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见,夜有所诗。一觉醒来,想写一下“我为什么要写诗”,但是不敢用这个标题,“诗”的出现必将吓走好多个“赞”。有人说过,千万别隆重介绍“诗人”,因为诗人从不自我介绍。
事情还得从我为什么要发令开始。那是去年樱花盛开的季节,我突然被城市的生活美学打动,我想到然老约些诗友去樱花大道书写临邛美学。
我以为,在碎片化时代,读一首诗的时间刚刚好。我发现,身边的诗歌正好可以成为优雅时尚的一部分。于是,就有一枚樱花令出现在江湖了。
没想到的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荷香令、稻香令接踵而来,到了回澜塔登高令的时候,我终于想到写诗了。大家都很积极,我还是该学诗了,万一这又是我刷存在感的另一种方式呢。
我一直认为写惯了公文,逻辑性思维太强太实,不适合跳跃性写作,也不敢写,至今我还习惯用逻辑思维去读诗,却发现很多诗仍然读不懂。
面对一张照片,或一个感觉,我是用小随笔去记录,还是用诗歌去表达,我象多了一种选择,有时候还为此纠结过,其实我别无选择。
但是,写了这么久,我还没写到中心思想。我发现,诗歌是一种发现。
不是吗,飞花令重出诗歌江湖以来,好几人发现自己居然还会写诗了,众人还异口同声赞扬“写的好!”如果没有诗歌发现,他们永远不会发现真实的自我。
如果说,横空出世是诗歌的顿悟,那么时时勤拂拭便是诗歌的渐悟。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诗歌就象散失在路边草丛里,有人隔着草丛就看见了,有人要拨开草叶才看得见,有人永远也看不见,有人不屑于看见。
见与不见,诗歌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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