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们,想老婆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今年40,打工20多年,体会过千里相思的煎熬,也面临过妩媚野花的诱惑,因为种种原因,没迈出那一步。

直到多年后,回头才发现:意志坚定,洁身自好,对一个穷光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下面是我的故事:

我老家是中原某县,人多地少,一年收成勉强够吃,要想挣钱,就得南下打工,我爸和我叔他们在工地打工,我堂哥堂姐在电子厂打工,我初中毕业不久,就被他们带到苏南打工了,堂姐还把她们线上最漂亮的姑娘介绍给我,后来我用打工攒的钱,把她娶进了门。

老婆怀孕后,辞职回老家安胎,把刚念完技校的小舅子,派到我身边,叫我给他找个活儿干,其实就是怕我们气血旺盛,胡乱整事儿,姐夫舅子在一起,互相监督。

那是2007年,电子厂三班倒,24小时不停,计件工资开的挺高。仗着身体好,精力旺盛,我经常上16小时的大班,完后睡一觉,起来继续干。

为啥这么拼?家里老婆孩子等着要钱!何况,还要接济刚进厂的小舅子,他要抽烟要上网。

至于我,唯一的消遣就是看那些比砖头厚的大部头网络小说,10块钱一本能看俩月。

我在书摊上买书时,居然遇到了初中时同班的女生姜莉,记得她比我大两岁,比我还高,初二下学期就转走了。

没想到她居然白了不少,身材凹凸有致,不再是读书时土里土气的柴火妞。

我试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她很警觉的后退一步问我是谁。我报出当年就读的学校班级之后,说了我的名字,她满脸惊讶:“你不是那个小矬子吗,偷吃什么饲料了,咋长这么高了?”

他乡遇同学,自然要吃顿饭的,在一家手擀面馆,我们边吃边聊。

原来她一直在深圳打工,嫁人之后,生了个闺女,在家带了两三年,来这边打工了,她老公也在这个公司,但在浦东工厂,到周末两口子就团聚一下。

吃完面,互相留了手机号,我买了两瓶饮料,俩人在附近小公园里逛了逛。里面到处是人,大部分都是我们这样的打工者,其中很多同龄人都在搂搂抱抱的,就我们俩隔着半米远,有点格格不入。

“这些人,都不是两口子,也不是谈恋爱的,都是临时搭伙过日子的!”姜莉悄悄地对我说道。

“真是吃饱了撑的,不好好干活儿,攒点钱寄回家,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啥呀?”我忿忿地说道。

“你傻啊,还假正经?打工这么多年了,这么点事儿你琢磨不透吗?”她不屑地问道。

我说我天天干活儿,干完活儿睡觉,休息时往老家打个电话。再就是跟着小舅子去网吧玩电脑。

得知我会上网之后,她记下了我的邱Q号码,不久之后,成了好友。

后来,华强北产的山寨机横扫全国,能看小说,能上网聊天。

那时,盖房娶媳妇欠的债还完了,我也不那么拼命干了,下班后就拿着手机看小说,姜莉经常发短信跟我聊天,还经常喊约我出来商量事儿:什么她哥借三千块钱要不要借,她老公两个多月没来了,要不要去浦东看看,什么她女儿要上中班了,买个什么样的小书包。

小舅子一休班就泡网吧,姜莉每次赶着和我同一天休息,出来见面,一起吃东西逛公园逛商场,空手进去空手出来,再去附近的商铺买点生活用品,有次,她看上一条项链,我帮她砍完价,顺手付了钱。她叫我给她戴上,然后挽我的手走了。

回到工厂宿舍,我半边胳膊上还残留着香水味,10块钱的香水,还能香这么久,这钱花的真值!下次再去时,也给媳妇儿买一瓶!

