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出稿时,跳海编辑都在听啥?

写不出稿时,跳海编辑都在听啥?

码字是件颇有成就感,但很多时候又相当痛苦的营生。

“灵感爆棚”通常发生在入职的前两个月,过后就是一周又一周又一周打磨心智的写稿便秘时间。而面对后台的催更也使我们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之所以搞这个“编辑肝稿时都在听啥?”的企划源于一次内部的谈话,大林问我是否有好听的歌曲推荐,快肝不动了,整个人堵塞了。

写不出稿时,跳海编辑都在听啥?

干!他竟然听过!

这里透露出两个信息,原来他和我一样也陷入写稿的僵局,但同时也在透露出一丝挣扎(这里应该加粗让老板看见我们不是在带薪摸鱼)。

写稿或者工作说到底更像是一场拉锯战,而工作时选好适合的BGM,就像便秘时选择对味能够阅读下去的文字配方(如洗发沐浴产品配方)。

从2020年开始,我便觉得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今天刚好是6月最后的一天,即将开启2021下半年的篇章。这又是篇字面意义上的水稿,或许还将成为院办们的团建项目,家常便饭。本次我们打算将自己宝箱里的歌曲共享出来,试图达成一次内部拯救,起码也能短暂缓解一次更新的紧张感。

好了,开始进入主题,水它!

(懒得看可以直接到网易云搜索“跳海大院meerjump”查看歌单,或点击文末“阅读原文”直接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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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办小龙

NASA -《Untitled》

哪怕大街小巷都充满着“Super Idol的笑容、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最近的DNA也会跟随做出反应,但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我打开了常用的音乐软件听歌排行榜,映入眼帘的是《Untitled》,一首出自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太空氛围音乐”,或许能让你免费体验到一场星际旅行。

有时像走在下水道听风卷过的声音,有时像你对象给你吹头的风筒声音,更多时候是可以让你的心在32℃的夏天急速降至体感24℃,是由一堆无序的太空星辰、带电粒子、磁场等物体发出的信号所组成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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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长是7首常规歌曲的长度,听到就是赚到。虽然NASA也推出了很多名为《无题》的歌,但偏偏是这一首在热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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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播放的次数来看,是断层式的存在。

从我有意识担任新媒体编辑这个身份以来,就是这首歌陪我走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坎,虽然最难熬的坎永远是下一个。

犹记得音乐平台每一年都会搞什么年度歌单,如无意外,便是它跃然纸上。

“6月28号这天你睡得很晚,你把专辑《Miranda: NASA - Voyager Space Sounds》里的《Untitled》反复听了2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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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过,只要我不干新媒体,这首歌就会从我的歌单里面灭绝。

“写稿就是要放一些听不懂的东西,有声音隔绝外界分贝的同时又不会分散注意力。”

总的来说,这是一首适合你憋稿的歌,也是一首适合你摸鱼的歌,你可以当老板出现的时候戴上耳机,屏蔽掉一些麻烦,营造出很认真在工作(开启不要打扰我模式)的同时但又可以间歇性的听到他在讲什么(有没有说你的坏话),请灵活使用。

想起之前有一则新媒体的笑话,有一位编辑为了含蓄的表达自己没有选题的状态,偷偷把头像换成了李商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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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迷信的角度来说,听名为《无题》的歌曲怎么会有选题呢?

一则可能是温馨的提示:虽然能使人静下心来,但我从不在失眠的午夜听,只在人多的公开场合当白噪音听,因为晚上独自听会有猛鬼在身旁的错觉。

好了,今日的太空旅游就到这了,我们把视野交给下一个院办。

院办广广

걱정말아요 그대(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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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1年上半年的最后一天。

这半年来,我通过一些非法网站,复习了不少韩国旧剧,同时学习了不少新剧,包括《signal》、《窥探》、《顶楼》、《遗物整理师》等。

一边在感叹韩国影视工业发达之余,一边沉浸在资本主义悦耳的OST之中。其中这首《请回答1988》的主题曲《你不要担心》,有望成为我2021网易云年度歌单的top1。

但说来奇怪,虽然我一直听着《请回答1988》的主题曲,也复习了不少韩剧,但一直没敢再看一遍《请回答1988》。因为我始终没有勇气带着遗憾的心情接受德善最后没有和狗焕在一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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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这首歌,其实和我个人之间并没有太惊心动魄而又难忘的故事,它只是陪伴了这一段平常的日子和一些日常的小事。

