孩子,她将孩子交给了自己的老人,然后开着货车在城里拉活搬运。她说自己的力气比男人都大,一次能扛两袋水泥,背个冰箱搬个洗衣机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机会,还说如果完不成任务不会收我一毛钱。


大姐的一番话可能有渲染的成份,但我能看出来她真的吃过不少苦。三十多岁本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她皮肤粗糙黝黑,体态健壮,一点都没有女人该有的娇弱感。更重要的是,她有三个孩子等着她养。

大姐哀求地望着我,让我瞬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曾因为赚一点钱,卑微地对别人哀求。

我心底动容,同意让她搬。她高兴地从车里拿出一根绳子随我爬上了五楼。我让她先搬一些轻的,重的物件打算最后的时候帮她一把。

“先把大件弄下去,这样好装。”大姐拿着绳子在洗衣机上捆了又捆。

“这个重,我帮你一把。”我伸手想要帮忙。

“不用,我自己能行。”大姐说着,双腿发力一声闷哼,七八十斤重的洗衣机直接给背了起来。看着她负重前行的样子,我惊呆了。换做我的话,我可能无法做到和她一样。

她背着洗衣机一口气到了楼下,整个人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但她看向我时却是一脸的高兴与自信。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伟大,为了生活为了孩子,顽强而有毅力。

我家的冰箱是双开门的,当初是两个送货员一起搬上来的。大姐像刚才一样,用绳子捆绑结实,将冰箱背了起来。比她高出一大截的冰箱就像一个大山,重重地压在她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是颤抖的,脖子与额头上青筋暴露。狭窄的楼梯行走非常艰难,她蠕动着身躯表情越来越扭曲,豆大的汗水啪啪掉落。我不忍心,想要让她放下来,一起搬下去。

她觉得不好意思,在她看来收钱干活天经地义,倔强的她拒绝了我的好意。

等到了楼下,她已经筋疲力尽,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张黝黑的面孔上同时划过一瞬间的苍白。

说实话,当时我被她的举动给震撼了。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为了生活为了孩子,她可以豁出自己的身体背负起一座大山,卑微而又顽强。

新房的条件稍微好一些,最起码有电梯,不用承受爬楼的艰难

搬家结束的时候,她疲惫的面孔上浮现出雀跃的神采,她说道:“怎么样大兄弟,姐没骗你吧?”

我笑了笑,说不出一句话。

我拿出来800元钱递给她,她拿在手上一数发现多了两百就要退给我。我说这是奖励给她的,她没有犹豫坚持要退给我,而我又坚持给她,让她给孩子买点好吃的。

当她听到孩子这两个字的时候,把钱收下了,然后给我说了声谢谢,微微颔首显得有些卑微,我也说了声谢谢,目送她离去。

她走以后,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在这位女人的身上,我看到了作为一位母亲的伟大,作为女人的顽强。如果只是为了自己,可以平庸的活着。可如果是为了孩子再多苦难也可以忍受,即便是卑微哀求都在所不惜。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有些可怜,也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非常可敬,还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顽强女性的代表。




两个真实的故事

两个故事发生在1977年。那时我在闽赣交界处搞工程。那里山连山,山民生活较穷困,我听了好几个关于女人为生存可以卑微到什么地步的故事。今选印象最深的两则:

一天晚上,司机小林悄悄告诉我:下午腥没吃到,白白去了五元钱。

原來,下午他从县城运水泥回工地,经过偏僻的山道转弯处时,一位年轻妇女拦住去路。她指着路边一捆柴火说:

师傅,我是前边村里的代课老师,砍了大捆柴,实在背不动了,捎我一程好么?