可能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没等我把胳膊上的长头发摘吧干净,媳妇电话就打来了,她焦急的跟我说:“儿子这两天反复发烧,在镇上打了两天针了,我想送到大医院去看看,可爸妈觉得就是个感冒,不会有啥事儿,还说打车来回要100多,嫌贵不想去,你说我该咋办?”说罢,哇哇地哭起来了。

我叫她放心。先把孩子看好,别着急,我想办法。

安抚了她两句,赶紧给住在城里工作的姑家表姐打电话,她和表姐夫开车回村,把我老婆儿子送到了市区的儿童医院。

住了四五天,儿子能活蹦乱跳的到处玩了,表姐又开车把他们娘儿俩送了村里。

听表姐说这是严重的病毒性流感,高烧不退的孩子特别多,幸亏我儿子送来的及时,不然会烧坏脑子的。

直到她们安全到家,儿子在电话那头中气十足地喊爸爸,我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一番叮嘱以后,挂了电话。

看到姜莉发来短信问我哪天休班,她好调休,我没搭理她。她又打来电话,我没接,回了个电话,说周三吧。觉得这段时间冷落了她,跟她解释说最近厂里赶订单,经常加班。她说她也是,估计这个月能多挣两千。

闲逛时她看我脚上的皮鞋皱巴巴的,快要开裂了,非要拉我去了边鞋店,说给我换双皮鞋,一番推让争执之后,她拗不过我,还是我自己付了鞋钱,打完折130。

我直接把新鞋穿在脚上,脚上那双放进了鞋盒,提在手里。走到一个公家站牌边上的垃圾桶旁,她一把夺过来,扔了进去。

我赶紧又捡了回来,把已经弄脏的手提袋扔掉,把鞋盒夹在腋下。

“你还要拿回去,修补一下,再穿两年吗?”她问道。

“是啊,好牛皮的,还能穿两年的。”我说道。

“你看到没,我戴着你买的项链,里里外外都换了新衣服,喷了你送我的香水儿,兜里装着身份证,寻思着今晚不回去了,你总不能提着一双破鞋跟我去宾馆吧!”姜莉冷冷地问道。

“去宾馆干啥呀,我后半夜还得加班呢!再说了,这鞋还挺好的呀,我媳妇儿在市里商场买的,纯牛皮的,花了三百多呢,就是旧了点,哪儿破了?”我自顾自地说道。

听罢这话,姜莉呵呵冷笑,大声骂我是个大傻瓜,大白痴!

这时,一辆公交车来了,她转身迈进车门,引擎轰鸣过后,留下一股呛鼻子的黑烟,还有懵懂恍惚的我。


坐在马路牙子上,回想着刚才姜莉的反常暴怒,我反思自己到底咋惹着她了。直到抬头看见人行道上走过两个人,女的偎依着男人,男人手搭在女人肩头,我才恍然大悟:合着姜莉老公这么久不来看她,她把我当成临时的伴儿了!

可我一直拿她当同学同乡,一定也没往那方面想啊!

陪她聊天拿主意,带她吃饭给她买东西,这都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出门在外,都是老乡,互帮互助啊!

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对我以身相许吧!

我带着一肚子委屈,回到宿舍,跟交好的工友说了这事儿,他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问道:“你知道狗熊怎么死的吗?”

我没接话茬,找出鞋油和刷子,去把旧鞋擦干净,晾了起来。

从那以后,再也没接到过姜莉的信息,手机邱Q好友里面,也看不到她的海豚头像了。

转眼间就到年底了,我带着小舅子回了老家。

第三天,带了点粗粮特产,买了点烟酒,带老婆孩子去了表姐家,要不是他们两口子帮忙,我的宝贝儿子还不知会烧出什么好歹来。

看到我们全家都来了,表姐特别高兴,叫姐夫出去采买,非要留下我们吃饭,姐夫说家里存着好酒,一起喝点。

约莫半小时,姐夫回来了,叫我去厨房搭把手。

关上推拉门,打开油烟机,姐夫点了根烟,问我认不认识姜莉,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打工。

我问他:“认识啊,我初中同学,前段时间还见过,可能去上海找她家老爷们儿去了!”