写稿累了听,跑步运动时听,下班的路上听,洗澡时听,护肤时听,每一个想起这首歌的时刻都会听。

这首歌其实有两个版本,两个版本我都很喜欢。一版是原作全仁权演唱的版本,情绪更为高亢,唱出的感觉是“既然悲伤,那让我们一起放声高歌吧!”(据说这首歌和德国乐队Black Fooss的作品《drink doch eine met》有70%以上的相似)

而我推荐的李笛这版,献唱的歌手较多,就像几个朋友在悲伤之时,平静的轻诉,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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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像这首歌的歌名,是啊,你不要担心,所以我现在越来越能用平静的心态去接受身边发生的一切。接受自己是个过气青年文化编辑,接受橙衣军团又一次在世界大赛中淘汰,接受在38度高温下仍需戴口罩的日子,接受甲状腺被气出了两个需要定期复查的结节......

也曾用这首歌去安慰过一些失落的朋友,希望大家都不要担心,一起快乐听歌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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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办碳酸狗

血男孩 -《爱不应该互相伤害》

每次实在写不出稿子的时候,我都会熟练打开血男孩的音乐,我自称是他的头号黑粉还经常辱骂他是傻逼,但却依旧忍不住在他来广州演出时拉着主编赶去live现场进行跳海团建。

这是一种非常别扭的感情,起初我以为我是讨厌这个音乐人,但后来我发现我可能就是爱他,而且我也的确讨厌他,我花了大概半年时间来接受人会爱上自己讨厌的人这件事情。

血男孩确实很讨厌,首先他的所有音乐毫无正能量可言,甚至连emo都是一些人眼里没文化的那种emo,既没有任何文学价值,也没有任何意义上关乎哲学,关乎理想无法实现的悲剧,他就是单纯像个一事无成的混蛋那样没有理由的emo

打开他的歌单,你丝毫看不见人类之任何闪光的优点:《我希望我能像爱我的药一样爱你》,是的,他滥用很多精神类药品每天把自己吃成外星人,《没救》,他说自己想离开逃离地球,《身陷地球》,他又在抱怨地心引力太强只有死才能逃离生活。

你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自怨自艾,但如果你换个思路,一切就会豁然开朗:他有精神病,特别严重的精神病,不是抑郁症,就是铁精神病,可能是精神分裂,可能有妄想或者强迫的症状,可能他的主体意识确实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之所以会替他辩解,不是因为我爱他所以理解他,而是我也是精神病,所以我爱他。我有很多很多极端又悲伤的念头,哪怕是同事,我有时候盯着他们双眼内心却想的是:你刚刚伤害了我,我这辈子都再也不要和你说话,随后试着在心里把这句话复述出来,我又会猛然惊醒,然后笑场,笑骂一句自己是不是有病。

但是每当我循环听血男孩的时候,我的确又会平静下来,因为此时此刻,我找到了内心里一切完全不合理却真实存在的情绪出口。听着听着就会平静下来,然后又忍不住笑场,心想擦,你是不是傻逼啊,咋这么中二。

所以对于血男孩的爱,我也轻易不会说出口,因为有点羞耻,有点内个,懂得都懂。但是人可能都需要给自己难以启齿的爱和不合理的痛苦找一个承托,那血男孩可能就是我的承托吧。

院办土土

陈小云《爱情的骗子我问你》

写得出稿子和写不出稿子的云泥之别会导致我听的歌单也会有云泥之别,基本上是适配当前打字速度,写得越快,听得越闹。

能写的时候就是听万金油《Hard Disk》,超实惠八合一,大碗不要钱的编曲配器是东京事变的一贯特色,非常好使,顺利的时候整张过个两三遍就能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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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Berndsen的《Lover in the Dark》,一张和发行时代不太搭边的玩意儿,快乐效果器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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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难搞的时候就不能这么闹了,只能听点BPM友好的东西,这个难度段也是我写稿卡得最多的一个阶段。北极猴也行,山下达郎也行,Elli Ingram也行,最近这个梯队的后进新秀是She Her Her Hers,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依旧是属于不怎么挑的阶段。

一小时敲不出来一个字的时候,听的东西就会有本质的变化,一首歌就要开始单曲循环而不令人厌烦了。这些歌里面,“一见钟情”的比重很大,不论好不好听烂不烂大街,技能效果是把我抽离出现在的办公桌,扔到我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的场景。

