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念你冷暖,懂你悲欢
01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妈妈不再年轻了?
是在看商标的时候,她拿在手里,要推出去老远,眯着眼才能缓缓说出个“L码”。
是在拎菜的时候,发现昔日壮如泰山的她一步化作三步走,累得气喘吁吁。
是早上五点上厕所时,发现她早已坐在那里,等待天亮的时候......
龙应台在《胭脂》里面这样讲道:
她手背上的皮,抓起来一大把,是一层极薄的人皮,满是皱纹,像蛇蜕掉弃置的干皮。我把新西兰带回来的绵羊油倒在手心上,轻轻揉搓这双曾经劳碌不堪、青筋暴露而今灯尽油枯的手。
你有多久没捧起母亲的手看看了?
那天,我和母亲坐在大树底下削木瓜。
妈妈削木瓜操纵得娴熟,当她停下来时,我看清了那双手:枯槁,但十分有力,可是那从皮肉里慢慢浮起来的斑块,再也挡不住衰老的步伐。
低下头,看见自己浸在水里的双手,是那么白净、细腻。
忽然之间,我的眼眶湿了,
原来我的的细皮嫩肉,是妈妈风吹日晒换来的。
02
“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
燕妈妈每日几十个来回,衔了米回来,衔了谷回来,把燕宝宝喂得饱满,自己却瘦了。
其实,天下母亲,都是共通的。
逛菜市场的时候,常常见到为了一块两块与档主嚼半天的大妈,有人说大妈很抠、难对付,在这些大妈中,也有我的母亲。
她确实会跟人费很久的口舌,但是她会将省下来的钱给我买件薄薄的睡裤,或者是扎发的皮筋。
刚上初中那会,妈妈觉得去新学校必须配一双新鞋才得当,于是带着我去了最繁华的商业街。
我看中了一双,悄声跟母亲说好。
于是妈妈和老板商量起价格来:
“八十块钱行不行?”
“八十块挣不到钱咧。”
“可是这质量就是值这个价钱啊。”
......
我生平最怕讲价了,一讲价那阿姨仿佛要把你吞噬掉,特别是那种经营多年,嘴皮子磨出经验的阿姨。
我妈很瘦小,可是她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和讲价多年的阿姨杠起来也是不分伯仲的。
后来越讲越大声,路过的人以为我们吵架了,纷纷驻足观望。
其实那只是讲价,我那时真想找个缝钻下去,我们家没那么贫穷!
我似乎有些上火了,扯着妈妈的衣角,说“不要了。”
她转过头:你不是挺喜欢的嘛?
于是我又憋着,也不敢抬头,生怕别人看到窘迫的神情。
最后,卖鞋的阿姨妥协,两眼一闭“好好好,五十块钱卖给你。”
或许是青春期自尊感爆发的年纪,得到鞋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很开心,这是妈妈死缠烂打得来的,说实话不喜欢看到妈妈为了这十几块跟别人争得这么激烈。
偶尔觉得妈妈很丢脸,妈妈为什么连起码的脸面和自尊心都没有呢?我都觉得上火,为母则刚,比起她自己,她有更想守护的,那就是我。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人真正的变强大,不是因为守护着自尊心,而是抛开自尊心的时候,所以妈妈很强大。
念你冷暖,
懂你悲欢。
03
记得之前看“请回答1988”,就有这样一个心疼到泪目的细节:
善宇的叔叔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慌忙之际,奶奶将善宇父亲生前留给他们的宅子当做抵押了,这意味着善宇一家即将面临沦落街头的风险。
善宇妈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五雷轰顶,各种不解,各种愤怒,换来的却是婆婆一句“你不配住我儿子的房子”。
善宇妈很崩溃,可是为了不让孩子们看出来,依旧每天笑脸相迎,做好饭等善宇回来吃,晚上还是拍着大蒲扇哄幼小的珍珠睡觉。
那天深夜十二点,当她翻着出租房子的册子时,电话响了。
是善宇外婆打过来的。
她仿佛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停顿好久,说一句:善英啊。
善英努力地安抚了下心情,轻描淡写:喂,妈妈。
说不过几句,绷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流喷涌而出,毫无防备,毫无掩盖。
她半句话都讲不出,她半句话都不用讲,善宇外婆都知晓女儿的千回百转。
原来,一个人即使无可奈何地老了,老到鬓白齿松,老到无缚鸡之力,她依然是另一个人的守护神。
她依然有一双无形的有力的臂弯,接住女儿所有的委屈与不安。
她依然能够让善英回到柔软的岁月,没有掩盖的悲情,没有故作坚强的姿态,有的,只是如冬日阳光般暖暖又懒懒的信任。
妈妈这个词,只是叫一叫,也触动心弦。妈妈,依旧力大无比。
我们都在时间的推进中禹禹独行,但是,母亲的温情是每个人心中无法抹去的感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向你身边那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致谢吧:
感恩有你!我爱你,妈妈。
文/七咖
页面更新: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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