“她是我舅家表妹,也是我们单位的职工,我让她去接近你的,就是想考评一下你的品行,真让我出乎意料啊,你小子还有点数,关键时候,能把握住分寸,能守住底线!”表姐夫说道。

听了这话,我觉得挺无语,当下问道:“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我一个打螺丝的,值得你隔这么大老远,对我使美人计?”

他说他要从亲戚里面找个靠得住的男青年,表姐给他推荐了我。他觉得我未必靠谱,但也没别的人选,恰好,当时姜莉在上海进修。就叫姜莉帮他“测试”一下我的人品。

搞了半天,合着被表姐夫做了个局!

他接着说。明年下半年,他要下海做生意,和政界商界的朋友合作几个项目,他需要一个能完全信任的人当司机,处理一些社交事宜。

就这样,连驾照都没有的我,被安排了一份司机的工作。

三个月后,我考出了驾照,开一辆墨蓝色商务车练手,后来换成了傲迪A6L,后座上有时是表姐夫,有时是他社会各界的朋友。

这份工作比苏南电子厂操作工要体面,但更耗费体力和精力。

不过,这份工作的好处更多:有五险一金,能买到开发商内部折扣房,还可以贷款,儿子读重点小学不用托关系,更不用花钱。

而且,年底还有一笔奖金。

打工到现在,见过很多人,处理过很多事。

但能说出来,只有在苏南电子厂的那段经历。

后记

这是一位给大老板开车的司机朋友,小和我们小聚时,讲的一段往事,如他所说,靠着洁身自好的品行,坚定的意志,和四平八稳的车技,成为本地薪酬最高的司机之一。

大家觉得他是喝多了吹牛皮,还是真的在拼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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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配图来自网络)




我认识一个保姆,叫大玲子。她的丈夫就一直在外面打工。大玲子今年51岁,是个爽快的女人,皮肤被太阳晒得有点黑,牙齿有点黄,脸上有一些细碎的雀斑,身材略微丰满。她性格很好,乐观,幽默,爱说爱笑,雇主很满意她。


大玲子性格耿直,有什么话,从来不掖着藏着,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要是说错了,她马上就道歉,要是她对,她就坚持到底,不管你是雇主还是保姆。


雇主家的什么事情,大玲子要是看不惯,她就会郑重地向雇主提出来,雇主愿意接受,那是最好的。雇主不愿意接受,依然我行我素,大玲子就忍着,她实在忍不了,就会辞职走人。


有一次,我无意中问起大玲子为什么来到城市里做保姆,她给我讲述了她的故事,她说,她到城里打工,跟她丈夫常年在外面打工有关。


大玲子是农民,家里有地,父母和公婆都在附近的农村居住。从城市到他们的村子,一天只有一趟长途汽车,过了时间,就只能第二天再乘车了。




大玲子家的地不多,靠种地,解决温饱完全没问题。但大玲子要想多挣点,多积攒一点,就不那么容易了。村里的人,情况都差不多。所以,农闲的时候,村里很多男人就三五成群,结伴到城里打工,多挣一些。


大玲子的丈夫老实憨厚,嘴有点笨,他不愿意去城市里打工,怕受欺负,怕干完活领不到工资。更重要的是,大玲子夫妇感情很好,丈夫舍不得大玲子。大玲子也就没有催丈夫去外面打工。


后来,大玲子的儿子上学之后,家里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大玲子看到有些出外打工的人家,他们开始翻盖房屋,家里安装了电话,还有的男人已经有了手机,大玲子有些羡慕了。


尤其是村里有些常年在外打工的人,他们经历几年辛苦的工作,攒了钱,竟然在城里买了楼房,全家都搬进城里,连孩子也进了城里的学校之后,大玲子更动心了。


大玲子就和丈夫商量,农闲的时候,让丈夫去城里打工。大玲子也想把儿子送到城里的学校,接受更好的教育。大玲子丈夫这些年也看到了附近邻居的变化,他看到外出打工的人家挣到钱,他心里也痒痒。


