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赴他乡,忙于奔命
年纪轻轻已背负上生命的沉重枷锁
本以为岁月就这样流淌
却突然被打破平静
在乱世中生存
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互相试探,相遇到相知
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今夜让狼队友 @墨羽
为大家诉说她们的故事
*
梦:摄梦人
魔:猎魔人
-梦-
店里客人一多,大麻和酒精的气味总是会自然浓郁起来。
我喜欢在这个时候,在微醺的感觉中透过眼前淡淡的烟雾递给新来的客人一杯调酒,然后所要做的就是等待,以及与凑过来的客人不失情调地调笑两句。等待没有目的。生活本来也不需要有太多目的。
今天本该也这样过去。
“你还是这么漂亮。”
我抬眼,淡紫色的雾气中浮现出一副胡子拉碴的皮相。
我说:“才阔别半日,不承大叔夸奖。”将一整瓶白酒掼到台上。
那家伙拿了酒,甩头就走。
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他是这里不受欢迎的客人,我相信这个自称“欺诈大师”的老贼有这个自知之明。
我并不在乎他付不付钱,他有承诺不让我的酒吧不时“少个零件”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说实话,即使他破天荒地留下几个金币,我也会像用纸巾包住垃圾一样把它们扔到垃圾桶里。我只希望他不要把我的生意搞臭。
但今天不太一样。
盗贼走后,我低头擦拭酒具。这个时候我总会庆幸这种客人喝酒用不着它们。
“这位大叔,你手上那瓶酒好像没付钱啊。”我听见门口一个陌生的清脆声音说。
我预感有麻烦要发生。店里的客人也多停下手头的事向门外张望去。
门口堵着一张生面孔。是一个气质特别的姑娘,锋芒隐而不发,像一把随时将要出鞘的剑。一身奇怪的装束,背着一把弓弩。
特别的客人。
-魔-
“妹子,身材不错。”
那个眼珠子转的飞快的大叔一开口,配上他上上下下不断打量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别转移话题啊,大叔,”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也别堵着我的路了,我赶时间。”我没打算等他反应过来,伸手把那瓶酒夺下。他有躲的动作,但好像故意没躲开一样。
我不在乎这些,反正我还真不怕他动手。
那大叔没动手。他瞪了我一眼,我估摸着他在掂量我,因为他转而换上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往酒吧里一指,放开嗓子喊道:“是啊,咱们这外乡妹子赶时间呢,赶时间给她美丽的阿姐送酒啊!”
酒吧里的人哄堂大笑。那大叔转身就走。
如果那个酒吧的女老板再晚一秒出现,我手上那瓶刚从大叔手里夺下的酒和大叔的脑袋会一起同归于尽。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旁边轻轻鼓掌,用她特有的冷冷的声音赞叹了一句:“好精彩啊!这位客人——”
我转头看见一双饱含笑意的眼睛,第一反应是这双眼睛亮得不正常,似曾相识,就像看见猎物的鹰隼。
眼睛的主人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异香,与酒吧里的烟酒气能明显地区分开来。她朝我眨了眨眼,笑道:“我可否请我的‘阿妹’进来喝一杯呢?”
她朝我伸出手。我想她不明白这个动作对我们这一行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握住她的手,而是问她:“你的名字?”
“艾丽卡。”她挑了挑眉。
“我叫潘多,”我说,“还有,我不是你的那个什么‘阿妹’。”
-梦-
我的酒吧每晚十一点会准时打烊,这是附近这一带的人都清楚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打烊后,我将进入那个我真正如鱼得水的世界。尽管没有什么目的,但那是“我的”世界。仅此而已。
梦境。
我闭上眼睛,将亲手调制的香料烟气吸入肺腑。那一瞬间,我好像又听见了声声撕心的狼嗥。
脑海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特别的客人呢。
端平,瞄准,等待。
陌生的声音。
迷蒙的雾气散去后,一个约莫十一二岁女孩伏卧着的单薄身影浮现出来。
女孩脸上沾满了灰土,汗水的痕迹上面画了一道道,加上两道不知被什么刮到的伤痕,整个像个滑稽的脸谱。她以一个固定的姿势伏卧在这片阴暗的树丛里显然已经很长时间,端平的弩箭置在身前,死死盯着固定某一处的双眼里已经血丝密布。
她在等待着什么?
