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静枫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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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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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诞新书《候场》里非常多暗示。
李诞说自己太忙,太被这个混乱的世界包裹,心脏不跳了。
然后只有一个人试图帮助他,这个人是他的爱人秦典,小名典典。
这个典典就是黑尾酱-陈典。
李诞这里这样说:
或者说,给我一直以来无名的痛苦起了名字,塑了像。
最后一点儿虚假的自由都没了,动物的,自弃的那些。又想到那自由本来是多么空洞,更加难过,像是抓进了监狱的人,立马意识到在外面也没过得多好。
这种以往窄处想的自我开解,不知要把我引向哪里。
恶毒地想,正是婚姻让我这么想。
我重新渴望死亡,并充满勇气。此前那种会对不起父母爱人的内疚感因婚姻没有了。你们没人因逼迫我结婚而内疚,没人为我考虑过后果,我被抛弃在这幸福的生活中活受。算对得起你们了。
一场婚礼,一场葬礼,可不就是人一生能仅仅提供给亲友的两样东西。
别想我。
活着就是牺牲,活得越长,壮烈越少。计算的,要从知识上找的借口越多。
死亡等了我够久了,好在它宽宏冷漠,不会和活着一样考察我的资格,不会因我活了太久,染了太多生的臭气,就不让我死。
死亡以漫长净化每个丢尽了脸的灵魂。为了活命,上过学,赚过钱,结过婚,出过轨,杀过人一一通通都会过去, 不值一提。
我重新渴望死亡。
我配得上死亡,你们不配我活着。
我爱着我女朋友,我还是拒绝使用妻子老婆这类称呼。她在这件事中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比我还可怜,她以为爱能战胜一切,能战胜我的积习,我长久的懦弱,我心里没断过的冷风,我与死亡多年的交情。
我爱她,她幼稚天真,敏感忧伤,她看见我以为同我是一类。那是我极力压抑之后的我,看起来落落寡欢,相处下来,我有几回绷不住,露出真面目,我看到她害怕了。她哪认得这个我,只有死亡见过。
她试图拉住我,把手放在我心口,希望把我的心焐热。
我的心会热吗,不会,这是它的使命。
原本我也以为它热了,我们相爱的时候,我也幼稚了,以为跳出了世界的规则。婚姻把所有规则都带了回来。
我重新渴望死亡。
我配得上死亡,你们不配我活着。
————写于成都路边烧烤摊。
朋友过来给了我拥抱,是谁要看当时的情况。
我心情很激动,很开心,我也给了很多人拥抱。我把书丢在吧台上,开了酒。放起了音乐,散场的观众出来看到我不再合影,有的也过来给了我拥抱。我很开心,那种天下大同的感觉又来了。我们喝酒,开玩笑,有人说,蛋总这书是不是太薄了。有人接茬,他这个写法,写厚了,不是他吐血就是看的人吐血。有人没喝几口,果然向我吐露心事,我一-件都不记得了,但那情绪我记得,那一摊。我给不了什么建议,但我们交换了情绪。讲得出口的道路没人会走,我们只是彼此消化。我今天在台上做的事也没人会记得我说了什么,但会记住这气味,这一摊。
我喝了几杯,怕醉倒在路边就赶紧回家。走路回家大概需要二十分钟,我迈开腿走,脚踏实地,我看路灯,看其他喝醉的人,一路上没掏出过手机。我感到跟天地融为一体,我就这么走着,出汗,笑,我感觉自己是无敌的,什么都不能伤害我,我走,我很快就要到家了。
门口口的保安冲我笑,楼下野猫也认出我来想看有没有给它带吃的,今天没有明天再说,我上了电梯,光很冷,我时照镜子看到自己,笑得有些累了,电梯门开,我来到了家门口,我站在了家门口,走廊灯没开,我就按开那走廊灯,光还是很冷,我听到自己在叹气一全回来了,我重又感到空虚。
让李诞出问题的,是这些破事:
是一些朋友的不理解,是同事的背后阴阳,是资本们的调教,是言而无信的圈内人对他的构陷。
蛋总,脱口秀第一人,商人,资本家,拍灯pua狂魔,出轨男,还有个精日老婆。这些是他成名后背负的东西,或者说赚钱的代价之一。
他其实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自洽和佛系。
他有他的痛苦。
页面更新:2024-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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