在大玲子的催促下,这一年,农闲时候,丈夫终于跟着同村的男人们,来到我们小城找工作。他们有熟悉的朋友在工地上干活,大玲子的丈夫就也去了工地。


工地里有工棚,工棚里有床铺,床铺上有旧铺盖,要是不嫌弃,也能用。工地有人做饭,一天三顿饭,馒头白菜炖粉条,伙食也行。大玲子的丈夫就留在工地打工了。




大玲子的丈夫是个省吃俭用的人,在家里吃饭,大玲子要是做点荤菜,丈夫都给她和孩子夹荤菜。丈夫在外面打工,也很少花钱,这一点,大玲子是很放心的。


丈夫出去打工以后,天天晚上,他都会跟大玲子打电话。那时候,大玲子家里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丈夫总是把电话打到邻居张大嫂的家里。


张大嫂接到电话,她就会趴着墙头,喊大玲子去她家接电话。在邻居张大嫂家接电话,大玲子觉得不方便,只能说两三句,就得挂断电话,怕打扰张大嫂和张大嫂的孩子休息。


丈夫在电话里总是问大玲子有没有想他。大玲子说想吧,怕张嫂笑话,要是说没想,又怕丈夫在外面伤心,难过,她总是敷衍着丈夫。


周末,丈夫就坐着长途汽车回来了,进屋之后,他便拉上窗帘,拥住大玲子。大玲子心里很踏实,觉得丈夫在外面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因为她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有一些人到外面打工,老婆不在身边,男人就去外面胡来。


丈夫回来之后,大玲子才知道,丈夫每晚给她打电话,都是在电话亭排队的。当年,工地附近有几个电话亭,大玲子的丈夫就排在电话亭前面,想好了电话打通跟大玲子说什么,可丈夫真正拿起电话,却有时候只变成了一句你还好吗?剩下的话,都在喉咙里,搁在心窝里。


身后排队要打电话的人,还不停地催促大玲子的丈夫,他们说:“快点打呀,差不多就行了,该轮到我打电话了。”大玲子的丈夫就不好意思跟大玲子说悄悄话了,只好匆匆地挂断电话。


后来,大玲子的丈夫再一次回家,还对大玲子说起邻居张大嫂男人的事情。张大嫂的男人张大哥,是村子里最早一批到城里打工的人,张大嫂家里不仅安装了电话,张大哥包里还有手机,他想打电话,掏出手机就能打电话,张大哥和张大嫂两人,什么时间想说悄悄话,就什么时间说,很方便。


虽然张大哥和张大嫂打电话很方便,但是张大哥很少给家里的张大嫂打电话,因为张大哥在外面认识了别的女人。大玲子丈夫刚到工棚的第二天,有个年轻女人来到工地,找张大哥。


张大哥看到这个年轻女人,他脸上都是笑容。他领着女人就往工地外面走,走到远处了,他们以为工棚里的工友们看不见了,那个年轻女人就伸手挎着张大哥的胳膊,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


那天晚上,张大哥一夜都没有回工棚。后来,张大哥晚上也很少回到工棚。大玲子丈夫一问同村的人,才知道张大哥和那个年轻的女人是住在一起的,挣的工资有一半都给了这个女人。




大玲子丈夫是个老实人,觉得张大哥这么做,对不起在家里带孩子孝顺公婆的张大嫂。再见到张大哥,他就劝张大哥别跟那个女人来往,把工资给张大嫂带回去。


张大哥却说:“我把能给你嫂子的,我都给了她。可是,我常年在外,熬不住了,就找了一个。”


听见张大哥这么说,大玲子丈夫就不好再多说了。他有时候也熬不住,那就每个周末乘坐长途客车,回去跟自己的媳妇大玲子相会。要是工地上忙得走不开,没有休息日,他也会想办法请个病假。


大玲子的丈夫实在无法请假的时候,家里种地也不忙了,他就给大玲子打电话,让大玲子到城里住几天。等大玲子来到城里,他们就在工地附近住下,大玲子能住上几天,两口子恩恩爱爱的,丈夫感觉很幸福。