看着她较白晰的脸和风韵犹存的身子,小林答应了。柴放车斗,女人上驾驶室坐。边开车,边聊天,女人可怜兮兮地说,丈夫早逝,上有公婆,下有两个小孩子,她在村里当代课老师。代课李已师没工资,生产队只记工分。苦呀,连买盐的钱都没有。今天星期天还上山砍柴……

聊着聊着,她忽然说:师傅,能给我五元钱吗?可以停车,我俩到树林里,你要干什么都可以。我也爱面子,这山旮旯里没人……

小林,停下车。看了一眼滿面通红的女人,又见她汗湿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心有所动。忽然一阵山风吹,小林闻到一阵汗酸味,渐渐冷静下來。他同情地掏出五元钱′给那女人,发动车子,把她送回村。

工地上,有个外省來的开山队。在山上搭个工棚住,每天开山放炮,为工程运送石块。

这个队里,还带个女炊事员,她三十多岁。白天煮三餐,晚上,谁把当天的工资给她,晚上就陪谁睡。

那时工价低,开山师傅每天才三元,干粗活的每天才一元五角。也就是说,无论师傅还是干粗活的,一视同仁,只收当天工资。

听队长告诉我们:是她家里实在穷,丈夫因意外事故,失去双腿,三个小孩也靠她养活。家里旧房破烂了,要修,也要钱。光靠炊事工资每月十五元,永远不够,只得这样。

是呀,为了生活她才出此下策。




我有一个初中女同学,姓梁,叫梁燕茹。在上初二的时候,从别的学校转来的。第一天来的时候,全班同学都惊呆了。她眉清目秀,长得太漂亮了,那一刻,我们知道她不仅是我们的班花,更是我们的校花。

梁燕茹性格文静,只要和男同学说话,脸就红。她的学校成绩中上等。语文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尤其是她的作文,常常被老师当做范文。

中考的时候,我没有参加,因为我的数理化成绩已经让我到了绝望的地步。后来,听说梁燕茹好像不知怎么回事,居然也没有考上,回到家哭了整整一个星期。

同学之间一开始还有联系,渐渐的走上社会,大家各奔东西,很少有来往。我也是一样。在一个春天的早晨,踏上了去远方的班车。自此,和大部分同学失去了联系。



有一短时间,我回到老家的县城居住。遇到一些老同学,聊天时得知一些同学的近况,其中就有梁燕茹。

听同学说,梁燕茹没有考上高中,家里人就没让她继续上学,安排到了县城一家棉纺厂。再后来结婚了,有了两个孩子。

不幸的是,梁燕茹的老公是一个吃喝嫖赌抽的玩意。整天除了和一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外,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两个人为此经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

后来,棉纺厂倒闭。梁燕茹失业了,雪上加霜的是,她家的老二患上了白血病。不仅花费了多年的积蓄,更是借遍亲朋好友,欠了很多的债。

为了还债,为了给孩子治病。梁燕茹在农贸市场卖起菜来,卖完菜,为了多挣钱,接下了打扫农贸市场卫生的活。

当把农贸是市场的卫生打扫干净后,天都黑了。

听到这些,我们不禁唏嘘。命运多舛的梁燕茹,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有一天晚上,夜很深了,我在县城的河边散步。正准备回去,看到河边的垃圾箱子旁站着一个戴帽子的人,正翻捡垃圾箱子里的矿泉水瓶和纸盒之类的破烂。而这时候,有一个背着蛇皮袋的男人走来,气势汹汹地呵斥道,这是他地盘,这里的垃圾是他的。



那个捡破烂的人没有吱声,捡完后正要走,却被那个男人一把夺下,将袋子里的瓶子和纸盒倒下。

“这是我捡的,你凭什么倒我的东西。”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是老子的地盘。”男人怒斥道。

我看了看,觉得这个男人有点过分,于是走上前去。指责他无理取闹,凭什么是他的地盘?

那个女人抬起头,感激地看着我。

梁燕茹?我恍惚了一下,正是她。尽管是路灯下,尽管多年不见,尽管她的脸上多了岁月的沧桑,尽管她用帽子遮掩自己,尽管没有了当初的清丽,但是她的美让我刻骨铭心。

“梁燕茹——”我叫了她的名字。

梁燕茹迅速看了我一眼,身体颤抖着,然后慌忙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说完连袋子也没要,低下头急匆匆地走了。

时光没有带走她的容颜,只是将她带到了生活的苦难中。望着路灯下单薄瘦弱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我站在那里,有些恍惚。




女人为了生存,可以嫁一个有钱的老头,嫁一个貌丑的男人,做领导的情人,做小姐。我们能指责她们吗?这就是残酷的现实,生存下去是人的本能。只有在良好的社会环境,平等,财务自由中,女人才能真正的拥有爱情,选择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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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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