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准是二班的黄同学这小子太想出风头了,可他这风头他妈的出得有点不妙呢!""牢骚大王"说话总爱带着"他妈的"这类脏话。
我再次抬头望了望窗外,突然看见教我们茶机课的童老师正站在板报前,小心翼翼地把第二张纸上的一小段撕去了。
"这些人他妈的也太不像话了,干嘛要把人家童老师扯了进来?""牢骚大王"从窗户边转过身来说道。
"是啊,那上面怎么能这样写呢:茶机实习是实习不成的了,童老师无可奈何地苦笑着走出教室。这不是明摆着吗?把责任推给童老师,那意思似乎是说,童老师就是他们的后台。""理论家"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这时,老班长带着几分愤怒的口气说:"其实人家童老师并没有说过茶机课不实习。"
"这下我们的童老师可要气坏了,说不定今晚饭都吃不下去啰!""牢骚大王"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风趣地说道。
不过,这话倒也不假,刚才我看见童老师撕下那段话之后,接着就朝二班教室愤恨地瞪了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黄同学这家伙就是不自量力,这种人将来在社会上他妈的肯定会碰鼻子!""牢骚大王"提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黄同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疑惑地小声问着。
"这小子你都不认识?他们二班的都称他为麻布袋。嗯,他很少讲话,个子不是很高,喜欢穿黄衣服,这家伙我他妈的看着就恶心。噢,对了,头发还挺长的。""牢骚大王"笑着向我描述着,"好了,我们现在什么也别说了,就等着看处理结果吧!"接着,他又大声地、幸灾乐祸地叫到。
漫长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虽然还时不时有人站在黑板报前看几眼"大字报",但远没有之前那么热闹了。
"快看,齐大科长来了。"又不知是谁叫了句,我快速跑到窗户边。
看起来我们这位学生科的齐大科长并没生气,他低声地对那个穿件黄衣服的(我猜就是那黄同学)说:"你们写得还可以,但不能采取这种形式。这次算了,你把它撕下来。"
没想到一场风波就这样静悄悄的平息了。
页面更新:2024-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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