大玲子每次去城里看丈夫,都带上她包的肉馅的饺子,或者她包酸菜馅的肉包子,丈夫就爱吃这个。自己的男人,自己要知道心疼。


后来,大玲子一狠心,家里就安装了电话,还给丈夫买了手机。这样,两口子晚上就可以随时地打电话了。有时候,半夜里,电话突然响了,大玲子一接起电话,电话对面就传来丈夫的声音。


不管夜多深,她多困,大玲子都会在电话里柔声细气地跟丈夫说话。她说,男人常年在外面打工,很辛苦,工作也累,尤其这一关,要是过不去,他在外面挣再多的钱,也没用,到时候钱给了别的女人,丈夫的心也回不来了。


等到家里再富裕一点,孩子也该上初中了,大玲子一家就搬到城里,在城郊租个平房,儿子也送到附近的学校读书。家里的地,父母兄妹就帮着大玲子种地了。


大玲子来到城里之后,丈夫还在工地上班,大玲子就在附近打零工,两口子心在一起,力气也往一处用,他们挣得多了,就都存起来。前些年,在房价没涨起来的时候,他们夫妇在城郊买了楼房。


大玲子说,丈夫在外地打工,妻子不仅要时常关心他,给他打电话,还要时常去打工的地方看望丈夫,甚至,妻子也要关心丈夫的工钱,否则,就可能出事情。




在大玲子还没有搬到城里住之前,曾经有几个月,丈夫没有像以往一样经常乘坐长途客车回家,也没有要求大玲子去城里看望他,而且,那几个月也看不见他往家里拿工资。大玲子觉得有问题。


最开始几年,工地上的工资都是到年底结算,后来结算方式灵活了,有的是日结,有的是月结,有的是年底结算。大玲子觉得丈夫可能有问题了,她就把家里的事情交代给公婆,坐上长途车来到城里。


大玲子到了工地,她先找工头,询问最近几个月是怎么给她丈夫结算工资的。得知详细情况之后,她再去见丈夫,询问工资的下落。丈夫先是支支吾吾,后来说,他有一次腰部扭伤,看病花了钱。


大玲子就问丈夫是在哪个医院看病,她要去医院看看。丈夫说大玲子不相信她,大玲子说,我是关心你,万一将来腰病复发,我们就还去那里看病。大玲子还对丈夫说,我们不能因为赚钱,把感情弄丢了。


大玲子的丈夫这才明白大玲子这次来的意图。他说:“前两个月我没回家,是因为我看病把工资都花没了。后来,我就忍住没回家,想多赚一些工资,再回家看你和孩子。”大玲子不相信丈夫的话,她还是怀疑丈夫可能背叛了她。


丈夫说:“晚上我要是想念你们,我就到外面去跑步。白天干活就累了,晚上再出去跑步,累出一身汗,我回到房里,就什么都不想了,睡得可踏实了,我就是用这样的办法,思念家人。”


大玲子的丈夫带着大玲子去了医院,之前给他看病的医生又给他开了一些药。那位中年医生还问大玲子:“你是他的妻子啊?上次他是几个工友陪着来的。你要多关心你的丈夫,他在外面打工,太不容易了。”


这件事过去之后,大玲子下定决心,要把家搬到城里。她心疼丈夫,丈夫也挂念她。无论穷与富,不能把夫妻二人的心过散了,不能把日子过没了。


大玲子的儿子,已经在几年前大学毕业,也在工地上工作,但大玲子的儿子做的是技术工作。儿子处了对象,贷款买了楼房。大玲子和丈夫给儿子凑了首付之后,手里就没有什么积蓄了。




大玲子和丈夫因为来到城里多年,也学着城里人那样,两口子都交了社保。大玲子50岁退休时,拿到了退休工资,大玲子很高兴。


不过,大玲子觉得自己身体挺好,还能打工几年,父母公婆都老了,看病吃药都需要花钱。大玲子的丈夫依然在工地上打工,大玲子还是打零工,这一次,她找了一个工作,是给雇主家里做两顿饭。