比如L'FREAQ的《Weird Awakenings》,我第一次听是在Ezra Miller在18年穿着吊带裙拍摄Playboy内页的记录短片里,或者是Grandbrothers的《Bloodflow (sir Was Remix)》,是和小龙和无情商务在成都药厂喝酒的时候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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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加成大部分时候都很好使,起码不至于让我写不出来字,再往下就进入深潜阶段,就是不能听东西的意思,为此我买了一个能分段降噪的玩意儿,通常和一块五一对的海绵耳塞搭配使用,取决我想不想让外界的声音令我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写出来的时候,还能厚着脸皮在桌子前发一下午一晚上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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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降噪模式,完全的空白才是白噪音的精髓。

深潜抵达海底,想要再冷启动的时候,标题提到的神曲就要出现了。

《爱情的骗子我问你》,陈小云传世之作,我一般不轻易点开,点开之前必须要有重返战场的决心。

我也没有很清楚这是个什么原理,什么野生洗脑完全不足以形容这首歌,而且我觉得这首的旋律一点都不土,唱腔也很有力,其中澎湃的生命力简直就是新媒体编辑可望不可求的救药。

目前这首歌还没有试过冷启动失败的,撒,大家都来试试看吧!

院办gonegirl

张震岳《秘密》

上个周末,我给家里新购了电视。我之前从来没觉得电视机在家里有必须存在的必要,当它安装上墙,我才发现,家里有了电视才是家。

因为落枕,行动受限,我周末都窝在沙发上重温《想见你》。

《想见你》让伍佰重新翻红了一把,以前看的时候,last dance的洗脑程度必不用说,之前更多时候我都在黄雨萱和李子维的爱情穿越线里云里雾里,直到这遍重温,我注意到了莫俊杰的主题曲。

这首歌我已经循环了很多遍很多遍了,这几天。我听歌是这样的,必须要一直听,干嘛都在听,一直单曲循环,直到听到把体内的那种极度内化的情绪,随着歌曲排空掉。

之前我听不懂莫俊杰的暗恋,现在却明白了。

每次我都不好意思承认,我至今还在暗暗喜欢一个人,因为觉得有点丢脸。一个是我已经不是女高中生了,有大把时间对恋爱想入非非,另一个是因为现在的感情节奏很快,这种拉长战线的单相思已经少的很了。与其说是暗恋,不如说是对爱而不能得做出的妥协。莫俊杰向陈韵如好好表白过,我也好好表白过,他反问我,你喜欢我啥啊,我愣了一会,“从一开始就喜欢了啊..."

这个答案他肯定不满意,连我也觉得不是很满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像《秘密》这首歌里面一样,是不是他心里早住进去别人了,还是我的答案不真诚,不真挚,但是实话啊。

音乐是情绪的归属地,在一首很对味的情歌旋律中,好像总能找到一块地方,给自己躺一躺,《秘密》给我提供了这种自留地,感觉听着就像是躺在荔枝树下,在做春梦,夏天愉快。

院办星星

分享这首音乐的原由是看见一位朋友下班后玩空洞骑士,我想拉近彼此间一点点距离和话题,也入手了该独立游戏,玩到泪水之城,就喜欢上了这首背景音乐以及伴随的雨声,看了看故事背景据说这座地下城市的上方有一座蓝色的湖,蓝湖的湖水渗透进土壤抵达下方的城市,导致下方城市常年下雨,这也给予了这座城市一个名称--泪水之城。这座城市矗立着多座拥有华丽玻璃幕墙巨塔建筑,泪水之城在过去也被称为“在王国中心的城市”“圣巢的心脏”“圣巢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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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现在也正值雨季。

如同游戏里的那样,广州同样矗立着很多玻璃幕墙的高塔,我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但最近的状态如同游戏里的虫子一样,对很多事物都感到迷茫,对前景充满焦虑,城市一切的繁华好似与你无关,没有归宿,总有某个片刻想逃离,找寻某个“长凳”,与熟悉的或陌生的,无需言语坐在长凳上聆听风声雨声或海浪声,即便这行为同样显得毫无意义,但最近这个“长凳”,也被这个无时无刻往前滚动地城市巨轮无情碾碎,广州很多大榕树被砍,东山口附近的河边最近也少了些树,门前的路也都被打烂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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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泪城里坐过的长凳 外面是哗哗的雨声

我跟朋友无奈调侃道“如果某左榕树我训边度?(如果没有了榕树我睡哪里?)”。

最近听得比较多的一首粤语歌,城市是一座石屎森林,对于一个个体来讲,它太大了。都市像画一样美,但却始终没有家的感觉,它太拥挤了。前段时间去了山东菏泽曹县看见一望无际的稻田,唤起了小时候在外婆家的田野记忆,那时候还没发展起来,还没有麦当劳肯德基这些标志城市化的快餐店,每一天的生活简单纯朴,我外公做卖花生油的小生意,油都是自己亲手榨的,小油厂后面是破旧的黄泥房,存放大量花生壳,小时候经常在花生壳堆里玩耍,作业区与花生壳泥房间隔着小院子,养着很多鸡还有一棵黄皮树,季节到了黄皮成熟了就上去采摘来吃,接待客人的时候就从小院子里众多幸运儿中抓一只下厨,比城市的速冻鸡有鸡味。