一个也许永远也不会出现的东西?一个她连长什么都不清楚的东西?一个只要她轻举妄动,就可以轻易取走她生命的东西?
耐心等待。
这次艾丽卡听清楚了,这是响在女孩脑海中的声音。
屏息。
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擦着林间的枝叶。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但还是一动不动。
瞄准。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艾丽卡不声不响站在女孩身边,尽管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也在那瞬间感到寒气扑面。
一击毙命。
女孩狠狠地扣下扳机。
艾丽卡可以肯定这一击正中了目标。因为随之爆起的一声嚎叫惨烈至极。
艾丽卡心念一动。狼人。
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被击中的东西,小潘多等待的目标,狩猎的目标,是狼人。
直到确信被自己狩猎的目标已经死透了,女孩才小心翼翼爬起身来,手脚明显已经僵硬,像一只动作不协调的木偶。她抹了一把脸,血迹、灰土和汗水混成一团。
“如果那一天真是这样该多好。”静默片刻,女孩幽幽地说。
“算了,一场好梦。”
女孩检查完死去狼人的情况后,从腰间的小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娴熟地把狼人的耳朵割下一只,塞到腰袋里。这将是她收获的证明。
——尽管她可能已经明白,这不过是一场梦境。
女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向深林外走去,艾丽卡默默以几步的距离跟随其后。偶尔一只松鼠或兔子发出的声响,都会引得女孩猛然端起弩箭。
仿佛很长的时间眨眼过去。
这片深林似乎永无止境,每一个方向的风景都相似至极。渐渐的,艾丽卡感到眼前的梦境正在慢慢模糊,碎裂,向泡沫一样消散。
艾丽卡脱离梦境的瞬间,走在前面的潘多似有所感,猛然回过头来。
“谁?”
林间的风扬起她鬓间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草叶沙沙往一个方向飞去。这场景仿佛瞬间定格,定格一幅只有梦里才可能出现的景象。
身后空无一人。
-魔-
“你是摄梦人。”
“我是摄梦人。”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敲开艾丽卡酒吧的门,向她质问。她嘴角噙着微笑,对我的来意不置一问。我们在同一时间说出了内容几乎相同的一句话。
我怔了怔,她引我到吧台前坐下,问我:“你醒来时在哪里?”
“你们村的那条小路上。”我冷冷地说。我难以理解此刻她坦然的态度。
她仍然从容,像是明知故问一样问我:“那你又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呢?”
怎么得到的?我感到胸中腾起一股怒火。
“我昨天接触过的只有你们这几个人。”我说,“而且我听说过这里的传说。”
“等我一下。”艾丽卡说。她从身后的酒架上拿下几个酒瓶,开始作开张的准备。
我不管她有没有在听,在她身后说:“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过晚上有行动的时候经不住困意。你知道吗?……”我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问她:“那个梦境,你看到了多少?”
艾丽卡转过身来,将一个酒瓶和两个酒杯放在台上,递给我一只,我不客气地说:“我不喝酒。”她便将那只酒杯挪到一边,表情没有丝毫的尴尬。
她重新坐下,说:“你是猎魔人。我就只看到这一点。对于窥探你的梦境,我很抱歉。”
抱歉你个头。
我也不再隐瞒:“那我就有必要告诉你,昨晚我们组织有一次行动,目标是这些天在你们这个村庄里作乱的狼人。行动虽然没人死亡,但是有三个人受了伤,其中一个已经被组织秘密处决了。这是我第一次脱离组织行动,而且……是因为梦游。”说到最后一句话,我攥住了拳。
“你就那么肯定,昨晚你们的行动有你参加后,情况就会有所改变?”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是我的义务!是我的目标!”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目标是什么吗?”
艾丽卡还在不紧不慢地发问。但很巧的是,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心里就有了答案,而我也从来没向任何人倾诉过。
我咬了咬牙,稍微平息了心中的怒火。那双眼睛还在带着笑意看着我。
“总有一天,”我说,将右手比作枪状,指向艾丽卡的额头,“我要将所有的魔物,全部都录入图鉴。”
易燃易爆炸的猎魔人
深沉不见底的摄梦人
究竟会一触即发还是互相和解?
她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请狼队友们继续收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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