每天早晨,大玲子在家里做好早餐,跟丈夫吃完饭,收拾好房间,她就骑车来到雇主家,给雇主家人做午饭,她也在雇主家吃午饭。大玲子的丈夫则在工地吃午饭。


午饭后,大玲子收拾完厨房,就回到自己家里休息,傍晚,要去雇主家做饭之前,大玲子会把家里的米淘好,把蔬菜洗干净,她就去雇主家里做晚饭。她的丈夫在工地回来,就自己做饭吃。


雇主觉得大玲子干活朴实,心地善良,就想让她做住家保姆,但大玲子拒绝了。住家保姆,一天都要在雇主家里住,无法照顾到自己的家庭。


我曾经跟大玲子开玩笑,说你们两口子都已经半百了,还离不开呀?大玲子说,年轻的时候到一起是为了思念,现在两口子到一起,是为了互相有个依赖。我把后背给他,我放心;他把后背给我,也放心。


大玲子的话很朴实,但却是对的。夫妻二人工作挣钱的同时,也要经营好夫妻感情,维护好自己的家。




写在最后:


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想老婆就给老婆打电话,以解相思之苦。


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想老婆就在休息日坐车回去看望老婆。


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想老婆就让老婆到城里看望自己。甚至把家搬到城里居住,夫妻齐心协力,共同创造美好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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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40多岁的女人,见过了太多常年在外打工的人。

2000年左右,工厂里面打工的多数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很多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们都想家,都孤单寂寞 。再加上打工生活单调寡味和文化程度低,又造成了精神上的匮乏。

于是,那些或感人,或遗憾、或凄美的生活故事,犹如一幅幅多彩的图画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张勇是我老公的同学。本来和他老婆在家里种着四五亩责任田,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家四口人一起生活。

因为田少人多,每一年地里的收成刚够糊口,几乎存不下来什么钱。

听说我们夫妻俩在深圳打工一年还能存下一点点,就动了打工的心思。

当时他的小儿子还不到上学的年纪,而且他兄弟三人,父母不可能全力帮他带孩子。所以决定张勇出去打工,留下他老婆在家种田带孩子。忙的时候父母帮忙搭把手。

那个时候,很多工厂招工以年轻女孩为主,男工招的少,想进厂还要有关系。

当时我老公在他们厂里刚有了一点点的职位,便把张勇介绍进他们厂做了一名生产线上的冲压工。



刚来深圳的张勇很有信心,打算好好打工,每个月把钱按时寄回来,让妻子和孩子在家能过得轻松一点。

结婚好几年了,这是张勇第一次和妻子分开。之前两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就算偶尔妻子回了娘家,早上回去的,到傍晚张勇也会骑着摩托车去丈母娘家吃过晚饭,带上妻子一起回自己家。

年轻的夫妻,感情正浓,就这么一南一北分开了,白天上班的时候,时间还好过。难的是业余生活。

当时多数工厂的员工都住着八人大宿舍,进门两边各放着四张上下铺的铁架床,中间是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的上方一般还拉着一条铁丝,晾满了袜子内裤之类的小衣服,有时候还滴着水。

那些小伙子们有带着女朋友来宿舍串门的,有和女朋友去外面逛街的。

没有女朋友的小伙子们有悄悄出去看小录像的,还有些人老实一点,躺在宿舍里看杂志。

那个年头的各种小杂志特别多。里面的内容多讲述情感方面的故事。有时候一本杂志,同一个宿舍的人挨个看遍后,还会传到别的男宿舍,然后再传到女宿舍。

每一本杂志几乎都能传遍全厂男女员工的所有宿舍,文化生活的匮乏可想而知。

还有一些人则选择了喝酒。有时候是宿舍的同事一起喝。想家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喝闷喝的。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难受的是那些带着女朋友回来的。