到了晚上还能买点烟火放,躺床上时安静到耳朵嗡嗡响。仰望天空,肉眼也能看见许多星星,晚上不会因为想杂七杂八的事情焦虑到睡不着,而现在越来越城市化了,这些曾弥足珍贵的东西也随之消失了,仅存在于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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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花不会盛开,但始终想再喧哗。”——《森林》

最近开始动手组装一台无人机,恰巧碰上管控通知,组装的零件也才凑了一半,无奈暂时封存了。想起以前在学校买了一台索尼手提电脑VAIO用于学习,过了三个月索尼把VAIO给卖了不做电脑业务了。在psp晚期玩上了这款掌机,满怀期待下一代掌机,结果psv钉在了耻辱柱上,我总是一腔热血地施法,然后现实就会一巴掌打断施法,大概我才是行业冥灯吧,老罗算个屁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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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的5寸机机架 便宜的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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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歌词里的,其实命运就像大厦,如都市幻化,凌乱如灯火中的密码。有一晚我跟我妈争论一些问题,我妈说“人就是要活得自在一点,唔洗想那么多。”

我问“那代价是什么?”

院办屎大淋

Glenn Giuld《Bach:Goldberg Vari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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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见到古尔德,貌似是通过看电影《此房是我造》。

片中主角在剁人捅人时,背景音乐是段悠扬的古典乐,期间又闪过一个怪逼弹钢琴的画面。

怪逼坐在一个儿童椅般的小板凳上,膝盖顶起老高,整个身形佝偻得像个虾米。

一旦开始弹琴,他就像机器人被忽然按下了开关,腾地一下身子前倾,机械似地弹起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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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一开始,怪逼就显得更不正常了。他不光姿势像挂在钢琴上,嘴里还总是哼些不明所以的调调。兴致高亢时,手还会抬在半空中乱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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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位朋友告诉我,那个怪逼叫格伦·古尔德,是她最喜欢的钢琴演奏家。顺带着,她给我安利了一张专辑,就是这张《巴赫:哥德堡变奏曲》(《Bach: Goldberg Variations》1951)。

我不大懂古典乐,偶尔听听权当听个响。对于《哥德堡变奏曲》这种冷门乐章,更是毫无印象。因此比起音乐,一开始更吸引我的其实是朋友分享的关于古尔德这人的轶事。

在一般人的印象里,钢琴演奏是项相当小布尔乔亚的活动。不管演奏者长啥样,都得塞到一套燕尾服、衬衫、领结组成的标准套子里,摆明了跟穷糙汉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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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德呢,则经常套件破大衣,在小板凳上缩成“G”形,像在打字机上敲莎士比亚的猴子。

朋友说,古尔德的椅子是他父亲在他小时候为他做的,被他用了一辈子。在他成名之后,椅子已经破破烂烂了,以至于给椅子上润滑油已经成了他演奏前的必备仪式。但因为实在太老旧,椅子还是会在演奏时发出咯吱的响声,连同古尔德的哼哼声一起被灌进唱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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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哥德堡变奏曲》。这个乐章是古尔德的成名曲,也是他的生涯终曲,最出名的是1955年和1981年两个录音版本。55年版时长更短,演奏得更超然恣意;81年版慢了一半,也更深沉。

我是个乐理盲,不懂什么对位法、断奏之流,但至少能感受到一种超凡的驾驭——音符不是有意弹出来的,而是像一开水龙头阀门自己流出来一样。被他按过的琴键,一定比做了次高级马杀鸡还要舒爽。

新媒体编辑跟钢琴演奏家其实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都是跟“键盘”打交道的行业。每在电脑键盘上敲下一个字等同于在钢琴上敲响一个音符。而佝偻在钢琴前的古尔德,更是跟颈椎腰椎阵痛的新媒体编辑有几分神似。

鉴于这种相似性,在码字的时候听古尔德,就如同拜行业祖师爷,其实是对“下笔如有神”境界的一种希冀。在准备灌注一片文章时,不妨先在空白处随着音乐节奏敲点乱码,当作热身,培养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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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愿大家写稿起笔都能像55年版《哥德堡变奏曲》一样行云流水,收尾都能像81版那样含蓄隽永。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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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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