上下床铺,一床布帘一拉,两个人在里面说起了悄悄话,半夜还能听到两人低低絮语,而且铁架木板床的质量一言难尽。

这让躺在上铺的兄弟怎么过?整晚失眠,第二天无精打采。

食骨知髓,这样的环境,让已婚独自在外的张勇更想家了。想孩子,也想妻子。

那个时候手机没有普及。想打电话就得去电话亭,有那种插充值卡的公用电话亭,更多是私人开的电话亭,打完电话按分钟收费。



于是,工业区的一大壮观景象就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电话亭外排着长队,都是往家里打电话的人。

当时打电话很贵,一分钟具体收费多少我已经不记得了。

但感触 最深的是什么?张勇说过一次。我深以为然。

张勇说:每次打电话前都有满肚子的话,去之前就想好了一会打电话的时候,和妻子说什么话,和孩子说什么话,和父母说什么话。

如果是去那种插卡的公用电话亭还好,可以很轻松的聊天。反正卡里的余额没有了,电话就自动断了。

最怕去私人电话亭,说不上几句话,心里就着急了。眼睛会一直盯着电话机上的时间显示,一会不知道又要产生多少电话费。少则十几块,多则几十块。这对于工资并不高的张勇来说,都是一个心疼的数字。

也有大方的时候,有几次实在想家了,张勇故意等到十点以后才去电话亭。

那个时候打电话的人少了,而且家里孩子也睡了。张勇准备舍大财和妻子畅谈一番。

当时家里刚装了电话不久,夜深人静,年轻的夫妻互诉着衷肠。含蓄而羞于表达的两个人,说到动心处往往不好意思了,就沉默着聆听对方的呼吸。

两边的呼吸都那么小心,生怕自己的呼吸声盖过了电话那头的。此刻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美妙的乐章!

那天晚上,张勇一直打到电话亭的老板要关门了,才匆匆和妻子挂断了电话。

那一次花费了一百多块钱的电话费,赶上一个月的零花钱了,但张勇觉得值了。

那些不打电话的日子里,张勇喝过闷酒,看过杂志,还偷偷去过录像厅。

但远水终归是解不了近渴。

有一段时间,好几次晚上不用加班,我老公去找张勇聊天,都发现他不在宿舍。

问他们同宿舍的人,有些老实一点的说不知道。有些调皮一点的会说:出去拍拖了。广东话里拍拖就是谈恋爱的意思。

我老公便笑道:他是有老婆的人,还拍什么拖?

那人自知失言,但把床上的帘子一拉,躲在了床里面。

再然后,次数多了,我老公便问张勇每天晚上下班后去了哪里?

张勇开始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后来我老公说:“家里人都知道你是我介绍来的,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那我回老家怎么交待?”

张勇才说:“没什么,太无聊了,我晚上下班就一个人出去散步。后来遇到一个收废品的,他说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我晚上有时间去帮他整理废品,一个小时给我六块钱。我就去了。”

我老公说:“有这样的好事吗?一个小时六块不是比加班费还高?你带我去看看。”

张勇说:“你又不去做,有什么可看的呀。”

我老公说:“你带我去看看,我就算不做,以后想找你了,也知道地方呀。现在我去你宿舍经常找不到你的人。”

于是,张勇就带我老公去看。在路上他说:“有时候晚上不加班,呆在宿舍无聊,一有时间就想往家打电话。可拿起电话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些话,问老婆孩子吃了没有?身体好吗?孩子听话吗?也没有别的话,还特别费电话费。”

我老公说:“你说的也对,不过还是要经常往家打电话,你没新鲜话说。可家里的老婆孩子还盼着你经常打电话回去呢。我们在外面打工枯燥,他们在家里生活更枯燥。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容易吗?”

张勇小声说:“我知道,所以晚上不加班的时候,我就来帮他整理一下废品,省得整天无聊,还能多挣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他们当天晚上去到那个废口收购站的时候,已经关门了。但后面证实他确实在那里帮忙整理废品。



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不但怕自己熬不住,还经常担心妻子熬不住。

年轻的女人,拖着两个孩子,当时种田也不像现在靠机械化,耕田耙地、种秧种豆,哪一样不靠人力?

尤其是耕地耙田,前面牵着一头牛,牛脖子上套着犁,人在后面扶着犁,挥着鞭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田里。如果是种稻子的水田,更是一身水一身泥。

这是男人的活,根本不是女人干的事。

所以每到种田的时候,也是张勇最煎熬的时候。既怕没有人帮忙犁地,又怕有人帮忙犁地。

如果是自己的兄弟帮忙犁地,张勇就很高兴,一颗心能落回肚子里。

如果兄弟没有时间,那妻子就要请村子里别的男人帮忙犁地,然后她再帮别人家干其他农话。这叫换工。

这种换工,对张勇来说就是一种煎熬,吃不下睡不着,也无心工作。只恨自己不能飞回去。因为他担心别人不止犁地,还顺便帮他犁了其他的。

于是,每到这种时候,无论下班多晚。他都一定要打一个电话回家,听到妻子的声音后才能安心。

一晃,这种煎熬的日子居然也过了两年。

两年后小儿子也已经上学了,和父母兄弟商量好把孩子放在他们家里,由张勇按月给伙食费。兄弟和父母也同意了。

于是,那年回老家过完春节后,张勇就带着老婆一起去了深圳。自此才结束了常年独自打工的生活。




1,我经常看见有自媒体上说:在外面打工的男男女女,男人想老婆了,女人想老公了,就“相互抱团取暖”——和外面的男人或女人同居在一起,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2,对老婆忠诚的男人和部分老实巴交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一般都是憋着、忍着、熬着。

平时如果想老婆了,就和老婆视频一下、望梅止渴。

如果实在是憋得难受,据我所知,要么就是要求老婆抽时间来外地探亲。要么就是自己利用节假日时间,回老家看看老婆孩子。

3,因为男人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部分男人想老婆了,而又不能和老婆相聚,就会抱着侥幸心理在外面找个情人,或者是冒着某种风险,在外面沾花惹草。

关于这一点,只要女人留意一下自己男人上交的工钱,以及仔细算一下他平时的生活费,就知道了。

4,估计有一半的男人在外面想老婆了,会采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方式或方法,来解决自身的生理需求。

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想老婆了,还能怎么熬?

因为我是个男人,也十分了解男人。所以在我想来,不外乎就是上面所提到的几种方式。

总之一句话:男人在外面打工是非常辛苦、非常不容易的。不管有多想老婆,奉劝各位:都不要去做对不起老婆的事。

实在不行,就夫唱妇随或者妇唱夫随,两个人到哪都是在一起。——夫妻感情,要且行且珍惜!




我本人就常年在外打工,身边的同事大多都和我一样,想老婆了是怎么熬过了的,大致分这么几种情况:

1.临时夫妻!

首先临时夫妻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对彼此的家庭都是一种伤害。

然而在外打工的群体中,临时夫妻却屡见不鲜,他们和正常的夫妻一样,一起上下班,一起买菜做饭,一起散步。只有在和彼此家人视频通话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分离!

临时夫妻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至于说他们之间感情深厚,这点我不敢苟同!

2.老实人!

老实人对待老婆是非常忠诚的,他们不会朝三暮四,也不会沾花惹草,更是把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看得比命还重要!

他们想老婆了,大多数时候就是和老婆视频聊天,在视频中感受老婆带来的温暖,老婆一句你在外面辛苦了,照顾好自己身体。他都可以兴奋好几天!

老实人注重的是心理满足而不是生理满足,当他们实在熬不住了,会抽空回家一趟或者让老婆过来一趟,以解相思之苦!

3.沾花惹草!

还有一类人,出门在外仿佛脱缰的野马,每天流连忘返于城市黑暗角落里的霓虹灯下,做着最原始的动作,而这类人有时候还沾沾自喜,把自己采花的经历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

4.自己动手型!

有一种男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们对婚姻忠诚,不沾花惹草,也不留恋城市黑暗角落的霓虹灯。但是他们也是人啊,也有生理需求,他们采取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以解相思之苦!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虽然可以缓解相思,但如果不节制,对身体伤害还是蛮大的!

大家猜,我作为一个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我采取了那种办法以缓相思之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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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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